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滴答……
祁弘毅突然瞪大雙眼,恍然大悟,小嫂子既然現在出現在這裡,身上自然是有梅花牌了,哪裡用得着造假?他這算不算拍馬拍到馬腿上了?將詢問的目光看向身旁的好友,卻發現某人壓根看都沒看他,反而一臉溫和的嘴角掛着柔和淺淡笑意的在……品茶……品茶……
頓時,祁弘毅感到一陣深深的無力感,交友不慎啊,這完全就是損友啊損友……
“這牌子有什麼用啊?”上官筠從祁弘毅手中奪過一枚令牌,上上下下觀察了一番,除了做工不錯外,並未發現有什麼奇特之處。
“沒有這枚令牌是上不得二樓的。”韓雪風淡淡的解釋道。
上不得二樓?上官筠眨了眨眼:“我們上來的時候沒有拿這個啊。”
好像是小音直接跟掌櫃說了一句,掌櫃的就帶着她們上來了,壓根就沒見過什麼令牌啊。
“沒有拿令牌?”祁弘毅忽然提高了聲音:“那你們是怎麼上來的?”
“當然是掌櫃的請上來的。”上官筠一副看白癡的眼神看向他。
掌櫃的請上來的……請上來的……祁弘毅忽然覺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麼重要的事情,爲什麼他爲了來這裡費了這麼大的功夫,而她們卻輕輕鬆鬆的就進來了,而且還是掌櫃的親自接待……雖然他在盛京呆的時間並不長,可他對於一醉樓還是瞭解幾分的,這個胡掌櫃可是一般不親自接待客人的……轉了轉眸子,想到一種可能性,希翼的目光看向沐音,有些試探的開口道:“小嫂子……你是不是認識這裡的老闆?”
說完,發現他的聲音都忽然有些啞了。
沐音點了點頭:“是有些交情。”
有交情?交情?祁弘毅瞬間感覺頭頂有萬隻鳥兒唱着歡快的歌兒飛過,心情甭提有多美麗了,他的小嫂子竟然和一醉樓的傳聞中的幕後老闆有交情,這說明了什麼?說明了他今後再也不用爲了上二樓而去找人造假了,只要是小嫂子一句話,他什麼時候想來就什麼時候來,誰都不能阻止他!
目前最重要的首要任務就是討好小嫂子,認清楚這個事實,立馬開始行動起來,端茶倒水,一臉諂媚的模樣讓沐音身旁的上官筠都忍不住打了個冷顫,這貨是腦子抽了還是被門擠了?這麼一副狗腿諂媚的模樣是怎麼回事?
韓雪風一臉溫和的端着茶果斷的扭過頭去看窗外的風景,這人誰?他不認識。
沐音也被他這副的模樣弄得怔了片刻,眼角也不自覺的抽了兩下,爲什麼她總覺得他真的是個不折不扣的二貨……
“說吧,你有什麼事?”
祁弘毅立馬站直身子,一臉討好的看着沐音:“小嫂子,你能不能跟這裡的老闆要兩個梅花牌?”
沐音蹙眉道:“你手上不是有兩個?”
這兩個足矣以假亂真,前提是她不將這件事告訴胡掌櫃,他就依然可以大搖大擺的走上二樓。
“小嫂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手裡的這兩個不過是投機取巧,若是給人發現了,多丟臉啊。”祁弘毅苦着一張臉,假的如何能跟真的相提並論,現在是還沒人發現,但是等到讓人發現的時候就晚了,丟了面子是小事,到時候準會被三哥派人送回幽州的,他可是好不容易纔能在盛京多留些日子的,若是因此被送回去,那就太得不償失了。
“小音,不要給他。”上官筠挑釁的看了他一眼,就是不給你你能怎麼樣?!打我啊?你敢麼?
“上官筠!”祁弘毅牙齒磨得咯咯作響,眼神仿若要吃人。要不是小嫂子在這裡,他還真的怕控制不了自己真的會動手打女人!
“行!你不就是要銀子麼?!我給你!給你總可以了吧!”祁弘毅忽然從懷中掏出一沓銀票,啪的一聲拍在桌子上:“一千兩,數數看!”
上官筠拿過桌上的銀票,當真是數了起來,剛好是一千兩,滿意的將銀票收入懷中,笑眯眯的道:“早把銀子還給我,不就沒事了麼?”
祁弘毅登時氣的咬牙,見過小氣的沒見過這麼小氣的,不就是一千兩銀子麼,至於每次見到他都要嘮嘮叨叨半年麼?況且這一千兩銀子在上官府根本就算不得什麼,塞牙縫都不夠,堂堂上官府二小姐居然如此小氣,上官老爺子知道麼?
上官筠可不管這些,雖然她家家大業大,可上官家勤儉節約的祖訓是一定要秉持下去的。
沐音對兩人的鬥嘴當真是有些無奈,上官筠的性子她是知道的,可不曾想祁弘毅也是這種性子,看師兄對他的態度,也是帶着幾分親近的,想到此,皺了皺眉,道:“我可以幫你問問,但是你要告訴我雕刻此人的人姓甚名誰家住哪裡。”
此人仿製梅花牌,究竟目地何在,還需要好好查探一番。近來的事情實在是有些多,有些事不得不防。
祁弘毅原本有些陰鬱的臉色立馬變得喜笑顏開,忙不迭的點了點頭,道:“此人叫周寒,具體住在哪裡我也不是很清楚,上次去見他是在城東二十里的一間客棧裡,現在不知道他還在不在那裡。”
又是周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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