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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嫿立即坐起身,沒有直接伸出頭去看,而是謹慎地向窗外打出一記,無需符紙的驅鬼命符。;.
等了好一會兒,卻是去而無音。
“難道是我看錯了?”千嫿納悶地想了想,這才把頭伸出窗外。
左右望望,什麼也沒有?
思量着,可能是自己之前爲了躲那個白衣臭小子的攻擊太累了,所以才產生了幻覺。
窗子也沒關,因爲她知道,就那破破爛爛的兩塊東西,關了也不頂用,所以乾脆就閉上眼睛,很快地入睡了。
窗外不遠處,一個高大的身影立在風中,看不清那人的神情,卻能讓人明白地看出,他是現在凝視的位置,是千嫿的窗子。
霧氣迷濛中,千嫿覺得自己站着的地方,似乎已經不是身在青蘭臺。
當兩座建築風格完全不同樓閣出現在那霧氣裡、自己眼前,千嫿發覺,自己是又進入那個怪夢裡了。
從姐姐撿自己回家以後,她好像就沒做過夢。
來到青蘭臺,特別是住進這間房,她的夢便開始連連不斷。
千嫿上幾次都沒能走近看看就醒了,這一次,她遠觀之下,終於看清了那相距不遠的兩座樓閣。
同樣被籠罩在霧氣中,那座較大的卻是氣勢恢宏、金碧輝煌的,很明顯,是個男子居住的地方。
而與這樓閣相對,東方的小樓,就應是一座女子居住的繡樓了。
一陣不小的風自西向東吹過,輝鴻樓閣四周簾幕一樣的霧氣被掀開,風輕輕而入,可是小樓那頭卻沒有一點變化。
“煙雨風滿西樓?”千嫿悠悠一笑,像是下意識地就說出這六個字。
可是,在她講出這幾個字以後,一下子就愣住了,那…好像根本就不是下意識?
來不及仔細回想,輝鴻的樓閣裡走出一個男子,朦朦朧朧中,千嫿認真看着那人的樣子。
毫無結果的,她什麼也看不清,那男子走向遠方,一陣風忽然吹散霧氣。一下子,千嫿可以看清他的背影,但是隻是瞬間就驚坐起身,而且一身冷汗。
千嫿之所以驚得坐起身,是因爲她被脖子上串連雲水之心的絲帶勒得喘不過氣來。人醒了,窒息的感覺也就淡了。
“他是誰?”隻手抹掉額上的冷汗,千嫿餘光瞟向窗外,天已經大亮了。
想着自己今晨的早飯又泡湯了,千嫿無力地嘆了一口氣。
昨夜的夢,她清楚地記住了那個人的背影,那背影她見過,坐在牀上一動不動,冥思般的回想。
“是他?”終於,腦海之中,千嫿找到了能與夢中人背影吻合的,自己夢中的人,不就是彼時自己斷崖命懸一線,救自己一命的人麼。
可是轉而她的心情又不美麗了,嘟囔道,“光是背影有什麼用?”
沒心氣再去想一個尋而無果的人,收拾一番就打算如往常一般,去大廣場上受訓。
千嫿大步跑到大廣場,上面的小傢伙們有半數,已經驕傲地站在了居高的一側。
“對呀!今天就是他們比試進內院的日子了。”驚覺時間飛逝,她趕緊乖巧地站在授課師傅身後。
感覺到有人來到自己身後,身上分毫境界都感知不到,授課師傅就知道是此人是千嫿無疑了。
所以,他眉頭微皺,偏了一點頭,向千嫿道,“蘇管事說讓你也參加這次比試。”
這話猶如晴天霹靂一閃而下,不偏不倚,正好千嫿被劈的碎成了渣兒。
“什麼?”好一會兒,千嫿才小聲地回說上一句話。蘇管事這不是玩兒她嗎?
那羣小傢伙不正經和她比試,她都只有擋的能耐;現在這可是攸關他們命運的時刻,自己還不得被他們打死?
“蘇管事不是說,你是她的親戚嗎?這樣等同讓你去送死呀。”授課師傅輕聲發問,言語中,不乏關切的擔憂。
“比後孃還狠……”千嫿也憂心忡忡這事呢,是以也便不自覺地碎碎念一句。
“你說什麼?”授課師傅聞言一愣,立即反問千嫿。
“沒…沒什麼!打就打吧!又不是沒被打過,早死晚死都是死。”千嫿無奈地嘀咕兩句,自從離開姐姐,遇見什麼樣的待遇她都認了。
千嫿這粗心大意的話,倒是惹得身前這憨厚的師傅一笑。
“放心吧!有我在,不會讓他們打死你。”莫名地,與這男子相識最短的千嫿倒是成了他最最疼愛的人,說這話時候,就差沒拍胸脯了。
“多謝師父!”千嫿雙手抱拳,頗有架勢地一躬。
該來的總是會來的,一羣小傢伙聽說千嫿也會參加,原本殺氣騰騰的比試變得有趣了似的,紛紛拍手叫好。
起初,與千嫿比試的小傢伙根本沒把她放在眼裡,可是後來的轉變,就連千嫿自己也覺得奇怪。
爲什麼奇怪麼?
爲的就是今日,千嫿面對這羣小傢伙,竟然有還手的餘地了?
不僅是這樣,在她與其他孩子過招,連連取勝以後,一旁站着的授課師傅也震驚了。
在場沒入圍的這半數小娃娃,竟然全部敗在了千嫿的手下,授課師傅見狀就是一惱,常理使然地以爲千嫿利用了他的同情心,繼而出招攻向千嫿的面門。
“師傅,你幹什麼?”千嫿大驚,授課師傅待她一向不錯,怎麼現在竟與自己大打出手?
“好你個鬼丫頭!竟敢使用斂息的符咒矇騙我?說!你混入青蘭臺,到底是什麼居心?”一個絲毫修爲的小姑娘竟然一夜之間變得強大十幾倍,他怎麼能不惱。
“我?什麼符咒?”千嫿隻手擋過這師傅的一擊,又偏過頭閃開他的一拳,她可不知道師傅口中的那個“什麼符咒”是幹什麼的。
直到她躲過了授課師傅的第二十招,她才發現自己居然一點也沒覺得累?
授課師傅揮臂一斬向千嫿的頸部,千嫿再一次順利地避開。這一避之下,讓她立時想起自己的精進,是因爲昨天被那個臭小子追的半死!
特別是最後一避,她後怕地想着:那小子連師傅的本事路數摸得都這麼清楚,他到底是誰?幹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