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微臣來晚了。”林凌好容易才抵達皇宮,見了夏凜。
他的眼睛在四周掃了好幾圈,卻沒見着夏月的身影。
難道......林凌心中“咯噔”了一下。
難道她真的出宮了?
“咳,林將軍。”夏凜輕咳一聲,把林凌拉回現實。“林將軍平安回宮便好。對了,滄華這丫頭一向是不服管教的,這不,林將軍回宮她都沒來,還請將軍見諒。”
既然是這樣,那就是說她還在宮中。林凌懸起的心終於是放了下來。
果然啊,是我看錯了。
“唉,她沒來啊?”林凌還未回話,身旁的範義羽就忍不住插了一句嘴,也正是因爲範義羽插了一句嘴,才讓林凌想起來自己多帶了一個人進來。
“陛下。”林凌將範義羽拖到身前,“此人手持金牌,微臣不敢怠慢,所以順道將他帶了過來,望陛下恕罪。”
夏凜聞言,盯着範義羽定了好一會,才說:“原來,是你啊。”
這下子林凌愣了:“怎麼,陛下和他認識?”
夏凜笑了笑,走到林凌身邊,壓低聲音說:“你忘了?這可是號稱皇城第一攝木大家,範家的二公子啊。”夏凜說完便假裝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拍了拍林凌的肩膀。
“當然認識了,而且朕和他的關係還算不錯。”
林凌在聽到“範家”時微微怔了怔。
“是,是微臣疏忽了。”
是範家麼?林凌心中暗歎。
當初先皇下令處死所有工匠及設計師的時,那個監斬官,便是他的父親。而且他們,是知道真相的。
是林家有愧於範家啊。林凌看着範義羽,眼神裡有着抱歉的意味。
即使表面上再怎麼開心,在想起這件事的時候,內心裡也是不好受的吧。
他欠範家一個心債,而這個債,怕是許久都還不完了。
“咳,範公子這次來,是有什麼事情麼?”夏凜看着出神的林凌,連忙轉移話題,問一旁的範義羽。
“也,也沒什麼事。”這個時候,範義羽卻支支吾吾了起來。“就是,就是好久不見了。”
夏宿夜用眼角的餘光瞥着範義羽,總覺得他不懷好心,而夏宿白則是在一旁安靜地坐着吃葡萄。
範義羽嗎?夏宿夜內心暗忖。
範義羽,範,範,莫不是範家的?
“既然沒有什麼事,那麼範公子便請回吧。”夏宿夜起身,毫不猶豫地對範義羽下了逐客令。
如果他真的是範家出來幫老三的,那麼自己以後的計劃一定會大受影響。夏宿夜咬了咬牙。
無論如何,那個範義羽,絕對不能讓他留下來。
夏宿夜的眼睛又飄到了夏宿白身上,而後者還是在安靜地吃葡萄,完全沒有要做出任何舉動的意思。
這個臭小子,居然不幫我!
夏宿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在聽到夏宿夜下逐客令時,拿葡萄的手微微頓了一下。
憑他對自己親哥的瞭解,又怎麼會不知道夏宿夜的用意?
只是現在,急不得啊哥。夏宿白往嘴裡丟進一顆葡萄,就坐在那靜靜的看着現在僵持的局面,還伸出手輕輕拉了拉夏宿夜的衣角示意他的行爲有些過。
夏宿夜也意識到了自己的突兀,便急忙爲自己辯解:“臣也是爲了陛下着想啊。”
“這就不用勞煩愛卿擔心了。”夏凜朝着夏宿夜勾了勾嘴角,“範公子是朕的舊友,朕對他是放心的很。你啊,就安心的坐下去吧。”
“是。”夏宿夜依言坐了下去,內心的不安感增強了許多。
果然,是範家出來幫忙的。這麼想着,他便向範義羽扔過去了一個眼刀。
夏宿白看着他那副凶神惡煞的臉,輕笑了一下,摘了顆葡萄遞給他。
“給,哥,吃葡萄。”
“要是哥這副樣子被某些人看見了,那......”
夏宿夜一驚,知道夏宿白口中的“某些人”指的是誰,便接過葡萄,換上了笑臉。
在他根基穩固之前,千萬不能出任何差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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