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樓羅振翅(Garuda Flap)!”
隨着一聲大家都很熟悉的叫聲, 拜奧雷特如炮彈般,對準下方的希望之舟飛射而去……
“果然是這樣……”
“不負廣大人民羣衆的希望啊……”
“差一點點,真的就只差一點點……”
“喂!你們直接說艾亞哥斯大人又失手不就行了?”天醜星看着旁邊說着口不對心話的同事們, 抱着雙臂不屑的說道:“本來嘛, 事實就是這樣嘛……看我做什麼?難道我說錯了嗎?喂喂喂!你們看什麼啊?”
“魂淡!迦樓羅振翅(Garuda Flap)!”順着水鏡的一聲暴吼, 又一顆炮彈從船上被射出。
“呼!這回不差準頭了!”水鏡吹了吹手指, 淡定的彈了彈冥衣上的灰, 捋了捋頭髮看着旁邊已經目瞪口呆的屬下們,“其實我不是打不中,只是……只是……只是覺得如果我是對準他們的船丟的話, 恐怕會引起那些小爬蟲出手。現在拜奧雷特在空中高速運行,雖然我對他很有信心, 但是萬一那些小爬蟲使陰招, 拜奧雷特不一定能抵抗的住。做爲一個愛護屬下的領導……誰敢吐, 我就把誰丟出去……做爲一個愛護屬下的領導,我怎麼捨得屬下冒這種本來可以避免的風險呢?”
水鏡一攤手, 體內聖父氣場全開,努力讓自己靠那個生日被□□人民過成失身夜情人節的父不詳孩子靠攏,“而且吧……”水鏡語調一轉,聖父般的聲音又多加了幾絲無奈,“要是我一擊就把船砸了, 那還要拜奧雷特下去幹什麼?打醬油麼?身爲一個合格的領導, 我……不!本大王當然不會幹這種和屬下搶功的事, 而是要多多給屬下創造立功的機會, 這樣屬下才會更加信任和擁護自己!你們說對吧?”
“對!”對你妹啊對!
被水鏡這麼一指, 站在下方的冥鬥士們本來就表情不怎麼美妙的臉,更是黑得像冥界的環境一樣, 伸手不見五指,一抹還能抹出點黑煤灰來。
這個魂淡,臉皮還敢再厚一點嗎?他敢嗎?他敢嗎?
他敢的!
一想到自己推導出來的這個結論,衆冥鬥士們就跟泄了氣的皮球,一個個無精打采的看着正站在船頭,一手手拿着望遠鏡,另一隻手死死握在拳頭在空中亂舞着,嘴裡還不時發出諸如“小拜揍他,揍死他”、“嗷嗷嗷嗷!小拜,你好攻啊”、“嗷嗷!小拜推倒他調戲他糟蹋他,讓他在你的身下痛苦□□”的水鏡。
“喂喂!他們演的是船戲,不是牀戲好不好?艾亞哥斯大人,你這臺詞是鬧哪樣啊?”第一個反應過的砥草星揉了揉臉,努力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更正常一點後,才擡起頭向全身僵直,依舊拿着望遠鏡觀看戰局的艾亞哥斯。
咦?是不是我看錯啊?爲什麼我總覺得艾亞哥斯大人現在有一種被雷劈到的感覺啊?外焦內嫩,聞聞……空氣中似乎還有一種誘人的肉香味啊。
“你們聖鬥士的水準就這樣嗎?”拜奧雷特看着被自己一拳打倒在地的獅子座黃金聖鬥士雷古瑞斯,對着拳頭吹了一口氣,一臉輕蔑的說道:“弱得像小雞一樣。”
“魂淡!”雷古瑞斯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氣,他不知道爲什麼,只要一靠近拜奧雷特,他的小宇宙就像被抽風機抽走一般,以極恐怖的速度呼呼的往外流,“站住站住啊!”雷古瑞斯躺在地上,看着正一拳將一個青銅聖鬥士心口洞開的拜奧雷特伸出手,大叫着說道。
“你?”拜奧雷特將拳頭抽回來,用小宇宙將手中的血漬蒸發,轉過頭看着依舊倒在地上的雷古瑞斯,冷笑一聲說道:“既然你想死,我就成全你好了。”
拜奧雷特說着,對着雷古瑞斯的胸口一拳揮過去。
“魂淡!我纔沒有這麼容易死!”雷古瑞斯勉強站起身,伸出雙手接住拜奧雷特的拳頭,使出全身力氣勉力站着。
“是嗎?那就讓我看看你有多大的力量啊!”拜奧雷特嘴角勾出一個邪氣的笑容,雙手用力將雷古瑞斯的身體往下壓,“嘖嘖嘖……小正太不給力啊!”
拜奧雷特看着身體因爲自己的力量不住往後地上倒的雷古瑞斯,說了一句標準的水鏡似的臺詞,“果然是身嬌體軟易推倒啊!”
“你……你……”清純小正太雷古瑞斯何曾見過這種流氓怪姐姐,一時之間竟然被拜奧雷特的話噎得無語,只能漲紅着臉淚眼汪汪的看着她,“你……真沒下限!”
嗚嗚!不會罵人的孩子好吃虧啊!天雄星是這樣,這個也是這樣,冥鬥士都是一羣沒下限啊沒下限的死流氓!
“下限?”拜奧雷特手下微用力,直接將雷古瑞斯推倒在地,看着小臉紅撲撲的他,不屑的說道:“下限是什麼,我當然還是知道的,你放心‘我絕對不是要說下限是什麼,可以吃嗎’的臺詞,我只是想說……”拜奧雷特想了想自己以前見過的,被後世尊稱爲“古希臘偉大哲學家”之類的人,模仿他們說話的口氣和神態,說出了一句讓雷古瑞斯更蛋疼不已的臺詞,“世界上本來是有下限的,刷得人多了,也就沒有了。”
“你魂淡啊!”雷古瑞斯一聲尖叫,雙腳向上一舉,接着重重的一腳踢在拜奧雷特胸口。
正在享受調戲小正太感覺的拜奧雷特一時大意,竟然被雷古瑞斯給踢了個正着,胸前冥衣破裂,接着身體倒飛而出。
“喂喂!魂淡總比變態色魔好吧?竟然襲胸的說!”半蹲在地上的拜奧雷特摸了摸有些發漲的胸口,接着一臉鄙夷的看着雷古瑞斯,小小年紀就這麼喜歡耍流氓,真是要不得啊要不得。
“魂淡!我纔沒有呢!”雷古瑞斯臉一紅,看着拜奧雷特上下打量了一番,雖然他沒“古希臘偉大哲學家”可借鑑,但不妨礙他向水鏡少年學習,“更何況了,你哪裡像女人了喂?”
“魂淡小子!我哪裡不像女人了?”拜奧雷特怒了,她站起身一手插腰,一手指着雷古瑞斯怒罵道:“你是眼花還是眼瞎啊?你見過男人……”拜奧雷特一臉恨恨的,將胸口已經被雷古瑞斯踢得,碎得不能再碎的冥衣一把扯下。
眼前的拜奧雷特,黑色長髮隨風飄揚,下身依舊穿着暗紫色的冥衣,但上身胸口的冥衣已經完全破碎,露出穿在裡頭的黑色緊身衣。
而在拜奧雷特胸口的部位,一對被衣服緊緊包裹着的高高聳起的碗狀物體,則似乎在無聲的向某些人宣告主人的性別。
“到底是我眼花還是眼瞎啊?”好不容易纔將自身石化狀態解除水鏡,一臉木然放下手中的望遠鏡,拼命開始揉眼睛,邊揉還邊說道:“不可能不可能,一定不可能,一定是我蚊香眼,所以眼神不好看錯了!蒼天啦!大地啊!這不是真的!”
“艾亞哥斯大人……”砥草一臉淡定看着縮在牆角拼命揉着眼睛,同時不住用話語催眠自己的水鏡,很想吐糟說,艾亞哥斯大人,這就是命,你就老實認了吧,別掙扎了。
“砥草你別說了!”水鏡站起身,伸手阻止砥草的發言,另一隻手按住隱隱發疼的太陽穴,用肯定的口氣說道:“我知道了,一定是雷古瑞斯這個魂淡太禽獸,將我家小拜的胸口打腫了,所以他的胸纔會……一定是這樣的……”
“艾亞哥斯大人……”砥草表示壓力很大,事到如今,都有圖有真相有視頻了,艾亞哥斯大人您還能淡定的說出如此不要臉的話,屬下實在是……實在是……無語了……
“如果不是打腫的話,就一定是小拜又習慣性將饅頭藏懷裡了……哈哈……”水鏡仰天干笑兩聲,越笑聲音越大,邊笑還邊彎着腰擦眼淚,“小拜這個小魂淡,本大王到底是虐他了還是欺負他了,老是把饅頭放懷裡偷着藏着,喂喂喂……小魂淡,你這樣本大王會很爲難的,雖然本大王有點摳門是沒錯,但是你可是本大王的右手,也就是寫字籤文件的那隻手喂……要是別人以爲,在本大王手下連拜奧雷特你這樣的地位都吃不飽飯,會極大的降低本大王的人品值,提高本大王的無恥度的……這樣不好不好……”
拜託艾亞哥斯大人!無恥度不好說——因爲你總是能輕鬆而熟練的挑戰人類無恥度下限,但是人品……這種東西本來就沒有的東西,你個魂淡怕個毛線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