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是個愣頭愣腦的傢伙!”侍衛嘲笑的對身邊的同伴說。
“郭靖!誰是郭靖?”突然一充滿殺氣的女聲在他們的耳裡響起,一穿着邋遢披頭散髮的女人在火把的照耀下出現在了衆人的眼前。郭靖定眼一看—居然是他的仇人梅超風,而黃蓉則懷疑的打量着梅超風。這時五醜因爲追丟楊鐵心,聽到此處的吵鬧聲也趕了過來。
“梅超風!”郭靖驚駭的叫出了仇人的名字。
“郭靖!果然是你!我要殺了你爲賊漢子報仇。”梅超風因郭靖驚駭的喊叫聲確定了他的位置,陰毒的白骨爪向他頭頂抓去。
郭靖推開不知在想什麼的黃蓉,狼狽躲開梅超風充滿仇恨的一爪。
梅超風抽出身上的皮鞭站到了假山上,趁其在躲避她的九陰白骨爪的時用皮鞭套住了郭靖的脖子。將其吊在假山上,用力的拉着皮鞭想將其脖子絞段。趕到的歐陽克就看到了這一幕。
“靖哥哥!”黃蓉緊張的喊道。
突然一手拿長劍身穿黑衣蒙面的人將皮鞭砍斷,救下郭靖。與梅超風糾纏在一起。不明所以的衆人望着黑衣人與梅超風過招。
歐陽克搖着扇子盯着那黑衣人,雖然對方用的是他沒有見過的武功套路。但是那人影卻越看越覺得眼熟。一個轉身他看到了那雙眼睛—那雙沒有任何人可以擁有的毫無雜質的雙眸----落希。
突然黑衣人像來時那樣突然的離開,只留下在空中迴盪的低沉得笑聲“梅超風,九陰真經借在下瞧瞧,三日後定歸還。”
梅超風一摸胸口發現貼身藏着的九陰真經不見了,像瘋了似得吼叫。想要奪回九陰真經但人已去不復返。
憤怒的梅超風大開殺戒,黃蓉趁機拽着郭靖離開了現場。而歐陽克則要去求證一下自己的猜測率領着衆美人離開,毫不在乎那些侍衛的死活。
離開的黑衣人直接到了包惜弱住的破茅草屋外,正好看到包惜弱將木門關上匆忙的離開,而後受傷的楊鐵心跌跌撞撞的從屋裡晃了出來。
“楊大俠,好狼狽呢!”落希出現在他的面前,嘲弄的看着楊鐵心。她向來就不喜歡楊鐵心這人,將兄弟情義看得比愛情更重要。
“你是誰怎麼會知道我的本名?”楊鐵心震驚的看着身穿黑衣蒙面的人,他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妻子—包惜弱!”落希滿是嘲弄的瞧着扶牆靠着的楊鐵心。
“惜弱?惜弱怎麼了?”楊鐵心緊張的問道。
“她是這個王府的王妃!”輕描淡寫的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王妃?王妃….惜弱..惜弱是金人的王妃….楊鐵心一時受不了這晴天霹靂的刺激,昏死過去。
這時郭靖與黃蓉也趕到了破茅草屋前…..
回房裡脫下黑衣,落希拿出從梅超風那裡偷得的人皮九陰真經微微一笑。真是得來不易啊。都出了一身臭汗。
將九陰真經放妥,落希隨手披了一件外衣,打開房門向浴房走去。微涼的晚風吹着臉頰,淡淡的涼意滲入身體。庭院的燈籠隨風輕擺着,清雅的花香纏繞鼻間。遙望天上的明月,遠而明亮。夜空的繁星是在都市中難以看到的明亮和清楚。
心情大好的落希快步向浴房走去,口中哼着那首和姐姐最愛的 昨日重現 ---淡淡思念的傷感和歡喜。
浴室嫋嫋熱氣,香爐裡平心靜氣的薰香環繞在白紗間,輕柔的歌聲迴盪在屋中。忽明忽暗的燭光搖曳着影子,曖昧不明。
處理完公事的歐陽克回到院落,聽到飄在空氣中輕柔的歌聲,看到浴室晃動的燭影,會心一笑搖着墨扇回到了自己的房裡。
“畫兒。”歐陽克坐在屋裡喝着清酒望着他屋子對面的浴室,頭也沒有的柔聲回喚道。
“公子師傅。”正在幫他鋪牀被的畫兒扔下手中的活兒,轉身走到他眼前乖巧的叫道,臉上一片紅暈。今晚是她服侍公子師傅。
“希兒,在浴室呆了多長時間了?”他戲謔的瞧着畫兒清秀臉上的紅暈,拿扇子輕撫她梳在右側的一縷秀髮。雙眼流轉着曖昧的靈光。
“這個…奴婢也不清楚,咱們回來的時候落希小姐就在裡面了。”畫兒羞怯的盯着滿臉曖昧笑意的歐陽克。不論怎麼看公子師傅都是那麼好看!
“哦!看來希兒有點忘我呢!”收回調戲畫兒的墨扇,歐陽克站起身,搖着墨扇跨過門檻向對面的浴室走去。
“公子師傅?”畫兒向前邁了幾步靠在門框上,不解的望着他。
“畫兒先回房睡吧!累了一夜,早點休息!”歐陽克轉身瞧着靠門框的畫兒微微一笑,安慰的說道。
“是!”畫兒眼中期盼的目光在歐陽克轉身向浴室走去的背影中黯淡了下來。她們這些姬人恐怕永遠都不可能超越落希小姐在公子師傅心裡的位置,永遠….
夢中的事總是清楚的讓人心痛,清醒時卻總模糊不清,怎麼看都看不清……
“楚悠,聽說你姐姐是別人的小老婆啊?哈哈 哈”刺耳的笑聲從那醜陋的嘴裡飛了出來。
“誰說的?不想活了嗎?”楚悠憤怒的吼道。什麼淑女不淑女的,她不許有人侮辱她的姐姐。
“大家都知道!這還用說嗎?”學校一惡霸嘲弄的看着像只發潑的貓般的楚悠。
“你…我要殺了你!”說完掄起手裡的拖把像惡霸攻取去。姐姐曾說過女孩子要有自保能力,不能輕易的輸人。,所以她學了劍道,跆拳只想保護唯一的親人---柔弱的姐姐。
“哼,看你有沒有能力。”惡霸輕鬆的躲開楚悠輪過來的拖把,不屑的哼道。
“那就要看看你有能力勝我嗎?”楚悠腳踩到拖把的布頭上,一用勁,牢固的布結與木耙分開。剩下的木耙就像一把木劍,在她手裡揮動着。
不出一會兒就將惡霸打的滿地找牙,打紅眼的楚悠不顧朋友的阻攔拿着木耙直往他身上招呼。他們憑什麼這麼說姐姐,姐姐都是爲了她才做那男人的情婦的,他們什麼都不知道卻亂說……
“住手,楚悠!你想要殺人嗎?”聞訊趕來的班導師一句話阻止了楚悠瘋狂的舉動。
“他..他…”從沒有那麼瘋狂打過人的楚悠望着導師緊張的說不出話來。
“夠了,你誰不招惹偏招惹這個瘟神,你可知..可知…唉”!導師嘆了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了一眼已經昏死過去的惡霸,轉身走了。
後來,惡霸的家人鬧到學校想要追究楚悠的法律責任。但卻沒有一人爲其作證。都一致指證是惡霸侮辱楚悠遭到習武的楚悠強烈的反擊。
事情就這樣不了了之,因爲作爲惡霸家屬的他們發現自己的孩子如此的不得人緣….
姐姐在知道此事後將她大罵一頓,說爲什麼不能忍耐?做自己就好何苦在乎他人的想法…
“姐姐…”歐陽克抱起泡在水裡的人,聽到她咕噥的喊了一聲姐姐。
記得叔父將她帶回白駝山時,說她是一個孤兒,現在怎會多出一個姐姐?歐陽克滿是疑惑的看着懷裡熟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