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嫂子,其實我很聰明的……”
沐音蹙了蹙眉沒說話,轉眸看向上官筠道:“蘭諾馬上就回來了,讓她送你回去。”
上官筠點了點頭,若是換做以前她肯定不會這麼麻煩,但是現在敵人在暗一切都不得不小心行事。
“小嫂子……”祁弘毅苦着臉,企圖引起她的注意力。
沐音擡眸看了他一眼,卻是什麼也沒說,目光撇到坐在他身後面色有些泛白的韓雪風,蹙眉道:“你的身子不宜在外面多呆,還是趕緊回去吧。”
韓雪風似乎沒料到沐音居然會主動開口同他說話,愣了片刻,蒼白的脣角彎了彎,道:“好。”
祁弘毅這才發現他的面色有些不正常的蒼白,連忙轉身走向他,道:“韓雪風!你想死嗎?!不舒服怎麼不早說!”
“剛纔你正在興頭上,讓我怎麼說?”韓雪風擺了擺手,笑道:“我可不想破壞你的興致。”
祁弘毅一噎,面上浮現一抹尷尬,硬着頭皮道:“就算我在興頭上,你也得告訴我啊,不然,你出了什麼事,讓我怎麼跟皇伯父還有我父王交代!”
韓雪風面上的笑容深了些:“下次一定告訴你。”
祁弘毅輕哼一聲,咕噥了聲:“這還差不多。”便扶起他站起身,道:“走吧,送你回忘月居。”
走到沐音身旁的時候,不忘提醒道:“小嫂子,記得要教我啊。”
說完怕是沐音再說出什麼打擊的話,頭也不敢回的攙着韓雪風離開了房間。
兩人走後不到半盞茶的時間,蘭諾就來了,上官筠自然是跟着蘭諾回了自己的住處。待人都離開後,胡掌櫃便推門而入:“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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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音點了點頭,將桌上祁弘毅留下的假令牌遞給他,道:“仔細看看。”
胡掌櫃面色微變,接過令牌,仔細看了許久,並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妥之處,有些猶豫的開口道:“主子,此牌可是有什麼問題?”
“這是假的。”沐音道:“是人爲雕出來的。”
胡掌櫃頓時面色驟變,又將手中的梅花牌翻來覆去仔仔細細看了個遍,依舊沒發現有任何造假的跡象。
“你看不出來也實屬正常。”沐音道:“此人的技術十分精妙,不論是從材質還是雕工都與梅花牌一模一樣,若不是梅花牌早先被我放入了一種特異調製的氣味,恐怕我也分辨不出。”
胡掌櫃握着假令牌的手微微收緊,面色很不好看:“這麼說,來二樓的很有可能都是假梅花牌?”
沐音點了點頭,道:“此假梅花牌應當是半個月前纔開始的,你去查一下在這段時間裡都有什麼人來過,什麼人在這裡換取了消息。”
胡掌櫃立即應下,道:“是,我馬上去查。”
“等等。”沐音突然叫住他離開的背影:“你留意一下有沒有一個叫周寒的男子,若是有他的消息,馬上派人來通知我。”
“是。”
待胡掌櫃離開後,沐音突然朝空氣中打了個響指,立時一個黑衣男子便出現在了眼前。
“你去查一下城東二十里外的客棧看有沒有一個叫周寒的男子。”沐音道:“若是找到了,先不要打草驚蛇,監視着他的一舉一動,隨時回來向我報告。”
“是,門主。”黑衣男子站起身身形一閃便不見了蹤影。
沐音眸中劃過一抹幽光,周寒麼?我倒要看看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物?!
熠王府
“事情都查清楚了?”祁瑾熠坐在書房,低頭看着桌上剛呈上來的消息,看不清神色。
路文瑞將手中的信筏放到桌面上,神色有些凝重,道:“這是剛傳來的消息。”
祁瑾熠擡眸看了他一眼,拿起信筏越往下看神色越是陰鬱,看完信筏上的消息,冷笑一聲,道:“祁景煥當真是好大的胃口!也不怕噎死!”
路文瑞道:“現在商會那邊除了秦錄等人其餘都已經倒向了任天華,唐會長如今在商會也是岌岌可危自身難保。”
祁瑾熠眸中劃過一道幽光:“唐興如今是什麼態度?”
“現在他已經開始收攬產業。”路文瑞道:“看樣子是打算給自己留一條退路。”
“退路?”祁瑾熠挑脣:“既然踏上了這條路就沒有退路了。”
路文瑞默然,確實是沒有退路了,自從當初答應與他們合作開始,就已經沒有退路了,在這個世道上從來沒有不勞而獲的事情,當初既然能將他推上這個位置,那就一定要在其位謀其政,進來容易,想要退出去就是癡心妄想了。
“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祁瑾熠道:“任天華那邊怎麼樣了?”
路文瑞眸中閃過一抹譏諷,道:“還能怎麼樣?裝模作樣調查了兩日,便拉了兩個替死鬼出來定頂罪,三日後斬首示衆。”
祁瑾熠敲擊了兩下桌面,突然笑了:“既然如此,那咱們不做點什麼豈不是可惜?”
路文瑞眸光閃了閃:“王爺的意思是……”
“吩咐下去,荊州埋伏的人可以動了。”祁瑾熠淡淡道。
“我知道了。”路文瑞點了點頭,想起了什麼蹙眉道:“那幾家鋪子只怕是要廢了。”
任天華雖然拉了兩個替死鬼,可人死在了鋪子裡,他也沒給出個合理的解釋,就算沒有關門,生意也不會好到哪裡去,況且這次的事情明擺着就是衝着他們來的,又怎麼可能會輕易的放過這麼一個大好的機會?
“留着也沒用了。”祁瑾熠嘴角微彎,拿起桌上的一紙信筏,道:“看看吧。”
路文瑞接過信發,看完信筏中的內容,臉色已是驟變:“景王打算讓陳安進接任荊州撫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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