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未有父母引導的神蛇,威力巨大,會做出什麼事情誰也不知道。
而且神蛇壓制建木,白水說不定馬上就要過來了,他直接承認他不是白水,到時落到他手裡,更不知道是什麼個情況。
引起蛇影去青要山接妙虛,讓他帶着清虛鏡和小白他們儘快過來,小白體內有神蛇血脈,希望能和這條剛剛孵化的小螣蛇親近。將它帶回青要山,再好好養着就行了。
這時井裡的小螣蛇嘶吼一聲,猛的帶着雲霧朝外衝,小龍種雖然威力巨大,但奈何他還太小,立馬被衝了出來。
我顧不得和了斷多說什麼,雙頭蛇一揮就封住了無波井,剛好小螣蛇準備飛出來,雙頭蛇直接纏住,我握着沉吟刀飛快的衝過去。借勢逼退小螣蛇。
小螣蛇被雙頭蛇纏住朝無波井下掉落,不甘心的大吼。
我握着沉吟刀守在井口,小龍種受了點小傷,又許久沒有見過,委屈巴拉的看着我,還將那破了塊鱗的龍尾拱到我面前,好像傷得快要死了。
我給它吹了兩下,正安慰着它,卻見白影一閃朝着井裡落去,手裡的沉吟刀飛快的劃過,避退了想衝入井中的白影。
";你想攔住我?";白水沒了那身蛇皮,如若被沉吟刀劃上,也難免受傷,停在我身前輕笑道:";下面可是條螣蛇,我自然要帶走。";
神蛇自爲一體,我是知道,可現在他的情況,我自然不會讓他帶走。
如若他是建木,怕是會殺了它。
小龍種聽到白水的話,盤着龍身朝他嘶吼,惹得白水輕笑道:";你連條剛孵化的小蛇都打不過,還朝我吼。";
嚇得小龍種立馬認慫縮到我懷裡,我有點無奈,這條傢伙向來是個慫包,估計是在神龍潭下面被欺負得狠了,一直威武不起來。
了斷他們似乎也感覺到不了對,急忙叫着佈陣,但白水並不在意,只是看着我道:";再不讓開,我就衝進去了。";
無波井裡,嘶吼聲慢慢變小,那條螣蛇似乎被雙頭蛇控制住了。
我緊握着沉吟刀,看着白水道:";小白也有神蛇血脈,我要帶回青要山一塊養。";
如果是條母蛇,我還能當童養媳養呢,憑什麼讓白水帶走。
說誰誰到,妙虛乘着蛇影,帶着小白阿媧趕了過來,了斷他們明顯鬆了一口氣。
我握着沉吟刀,逼近了白水一步。朝妙虛道:";你用清虛鏡,送小白他們下去。";
";雲舍!";白水輕哼一聲,那一身白袍突然一緊,一陣電流從衣服朝着身上涌來,我全身的骨頭好像瞬間就軟了,朝着地上倒去。
妙虛見機,立馬帶着小白阿媧就朝無波井口衝。
可惜白水手一揮,寒冰立馬封住了井口,任由我倒在地上。
那身白袍如同軟雲般裹着我,讓我在地上打着滾,白水冷笑的看着妙虛:";你要動手嗎?";
妙虛向來保命要緊,從來不和打不過的動手,擺手朝後退,順帶朝我眨眼,表示愛莫能助。
小白阿媧並不怕白水,可他們啥都不懂,就算跟着白水下去,也不過就是打醬油。
我沒想到因爲一件白袍,處處受制於這傢伙,手腕一動。沉吟刀正要反轉劃破白袍,可寬大的衣袖一抖,貼着手腕如同流水一般飛快的朝着手指游去。
衣料滑不可握,我還沒來得及反應,兩把沉吟刀就都脫了手。白水直接雙刀緊握,看着我輕笑道:";放心,等我帶走那條螣蛇,自然還給你,免得你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
這話說得好像我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一樣,明顯帶着輕視和調笑。
我雙手被衣袖緊纏,身子如落於軟雲之中無處着力,還沒張嘴,衣襟就飛進來塞住了嘴,只得眼看着白水帶着小白阿媧下了無波井。
妙虛試着幫我解開白袍,可他剛一碰,電流滋滋作響,保命的妙虛直接後退,看着我輕笑。
";既然你想讓小白阿媧跟它一塊長大,就一塊長大吧。小白阿媧我也帶走了,你也樂得輕鬆。";白水不一會就出來了,將沉吟刀和雙頭蛇扔了過來,帶着三個小娃娃,飛快的不見了。
白袍的禁制被解開,我剛撿起巫刀準備追過去。妙虛連忙攔住我,抿着嘴無奈的道:";你衝過去做什麼啊?懷柔,懷柔你知道嗎?";
";他這種情況,你應當用美人計,努力讓他想起和你之間的美好纔是,你老是追着他打打殺殺的,打又打不過,他還當情調,有什麼用。";妙虛沉嘆了口氣,看着我道:";你以前沒談過戀愛吧?";
對於妙虛這種";妙人";。我實在無法接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