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太后打斷,絕不容事情就此了結了,她今日既然來,就必須要定了她的罪,不然這仇,就結的冤枉了。
“就算是這樣,那瓶子裡的是不是毒,還要兩說!所以,不能聽你的一面之詞。”太后憤憤的看着蘇錦溪,她纔不相信世間竟有如此詭異的毒藥,對一般人不起作用,只對有傷口的人起作用?她活了這大半輩子,還真的是頭一次聽說啊!
而且就算是有毒,驗不驗的出來,還是要兩說呢!
“回太后,那是毒,還是害人的毒!”蘇錦溪堅定的說着,眼神似是天真的少女一般,帶着點執拗。
“那還要太醫說的算!”說罷,太后馬上看了眼身邊的左公公,示意他去太醫院傳人。
因爲只要是他的人去辦事,那這瓶子裡,就一定不會有毒!
蘇錦溪自然知道太后打的什麼注意,淡然一笑,卻是什麼也沒說。
只是景傲不放心,看着一邊的三寶道:“你也去,看着。”
就這簡單的幾個字,足以表明他對這上官錦溪的關愛。
太后聽着,眼神越發的狠歷。
三寶公公福了福身子,幾步上前,走在了左公公的前面就要離開。
可還沒有走出這殿裡,蘇錦溪卻開口了:“皇上,還要請那日爲徐妹妹看手上燙傷的太醫也來對質。那樣,纔算是公正!”
景傲一時木然,似是覺得沒有必要。可是她說的也對,那位太醫,也算是跟這件事情扯得上關係的。
趙三寶轉身看向了景傲,景傲一個點頭,他便明白了意思,繼而帶着左公公再次朝門口走去,邁過了門檻,一起朝着太醫院的方向去了。
不多久,這殿上就多了三位太醫。
左公公回到了太后的身邊,垂着頭,卻是微微一笑,示意已經辦妥。
是的,他已經偷偷的警告過這幾個太醫了,所以今天,他們都不會亂說話!
趙三寶卻是截然相反,對着景傲搖了搖頭,之後便走下了臺階,將那瓶玉容露給了太醫們,讓他們研究裡面的成分,可是眼睛裡卻是擔心的很。
雖說他是跟左公公一起去的,可也挨不住他明面上的威脅。
太后是皇上的母親,又有誰,敢得罪了她?
只見幾個太醫紛紛聞了聞,卻沒有進行下一步的探知,立刻就跪下說道:“回皇上,這只是普通的玉容露,並無毒素!”
睜眼說瞎話,原來,就是這個樣子?
蘇錦溪笑了笑,不慌不忙的走去了那幾個太醫的面前,伸手拿過了那瓶玉容露,問道:“確定沒毒?”
幾個太醫看着她頓了頓,可最後還是回答:“回娘娘,沒有毒。”
一邊的徐美人聽着,知道是太后有意偏袒,立刻就鬆了一口氣。嚥了口口水,繼而看向了那邊站着的皇后。
“上官錦溪,你可還有話說?”
太后含笑看着她,就好像是一隻抓了老鼠的貓,此刻正看着那即將垂死的老鼠拼命掙扎。
是的,她是在掙扎,從來到這個地方以後,她一直都在掙扎,因爲只有掙扎,才能證明她還活着!
若是哪****不掙扎了,那定是她已經死去了!
“有,臣妾有話要說!”
即使你今天不問,也是有話說的!
只見那皇后走去了一名太醫的跟前,這太醫就是那日爲徐美人診病的太醫。
她面對着太醫,冷傲的揚起了頭,說道:“本宮問你,徐美人那日燙傷,可是你診治的?”
“回娘娘,是微臣。”
“那你說說,徐美人那日的傷口如何?清楚的說!”
鳳椅上的太后看着,似是不解,更是不願意再給她機會,想要即可就定罪,可是還沒張口,就被景傲給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