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的話今天會更很多,有花就送給我吧)
白麟騰地一下站了起來,一雙眼睛死死的盯着申克。
申克臉上包着的厚厚繃帶都擋不住他露出的得意表情:“哼哼哼!別那麼激動嘛,我們不是壞人,蕭雪兒班長我們不會難爲她的,現在想把你弄死的人可不在少數呢。哼哼哼!”
“爲什麼?還有你說話就好好說唄,老哼哼什麼?”
“廢話!你被雷劈成我這樣你比我哼哼的還得厲害!哼哼哼!至於爲什麼嗎?晚上你去了就知道了。”申克說完嘿嘿怪笑着一扭頭晃晃噹噹的走出了教室。
“死假洋鬼子,我當時就應該挖個坑把你埋了!”
白麟也沒心思和周公作學術交流了,紅腦殼高速的運轉起來。
晃了半天的紅腦殼,白麟腦子好像也晃得猶如一團漿糊,沒有任何辦法解決眼前的問題。
首先,理論上講申克的師兄肯定要比申克厲害,其次我和申克比法術的話,基本上一個天上一個地上沒法比,也就是說更不用想和他師兄比了。我目前的依靠是今天還能發兩豆三昧真火,玄坤鬼卦昨天用了一次這個月都別想再用了。
奶奶的,實力相差太懸殊了,去了的話就是百分之一千八的死亡概率!
“打肯定是打不過了,我得想些別的辦法!看來今天又得逃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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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申克追殺白麟的公路上。
申克直挺挺的坐在路邊的椅子上,白色的繃帶在陽光下有些晃眼:“師兄,過了半個多小時了,你說這小子會不會來?”
童兒搖了搖稚氣未脫的小腦袋:“我上那知道去?不過他要是不來,我們馬上就回美國,這渾水我們也不趟了。”
“啊?爲什麼?師父還在等着我們……”
“不爲什麼,如果白麟見死不救的話,就算他是焱獸也肯定不是我們要找的人,我們要找的是夥伴不是沒出息的懦夫。”
“哎!這小子還真來了。”
遠遠的就見白麟揹着書包晃着紅腦殼走了過來。
“師兄,這小子詭計多端,彆着了他的道。”
童兒微微點了點頭:“放心!”
白麟走到兩人跟前:“申克,蕭雪兒呢?”
“你來晚了半個多小時,就不怕蕭雪兒有事?”童兒揹着手往前走了一步。
“申克,你怎麼把你兒子也帶來了?快讓他離開這,小心我運氣時誤傷了他!”
申克咬着腮幫子兩眼看天假裝沒聽見。白麟見申克沒搭理他,把頭轉向童兒。
“來!小弟弟,聽話,到一邊玩尿泥兒去。”白麟對着童兒揮了揮手。
童兒也不動怒,小臉板地平平的“你不認識我了?”
“噢?我們見過面?”白麟臉盲症爆發,完全忘記了當初曾給他八十多塊小費的童兒。
“想不起來就算了,我就是想要見你的人!蕭雪兒就在那間茅草房裡。說着童兒伸手朝遠處指去。
離這裡大約兩千米左右的荒地上有一間被廢棄許久的茅草房,大概是以前農民用來看菜地的。
“申克!這個乳臭味乾的小孩真的是你師兄?”
童兒微微一笑:“你不用想故意激怒我使我露出破綻,這對我沒有用!”
白麟瞳孔猛地一縮,兩眼不由得眯起來上下打量童兒。
小小的一個人兒,看起來不超過十四歲,偏偏給人一種老成的感覺,一點也不覺得做作。
“你……,小學畢業了嗎?”
“我說過了,你不用想激怒我,那沒有用。”
白麟盯着童兒看了許久後無奈的點點紅腦殼:“確實沒用。好吧,你們想怎麼樣?說吧。”
“我聽說你昨天想和申克做一次交易是吧?”
白麟點點紅腦殼:“先說明我沒錢的,你們要是綁票的話就選錯目標了。”
童兒一指遠處的茅草房道:“只要你能活着走進那個茅草房,我就放蕭雪兒離開。”
“等等!什麼意思?我沒聽明白。”
“我是說只要你能夠活着……。”
申克從一邊叫道:“師兄,這小子又在耍詐。”
就見白麟藉着提問後童兒心神都放在回答問題上的時候,突然撒腿就朝茅草屋跑去。
童兒嘿嘿一笑道:“有點意思。”
童兒腳一跺地,騰、騰、騰、騰的從地裡鑽出了五個拳頭大小黝黑鋥亮的鐵球,飄在空中圍着童兒盤旋不止。
“五珠破——去!”
隨着童兒一聲大喝,那五顆鐵球有如射出的子彈一般朝白麟急飆而去。
白麟猛地聽到耳後風向,心頭一驚就感到五顆鐵球擦着自己的身子飆過,帶起的氣浪把衣服都給扯破了。
咚、咚、咚、咚、咚!五顆鐵球都射到了白麟前方的四棵大樹上,前面就聽見喀喇喇一陣怪響,四棵大樹發出最後一聲**紛紛倒地,濃密的樹冠剛好把白麟通往茅草屋的道路堵死。
白麟紅腦殼一晃不得不停住腳步,童兒細嫩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申克善於使用水系法術,我的特長是金系法術。”
童兒說着將手向前一探,無數的鐵沙向被磁鐵吸引一般從地上漂浮匯聚到童兒掌中,童兒不住地把玩着鐵砂,一會在手中匯聚成一把劍,一會又變成了一把長槍,一會又像霧一樣一粒粒的漂浮在空中。
“金系法術,幻化無方,無堅不摧!白麟你覺得你能到達那間茅草屋嗎?”
白麟扭過紅腦殼來對童兒咧嘴一笑:“應該沒問題!知道我爲什麼來晚半個多小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