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尤並不屬於人類,他雖然是苗黎先祖,可似乎對這個也並不太關心。
";希望你能好好守着她,讓她永遠都不要再出去了。";我將還是握住巫刀,上了蛇影離開了。
巫刀被蚩尤封了後,就好像再也沒了靈性,我盤在手腕上就好像一條怎麼也搭不上的手鍊,乾脆握在手裡,蚩尤目送我離開,也沒有阻止,反倒還鬆了口氣。
引着蛇影出了地面,帥哥看着我握着巫刀有點不對。忙詫異的道:";這也太假了吧?白水一個活的掉到熔岩裡毛事都沒有,它一把刀就燒壞了?";
我沒有理他,握着沉吟刀看着外面的天空,苗三娘也知道怎麼回事,只得小心的問我怎麼了,不會真燒壞了吧?
果然跟帥哥在一塊,腦子都會一樣被燒壞。
見我搖頭,苗三娘這才朝我道:";最近很多人朝陰河尋寶去了,說是跟你封天的那位重瞳子借天帝之眼看到建木果會出來,這會怕是擠滿了人,你要不要去看看,建木果說不定能治你的屍婆身。";
連苗三娘都想着建木果。看樣子重瞳孔子他們消息散佈得很廣啊。
我朝帥哥招了招手,跟他說了幾句,然後握着那把沒有靈性的巫刀率先朝陰河去了。
華胥還被我封在琉璃瓶裡,她腹中的蛇胎還是師月落的呢。
我引着蛇影落在泰龍村,卻見原本應當沉靜的泰龍村喧鬧無比,居然還有人想順着白思塌落的井口朝下打。
陰河與建木都最先出現在泰龍村這裡,自然從這裡下手都是最快的了,更離譜的是,這些開挖的人我幾乎都不認識,看樣子就是那些所謂隱世的門派的。
引着蛇影夾着符紋避開這些人,直接衝入了陰河,泰龍村下面,白思以人形泡在水裡,見我下來,立馬冷冷的瞪着我道:";你對我大哥做了什麼?";
我沒有理會她,轉眼四顧,看了看道:";重瞳子放出消息,建木果會現於陰河,到時陰河會有很多人,白水不在,最能控制陰河的就只有你了,你如果幫我封住陰河不讓任何人進入,我就可以將華胥放出來。";
";我憑什麼信你?";白思冷冷的看着我,在陰河水裡沉沉伏伏:";你連我阿哥都能殺,還有誰下不去手?";
我握住手腕上的雙頭蛇,冷笑的看着白思道:";那你還有別的選擇嗎?你雖然可以引動九重天雷,卻也不能拿我如何,而我有骨罈,雖然殺不了華胥,可打掉她腹中那個蛇胎還是十分容易的。還有白虹,除了我,沒有誰能治好。";
白思眼神越發的冷,瞪着我看了一會,最後只得沉聲道:";我要先看一眼華胥。";
如果不是神蛇和建木都以繁殖爲重任,並不會出現女同的情況,我還真的會認爲白思已然對華胥產生了情感,也並不是被建木影響的白水亂配對了。
將琉璃瓶從腰側掏出來,裡面的華胥一見白思,忙撲到琉璃瓶的瓶壁,拍着瓶壁大聲的叫着。
只是這琉璃瓶可是陳無靈聽了九尾狐的話,刻意制來裝建木神卵的,連阿媧都能困住,她叫得再大聲,白思都聽不見。
看到華胥,白思神情明顯有點激動,我立馬將琉璃瓶收了,握着沉吟刀對着她:";做爲回報,我可以先幫你治好白虹的眼睛。";
白思眼神閃了閃。不過想着我既然能將白虹活着給她,肯定也不會再殺他的,想了一下,將白虹從白帕裡掏了出來。
他雖是神蛇之間的老大,卻也死得早,雖然被白水復活,但又一直幫建木繁殖蛇胎,加上被剜眼換心,又中了忘情蠱,所以有點迷糊,白思可能爲了養着他,讓他一直處於昏迷的狀態。
爲了取信白思,我直接將白虹放入血蛇鼎裡,再次交待她一定守好陰河,不讓任何人進來,尤其是重瞳子他們,這才引着蛇影去了青要山。
小白見我回來,十分開心,抱着我親了又親。
看着他那開心的模樣,我心裡十分過意不去,從他出生,我都沒有好好陪過他,抱着他進去找上武羅,卻見她依舊處於失神之中。從她失蹤再出現後,就一直這樣,問也問不出什麼,青衡朝我搖了搖頭,讓我別打擾她。
妙虛依舊在研究假佛陀的事情,也沒有進展。但我也不敢等,將他叫出來,讓他帶着那兩條青銅蛇幫我在外面守着陰河,一旦發現誰打洞想下陰河,直接綁了。
他心思通透,一聽說建木果出現在陰河,立馬明白是怎麼回事了,讓我放心,就帶着兩條青銅蛇離開了。
讓青衡守着青要山,我帶着抱着小白,帶上阿媧和小龍種以及那些人頭蛇,再次朝着鬼崽嶺去了。
這次我並沒有直接進山,而是將小白他們收好後,再次進入了旁邊的村子。
前屋的老婆婆服了同心草,心口的傷已經沒有大礙,見到我,兩口子十分感激,直叫我活菩薩,又是熱情的叫殺雞。
只是這雞我是不敢吃的了,以後再也不會吃雞了。安撫好她們後,避開養怪黑蛇的事情,直接問她們那養蛇盒子的木頭是從哪裡來的?
老爺子明顯就不知道,老婆婆卻是立馬明白了什麼意思,朝我道:";你是想找那木頭吧?";
我點了點頭。重瞳子想以建木果全滅了那些奪寶之人,內有白思,外有妙虛,加上要聚集這麼多人怎麼也能守一段時間。
對於我而言,還是先解決了建木的問題,將白水整出來,纔是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