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關 四百三十三章夢想成真,意淫成實
四百三十三章夢想成真,意淫成實
四百三十三章夢想成真,意淫成實
大陸。就在紅巾軍水師用槍炮敲開日本國門的時候,陳虎部也已經蕩平了整個東北的抵抗力量。不單是清軍,連同生活在東北的旗人和那些忠誠於滿清的少數民族,都全部肅清。大大小小几十個戰俘營和更多的集中營遍佈東北。
而自華北北上入關的難民也已經越過了遼寧,向着更北方的吉林、黑龍江前進。
浩長的松花江和黑龍江是那麼的美麗富饒,一百五十年的封關更是令它們豐裕到了極點。
樑綱遷移六七十萬人入吉林,三四十萬人到黑龍江,本打算做的就是賠本買賣。因爲九月份過後東北就是漫長寒冷的冬季了,進入吉林、黑龍江的近百萬難民根本不可能再種植和收穫糧食。
大批的糧食從關內運入遼寧,然後再從遼寧運入吉林和更北的黑龍江地區。樑綱指望難民做的僅是少跟當地剩餘的少數民族衝突,和自己動手蓋好自己的房屋。
而今年冬季和來年糧食收穫前的所有吃食耗用,他是打算一手全包了。這幾個月,他動用了東南沿海幾省一小半的海船從中南半島不停地往華北輸運糧食,那耗費之巨,即使樑綱手中真的很有錢也感到心疼得慌。
不過,爲了填補東北空白,爲了安定華北,這樣的代價也是他樂意付出的。
只是讓樑綱萬萬料想不到的是,松花江和黑龍江流域物資實在太豐富了。
東北大地地廣人稀,土地肥的流油,只有安穩下來,幹上一年種上糧食就絕對不回愁餓肚子。這點樑綱清楚,但是他沒想到的是,東北除了肥的流油的黑土地外,還有山上隨處可見的野物和林子裡到處長滿了的山貨,大河小河中也都有肥美的鮮魚,只要肯吃苦、賣力氣,要收穫太容易了。
一車車的糧食運進東北,一車車的皮毛山貨卻又從東北運出來,不僅是難民手中的,還連同一些土生土長在東北的少數民族,以及陳虎部一路橫掃下來的繳獲,王邵誼仔細盤算了一下,這些東西運到關內賣,雖然還不至於把買糧運糧的耗用全部彌補上,卻也絕對是一筆天大的收入。而且並不是一杆子買賣,東北的物資還豐富的呢樑綱原本心疼的直滴血的心,也瞬間癒合了。
東北的丟失對於大勢將去的滿清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這不僅是因爲他們丟掉了自己的根,陳虎在攻佔盛京之後第一時間就按樑綱指令搗毀了盛京三陵,努爾哈赤和皇太極以及他們的皇后,外加愛新覺羅氏六代先祖以及同葬的福晉全部被挫骨揚灰,滿清顏面掃地,尊嚴盡失。而且丟失東北後他們不僅少了一快可以良好牽制紅巾軍兵力的基地,自己一方的極其重要的內蒙外蒙還反過來對紅巾軍敞開了東大門。
東北丟失,滿清損失大了。
現在紅巾軍在北線雖然依舊處於守勢,可東線卻可以放開手腳的大肆進攻。內蒙外蒙都必須佈防起來,尤其是滿清在蒙古的鐵桿盟友科爾沁部。這樣的變化也會給大草原上的蒙古人心靈上撒下一層灰塵,是繼續跟着滿清走呢?還是換一條路……
不過在東北最令樑綱感到滿意的就是,一向貪婪無恥的北極熊,這一次卻乖乖的收拾起了自己的爪牙,牢牢地縮在了家裡。
尼布楚等地的俄國人沒一個敢把手伸過界的。跟滿清合作了這麼長時間,俄國人早就清楚瞭解到了紅巾軍的戰鬥力,況且南洋之戰也表明了紅巾軍的對外態度,雖然滿清自己不爭氣,把中國原本高高在上的尊嚴丟到了犄角旮旯裡,可是俄國人卻不能不考慮紅巾軍。
雖說鳥爲食亡,但俄國人自《尼布楚條約》簽訂之後,跟滿清一百多年平安無事,也說明了他們一定程度上的自知之明。
在百年後那條貫穿了整個西伯利亞的大鐵路沒有修完之前,俄國在東北方向對中國的實質威脅真的就不值一提。
那威脅力度遠遠比不上西北
俄國人沒有越雷池一步,這就好比老虎不在家,也沒猴子兔子這些雜七雜八的小東西敢到它洞穴裡翻騰,更沒誰嫌命長了去雀佔鳩巢。
現在整個中國就好比是紅巾軍的地盤,這就是一頭猛虎的領域,而俄國人在東北的力量則頂多是條小兔子,他們還沒有活膩歪了,去招惹紅巾軍的麻煩?樑綱派陳虎出關時候,心底裡就已經想到了這一出,如果俄國人真敢呲牙,那就堅決打回去。而且還要狠打一頓,打的他們痛徹骨髓,讓他們一望南面就心底發寒
只是能省一仗就省一仗,在國內形勢徹底安定下來之前,樑綱沒打算跟俄國全部撕破臉皮。西伯利亞還好一些,打下來費不了太大的事,但是對俄作戰,西北中亞纔是主戰場……
俄國人一直在販賣着武器給滿清,紅巾軍就當陣聾子瞎子把,讓他們賺去吧,這些都是未來開戰的上好藉口
日本的消息傳到北京,時間已經到了十月。鵝毛飄雪,寒若九幽,今年北京寒冬來的特別早,外面已經是一片冰天雪地了。
天,冷的出奇,可是再冷的天氣也絲毫涼不掉樑綱這顆火熱的心。“日本,倭王……哈哈哈,哈哈哈……”看到顏檢、王曄升幾人聯名送上的奏摺,樑綱仰天大笑,眼睛裡盡是炙熱的火花。
北海道的獲得,奄美五島的到手都領樑綱欣喜不已,小日本重歸中華藩國也讓樑綱心頭一陣舒坦,可是這些都比不上‘天皇改倭王’這種踐踏日本自尊的絕對快感。只要想一想樑綱心頭就是個爽字
目光透過紫禁城的紅牆金瓦,樑綱似乎看到了歷史上從甲午開始,五十年間日本人在中國大地上做下的所有罪惡,那是真正的罄竹難書,是真正的喪盡天良。“這還只是一個開始,咱們日後有得時間玩”
冬季,漫天飄雪中時間一點點向着年關邁進,樑綱入主北京已經半年有餘了,南京的一班子人在這半年時間中也已經全部搬到了北京。
文官院和講武堂都是一分爲二,南京的繼續留存,北京的再重新開辦。餘下的醫學院等也都是如此,唯一一個例外就是科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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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裡的人數本就不多,力量本就薄弱得很,要是再一分爲二,就很難再撐起架子了。樑綱把他們全部搬遷入北京。
而太學則算是官方機構,有着悠久的歷史,雖然性質上與以上院校科所沒什麼不同,但地位意義上還是有很大差異的。錢大昕等人也是一鍋端來北京。
半年時間,紅巾軍政權深深地把根扎入了京津要地。某些心怡滿清的遺老遺少,沒有看到自己希望見到的情形。樑綱不是當年的李自成,而是‘真龍天子’,是根基逐固,立足逐穩。
紅巾軍也在這半年時間中四面出擊,各個戰場喜訊捷報不斷,碩果累累。
雲貴兩省在十一月份徹底攬入了紅巾軍的懷抱,四川夔州、保寧、綏定、順慶等府也拿到了紅巾軍手中,本來算作是紅巾軍友軍的四川義軍不見多大動作,反倒是敵軍清軍紛紛投降,眼看着三雄爭霸就要變成兩虎相爭了,給四川義軍留下的時間和迴旋餘地現在已經越來越少了。他們內部中的一部分人已經在同紅巾軍接觸,可是王三槐等一些巨頭卻依舊如舊。
陝西的半壁江山變換了天地,紅巾軍派入漢中的只有羅進部,剩餘的就是輸入一些槍炮彈藥。可是張漢潮、高德均、王延詔等人爲了給自己掙分功勞,打仗用力效死,很快就止住了襄陽義軍西安之戰後的敗勢,還連連發起小規模反攻,利用滿清佈置重兵看守陝南之際,再次於渭河流域站住了腳跟。
只是襄陽義軍打到這一步也能量用盡了,樑綱得報後連連嘉獎,也沒有下令他們再繼續進攻。
轉入就地防禦的襄陽義軍算是就此穩定住了地盤,被山西、陝南一線的巨大壓力壓得氣都喘不均勻的滿清現在還沒那個力量來將他們反擊回漢中。而至於之前一鼓作氣,蕩平掃滅的氣勢更是在北京失守後就蕩然無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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炭盆置在四角,屋內熱氣騰人,絲毫感覺不到一絲寒冬的涼意。
雕花大牀上,布幔遮掩下,樑綱抱着王聰兒壓倒牀上,嘴巴上下親吻着她的臉龐和羞紅的耳垂,一雙手在那有些僵直的身體上上下撫摸,整個人少見的表現出了一副猴急樣。
所謂人都有個意yin對象,生長在二十一世紀的青年可能還不止一兩個。
王聰兒,對於樑綱來說她就是一個這樣的人。雖然從不知道她具體長的什麼樣,只能從一些資料上知道是個十足的大美人。可是王聰兒跟樑綱以往的意yin對象有很大的不同是,他對王聰兒心底裡始終懷着一股深深的敬意。
雙十妙齡,在二十一世紀大多數人可能都還沒有踏入社會,就提軍廝殺疆場,兩年間五省,威名赫赫,天下皆聞,這是怎樣的颯爽英姿,怎樣的魅力風采
樑綱從沒想過有一天自己會穿越,所以他心底裡只能意yin。
可是來到這個時空之後,他依舊還只能意yin。因爲齊林還活着,因爲當初他還要抱白蓮教的大腿。而更重要的是王聰兒並不是yin娃**,他樑綱也不是燕青那樣的多才多藝勾掉女人魂的美郎君。
所以,他只能意yin。而且樑綱本人也有點‘道德小高尚’,用強之事他向來不屑。奸yin之罪他就最反感,自己又怎麼可能去做?
當第一夜探齊林府邸,捉到王聰兒那一次,多好的機會就放在眼前,他也是規規矩矩,連點小曖昧都沒搞。
作爲這個歷史時空中僅有的一個樑綱原本就知道的女性,生的又這麼漂亮,王聰兒先天的對樑綱就有一股吸引力。而且她**的身份,在二十一世紀出來的樑綱眼中也絲毫不是阻礙,甚至心中還更多出了一股漣漪和刺激。
可惜當時時機不對,雖然心底對老牛吃嫩草的齊林樑綱不知誹議了多少次。可是對王聰兒,他還是盡禮受節,後來雙方即便是有了暗中的盟友關係,那也依舊是規規矩矩。
說實話,不是他不想往深處裡發展,而是實在沒有時間,他自己也是在沒那個本事。再說當時陸續出現的羅玉娘和李盈盈也分散了樑綱一些注意力。
但是現在的情況就不一樣了,樑綱不用再去抱白蓮教的大腿了,而該是白蓮教巴巴的過來抱他的大腿了。
這地位的反轉,是很能影響人物的心態變化的,樑綱就是很明顯的一例。
年關時節,襄陽義軍半數的首領入北京覲見,這其中有李全、張漢潮、高成傑以及王聰兒。他們四個年後就都是不用再返回漢中前線的,換句話說他們就相當於襄陽義軍在樑綱面前表忠心的人質。
樑綱沒有食言,大把的封號爵位賞了下去,有侯有伯,也有王聰兒楚國夫人。
窺覬了好幾年的美人近在眼前,樑綱心裡頭難免生出了一絲氧意。雖然顧及顏面和白蓮義軍的反應,樑綱不敢隔三差五的招來,但是王聰兒還是精明的察覺了到。
樑綱這一次再度偷偷地溜進了平安裡西大街由原國親王府改成的楚國夫人府。
王聰兒是個聰明人,雖然對樑綱的心思是又氣又惱,可還是好吃好喝的招待了他。
王聰兒的一些變化樑綱心底裡自然也發現了,既然雙方都心知肚明他也就不要臉皮賴上了。多喝了兩壺酒,好歹有了點醉意,就一把抱住了王聰兒。
墨娥等幾個親信婢女就在外面,自己喊叫一聲她們也絕對有膽子進來跟樑綱掐架。可是那後果呢?
又急又氣又惱中,王聰兒腦子裡想到的卻是這些年下來,襄陽義軍當中童子軍裡那不足增添的孤兒。
由傳教而拉起的隊伍,襄陽義軍跟四川義軍一樣,隊伍裡都是老老少少佔了最少一半。正當年的漢子,十個裡面有三四個就是萬幸了。
兩三年的廝殺下來,襄陽義軍死了多少人?多少幼兒成了孤苦伶仃的孤兒?
此次沒有紅巾軍的大力支援,沒有那些槍炮彈藥和糧食,襄陽義軍還能再度打回渭河?
自己若堅決以拒,若樑綱真起了怒氣,後果落在襄陽義軍身上……腦子想到這裡,王聰兒就再也抗拒不了了。
察覺到懷裡的掙扎消失了,樑綱心中大喜。他清楚自己這麼不要臉,是有一部分仗勢欺人的因素,可是他真的很想得到王聰兒。
現在還得不到心,先得到身體也行啊
樑綱道德底線有點高,可並不意味着在這方面他也會表現得跟瓊瑤小說裡的男女主人公一樣‘愛情至上’。
現在這個時代的女人,拿到了身體,只要再奪下些功夫,心差不多也就拉過來了。還是實惠第一。
房門外,刀槍相對,緊張到一觸即發的兩隊人現都熄了火。
墨娥冷眼斜視着眼前的樑綱親衛,不屑的目光都能直刺人臉皮。
“姐妹們,走——”
刀劍回鞘,王聰兒的八名近衛侍女齊齊的一哼,留下了狠狠地一撇眼,氣呼呼的扭頭走去了前院。
偌大的楚國夫人府卻只有三十人不到,全都是王聰兒幾年來用貫了的親信。
領頭的親衛呼了口氣,然後督了一眼房門,再回首看着身邊的三個兄弟,四人八目相對臉上都露出了苦笑。
幸虧這事情不會往外傳,不然的話自己四人以後還不待被王后跟淑妃她們給記恨死。
後宮的娘娘自然不敢找大王的麻煩,可是他們這四個小蝦米,要被收拾那還不是一聲招呼的事情
“嗯——”一聲悶哼從身下傳來。
樑綱舒服的呼了一口氣,像是多年的宿望一朝得償,感覺渾身上下都有使不完的經歷。
紅浪翻涌,鸞星潮動。一兩聲嬌柔的哼聲中,夾雜的盡是樑綱出力氣的呼吸聲。
王聰兒的身體漸漸變得柔軟,三年征戰沙場並沒有讓她身體上留下抹不去的傷疤,反而更讓樑綱體會到了一種健美。
這別於宮中的滋味,樑綱更加的欲罷不能。
齊林之後禁慾,王聰兒心底裡的那股臊動似乎也被樑綱挑動了起來。雖然在竭力忍耐,可樑綱還是能體會得到。因爲王聰兒身體裡那種本能的排斥感消失了,雖然還遠不到配合的地步,樑綱卻已經心滿意足了,畢竟這纔是第一次。
一晌貪歡,樑綱踏着夜色返回了莊嚴地紫禁城。
澡房內,王聰兒只有墨娥一人在伺候。
“小姐,你何苦委屈自己。”輕拭着王聰兒身上歡晌後留下的痕跡,墨娥並沒有感覺有什麼不好意思。齊林未死時她見多了。
墨娥是王聰兒最新任的人,被王聰兒救治於將死之中,她這條命就賣給了王聰兒。所以出身微末的王聰兒才早早有了她這個貼身婢女,在齊林死後,‘夫人’的稱呼也被她自行改做了‘小姐’。
“想想漢中教裡的姊妹兄弟,仗打三年了,也該歇歇了……”
一行淚水從她眼眶中溢出,隨即融入了盆水中。
ps:後半段寫了又刪,刪了又寫,真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