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8 砸場子

498、砸場子!

眼看着長風公子又要禍從口出了,簡秋陽本着同袍之誼暗暗拉了他一把,示意他看衛君陌。長風公子眼風一掃,這才發現衛公子盯着他的危險眼神,連忙乾咳了一聲笑道:“哈哈,說起來,這詩會快要差不多了吧?”

衛君陌神色平淡的看着他,道:“本王突然想起來了,你說的不錯。元宵佳節確實不該如此小氣。”

藺長風乾笑,“再過一個時辰元宵節就過了。現在想起來也來不及了啊。”

衛君陌道:“無妨,聽說我們是至交好友?”

“不敢,不敢。”藺長風賠笑。衛君陌搖頭道:“不必如此謙虛,既然是至交好友,自然應該兩肋插刀是麼?”

“……”老子這幾年替你出生入死還不夠,你居然還想插我兩刀?長風公子狂暴。

衛君陌道:“我也不需你兩肋插刀。我給你一萬兩,你下去一人一兩發給下面的讀書人吧。對了,每個人說一句元宵快樂。不爲難吧。”

長風公子一臉隨時隨地都要吐血的表情,他這不是去做善事,他是去丟人現眼。

連忙擠出笑容,“別呀,有銀子咱們不會留給夭夭和安安花麼,散什麼財啊,本公子又不是善財童子。”

“我以爲你想當善財童子。”衛君陌道。

“…。”

“咳咳。”謝七公子爲人厚道,指了指窗外,轉移注意力道:“結果好像出來了。”

一個時辰的時間,對面的詩會上竟然選出了三百多首不錯的詩詞。不一會兒,就看到得月齋裡幾個人走了出來。爲首兩人一前一後卻是蕭千煒和一個是四十來歲模樣的中年男子,正是文側妃的親生父親,文大人。跟在蕭千煒身後的則是鄭王妃朱初瑜和另一個披着淺紫色披風,容貌秀雅氣質溫文的女子。應當就是鄭王府新入門的四側妃之一的文側妃了。

人羣中也有不少人認出了蕭千煒,紛紛驚呼不已。

“竟然是鄭王殿下!”

“還有鄭王妃!”

蕭千煒含笑朝着衆人拱手笑道:“本王適逢其會,有幸看到諸位才子的大作,很是佩服。”衆人連連到不敢,站在最前面的幾個貧寒學子更是激動不已。還沒有會試,自己的詩文竟然就有幸讓鄭王殿下看到,若是……

蕭千煒笑道:“方纔店主與本王商議,今夜佳作甚多。想要將各位的詩文集結成冊,以供天下學子共賞。不知各位可否願意?”

這哪裡有不願意的?

看到衆人激動的神色,蕭千煒很是滿意地點了點頭。轉身從身後結果了一張紙箋笑道:“既然本王正巧碰上這樣的盛會,自然也不能不表示一番。方纔所有的佳作中,則出前十名,彩頭分別爲一千兩到一百兩。算是本王的一點心意吧。”

聞言,衆人不由譁然。這彩頭可比剛剛的豐厚多了。魁首更是比方纔豐厚了十倍,不少人心中暗暗懊悔方纔作詩的時候沒有在仔細琢磨一番,說不定能夠好呢。蕭千煒眼底掠過一絲笑意,繼續道:“如此,本王再次宣佈名次。”

前十名的名次很快就被一一公佈出來。得中的人自然是歡欣鼓舞,落了的人略有失望卻也依然高興,畢竟他們之前已經得到過十兩銀子了。更重要是是鄭王說得那個將詩文結集成冊的事情。若是成了,對名聲的提高用處更是不小。

人羣中不少人紛紛高呼王爺千歲,一片歡騰不已。

蕭千煒正要親自將彩頭送到得中的讀書人手中時,卻聽到一個有些突兀的聲音傳來,“這些中原人忒是沒趣了,堂堂男兒就會做幾句狗屁不通的酸詩,竟然連女人都比不過。”

這話一處,人羣頓時轟然。蕭千煒眼色一厲,目光冷厲的射向聲音的來處。不知何處,人羣中已經站了幾個青年男女,雖然穿着大夏的服飾,但是一眼就能看得出來這幾個人並非大夏人,至少,絕不是中原人。

方纔說話的青年男子正是這其中的一個,不過只看這幾個人的站位也知道這人只是一個小角色這些人都是以站在最中間的一男一女爲首的。如果方纔在街上南宮墨回頭看過,就會發現這一男一女正是在那茶樓上偷窺他們的人。

這幾個人出言不遜自然是惹到了周圍的讀書人,一個儒生站出來道:“哪來的蠻夷,也該對着鄭王殿下出言不遜。”

卻不想,其中一個男子卻突然抽出腰間的鞭子一抖,就朝着那說話的儒生抽了過去,冷笑道:“哪來的酸儒,也該對我們公主和王子不敬!”

“放肆!”蕭千煒臉色頓時鐵青,神色不善地盯着南越男子厲聲道:“南越王子,你這是什麼意思?”白天南越使臣入宮覲見的時候蕭千煒也在,自然不會認不出這兄妹倆。南越王子笑道:“鄭王殿下何必動怒?不過是開個玩笑罷了。你們中原人聽說都十分好客,小王來者是客,難道就讓他如此出言不訓?”可憐那儒生一鞭子被抽中了臉上,頓時血水順着指風流了出來。若是這傷痕好不了,這輩子就算是毀了。就算能好,想要趕上參加這次恩科只怕也有些困難。

蕭千煒咬牙,揮手示意身邊的人將那受傷的儒生扶下去找個大夫。

“就算是客人,也要有做客的擡舉。”蕭千煒盯着南越王子沉聲道。那南越王子卻並不懼怕,反倒是笑得越加放肆起來,“難道咱們說得不對麼?堂堂男兒正該橫刀立馬,揚鞭沙場,你們中原男子就只會念幾句酸詩,風一吹就倒了,還算個什麼男人?”

這已經是人身攻擊了,在場的只要是男子臉色都有些難看起來。

“我大夏人多地廣,百姓自然也愛好廣泛。若是每個人都想要橫刀立馬,揚鞭沙場,只怕…貴國承受不住吧。”站在蕭千煒身邊的朱初瑜突然開口道。聞言,南越王子不由得一怔,看向朱初瑜。旁邊的一衆大夏人卻覺得鄭王妃說得大快人心,紛紛叫好。

南越王子挑眉,打量着朱初瑜道:“看來這就是鄭王妃了,果然是個美人兒,鄭王正是好福氣。”

朱初瑜神色冷淡,“南越王子謬讚。”

南越王子突然一笑道:“小王聽說大夏楚王妃殿下文武雙全,既然鄭王妃口氣如此豪壯,想必也是非同凡響。正巧這會兒大家閒着無視,舍妹也正好會些拳腳功夫,不如大家切磋一下。也讓金陵的百姓們看個熱鬧,就當是咱們向各位賠禮了。”南越尚武,無論是皇子公主還是貴女千金,紛紛以身手矯健騎射出衆爲容。也不吝於在人前展示自己的伸手,所以南越王子要妹妹在衆人面前比試當做賠禮也不覺得失了身份。

但是,南越人不爲難,大夏這邊就爲難了。不說大夏的風俗習慣單說朱初瑜根本不會武功這件事就是個大麻煩。

立刻有人不平的道:“鄭王妃是名門淑女,豈會如你們這些番邦蠻夷一般舞刀弄槍!”

那一直沒開口的南越公主媚眼微挑,笑吟吟地道:“哦?這麼說…楚王妃也是番邦蠻夷了?”

“這…這怎麼一樣!”說話的人頓時被噎了回去,有些結結巴巴地反駁道。雖然文人普遍還是不喜歡舞刀弄槍的女子,但是南宮墨的身份還有功績卻也容不得他們隨意誹謗。

那南越公主輕哼一聲,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朱初瑜,朝着蕭千煒揚起下巴道:“既然鄭王妃不會武功,那不如就由鄭王殿下下場代替王妃吧?還是說…鄭王殿下也不敢?”

蕭千煒好歹也是上過戰場的人,豈會害怕她一個女人,又怎麼能忍受一個番邦女子的侮辱。正要上前一步,身邊一個侍衛模樣的男子健步上前,朗聲道:“啓稟王爺,這種小事何必勞煩王爺出面。屬下願代王爺一戰。”

蕭千煒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道:“也好,南越公主來者是客,莫要傷了客人。”

“是,王爺。”

那侍衛走下了臺階,周圍已經讓出了一片空曠之地。南越公主淡淡的瞟了那侍衛一眼,似笑非笑地道:“既然如此,一會兒再領教鄭王殿下的武功。”言下之意,她對於戰勝這位侍衛顯然很有信心。

後面的茶樓裡,衛君陌等人同樣也關注着外面的熱鬧。謝佩環三個更是難得見到這種事情,眼睛都定定的落到了那南越公主的身上,謝佩環低聲問道:“那個南越公主,能贏麼?”

旁邊一桌,藺長風答道:“聽說南越人極爲尚武,這位南越公主是南越國王最寵愛的公主,在南越國也頗有聲望。南越王和南越國民可不會喜歡那種花拳繡腿的角色。這位公主敢當衆挑戰蕭千煒,應該是南越皇室數得上的高手。”

蕭千煒武功雖然不怎麼樣,但是他是大夏皇子啊,身邊怎麼可能沒有高手?想要挑戰他豈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南越公主此時依然還老神在在,怎麼可能沒有幾把刷子。

“開始了!”秦惜眼睛亮晶晶地道。

下面的街道上,果然兩個人已經交起手來。那侍衛本就是蕭千煒身邊數得上的高手,原本還想要留着幾分力免得傷了這位南越公主。但是一交上手他立刻就放棄了這個想法,這位南越公主不僅武功不弱,而且下手也不輕招式凌厲,招招直指要害。一開始輕敵讓他差一點手忙腳亂傷在了對方手中。幸好他武功也不錯,更是從戰場上歷練過的,很快便鎮定了下來,再也不敢有絲毫的輕忽。

南越公主的兵器是一柄綴滿了寶石模樣精緻的彎刀。看上去像是個精緻的玩具,但是隻要看看那寒光熠熠的刀尖就會知道,那絕對是一件危險的能夠要人命的玩具。

那侍衛用的是隨身的佩刀,招式也是戰場上的將士慣用的大開大合的豪邁招式。每一招使出去看似威風赫赫,實際上卻根本沒有碰到那南越公主身上。倒是那南越公主,身法詭異,招式凌厲。雖然不及對手力道,但是每次出擊總是能夠攻擊對手的弱點,甚至會給對手照成傷害。

樓上觀戰的衆人有些詫異,藺長風看了看衛君陌微微皺眉。

謝七公子和秦梓煦兩個不懂武功的人也看出了一些門道。秦梓煦皺眉道:“這個女子真的是南越公主?”

謝七公子搖頭,“應該吧?南越派個假公主來對他們有什麼好處?”而且,若真的是個假公主,也該低調一些纔是。

藺長風側首問旁邊的南宮墨,“墨姑娘,你怎麼看?”

南宮墨道:“這位公主是個高手呢。而且,還是個走刺客路子的高手。”

“難道南越想要……”何文櫟頓時緊張起來了,南宮墨笑道:“那倒不是,前些日子我請教過齊王叔一些南越的事情。聽說南越皇室的爭鬥十分厲害,每一個皇室成員都是從小習武的。他們皇族皇子公主的身份高低幾乎是以他們的能力來決定的。若是武功超羣,就算是宮女所生的也能位高權重。若是不能習武,就算是王后所出,也會收人欺壓。而女子本身的體力先天弱於男子,皇室的貴女們自然會揚長避短,選擇對她們更有利的路子。”

南宮墨抿了口茶,繼續道:“這位南越公主名叫苓香公主,據說苓香是南越的英雄之花。苓香公主是南越王第十一女,年紀靠後,卻是南越王最看重的公主。原本聽說…打算將她嫁給南越的護國將軍爲妻纔對,不知道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南宮墨都不知道,別人自然更不知道了。謝七公子嘆息道:“南越距離金陵到底還是太遠了一些。”所以,消息總是會非常滯後。一時半刻,他們只怕也猜測不出這位公主的來意了。

“不是說南越想要跟咱們和親麼?”藺長風摸着下巴道,“難道這位公主覺得在南越當護國將軍夫人不舒服,想要嫁到大夏來享受錦衣玉食?”

衆人對視一眼,紛紛搖頭。

這麼囂張,這位公主真的想要嫁到大夏來麼?誰敢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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