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公咂咂嘴道:“我看你正是做公公百年不遇不世出的好材料,今天我要是不把你割了那就是暴殮天物,太可惜了!”說着三公公從牀邊的兵器架上摸出一把鋒利的小彎刀在燭火上烤着,燭火映照着他滲着老綠的毛臉越發顯得可怖。
“三公公你這手術條件太落後了,傷口感染會死人的!我剛從海里撈出來,你看我身上的衣服還溼着呢,我現在身體虛弱得不得了,你一動刀子我怕我挺不過去就得死在您這,要不然您老先歇歇等我睡一覺體力恢復過來在動刀子!我的指甲還沒剪呢,你看裡面都是泥……”白麟心中害怕至極,口不擇言的胡亂找着理由。
三公公卻石像一般在旁邊反覆烤着刀子完全無動於衷中。
看着三公公烤完刀子湊過來的枯瘦臉頰,白麟有些絕望的大叫:“你就不想知道我爲什麼會法術?我爲什麼會來這艘船上?”
三公公搖了搖頭慢條斯理道:“你會法術我要割不會也要割,所以你會不會法術對我來說跟割不割沒關係,至於你爲什麼來到這艘船上,這個又關我什麼事?”
白麟冷汗直冒,急得不停的擺動身體,無奈這鐵鏈綁的太緊,完全無法掙脫。
三公公邊脫白麟的褲子邊嘶啞着聲音慢言慢語說道:“放心吧!我的刀很快,唰的一下就結束了,保證不會很痛苦!”
對於三公公來說白麟的褲子脫起來還是比較費力氣,鬆緊帶這種高級貨宋朝是沒有的,所以三公公不太瞭解白麟褲子的脫法,不過幾番嘗試後終於成功將白麟的褲子褪了下來。
白麟心中涌起一陣帶着絕望的惡寒,嘴裡已經說不出話來,只是在心中大罵去難那糟老頭,“在藏真閣裡給我留什麼不好,偏偏留一本《葵花寶典》這下好了老子馬上就要變成東方不敗了,等我神功大成之日看我怎麼拾掇你!”
“嗯!?”三公公褪下白麟的褲子的一剎那,原本乾癟無神的雙眼突然精光大放,刺眼的光華如有實質射出了十多釐米,臉上手上的絨毛刺蝟一般根根豎起,拿刀子的手上下晃動抖個不停,寬大的太監服無風鼓起有如波浪一般。
白麟不知這變態要用什麼手段對付自己,不過這種場面他並不陌生,去難練功時偶爾會表露出這種境界——近千年的修爲境界!
半分鐘的時間三公公逐漸平靜下來,毛絨絨的臉上回復了原來的面無表情,只不過滲着老綠的臉上多了一抹激動過後的豔紅色,老綠中透着紅色,臉色更加難看至極。
三公公走到白麟身側貓下腰,從頭到腳上下打量了白麟一遍,兩隻乾枯的長毛綠手上下撫摸着白麟的胳膊肋骨等有骨頭接縫的地方,口中喃喃自語:“果然是至陽之體!”邊摸邊瞪着一雙回覆乾癟的眼睛盯着白麟問道:“你到底是誰?”
白麟被這個綠毛老糉子摸的渾身發抖,三公公的手冰涼梆硬有如萬載寒石,從中滲出絲絲寒意,沁人骨髓!白麟精神壓抑到極點,他本就不是一個善茬,時不時的也會去欺負別人,不過他一向善於隱忍,也善於拌豬吃老虎,像剛纔不停地裝可憐說好話就是爲了達到麻痹、攻擊和拖延時間的目的,現在眼前的三公公明顯是軟硬不吃油鹽不進的主,他手頭上又沒有什麼能制勝的手段,絕望之餘也激起了他的狠性,見三公公冰涼梆硬的小手在他身上摸來摸去,心頭大怒,也沒聽三公公問了什麼,破口大罵道:“你個死醃貨,陰陽人、你娘把你養大了、你跑去當太監就是不孝!把自己餓成這樣影響市容、就是不忠!你這個不忠不孝的死人妖,男不男女不女的……啊!。”
三公公一把抓住白麟的肩膀咔的一捏,生生止住了白麟的罵聲,兩隻眼睛瞪着白麟一字一頓的說道:“回答我的問題!”
白麟吃不住痛,心中大叫:“這鑽進我身體裡該死的倒黴蟲子你不是護着我可以刀槍不入嗎?怎麼被這個老傢伙隨便一捏就這麼疼?”
白麟卻不知道鑽進他體內的蟲子介乎於陰陽之間,即可至陰也可至陽完全不受陰陽規律的束縛,要是別人捏在他身上會感到捏在了鋼板上,沒把白麟捏痛不說恐怕還會崴了手指頭,不過它碰到了同樣不陰不陽三公公,先不說三公公法力通玄,只是三公公身上帶着一股它懼怕之極的氣息,除非是白麟馬上要死在三公公手裡威脅到了怪蟲的生命,否則這隻怪蟲是不會露頭的哪怕是三公公捏斷了白麟的胳膊也不會。
三公公見白麟兩眼亂轉,不知在想些什麼,他不想和白麟繞圈子,今天的發現對他至關重要,所以不能任由白麟思考編瞎話騙他,手裡加大力氣捏得白麟肩膀咯咯直響。
“說!”
“說什麼?”白麟沒聽清三公公剛纔的問題。
三公公以爲白麟在和他叫勁,手裡力量驟然又增加了幾分。
“你是誰?”
“我是……我啊……哎呀!別加勁兒了你這個問題有語病……”
三公公收回枯瘦的長毛綠手,喉嚨裡摩擦着蹦出兩個字:“說吧!”
“我是誰這是個哲學問題,一般人是解釋不了的,得從達爾文的進化論說起……”
見三公公綠手微微一動白麟馬上叫道:“我好好說,我好好說……。”
白麟整理好思路又將在甲板上騙小皇帝那一套說詞一字不差的說了出來。
三公公從始至終都沒有提問或插話,等白麟說完才嘶啞的問道:“你的法術跟誰學的?”
白麟毫不猶豫的說道:“我小時候自己不知不覺間就會了。”這倒是事實,白麟小的時候去難從他兩歲開始無論怎麼教他都學不會任何法術,誰知白麟八歲時在不知不覺間就學會了三昧真火的法術,幸虧他法術底,釋放出來的三昧真火和現在一般大小所以只是燒了幾間屋子。
三公公倒是並未起疑,原本面無表情的毛臉上現在卻把眉頭皺得緊緊地似乎在思考着什麼。
“你身上的陽燧是怎麼回事?”三公公思索半天沒頭沒腦的問道。
(欲知後事如何,請每天前來窺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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