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姐蘇老師不是已經去世了嗎?我也不知道啊!”我攤了攤手,一臉無辜的道。
蘇眉被我敷衍的態度惹惱了,惡狠狠地瞪視着我,“裝模作樣,你好氣人啊!你怎麼會有我姐的高跟鞋,一定知道什麼,就是不肯說?爲什麼?”
我無辜的眨了眨眼睛,雙手一攤:“那個,我真的不知道,要不以後有機會你問問你姐?”
“氣死我了!我怎麼去問我姐?不對,你這樣說,是不是意味着我有機會能見到我姐?”蘇眉咬着銀牙,突然欺身過來,把我壓在身下,惡狠狠的瞪着我:“說不說,到底怎麼回事?”
香氣撲鼻,嬌軀入懷,讓我心中一蕩……
不過隨即忍住內心亂七八糟的想法,說道:“小蘇同學,天機不可泄露,你姐也許還在,也許不在,一切用心體會。”
“神棍!”蘇眉低罵道,她咬牙切齒的伸手抓我的手,“還天機不可泄露,我要被你氣死了,你就跟我說好不好?”
“說什麼?”
“說我姐的事啊!你知道多少?”
“我不知道啊!”我無辜的看着她,不過,說實話,此時她壓在我身上,實在讓我很是享受。
“好氣,好氣,好氣啊!”蘇眉再次被我這個態度氣得牙癢癢,忽地,她把我直接推在椅子上,然後欺了上來,吻在我脣上。
“什麼情況?你們姐妹這麼喜歡強吻人的嗎?”我心中無比的震驚,記憶甦醒,猛然想起在墓道當中似乎也被一個紅衣絕美女人強吻了。
很快,我就伸手摟住蘇眉的腰,並回吻了過去。
……
忽地,我眼睛睜大,一句“我操”直接噴出,伸手在蘇眉胸前一推,將她一把推開了:“你咬我舌……”
忽然想起公交車上還有其他人,我急忙閉嘴,感覺嘴脣中都是血腥味,用手一摸,舌尖被咬破了。
不過立馬還是有幾個人向我們看了過來,陳亮直接豎起大拇指,喃喃道:“不愧我風哥,我仍需繼續學習。”
肖紅則是蹙眉看着我們,許思渺冷着一張臉,假裝沒看到。
我惱怒的瞪着蘇眉,壓低了聲音喝道:“你想幹什麼?”
蘇眉雙手抱胸,得意的看着我:“誰讓你欺負我的!”
“誰欺負誰啊這是……”我心中惱怒之極。
“誰讓你什麼都不說。”蘇眉道。
“那你幹嘛咬我舌頭,你想殺了我嗎?”我生氣的看着她,這句話是壓低了聲音說的,要是讓別人知道,那可就尷個大尬了。
“誰叫你親我了。”蘇眉挑起秀眉道。
“我親你?還不是你主動……”
“我可以親你,你不能親我知道嗎?你還推我胸,真是好色,沒咬斷你舌頭算好的啦!”蘇眉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
我實在不能理解女生的腦回路,瞪了她一眼,就閉上眼睛裝睡了,現在舌尖還很痛。
蘇眉還是坐在我身邊,不過接下來便沒有騷擾我了。
我們的吵架雖然車上的大多數人都知道,不過很快就沒人注意了,自顧自的睡覺。
畢竟剩下的這些人都不是喜歡八卦的,我和蘇眉怎麼鬧,他們看一眼就回過頭了。
公交車到達莊園的時候,已經到了下午了,走下公交車後,我便發現出來的同學們人數又減少了很多,而且前段時間從鬼蜮當中帶出來的女孩子,也有大多看不見了。
祝瑤向我跑了過來,不過快到我身邊時就停了下來,而李欣月則是直接撲到我懷裡,緊緊摟住了我,貪婪的呼吸着我身上的氣息,嬌憨的撒嬌道:“秦風,我好想你!”
“嗯,我也想你。”我抱了抱李欣月,把目光拋向了祝瑤。
祝瑤微笑的看着我,不過我注意到,她的臉色似乎過於蒼白了:“你怎麼了?好像生病了?”
祝瑤吐了吐粉嫩的小舌頭,然後舉起了手臂,上面的眼球紋身愈發清晰了:“被厲鬼影響了。”
我心中一愣,想起陳亮,許思渺的變化,最終點了點頭,成爲馭鬼者後會漸漸被厲鬼影響,臉色會變得無比蒼白,人的感情也會漸漸失去,祝瑤現在這個狀況反而是正常的。
畢竟,像許思渺,陸秋風這種先變成馭鬼者的,已經不能算人了,從他們身上,看不出一絲人的情感。
我注意了一下其他人,現在加上我們,似乎只有20來人。
不過,除了祝瑤,李欣月外,楊煒竟然也還沒死。
楊煒向我們走了過來,解釋了一下莊園如今的變化,我們出去外面完成遊戲的同時,莊園中也有遊戲進行,而且很多遊戲都十分殘酷,這些日子死的人很多,現在我們四班七班,再加上旅遊團,也只有三十多人。
“秦風老大,你知道嗎?管家說只要我們完成最後三個遊戲,就能夠解脫了。”楊煒把這個消息分享了出來,“而且三個月也快到了,只要我們再堅持一段時間,就能脫離莊園了。”
我點了點頭,表示已經知道了。
“到那時,我就不讀書了,把積分換成錢,然後回老家,讓我爸給我討個媳婦兒,嘿嘿。”楊煒說道。
陳亮不屑的看着他:“楊煒早泄啊,你真是胸無大志,儘想這些玩意!等遊戲結束,我陳某人把積分通通換成錢,然後買十個八個**,夜夜笙歌,還娶媳婦兒,無知!”
“亮哥,看過來!”楊煒對着他豎了兩個中指。
感受到同學們這種輕鬆的氣氛,我的心也放了下來,跟着他們回到酒店。
下午5點,管家忽然在羣裡宣佈了一條信息,放假兩天!兩天內不會再佈置死亡遊戲。
同學們一陣歡呼雀躍,紛紛幹自己想幹的事去了。
不過,雖然放假兩天,但我也嗅出了一絲危機,管家給我們放假,則意味着最後三個遊戲的其中一個,將在兩天後發佈!
那個遊戲,我有預感,也許會淘汰莊園的一半人數,甚至不止!
晚上,我們在酒店中聚會,當然,只是我們四班七班的人,旅遊團的人則是和陸秋風去另一個酒店狂歡了。
酒宴上,杯觥交錯,人影搖晃,我們喝起了酒,不會喝酒的女生,竟然也難得的喝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