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郡王妃看着自馬車上下來一名穿着穿花蝴蝶百褶裙女子,她絕美的臉上用一條薄紗輕輕地遮住端麗的容顏,只露出一雙清冷秀麗的眼睛。
在青霜的攙扶下,盈盈下了馬車,朝着純郡王妃施施然走了過去。
一個是親王妃,一個是郡王妃,純郡王妃見到趙悅也只有乖乖行禮的份。
“見過宸王妃。”純郡王妃笑着對趙悅行禮,半分不見先前的囂張。
“見過宸王妃。”純郡王世子,上官惴跟在純郡王妃身後對着趙悅行禮,目光卻是不由自主地落在趙悅玲瓏有致的身上,眼中的**清晰可見。
青霜察覺到純郡王世子猥瑣的目光,見純郡王世子雖然長相不凡但是他那眼下的青色,明顯是縱慾過度纔有的,便上前一步將趙悅的身影擋在自己的身後,純郡王世子見此倒是不好再看。
即便他沒看到宸王妃面容下的容顏,但是憑着能夠擁有姣好身材的宸王妃,想必容顏必是不俗的。
想他縱觀花叢這麼多年,這點眼力還是有的。
見純郡王妃穿了一身寶石藍華麗衣裙,瓜子臉,只是臉上的顴骨有些高,讓人感覺刻薄,倒是那雙未語先笑的眸子給她增色了不少。
“純郡王妃不必多禮。”趙悅微微含笑,語氣淡淡道。
純郡王妃大概四十來歲,此刻她也打量着趙悅,雖然趙悅將面容掩在面紗後,但是趙悅身上不怒自威的氣派卻是讓她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
早就聽說宸王妃年紀小,以爲不過是個黃毛丫頭,今日見到卻是心中不覺不敢小看。
但是即便如此,她也不是吃素的,今日該做的事情還是得做,將軍府的那個丫頭他們純郡王府是娶定了,除非他們不要名聲了。
“不知郡王妃一大早便來將軍府是所爲何事?”趙悅挑眉看着純郡王妃。
純郡王妃立即喜笑顏開道:“哎,還不是爲了我這個混小子的事,昨日啊,惴兒在街上偶遇將軍府姑娘,頓時驚爲天人,緣分使然,兩個孩子這不是看對眼了,將軍府大姑娘這不是給了我家惴兒一貼荷包。”
純郡王妃的話剛剛說完,純郡王世子,立即接了話來,“萱兒還特意讓本世子今日攜着荷包來上門提親來的。”
上官惴臉上的得意不難見。
周圍的百姓聞言不由紛紛在底下議論。
趙悅眼簾微斂,面紗下的嘴角勾起一抹諷刺,這個上官惴還真是敢口出狂言,就憑上官惴這幅德性,萱表姐會看上他?還讓他來提親?
純郡王妃讚賞的看了眼自己的兒子,繼續道:“這一大早呢,本郡王妃便帶着聘禮和惴兒上門來提親,卻是不想被人拒之門外,大概是萱姑娘太過害羞,還請宸王妃幫着進去勸勸萱姑娘,純郡王府可是帶着誠意來的。”
“不好意思,郡王妃,你所說的事也不過是一面之詞,本王妃卻是什麼也不能給答應你,若是萱表姐腦子沒有壞的話,是絕不可能看上貴世子的,京都誰不知道,純郡王世子一個月裡有二十多天都是宿在青樓裡的,尤其是曾經爲了一個花魁,更是一擲千金,府中更是通房無數,請問這樣的人,萱表姐又是如何能夠看得上的?”
衆人聽到趙悅的話,頓時想起來上官惴的往日種種,只要人不瞎,便不可能看上上官惴這樣的男子,更何況是將軍府這樣的人家,人家家世不凡,又不缺什麼,哪裡會看中純郡王府這樣的人家?
若是將軍府是家世不如純郡王府,再有這麼一出,那麼所有人便不覺會猜想是那姑娘想着攀龍附鳳呢。
聽着趙悅如此不留情面的話,純郡王妃和純郡王世子臉色都是不由地難看無比。
純郡王世子,不覺耿着道:“難道就不許萱兒是看上本世子英俊的外貌嗎?”
純郡王妃深覺有理地點了點頭,可不就是這個理。
純郡王妃是一點兒也不覺得自己的兒子差,在她的眼裡自家兒子是頂頂好的。
“真是說大話不怕閃了大牙。”自馬車中傳來一道慵懶的聲音。
而後一隻修長的手輕輕地撩開簾子,一張丰神俊美的俊顏頓時露了出來,不只是上官宸又是誰呢?
純郡王妃和純郡王世子皆不曾想到,上官宸會在馬車裡。
上官宸下了馬車,朝着趙悅身邊走去,掃了一眼,身子不禁顫抖的上官惴。
“見過王爺。”上官惴的身子不自覺地躲在了純郡王妃的身後。
他曾和上官宸起過沖突,結果給上官宸揍了一頓,之後一見到上官宸便不由自主地感覺哆嗦。
看着自己的兒子的模樣,純郡王妃恨鐵不成鋼,但是到底是自己的兒子,純郡王妃疼兒子,頓時擋在上官惴的前面。
“上官惴,回去。”上官宸聲音微微冷着道。
“好的,好的,我這就回去哈。”上官惴聽着上官宸的話語,頓時就慫了,他對於上官宸的怕已經是怕到骨子裡了。
畫風轉變的太快,便是純郡王妃也是沒有一下子反應過來。
“惴兒,你胡說什麼?咱們不能···············”純郡王妃瞪大了眼看着自己的兒子。
在家不是說好了要逼着將軍府認下這麼婚事的嗎?現在怎麼能夠回去呢?
“娘,你就聽我的,咱們走吧。”上官惴很是無奈地看着純郡王妃道。
“不行,婚事還沒有定下來,咱們郡王府要對萱姑娘的清白負責。”純郡王妃卻是說什麼也不肯聽上官惴。
上官惴聽着自己母親的話,頓時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上官宸,見上官宸的眼神更冷了一分。
上官惴頓時打了一個寒顫。
當下扛起純郡王妃,不顧純郡王妃的錯愕直接將人塞進了馬車裡,而後很是狗腿地對着上官宸道:“大哥,我這就走,你可別生氣,我這就走。”
說着話立馬竄上馬車準備親自將馬車趕過去。
趙悅對於眼前的一幕也有些沒用反應過來,她以爲還要經過一番的口舌,不想阿宸不過是露個臉就這麼解決了?
想起萱表姐的荷包還在純郡王世子的手中,頓時開口道:“還有荷包。”
上官惴聽到趙悅的話,頓時在心中暗罵自己一聲:健忘。
接收到上官宸投來的目光,頓時將懷裡燙手的荷包拋給了趙悅,很是狗腿地說道:“大哥,大嫂,小弟先走了,不用送哈。”
還是趕緊還了吧,要是讓上官宸親自來討要的話,他估計又得挨一場揍了。
純郡王妃一聽荷包趕緊鑽出去,想着要阻止,結果看到就是這個的傻兒子將到手的荷包還了回去。
純郡王妃頓時兩眼一翻,直接暈在馬車裡。
上官惴看也沒有多看一眼,立即對着純郡王府的小斯喝聲道:“回府,都給小爺擡回去。”
純郡王府小斯見自家世子爺發話了,郡王妃早就暈在馬車裡不省人事了。
所以小斯們立即擡起一旦旦聘禮跟在上官惴的馬車身後往純郡王府趕去。
主角都走了,老百姓也沒有什麼可圍觀的,不一會兒便散了。
趙悅打量着上官宸,道:“什麼時候收的小弟?”方纔她可沒有聽錯,上官惴喊着阿宸是‘大哥’。
上官宸颳了刮趙悅的小鼻子,俯身在趙悅耳邊小聲道:“因爲京都的混混有一大半都是爲夫的小弟。”
至於怎麼收服他們的?自然是揍出來的。
趙悅不由勾了勾脣,心中已是有數。
阿大上前拍了門,門房一見是表姑娘,如今的宸王妃來了,竟然連宸王也是一塊來了,連忙打開大門,將上官宸和趙悅迎進去。
很快就有下人去通知王老將軍夫婦,王老夫人得知後,又立即讓屋裡的下人去通知自己的女兒,還有錢氏母女一起過來。
很快王老將軍與王老夫人剛剛整裝完畢剛到大堂,便見上官宸和趙悅已經是在坐在左上首了。
“見過王爺,見過王妃。”王老將軍於王老夫人,對着上官宸和趙悅行了半禮,卻是禮剛要行,便被上官宸和趙悅扶住了。
上官宸攔住了王老將軍,笑着道:“都是一家人,萬不可多禮,本王還得喚老將軍一聲外祖父呢。”
話中含着一絲恭敬。
“王爺客氣啊了,但是既然王爺有此心意,老夫便託大一回。”王老將軍對於上官宸的態度還是感覺比較滿意的。
上官宸也來過兩次將軍府,所以和王將軍也是打過兩回交道的。
第一次來將軍府卻是被王將軍帶去練武堂好一頓的切磋。
第二回來的時候,卻是被王老將軍拉着去喝酒去了,說什麼好男兒要有好的酒量。
“走,跟外祖父到書房去下盤棋。”王老將軍朗聲道。
“好,宸兒聽外祖父的便是。”上官宸看了一眼趙悅,而後跟着王老將軍去了書房。
王老夫人這才細細地打量起趙悅,見她面若桃花,眉宇間洋溢着一抹幸福。
只是以往不曾在趙悅身上見過的,如此王老夫人便知宸王是對自己的外孫女是極好的,當下心中便也是放了心。
很快錢氏和王若惜便是趕了過來。
見到了趙悅,王若惜不禁喜不自勝,腳下的步伐也是快了一些。
趙悅連忙起身朝着王若惜迎過去。
“母親。”
“悅兒。”王氏激動不已地握住趙悅的手。
眼中含着淚光。
“妹子,你和悅兒也是好些日子不見,先坐下來,別忘了你現在可不是一個人。”錢氏揚着爽朗的笑聲道。
趙悅扶着王若惜的手走到一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錢氏和王老夫人見趙悅母女一定是有親近話要說,便將空間留給了趙悅母女二人。
“悅兒,現在就咱們娘倆,母親問你話,你可是要老實的回答。”王若惜看着趙悅道。
“母親問便是。”趙悅疑惑,母親爲何如此嚴肅?
“母親問你,你····你可是····················可是和宸兒圓房沒?”王氏有些尷尬道。
趙悅聞言不禁臉上染上了一抹緋色。
“圓······圓····了。”趙悅低若蚊聲道。
王若惜聞言頓時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來,那就好,那就好。
但是該叮囑的還是要叮囑。
“悅兒,但是到底是年紀還小,可是要好好地補補身子,仔細調理,但還是也不可讓宸兒貪歡,將來還是要再過個一兩年再要子嗣,畢竟只有你身子好了,什麼時候要子嗣都是可以的。”
“母親,悅兒明白,多謝母親關心。”知道是母親怕自己年紀小不懂事,所以才特意關心自己。
趙悅瞧着自己母親面色紅潤,倒是不錯,精神氣也好。
便笑着問道:“母親,近日可好?可是還有害喜?我和阿宸特意帶了好幾罐子的杏子,是特別醃製的,只要放一顆白水中就特別的酸。”
趙悅說着話,給了青霜一個眼神,青霜便立即出去去拿那個杏子。
王若惜聽着趙悅形容的話語,不禁嘴裡已經是泛了酸,最近她是真的很是喜歡吃酸的東西。
方羽爲此還特意找來好些個檸檬讓她偶爾解解饞,常常看得方羽都覺得酸倒了他的牙。
這樣想着,王若惜不知不覺揚起一抹甜蜜的笑容。
“最近倒是很是喜歡吃酸的東西。”王若惜說着臉上露出一抹慈愛的笑容,手不自覺得撫上自己還不明顯的腹部,眼中充滿了期待。
似乎比懷着彥哥兒的時候,還要充滿期待,這個是方羽的孩子,是讓他們兩人走到一起的孩子。
趙悅見自己的母親現在一臉的幸福,心中也是發自內心地爲她高興。
只要母親倖福,一切都是值得的。
“母親可是方叔叔商量了什麼時候成婚?總得在顯懷前將婚事定下來。”她不希望母親被人詬病,所以她才希望母親能夠趁這腹中的孩子還未顯懷前成親,給孩子一個名分,對孩子的將來也好。
聞此,王若惜發自內心地說道:“謝謝你悅兒,謝謝你接受這個孩子,也謝謝你能夠接受你方叔叔,方羽他和你外祖父商量了將婚事定在了月底,爲此他還在將軍府旁邊買了一個三進的宅子,雖然比起將軍府來可能小了很多,但是那是他花自己的銀錢買的,於我們來住也是夠了,還給你和彥哥兒都留一個小院子,到時你們可以隨時過來小住也是很方便的,他說等着裝修的時候,在將軍府和新宅子那連接的那堵牆那兒打一個拱門,到時候我若是想回將軍府的時候也是很方便。”
頓了頓後,接着感慨道:“悅兒,母親現在纔是真正地感覺原來這纔是幸福,不管大事小事,方羽他都會來問問我的想法,會考慮我的感受,會在意我的細節,哪怕我打一個噴嚏都會把他緊張個半天,悅兒,母親很幸福,你和宸兒也一定要很幸福。”
握着趙悅的手都是不禁有些激動。
趙悅揚起一抹會心的笑容,道:“母親,我明白,只要你幸福,我和哥哥也就放心了。”
想起趙涵彥,王若惜不禁傷感,眉宇間盡是憂愁,“悅兒,你說你哥怎麼就去邊疆呢?那得多危險,雖說有你二舅舅在彥哥兒身邊可以拂照他,可是戰場上畢竟刀劍無眼,當初我是不知道,若是我知道了,我便是拼死也不會讓他去邊疆的,母親只要一想起你哥哥在邊疆浴血奮戰,就忍不住擔心。”
王若惜說起趙涵彥,心中是止不住的擔心。
哪怕她現在懷了一個孩子,可是她還是依然地疼自己的兒女,不管如何母愛之心都是不會變的。
“母親安心,哥哥他一定會平安歸來的,說不定還會給母親你掙一個誥命呢。”趙悅寬慰道。
李謙顯一家都是已經是被自己弄死了,所以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的,再說還有慕五在哥哥身邊。
阿宸也是暗中派了人在哥哥身邊,所以她相信哥哥最終是一定會沒有事情的。
“你這個孩子,什麼誥命不誥命的,母親不貪這些虛的,我只盼我的彥哥兒平安歸來。”王若惜嗔怪了趙悅一眼。
“好,好,母親你相信女兒,哥哥是一定會平安回來的,說不定三年後,哥哥就會給母親帶回來一個媳婦呢。”
趙悅對着王若惜笑着道。
王若惜狐疑地看着自己的女兒,趙悅抿嘴笑着,而後俯身在自己的母親耳邊一陣耳語。
聽完趙悅的話,王若惜不禁有些緩不過神來,最後還有些不相信道:“景姑娘當真·················?”
趙悅在王氏的目光下肯定地點了點頭,她相信憑着景雙雙的真心一定能夠得到自己哥哥的愛意的。
好姑娘總是值得被愛的。
“這件事你萬不可對人再說了,爲了人家景姑娘的名聲。”王氏認真的囑咐道。
“母親,女兒可不是嘴碎的人,你放心吧。”趙悅失笑道。
王若惜不禁思索:原來在景國府傳出府中的大姑娘感了怪病不能見人,她還覺得奇怪呢。
不曾想竟然是因爲自己的兒子,而人家景姑娘卻是去追自己的彥哥兒去了邊疆,不得不說她被那個姑娘震撼了。
心中不由對景雙雙感到了一些的好感,她並沒有覺得景雙雙這個的行爲是有違女戒。
原本當初彥哥兒看中的是張家的那位姑娘,不想最後還是退了婚。
爲此她還愧疚了好久。
想起張家的姑娘,王若惜不禁想起了一件事來。
“那張家的姑娘你可還記得?”王若惜對着趙悅問道。
她知道因爲退婚的事情,女兒和那張家的姑娘已經是沒有怎麼來往了,故此才這麼問的。
“自然是記得,可是怎麼了?”趙悅疑惑道。
她已經是很久沒有見過張玉茜了。
王若惜細細道來,“張御史給他的閨女已經是定下了婚事,你可知是那誰嗎?”
說着也沒有等着趙悅說話,便解答道:“是三皇子,沒有想到吧?”
若是這事不是自己的母親告訴自己,趙悅一定不會相信的,張御史不是忠臣嗎?不是從來不畏懼任何人都敢彈奏嗎?
怎麼會把張玉茜嫁給三皇子?且不說趙墨是三皇子的側妃,便是正妃也是那苒月郡主,若是張玉茜進三皇子府,那麼是什麼身份?側妃?
看着自己女兒吃驚的樣子,王若惜嘆了一口氣,當初知道的時候,她何嘗不是吃了一大驚。
“那是以什麼身份進府?”趙悅問着道,即便心中有幾分猜測卻還是忍不住問道。
“可不就是側妃,如今三皇子一個正妃,兩個側妃也算是全了,真不明白張御史那樣的人,怎麼就會把自己的女兒送去三皇子府,即便是側妃,那也還是個妾。”
趙悅張了張嘴,最終是沒有再說什麼。
張玉茜,爲什麼就要進三皇子府?自她重生來便註定了和三皇子勢不兩立,那麼今後她們便永遠都不會再有可能和好了。
趙悅的心中不是滋味,清晰地記得初次參見睿親王府荷花宴的時候,自己和張玉茜是唯一能夠聊得開來的。
後來多次的接觸後,自己便是期待了她能夠做自己的嫂子,最終不想是這樣的結局。
還記得在皇宮中的最後一次的談話,當初自己是不是不該拒絕她?若是自己幫了她她會不會便不會嫁給三皇子了?
不,是她不肯告訴自己父母自己心中的意思,卻是讓自己去說。
所以即便如此,張御史也是不會聽自己的。
想到這裡趙悅搖了搖頭,事已至此,還是不想了,這個事情不是自己能夠管的。
這個時候,青霜拿着罐子回來了,趙悅讓下人給王若惜泡了一顆,王若惜喝了之後果然很是喜歡,還很是開胃呢。
對於將軍府的其樂融融不同。
此刻的鳳和宮卻是正在上演着一幕上官宸送給周皇后的禮物。
只因鳳和宮中明孝帝卻是暴怒不已,目光陰鷙地掃過周皇后,令周皇后不自覺地打了一個哆嗦。
畫面轉回之前,明孝帝剛來鳳和宮的時候。
上午明孝帝下了朝之後,往鳳和宮來,卻是在鳳和宮中見到一個行跡可疑的太監鬼鬼祟祟地出現在周皇后的寢宮外,明孝帝當即讓順子喚那個太監過來說話,那太監見了是明孝帝嚇的面色蒼白,扭頭就狂奔。
如此可疑,明孝帝當即以爲是此刻,立刻讓御林軍將那太監抓拿來,御林軍一呼百應,當即將那個可疑的太監來了一個甕中抓鱉,最後押到明孝帝跟前。
明孝帝盤問他爲何在鳳和宮外鬼鬼祟祟的?
那可疑的太監卻是趁着衆人不留神的時候,咬舌自盡了。
明孝帝當即震怒無比,讓御林軍搜那小太監的身,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麼?
御林軍在搜查小太監的時候,卻是發現了一件特別可怕的事情,因爲小太監的身上多了一件不該多的東西。
那是個真正的男人!
後宮之中除了皇上外出現了男人!
這是一個多麼驚悚的事情,尤其可怕的是,還在小太監的貼身衣裳中發現了一條女子的帕子。
那帕子要是宮女的還好一些,可是那是皇后娘娘的帕子,出現在那小太監的身上。
什麼意思?自己猜測吧!
明孝帝的臉當時就黑了,一雙鷹眼陰鬱地可以殺人了。
在場的小宮女,小太監,御林軍,都是心中膽顫不已,撞見了這樣的事情,皇上會不會暗中秘密處決了他們?會不會?
一個個嚇的面無人色。
明孝帝冷着臉進了周皇后的寢宮,周皇后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爲什麼皇上會一臉看仇人一般地看着自己?
周皇后露出一抹端莊的笑容,溫柔大方地給明孝帝請安,半蹲着身子,卻是被明孝帝一腳踹翻在地,可是把伊嬤嬤等人嚇得不輕,周皇后甚至還來不及反應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直到明孝帝將那從小太監身上搜來的帕子狠狠地扔在周皇后的身上,怒斥道:“蕩婦。”
周皇后驚呆了,看着如陌生人一般看着自己的明孝帝,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