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12個小時內,莊園中必須死兩個人,超過時限,則抹殺莊園一半人數。”
非常簡單的遊戲,卻也十分殘忍。
看到這條信息,所有人都驚呆了,面面相覷,誰也沒有開口。
這個遊戲並沒有指定什麼人,但卻規定在一天之中要死兩個人,相當於逼迫我們去殺人!
而如果我們不去殺人,就會被抹殺一半人數……誰也不敢保證,自己不會被抹殺。
我握緊了拳頭,胸口滿是憤怒和不甘。
“管家這是在逼我們殺人!”我咬着牙道。
“秦風,要殺兩個人,不然就會被抹殺一半人數……所以今日之中,我們無論如何也要完成遊戲,不然死的人將難以想象!”司馬仲秋雖然也吃了一驚,但轉瞬就想通了,說道。
“對啊,我們必須殺兩個人,不然抹殺一半人數,那將是多麼恐怖的事!”肖生一臉驚恐的道。
“秦風,殺誰?”陳平很稀罕的向我走來,看着我,問道
我知道陳平經歷了那麼多遊戲,已經變得冷血,他問我殺誰,意思就是隻要我說殺誰,他就會去殺了那個人。
自從打架遊戲他爲了活命插瞎對方一隻眼睛,我就知道這個人變了,變得更加可怕。
蘇眉也向我走過來,冷笑道:“快選吧,你說殺誰,我去做。”
司馬仲秋,尹妙妙還有其他同學都看着我,有一些同學滿臉的驚恐……
現在我已經隱隱成爲班級裡的帶頭人,班長聽我的,蘇眉也聽我的,只要我說殺誰,他們就一定會去殺誰。
所以那些同學也害怕,害怕我去殺他們。
我深吸一口氣,臉上陰晴不定。我並不想殺人,我在想這個遊戲有沒有不用殺人就能過關的方法。
但是這個遊戲太簡單了,沒有規則可言,我根本找不到漏洞……
“可惡……”我握緊了拳頭,滿臉不甘和怒火。
這時,馮宇道:“爲什麼要殺我們同學?殺他們啊!”他一臉猙獰,指着旅遊團隊道。
同學們恍然大悟,莊園中又不止七班,還有旅遊團隊的人,殺他們一樣可以完成遊戲吧!
這時旅遊團隊的人也發現我們看向他,紛紛警惕地轉身和我們對峙。
“爲什麼要殺公司裡的人?那不是有一羣窮學生嗎?殺了他們不就行?”一個成年男子冷笑道。
“對,我們都是成年人,一羣學生怎麼可能是我們的對手,乾脆對他們動手!”
李錦夲一臉興奮的道:“我同意,我們就向他們動手,反正橫豎都要死兩個人!”
“這樣會不會太殘忍,他們只是學生啊!”性感女人江鳳不忍的道。
“殘忍?殺我們公司的人就不殘忍嗎?江鳳,你沒看到他們那麼看我們嗎?一羣煞筆學生,不殺他們還殺自己人啊!”一個男子冷笑道。
七八個成年男人虎視眈眈地向我們走過來,一臉的惡意。
但我們這邊的同學隨即拿出了刀、棒,冷冷注視着他們。
雖說我們都是十七、八歲的學生,很多都還未成年,但已經經歷過幾次遊戲,基本人手一把刀,真要動起手來未必會輸給那羣成年人。
那七八個男人臉色一變,腳步停了下來,顯然沒想到我們都是帶刀的。
“怕什麼?一羣學生而已,我們也去買刀!”李錦夲囂張的叫道,目光貪婪的在我們那些女學生身上掃過。
我們這邊頓時有人怒吼道:“把他們砍死,我們上!”
“住手!”眼見我們就要打起來,我突然喝道。
“怎麼了?爲什麼要住手?”
“秦風,我們有刀他們沒有,爲什麼不打?”一個男學生道。
我無奈的嘆了口氣,我們真正的敵人根本不是這羣成年人,而是管家杜晦啊!真正打起來,那羣成年人雖然一時打不過帶刀的我們,但他們不會跑嗎?只要今日結下仇,我們就會不死不休,總有一天不用死亡遊戲,我們就會殺得兩敗俱傷。
李錦夲那邊也有人想到這節,一個瘦長男子道:“李總,不能和他們打,別看他們是學生,但真的拼命了,打起來我們也會死傷慘重的。這次遊戲只用殺2個人,我們打起來死的人就會更多的。”
“對啊!而且我們的敵人不是這羣學生,而是杜晦。”一個明白事理的女人也道。
李錦夲不滿意地瞪了他們一眼:“我他媽的不知道嗎?用得着你們來提醒我?”
這邊司馬仲秋也道:“我們要是真的打起來可就不是死兩個人的事了,不過秦風,只要你說打,我來佈局,一定會把對方全殺光!”
司馬仲秋臉上閃過一絲寒光。
我神色微動,雖然我不知道司馬仲秋有什麼背景,但總感覺這個人來歷不凡,會武術,這次說把對方全殺光似乎也不是說大話。
這時,對面的一個男人走出來道:“我們最好不要動手,我們的敵人是杜晦,自己打自己只會讓杜晦更開心。”
我目光微閃,說道:“殺兩個人怎麼處理?”
那個男人鬆了口氣,目光在我身上掃過:“我們每方各殺一個人,就能完成遊戲,何必打起來?你們如果同意,我們就這麼做。”
我沉吟了一陣子,點了點頭。
目前看來這個做法最合適,如果真的殺對方的人,對方也一定會對我們下手,到最後兩敗俱傷,於誰都無益。
那個男人走回李錦夲身邊,道:“李總,我們殺一個人就行,另一個他們去殺。”
李錦夲不耐煩的道:“殺誰?殺你嗎?”
男人微笑道:“殺她。”目光投向導遊:“導遊可不是我們公司的人。”
李錦夲看向一臉茫然的導遊吳冬琪,臉上也咧出一絲笑容,眼中更是爬滿了淫邪:“好,吳痕,就聽你的。”
“李總,都是導遊帶我們來這的,我們殺了她!”另一個男人道。
“對,殺了她!不過殺她之前,先爽爽也無妨。”一個男人嘿笑道。
吳冬琪滿臉驚恐,踉蹌後退,道:“你們要幹什麼?不關我的事,我也是受害者啊!”
李錦夲走過去一掌拍在她臉上,頓時打得她左臉腫了起來:“臭婊/子,到現在還敢跟我裝?要不是你帶我們來這,我們還用參加什麼遊戲嗎?”
吳冬琪哭了起來:“李總,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我也是受害者,你放過我吧!”
“我呸,受害者,媽的臭婊/子,你拿什麼證明?”李錦夲一臉冷笑。
“李總,這臭女人路上坑了我們不少錢啊,我早就想幹她了!”旁邊男人一臉淫邪的道。
“吳冬琪你這臭女人一路上高清得很啊,我跟你要微信都不肯,現在怎麼樣?”另一個男人把手伸進吳冬琪身上不該伸進的地方,惡狠狠的笑道。
吳冬琪痛苦的慘叫起來:“不要,我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哼,給我拖到廁所。”李錦夲獰笑道。
吳冬琪也是個美女,身材豐滿。李錦夲一路上就想得怎麼把她弄上牀了。
頓時有兩三個男人興奮的抓着吳冬琪的衣服,將她拉進一樓的廁所。
李錦夲也壞笑的跟進去。
很快,裡面就爆出了女人的淒厲慘叫聲。
外面旅遊團隊的女人一臉冷笑,似乎很樂意這件事的發生,不過也有少數幾個臉上帶着同情。
對於這件事,我們坐得遠遠的,冷眼旁觀着,但有不少女生唾了一口,滿臉都是鄙視:“真是畜生!”
也有男生興奮的看着廁所。
“秦風,我們怎麼辦?還有一個人,該殺誰?”司馬仲秋問我。
我目光從同學們身上掃過,這一個人必須在我們之中去選!
和我無怨無仇的,我不想殺。
我的眼光每掃過誰,誰就驚恐的看着我,害怕我說出那個人的名字。
男生心驚膽戰的低下頭,不敢和我對視。
那些女生更是一臉恐懼,眼睛睜得大大的。
還有女生嬌媚的看着我,暗示着什麼。
這些人都怕死,怕我說出他們的名字。
因爲他們知道現在我是班級中的領頭羊,司馬仲秋他們想要活下來就得聽我的話。
最後,我將目光投到陸秋風身上,臉上更是充滿了殺意。
司馬仲秋恍然大悟,轉而一臉冷笑道:“秦風,陸秋風我來殺!”說着,他就向陸秋風走過去。
我知道,司馬仲秋很討厭陸秋風,因爲他殺了班主任。
我抱着肩,冷冷看着陸秋風,此時,陸秋風一臉恐懼,渾身發抖:“不,不要殺我!班長,你爲什麼要聽他的話?”
司馬仲秋冷冷道:“陸秋風,乖乖等死,纔不會太痛。”說着,他反握匕首,一隻手將正要逃跑的陸秋風抓住了。
陸秋風嚇得臉色慘白,頓時明白,司馬仲秋真的要殺他!
他驚恐的叫道:“秦風,秦風,我錯了,你饒了我吧!我不敢了!”
我向他走過去,冷笑道:“你不是一直要幹掉我嗎?”
“我不敢,我不敢了,秦風,我錯了,王怡還給你,我還給你,她還是處女,我沒睡她,真的,秦風。”陸秋風驚恐地向我跪下來道:“你饒了我吧,我求你了,我不想死,不想死……”
我嘖了一下,滿臉都是鄙視。陸秋風真像一條哈巴狗,跪在地上流着口水,對比當初那副趾高氣揚的樣子可真是判若兩人。
我對這個人厭惡到了極點,冷笑道:“你想我饒你?”
“嗯嗯,秦風,你放過我吧?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你把我當成狗吧!”陸秋風一邊哭一邊道,伸手抱着我的腳,我厭惡地踢開了他。
“放過你,你讓我殺誰?”我冷笑道。
“別殺我,殺誰都可以……”陸秋風突然看向躲在一邊的王怡,大喊道:“王怡,我求求你,讓秦風放過我吧!”
王怡一臉的慘白,抿着脣不說話。
陸秋風道:“王怡,我求求你了,你讓他放過我吧,我不想死啊!”
王怡囁嚅着嘴脣,一雙大眼睛淚光流轉,最終什麼也沒有說。
這時,廁所的門開了,李錦夲一臉滿意地提着褲子走了出來,道:“真爽啊!這女人嫩得很!”
“是啊,李總,哈哈。”身後三個男人也走了出來,一臉猥瑣。
“喂,她還在廁所,你們要是想玩玩也無妨,哈哈,哈哈!”李錦夲看向我們,笑了起來。
我冷冷瞥了他一眼,什麼也沒有說。
李錦夲把眼光放在我身邊的李欣月身上,接着又看看王怡,祝瑤,一雙眼爬滿了淫邪。
他嘿嘿笑了兩聲,向我走過來:“你叫秦風?”
“嗯。”我點了點頭。
“我們來做個交易怎麼樣?”李錦夲似乎看出我是班級裡的領頭,道。
“什麼交易?”我目光微閃,道。
“嘿嘿,她們都是你的女人?”李錦夲不懷好意的看向李欣月,祝瑤,王怡還有尹妙妙,笑道。
“嗯?怎麼了?”我道。
“你讓她們陪我睡一次,下次有遊戲我罩着你,怎麼樣啊?”李錦夲笑眯眯的道。
我一張臉頓時沉了下來,目光閃過寒意,旁邊司馬仲秋,陳亮他們立即警惕起來,目光冷漠的看着李錦夲。
“怎麼?年輕人,還沒看清局勢嗎?你們一羣學生鬥不過我們的,你就是算再聰明也只是個學生,想要活下來跟我混吧!你看我身邊多少人,都是我的小弟。只要你叫她們陪我,作爲交易,我罩着你。”李錦夲笑眯眯的道。
“是嗎?你確定你能罩着我?我看不見得。”我冷笑道。
“哼,年輕人,不知天高地厚,你會來求着我的!”李錦夲冷笑一聲,和幾個男人走了出去。
這時有人進廁所去看吳冬琪,嚇得尖叫一聲。
接着有兩個男人把吳冬琪拉出來,她已經變得麻木了,身上一件衣服也沒有,露出滿是烏青血痕的皮膚。
“太殘忍了吧,他們居然把人折磨成這樣……”
“不忍直視了,這個李錦夲也太殘忍了。”
一些女孩子同情起吳冬琪來。
旅遊團隊中的吳痕走過去,伸手扭斷了吳冬琪的脖子,然後向我們這邊看來,道:“我們已經殺了一個人,你們今天也必須殺一個人。”
“秦風,我們殺了陸秋風?”司馬仲秋看着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