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海盜就只是一羣污合之衆, 根本就拿艾亞哥斯用水泥修建的高大城牆沒一點辦法,只能每天在城下叫戰,妄圖將城裡的人困死戰中。
現在艾亞哥斯和普薩瑪忒這兩個人型兵器一回來, 平衡的天平很快被打破, 早已無心戰事的海盜, 面對着城裡和城外的前後夾擊, 在丟下大部分屍體和小部分俘虜之後, 逃走的人也不過十之一二而已。
“恩得伊斯,這次真是辛苦你了。”艾亞哥斯拉着普薩瑪忒,向着身穿着銀色盔甲的少女, 迎面向前走去。
“艾亞哥斯大人,你回來了?”恩得伊斯從敵人屍體上收回長刀, 看也不看普薩瑪忒一眼, 徑直走向艾亞哥斯, 柔聲開口說道。
“恩得伊斯,我們是夫妻, 你不用稱呼我爲‘大人’的。”艾亞哥斯一臉無奈的看着恩得伊斯,卻發現一縷紅色的液體,正順着妻子秀美的眉角蜿蜒流下,“你身上有血,受傷了嗎?”艾亞哥斯擡起手, 正想查看恩得伊斯的傷勢, 就感覺到後腰被人重重的一擰, “既然受傷了, 那就好好去休息休息吧……”
艾亞哥斯尷尬的將伸出去的手放在跟隨自己而來的珀伽索斯頭上, “愛徒,來來來, 認識一下,這是阿……”艾亞哥斯感覺腳下一重,低頭看了看放在自己腳上的腳,漂亮精緻的小馬靴,爲了踹人更給力,靴底還釘了鐵板,又擡起頭看着眼睛四十五度朝天看着,粉色的小嘴微微噘起,埃娜基民間小調什麼的,也是很好的恩得伊斯,臉色一僵,“這是老師的妻子,所以也是你的師母。”
“師母?”珀伽索斯瞅了一眼艾亞哥斯,臉都漲成豬肝色了,再看了一眼手在搭在自家老師腰上,臉上雖然帶着笑,眼睛裡卻殺氣騰騰的普薩瑪忒。
喂!魂淡啊!就算是點卡區,我也看過任務劇情的啊!一個是原配大老婆,一個是新寵小老婆,老師你這是把你天真可愛的小徒弟往死裡坑啊!
正當珀伽索斯左右爲難之時,兩個小豆丁的出現及時拯救了他,“哇!這個就是忒拉蒙和帕琉斯吧?果然長得像老師……”和福科斯一樣,圓圓滾滾的就像兩個球一樣,老師明明就是一個壞人臉的帥哥嘛,真想不通爲什麼他的三個兒子都是走賣萌路線的小正太呢?
難道……
珀伽索斯斜眼看着艾亞哥斯,左看右看還是沒辦法想像球樣的艾亞哥斯是什麼樣的,“走走走,我們小孩一邊玩去吧,不要打擾他們大人聊天了。”
魂淡!珀伽索斯啊!看着抱着福科斯,和自己的兩個兒子越聊越火熱,越聊越投機,越聊……離自己越遠的珀伽索斯,艾亞哥斯徹底鬱悶了。
“艾亞小親親,她就是恩得伊斯啊?”也不怎麼樣嘛?長得即不漂亮也不可愛,充其量也就是個清秀,關鍵是沒連胸都沒有,拿着把大刀殺氣騰騰的,整得比爺們還要爺們,比我差遠了。
普薩瑪忒上前一步,一把抱住艾亞哥斯的胳膊,腦袋一歪順勢倒在艾亞哥斯肩膀上,臉上雖然甜笑着,手上卻微微用力,長長的精心修過的指甲立刻在艾亞哥斯胳膊內側的嫩肉上留下了一個小小的紅印,不深也不是很紅,但普薩瑪忒出品,就是信譽的保證、質量的保證,保證疼痛管夠。
“喔?你就是艾亞哥斯大人說的那個美人魚啊?”恩得伊斯微微擡起頭,看着普薩瑪忒揚着手中的長劍笑了笑,鮮紅的血漬襯着她清純不施粉黛的玉膚上,看上去格外刺眼,但卻並不難看,反而如雪地裡的點點紅梅般動人。
哼!胸大妝濃……肯定又是一個無腦的女人!哪有我清純可愛來着?艾亞哥斯這個魂球,眼光真是越來越差了!
小馬靴用力啊用力啊,唉,可惜不是高跟鞋。
姐姐們!我管你們倆叫女王了,你們倆放過我吧?嗚嗚嗚!我只是個清純正太啊!爲什麼人家的後宮,不管是三打還是五打,全都是姐姐妹妹和氣一團,不但夜裡能暖牀,關鍵時刻還能上陣殺敵,下了戰場上龍牀,實乃是男主家居生活、行軍打仗必備之不可缺少好助手。
好吧!艾亞哥斯承認自己左右的這倆妹子,不管是上陣殺敵,還是夜裡暖牀都是一把好手,但是爲什麼她們倆一點都不和氣呢?
難道我穿越的是晉江位面?難道我穿越晉江位面時,沒把起點空間帶過來?要是能帶着起點穿晉江該多好!
艾亞哥斯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雙手捧着腮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埃涅阿欺,無精打采的說道:“總之就是這樣……她們倆的爭奪戰已經不止是我了,大到皇宮的居住權,小到一雙筷子,她們倆都能爭起來……唉……”
唉!要是像《金枝欲X》、《後X》之類的電視劇裡演得那樣——不管自己私下裡怎麼爭,面對皇帝時總是小意溫柔,無限嬌媚,唯恐行差踏錯半步就失寵的話也就算了,關鍵是這倆爭歸爭,爭完之後不管是輸是贏,還都喜歡拿自己的撒氣。
“我現在,就是一風箱裡的老鼠,兩頭都受氣!”艾亞哥斯嘟着嘴氣鼓鼓的說着,難怪古往今來的男人,就連他爹——英明偉大的宙斯大人搞外遇都不敢把小蜜帶回家。
起點小說,真是害死人了!
老爸也是的,上次雅典娜和波塞冬那倆魂淡和談時,他明明就看見自己了,還拉着他的手親切就最近希臘的美女形勢聊了天,竟然也不告訴他一點如何同時應付兩個女人的方法。
魂淡爸爸!你不疼純潔可愛清純善良的小艾亞了!你明明都說,小艾亞是你最疼愛最疼愛的乖兒子的,你現在只疼米諾斯那個魂淡了,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們倆每隔九年都待在山洞裡聯絡感情啊。
壞爸爸!你真魂淡的有木有啊!
“可是……我覺得宙斯大人之所以不把他的經驗告訴你,大概可能是因爲……”埃涅阿斯摸了摸鼻子,略爲有些尷尬的說道:“你覺得他真得有經驗這麼一回事嗎?”埃涅阿斯說着,見艾亞哥斯似乎還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樣,又小聲的提醒道:“比如……赫拉女神……”
“啊?”艾亞哥斯一愣,爹啊爹啊,乖兒子我再也不在背後罵你了,你比我難多了,苦不苦想想赫拉的宙斯。
呼!艾亞哥斯長吐一口氣,忽然之間,他對擺平兩個女人又充滿了信心。
“其實教皇大人,我覺得擺平這兩個女人的事,其實是很容易的……”埃涅阿斯把玩着手中的玫瑰,嘴角露出一絲冷酷笑容,“不管怎麼說,教皇大人您也是人類,人類總是會老會死的,而普薩瑪忒是水仙女,壽命再短也遠遠勝過人類,等到教皇大人您英雄遲暮那一天……”埃涅阿斯手持着桌角,身體前傾,眼睛死死盯着艾亞哥斯,一字一句的說道:“我父親的前車之鑑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