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初成(二)
那個男子理虧的低下頭。看了看王匡又不能做決定。只能道:“夏待詔。這件事我要回去問問我們老闆。”
夏賀良沒有應他。他一雙眼睛不停的打量那個絕世的男子。魁梧的男子也只能告退而去。
“來。坐。”夏賀良坐到了桌子旁。然後對着王匡道。
王匡低着頭。坐過去。
“你叫什麼名字。”他問道。
“王匡。”祖母說。父親是希望自己匡扶正義的。有朝一日。可以讓他含冤得雪。所以纔給自己取這樣一個名字。
夏賀良卻皺起了眉頭:“這個名字不好。太剛硬了。”然後他望着王匡思考了起來。“以後你就叫玉憐。玉一般的人。”
王匡沒有應他。他只是垂着眉正襟危坐的坐在那兒。夏賀良也沒有在意。帶他去了一個房間。道:“以後你就住在這兒了。”
第二天。大堂裡的中年人來了。他看着王匡一臉喜色。眼中有着狡猾。
“夏待詔。您讓我們的小倌住在這兒。我們還賺什麼錢。”中年人道。
夏賀良沉下臉:“我不是給你了五千兩。。你還要賺那些小利。。你知道我要男倌做什麼嗎。你竟然還敢讓他接客。。”
“哎呀。夏大人。反正身子都不清白了。接多少客有什麼區別。。”中年人道。
王匡聽着。心中猛地一個踉蹌。
“哼。原先那個不就是因爲接客而死的。你們以爲我不知道。。”夏賀良怒着。
中年人一怔。然後陪着笑道:“夏待詔。您不讓他接客也行。總得再加些價錢上去吧。他可比原先那個要好多了。”
“我不會加錢。”夏賀良一口回絕。
“夏待詔。你看這貨色。總得加一點吧。”中年人又道。
王匡站在一旁。怔怔的看着他們如賣豬肉一般討論這自己的價錢。
“協議上說給多少。就是多少。”夏賀良堅決。
“可是協議說的只是竹虛。這個可比那個竹虛貴多了。夏待詔。您應該不是想見官府吧。。”中年人威脅道。
夏賀良笑起:“官府。我自己就是官府。你看報官有沒有人願意管。。”
中年人一下子眼中閃過陰鶩。然後憤恨的走出了夏府。
夏賀良轉頭看向那個沉默不語的少年:“你就安心呆在這。”
王匡點了點頭。
後來好多天。夏賀良一直對他極好。吃穿用度皆是上等。他不明但也十分感激。可是後來。他才知道天下沒有掉餡餅的事。而有時候一個人太過於好。第一時間更新可能只是他僞裝自己的手段。
“玉憐。你知道嗎。你是我看過最好看的人。”夏賀良望着他說。然後又突然改正:“對了。還有一個人和你一樣好看。不過他的脾氣。真的是不如你。”他嘖嘖搖頭。
王匡只是低着頭聽着他說。
“你知道嗎。古今以來。他還是第一個敢和陛下吵架的人。”
王匡擡起頭。輕聲的問道:“陛下。”
“對。當今天子。陛下非常寵他。不過聽別人說他們兩人經常吵架。陛下竟然也從不治他的罪。甚至還加官進爵。”
王匡驚訝。什麼人敢和天子吵架。
“陛下一定很喜歡他。”王匡道。
夏賀良點了下頭又搖了搖頭:“是挺喜歡的。不過也是一時的。天子的喜歡能有多久。還不是看他長的好看。”
“玉憐。你若是玉。那個人就是仙。雖長得傾世絕色之容。可是終究感覺太過冷清不易近人。若是陛下看到你……”夏賀良笑起。他前幾天進宮。在門外就隱約聽到裡面的爭吵聲。而推開門果然是流言中的那個男子。而這一次吵的似乎非常厲害。陛下剛進他爲駙馬都尉、侍中。就讓他不要在當值了。
若是在這個時候。把玉憐獻給陛下。陛下是不是會獎賞他。而玉憐越是得寵。他在宮中也終於有一個說話的人。加官進爵、榮華利祿。還不是手到擒來。。
“玉憐。明天我帶你進宮。”突地。夏賀良道。
王匡震驚的看着他。
“到了宮裡。你不要隨便說話。我說什麼。你就說什麼。知道嗎。還有。陛下對你做什麼。你也不能拒絕。”夏賀良提醒道。
“大人。我怕我到宮裡……”王匡遲疑着。
夏賀良卻皺起了眉頭:“到了宮裡。你要說奴才。”
王匡望着他堅定的面色。點了點頭。
翌日。夏賀良上早朝時就帶上他。他去上早朝。王匡一個人在車內等着他。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過了好久。夏賀良才從宮中走出。然後掀開了車簾。讓王匡和他一起進宮。他們站在未央宮前等候。王匡緊張的不停地微微喘着氣。
直到一聲尖刻的聲音:“夏待詔。陛下召您進去。”
夏賀良望向了王匡:“進去後。不要說話。陛下要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不準拒絕、不準反抗。”
王匡望着他點了點頭。他隱隱約約知道要發生什麼事情。
夏賀良與王匡走進了未央宮。
“參見陛下。”兩人下跪。
“愛卿快平身。”高位上是一個極清悅的聲音。
王匡一直站在宮殿上。更多更快章節請到。看着那兩個人討論事情。大概他是明白的。陛下要夏賀良修繕神廟和一些宗譜的事情。
兩人商討了許久。他一直低着頭。不敢看那天子的面容。整個人如混沌中。還是不敢相信自己前一刻只是一個在街頭乞討的乞丐。現在竟然可以面見天子。
夏賀良好像說完了。然後他微微瞟了一眼王匡。對着劉欣道:“陛下。臣今天在市集遇見一個絕世男子。您覺得呢。”
劉欣一怔。然後隨着夏賀良的眼神。看向一直站在那兒的人。他只是看了一眼。就低下頭。整理着手中的竹簡。淡淡的道:“確實長得不錯。”
“陛下。他不僅長得好看。而且性格乖順。絕對會讓陛下您舒心。”夏賀良幾近諂媚的道。
劉欣微微皺了眉。沒有應會。
夏賀良笑容有些僵硬。看了看劉欣的面上。纔不甘心的拱手道:“臣告退。”
他就要帶着王匡出去。突地高位上的劉欣彷彿想起了什麼。眼中有些哀色。他冷淡的道:“留下來吧。”
夏賀良眼中一喜。然後趕忙道:“是。”
他對着王匡使了一個眼色。王匡低着頭沒有看見。
屋中只剩下王匡與劉欣。劉欣一直整理着竹簡。整理完畢。他徑直踏進了內室。冰冷的聲音傳來:“進來。第一時間更新”
“脫衣服。”他對着走進來的人道。
王匡一怔。然後低着頭。顫顫的擡起手解自己的腰帶。他身子也開始發抖。睫毛顫的厲害。一顆心七上八下。
劉欣只是坐在牀榻上看着他。看着他慢悠悠的脫着衣服。彷彿有極大的不願。呵。不願爲何還來。。他嗤之以鼻。
“躺到牀上。”他再一次如一個將領對着士兵發號施令般。
王匡裸着身子。一步步的向那人走去。然後躺到了牀上。緊緊地閉上了眼。一隻手極其冰冷的落在他的肌膚上。讓他身子猛然一顫。
劉欣望着他的身子。眼中一下子染着了一些東西。他跨坐到他的身上。然後時輕時重的撫摸着他的肌膚。眼中有時是厲色。有時是哀傷。有時又是冰冷。
王匡在他身下。叫苦不迭。可是偏偏他動都不敢動。而那人的手一直蹂躪着他敏感的地方。時不時的**聲痛苦聲會從他緊閉的嘴中溢出。
突地。他半眯的眼看到了一道身影迅速閃過。屋外的珠簾晃動。輕紗因風飄揚起。然後他就感到胸前一點格外的痛。那人緊緊的捏着。越來越重。
他受不了的輕呼:“陛下。。”
那人卻立刻不悅的皺着眉頭道:“誰讓你說話的。。”
王匡看着聖顏怒起。一下子嚇的只能呆呆的看着他。然後那人彷彿更生氣。從他身上起來。極冷的道:“以後不準這般看朕。”
王匡不知道陛下所說的“這般”是怎樣。他只是沉默着哆嗦着。
“出去。”那個聲音又傳來。
王匡一下子從牀上起來。然後哆嗦着穿起衣衫。跪地。學着夏賀良告退的姿勢道:“奴才告退。”
奴才。他永遠是奴才。他在說這兩個字的時候。就如自己向自己的心上插上了一把刀。這把刀上永遠刻着“低賤”二字。
他回到了夏賀良的府邸。夏賀良看他回來。一下子欣喜的問着他陛下讓他幹了些什麼。在聽完後更是喜不勝收。然後讓他明日繼續去。
王匡看着他。只是動了動脣。沒有言語。
第二日。他還是隨着夏賀良去了宮中。他身上穿着他有生以來第一次穿的上好的絲綢。青色的衣衫。腰帶上繡着回紋。腰間配着一股流蘇。頭髮高高的冠起。整個人如就如他曾經無數次在街邊乞討是看到的看些富家公子。溫潤如玉。謙謙君子。
王匡一直走着。然後他看到了一個人。他個人將再次徹底改變他命運。將會糾葛一生的人。
他有着絕世的容顏。只是不苟言笑的站在未央宮門前。沒有多餘的動作。可是就是如遺世**般。他有一種光芒可以讓人只看到他。他纔是真正的冠絕古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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