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旭日、紫衣男子等人來截殺吳簫,想要奪走稀世神物龍髓,可以說有恃無恐。
“紫龍驚蟄劍所罕見,這瓶神藥價值在四百萬紫金三皇錢以上,你可真是及時雨,知道我們很需要它。”其中一人似笑非笑。
“只可惜這柄神物只有一件,我們七人有些不好分配啊。”另一人好整以暇,漫不經心地說道,早已將吳簫當成了盤中餐。
東方旭日從容不迫,揹負雙手,慢慢踱步,似乎一切盡在他的掌握中,道:“他身上未必沒有其他珍寶,能夠一人一次拿出百多萬紫金三皇錢,想必身世不差。”
旁邊的紫衣人氣定神閒,一臉的從容與鎮定,淡淡地掃了一眼吳簫,道:“先將他拿下,一會兒再做決斷。”
“當我是一個軟柿子想怎麼捏就怎麼捏嗎?”吳簫覺得有些好笑,向前走去,一步一步逼向幾人。
此時,他對東方旭日幾人無所畏懼,所忌憚的只是那四名老人,皆超越了還歸初期,都在還歸七層天,絕對不比那三生教的太上長老們差上多少。
“有四位前輩在此,你還想負隅頑抗?真是不知死活!”其中一人揶揄,搖頭冷笑不已。
東方旭日、紫衣男子等人向後退去,並沒有打算親自上前對決,想讓四位太上長老級別的人物鎮死他,很是謹慎。
“早晨,在那家小餐館相遇時,我們還不知你是個修士,現在舊話重提,你要是爲我們牽馬墜鐙,可以考慮饒你一命。”
“這樣的人用着不放心,要是自廢修爲還差不多,想活命的話先叩首求饒,我這個人喜歡看別人服軟。”
七人站在遠處,從容而鎮定,出言羞辱,立身山石上俯視這裡,嘴角皆帶着一縷冷笑。
“你們也只是嘴頭上說說而已,連與我一戰的勇氣都沒有,卻要請來四個老不死地出手。”吳簫冷哂,道:“想不到堂堂東方家的天才人物也會做出如此下作的事情,實在令人大開眼界。”
其中一人滿臉冰霜,道:“一會兒有你好看,讓你跪地求饒,生不如死。”
另一人陰聲道:“你不過一個化龍第三變的人而已,在場的人哪個比你弱,只是懶的與你動手而已。”
吳簫沒有理會,而是看向那四名老人,道:“四位老兄,這七人是你們的孫子嗎?”
其中一個人下意識地搖頭,但剎那醒悟,沉下臉來道:“逞口舌之利。”
後方,東方旭日等人皆冷下了臉,其中一人寒聲道:“佔我們便宜,一會兒讓你跪着死。”
“原來他們與你們四人沒關係啊,都是誰家的孫子,自己的爺爺怎麼不來?”吳簫笑道。
七人的身份都不一般,何曾這樣被人奚落過,其中一人上前,目光陰鷙,道:“我來與他一戰,要親手收個奴僕。”
“跟他一般見識作甚,請四位前輩鎮死就行了,沒有必要讓他的血污了我們的手。”東方旭日搖頭道,算是一種委婉的攔阻,他求寶心切,不想多生事端。
“不親手壓得他跪下來,我總覺得差點什麼,渾身不自在!”他邊說邊向前走去,掌心晶瑩,出現一杆黃金三叉戟。
“刷!”
僅有一寸長的黃金方戟在其手中放大,達到了一丈,冷氣森森,黃金神光流動,光華四射,瑞彩萬道。
這
是一把交織出些許法則的古兵,被他持在手中,殺光一道又一道的捲來,如一片驚濤海洋一樣。
“幾位前輩且靠後,讓我來親自收一個奴僕!”他大步向前來,越過四位老人,而後進入場中。
吳簫很平靜地站在那裡,什麼也沒有說,但是卻準備出手了。
“現在跪下來還不晚,我留你一命。”這是東皇皇城中一個也極爲強大與古老的世家的少主,修爲在返虛七層天。
“既然你找死,我就送你上路吧!”吳簫終於動了,身形飄忽,如謫仙凌空,輕靈卻也很迅疾,速度快到極致。
“哧!”
這個少主手持方戟,用力劈來,他周圍像是一片金色的海洋,一片璀璨與盛烈,殺光萬道。
吳簫左手化成吞吐出一柄血色氣劍,右手則是故意的掩藏在身後,以單手會戰,這是一種對敵手的看輕,也是一種赤裸裸的羞辱。
“鏗”、“鏘!”
兩聲刺耳的金屬交擊之音傳出,血色的氣劍雖無實體,但依舊恐怖絕倫,打在了立劈而來的黃金寶兵上,火星四射,穿金裂石。
那黃金方戟,光芒一陣暗淡,被擊斷兩面戟刃,只剩下了中間的神峰,從一杆大戟化成了一條黃金戰矛。
後方,所有人都變了顏色,吳簫徒手打裂了一把交織出法則的兵器,讓每一個人震動,想要阻止卻晚了。
“刷!”
吳簫的速速何其快,轉眼間劍招迭出,氣劍真實無比,劍鋒上面各種神紋閃動,玄奧莫測,如在截取了大道奧妙一般。
這個少主大驚失色,沒有想到過一個人的肉身如此強大不說,使出的聚氣成刃之法竟然如此詭異,震斷了他的黃金寶兵鋒刃,欺身到了近前。
“砰!”
他不得不快速反擊,捨棄近身無法揮動的“戰矛”,一邊倒退一邊以雙手阻敵,爲自己爭取時間。
“噗!”
可惜,他的雙手剛揚起來,就被吳簫打爛了,連帶兩條手臂都寸寸折斷,化成一大片血霧。
“砰!”
吳簫的左手散去氣劍,以手掌狠狠的劈了下來,這是血肉之軀不錯,但那血肉堪比堅硬的神兵利器,巨大的力道以及那恐怖的速度,一旦兩者結合起來,那破壞力足以毀滅眼前之物。
這個少主一聲大叫,根本擋不住,身子一下子矮了下去,如泰山壓頂一樣,他承受不住重壓,身子彎了下來。
“撲通!”
他根本擋不住,被壓得動彈不得,雙腿差點折斷,剛一發軟,便不由自主跪在了地上,這是一個恥辱的姿勢。
剛纔,他揚言要吳簫跪下來,結果才一個照面,就被對方打得跪倒在地,比殺了他都要難受。
“想讓我做奴僕不是不可以,但你似乎沒有對這個能耐啊。”吳簫雙眼冷漠異常,一巴掌拍了下來,他的肉身力道何等強悍,當即讓這個少主的頭顱頓時成了爛西瓜。
而後,他將那杆已成爲黃金戰矛的武器取了過來,向後退去,這個少主的死屍保持姿勢跪在那裡,不過腦袋卻爛掉了。
後方的人都來不及阻止,四名老人如虎狼一樣撲了過來,催動如海一樣的法力鎮壓,但卻只捕捉到一條殘影,吳簫間不容髮間衝了出去。
“還我兄長命來!”遠處的一個
年輕男子臉色鐵青,祭出一個紫銅葫蘆,葫塞拔出的剎那,鯨吸牛飲,吞噬十方。
吳簫持黃金戰矛衝了過去,像是被縮小了,向葫蘆口內貫衝而去,即將被收進去。
可是,就在這一刻,他的身體忽然劇震,如青龍擺尾,一躍而起,快速放大,手中的金色戰矛向前捅去。
“咔嚓!”
這杆金色戰矛從葫蘆嘴插了進去,自葫蘆底穿透了出來,神峰不可擋,再有吳簫託天神力加成,紫銅葫蘆沒有任何意外的碎成數塊。
“噗!”
黃金戰矛穿過紫銅葫蘆後,矛鋒速度更快了,金光閃耀,一下子沒入了這個人的胸膛,血光噴涌。
“啊……”這個男子大叫了一聲,胸膛前後透亮,五臟皆裂,神魂皆傷。
吳簫如一尊神魔一樣立在場內,單手持黃金戰矛將其挑了起來,而後用力一震,“噗”的一聲,鮮血噴濺,這具身體四分五裂,飛向八方。
肉塊、骨頭帶着大量鮮血墜落,此人魂魄被滅,黃金戰矛淌血,吳簫黑髮披散,手持戰矛,大步向前走去,毫不停留。
“這是……”所有人都驚呆了,如此手段,乾淨利落,可怕的嚇人。
吳簫向前逼來,每一步落下,大地都震動一下,如一個巨人在出行,手中黃金戰矛向天,鮮血流淌,他黑髮如瀑,像是一尊上古魔神一樣。
“哧!”、“哧!”……
破空聲傳來,四名老人衝至,又一次祭出如汪洋一樣的法力,光華瀰漫四野,淹沒天地,要將吳簫煉化與擊殺。
可是,留給他們的只是一道殘影,吳簫的速度太快了,他像是行走在另一個時間內,與當世相隔,不受影響。
他手擎黃金戰矛,一步百丈遠,衝向東方旭日幾人,黑髮倒舞,殺氣動八方,如掙脫枷鎖、從地獄中殺出用來的惡鬼。
餘下的五名年強強者皆變了顏色,對方一躍如龍,涌動強大氣息而至,每一個人都不得不奮力對抗。
“啊……”
其中一個人大叫,曾經奚落吳簫是爲他們送紫龍驚蟄劍而來,此刻持一把奇異大傘擋向空中,將自己護在了後面。
“嗡!”
虛空劇烈抖動,如一張破布一樣在罡風中作響,動盪不止。
吳簫手持黃金戰矛,將它當作一把天刀,雙手握住,立劈而下,帶動着滔天的黃金神光,吞沒大地。
“咔!”
吳簫揮動金色戰矛而下,摧枯拉朽,將那把同樣已經交織出法則的大傘剖爲兩半,斷口平整而光滑。
“啊……”
這名年輕強者大叫,眉心出現裂紋,迸出血花,眼中充滿了恐懼。
“噗!”
吳簫手中的黃金戰矛,與天刀沒有任何區別,立劈而下,剖完神傘的同時,矛鋒切入此人的頭顱中。
鮮血狂涌,他用力劈下,金色矛鋒如一道閃電一樣,將這個人的身體劈成了兩半,非常的對稱。
大片的血水衝了出來,兩半身子分別倒向兩方,臉上寫滿了懼意,眸子中是無盡的恐慌。
“砰!”
劈成兩半的屍體分別落地,吳簫居中而立,髮絲漆黑如墨,手中的金色戰矛在陽光的照耀下更加璀璨了,鮮血淌落下來,他如一尊神魔一樣立在那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