去難微微睜開渾濁的眼睛,流露出一絲淡淡地憂傷。
“這,就是焱獸轉世的故事了。本來是想等你的法力再高些的時候再告訴你的。”
童兒和申克完全被白麟父母彼此和對他的愛所感動,兩眼微紅的看向白麟。
窗外的陽光透過寬大的玻璃灑滿白麟的臥室,微風習習緩緩撫弄着桌上的書本,沙沙作響。
白麟默然許久突然大笑起來:“哈哈哈!好蠢的兩個人啊!明知道生下來的是個禍害還要去生不是蠢貨是什麼?還什麼焱獸託世,將來有無窮法力,救億萬於苦海,你們說蠢不蠢?這年頭還有人信這個?啊!跟他媽大話西遊似的,哈哈哈哈哈哈……”
去難、童兒、申克靜靜看着在那裡癡癡發笑的白麟,白麟笑着笑着眼裡潮溼起來,一股難言的酸楚竄進他的鼻腔,豆粒般的淚珠止不住的從眼眶裡奔涌出來。“媽的!笑得我都流眼淚了!蠢貨!蠢貨……”
默默看着由大笑到開始顫抖着雙肩嚎啕大哭起來的白麟,童兒和申克不由得也想起了那被自己連累早已不在人世的父母,是啊,這個世界上最可親最可敬最無私最不摻雜雜質的除了父母對子女的愛以外還能有什麼?兩人不禁也開始輕聲嗚咽起來。
去難擡起頭溝壑叢生的臉上匯出一絲憐憫,渾濁的眼睛裡倒映着三個孩子的身影,是啊!說到底這三個還是十幾歲的半大孩子。
……
……
慢慢地白麟止住了肩膀的抖動,擦乾眼淚,原本懶散的眼神慢慢變得堅定明亮起來:“老頭子,焱獸到底是什麼東西?”
童兒和申克也向去難看來,他們只是知道有焱獸這麼一回事,究竟焱獸是什麼不要說他們就是他們的師傅也不知道。
去難皺了皺眉,閉目想了很久,終是搖了搖頭道:“我也不大清楚,從來沒有聽我師父講過關於焱獸的事情,甲子觀的典籍中也沒有關於焱獸的記載,想來就是我師傅恐怕也並不知情,不過要是我的師祖博文道人就一定能知道究竟。”
童兒心道:“這說了等於沒說,誰能去問一個死了那麼多年恐怕骨頭都化成灰了的人。”
白麟緊緊地攥了攥拳頭,去難像知道他在想什麼似地輕輕說道:“麟兒,焱獸已死從那刻起世界上就已經沒有了焱獸,現在存在的就只有叫白麟的年青人。”
白麟默然點了點頭。強自壓下心中的酸楚道:“老頭子云霧山在那?怎麼才能去鬼界?我父親他……”
去難知道白麟想去就在鬼界沉淪的父親萬劫,一擺手阻止白麟繼續問下去,道:“這些休問!我告訴現在的你等於是害你,等你有了本事的時候我會詳細說與你聽。沒有實力的話你還不如就本本分分的做個平常人。”
白麟也知道憑自己現在的本事別說是下鬼界就是陽界的陰鬼多來幾隻也不是對手。狠狠的咬了咬牙,把救父這個念頭壓下去深埋在心底。不過還是問道:“什麼時候我纔能有資格知道這些?”
去難深深地看了白麟一眼道:“現在這個天懲組織就是你最好的歷練對象,既然他們想要殺你那你就先把他們端掉,到時我再看你有沒有資格。”
白麟使勁拍了拍自己裹着紗布的臉,臉上傳來一陣陣的疼痛使他清醒了不少,兩眼微微眯起:“好,就先把這些撈什子的天譴者拿來練手,想要殺老子看我怎麼捏碎他們的卵蛋!”
去難、童兒、申克不由得微微一笑,知道白麟已經從焱獸的陰影中走了出來,至少是暫時走了出來。
童兒突然一拍後腦勺叫道:“糟了,那黑麪人死前說過要誅你九族,白麟你的親人朋友……。”
白麟嘿嘿一笑道:“沒關係啦,我老媽身邊有兩個來自清朝的超級保鏢究竟誰殺誰還不一定呢(道一、道二),其它的我就沒什麼親人朋友了。”
童兒更急了:“我是說蕭雪兒!”
(不好意思這章碼的字少了點!今天有事只能上傳這麼多了!星期日也得休一休是吧!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