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義羽拖了張椅子坐下,給自己倒了杯茶。
不管怎麼說,自己的第一部計劃已經開始實施了,以後,在他的計劃中,那些對皇位上那個人不利的人都不會留下,一個也不會留下。
李飛雲的眉梢上有一顆紅痣,這是他早就知道的事情,李喬南和羅天章是一夥的這種事,只要稍微留意一點便是人盡皆知。
他早就看他們手握重權但卻棄人民於不顧,終日聲色犬馬不爽很久了。好在現在新帝上位,他們暫時還不敢那麼明顯。
他範義羽發過誓,無論這皇位上的是誰,他都會傾己所能,幫他護住這片江山。
夏月在早上單獨召見了黎晚和夏涼到瀾滄宮主殿,說是有任務要讓他們去做。
近日兩人都不在宮中,沒有任務倒也是清閒的自在。
此時此刻的主殿中便只有他們三個人。夏月,黎晚,葉涼。
“主上,有何吩咐?”殿中再無他人,他們也不必用平日裡的稱呼來稱呼夏月。
“影衛隊現在,有多少人?”
“十九人,主上。範家又遣了九人來。”
暗衛,是範家培養的以暗殺,竊物爲主的精英,由他們組成的隊伍,叫做暗衛隊,再從其中挑選優秀者送入宮中,叫做影衛。那天那個士兵進來通報時,殿內的“宮人們”,便是從範家出來的影衛。
宮中一向戒備森嚴,宮人都是每隔幾年選一次,登記入冊,想送進人來並不容易,但誰讓對方是範家呢,誰讓對象是夏月呢。送人進來雖然不至於明目張膽,但是也不是什麼難事。
夏月每年有兩個月的時間不在宮中,目的是去範家接受訓練。她是迄今爲止範家**出來的最優秀的。那也是她的驕傲,她的血淚。
“我聽說,二哥接了一個羽霖鈴。”夏月眼眸微張,本該是風情萬種的眼神卻被她表現得無比陰冷。
葉涼擡頭看到了那雙眼睛,又不自覺的低下頭去。
夏月掃視了他們一眼,隨後又道:“你們也是從範家出來的人,我是信得過的。”
不知爲何,葉涼覺得夏月話裡有話。
“去看着羽霖鈴,把她的一舉一動都告訴我。”
“是,主上。”兩人說完,便退了出去。
從範家得來的消息,羽霖鈴的哥哥羽凌義,曾經在雲國做過官,既然是敵人的妹妹,又怎麼能放柳國公府呢。就算夏宿夜再怎麼想要這個皇位,就算柳國公再怎麼不待見她,就算誰誰誰和誰誰誰再怎麼私相往來,那好歹也是本朝的人,暫時不會有什麼異動,只是羽霖鈴,她是個外人。她夏月不會由着一個外人留在柳國公府那種可以打探到本朝的消息的地方。
記得前兩年回去的時候,聽到二公子在路邊撿了一個人,好像叫什麼,什麼義來着,她之前還見過。
感覺他很不對。
什麼,他原來叫什麼來着?
夏月想了片刻也沒得出個答案。
看來是那些藥會損傷記憶麼?
要不等下次再去問問好了。
夏月莫名的覺得身子有些疲憊,便挪步去小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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