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自己動手開了車‘門’走出來,那個‘侍’應洋溢着柔和笑容的臉‘色’頓時一變沒有反應過來。-叔哈哈-
本來我懷裡抱着一個揹包,裡面裝着各種符篆風水道具,是我在來之前準備好的,以備不時之需,但我並不想讓別人動,所以緊緊的抱在懷裡並沒有一絲放開來的意思。那‘侍’應見此,眉頭一皺,但很快便一臉笑容的朝車後走去,我見此說道:“沒有行李。”然後邁開步子快速向裡面走去,那‘侍’應臉‘色’一僵,雖然他做了一些掩蓋,但我還是看出來了他似乎有些不悅,但還是笑了笑彎腰說道:“裡面請。”
狗子和峰子隨後從後面追了上來,峰子問道:“你怎麼自己開‘門’,不好好享受一下服務?”
我回頭見那‘侍’應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崗位,便壓低聲音對他倆說道:“這種地方只要你受到了服務就要收費,這麼大的酒店,一般來的都是富豪名‘門’,就剛纔那‘侍’應一個開車‘門’的動作就得給個幾百小費,你倆覺得我們給得起麼?”
二人面面相覷,都有些愕然,想不到這裡面還有這些道道,快速辦了住房手續之後,我們就到了我們定的房間,雖然只是普通的商務間,但一晚還是‘花’了我們將近倆千元,幸好這裡早上是免費送早餐的,否則我們明天一覺起來就得餓肚子了。
房子離那個年輕人的房間只有倆牆之隔,中間的房子沒有人住,因此也不用擔心吵鬧聲會影響到我們偷聽那人房間的響動,但是這裡的房子隔音效果實在是出乎我們的意料,簡直太好了,就算隔壁的房子唱k我想我們這邊也聽不到太大的響動,更何況是隔着一間房子。
“算了,晚上找機會溜出去看能不能得到一些線索。”峰子說了一句就跳到巨大的彈簧‘牀’上開始蹦躂,這裡的‘牀’非常大沒就算我們三個睡在一起也不會擠,我不知道爲什麼會這麼大,難道是爲了那些情侶可以無所顧忌的變換姿勢,或者任意翻滾?
未及多想,我們三人暫時放鬆,開始享受着難得的高質量生活。
十一點,入夜,整個酒店陷入了一片安寂,窗外月光很亮,身邊狗子和峰子的巨大呼嚕聲像一隻‘交’響樂,吵得我睡不着。我起身拉開窗簾,清寧的光輝頓時灑了進來,房間內被‘蒙’上了一片隱隱的明亮,我回頭看着已經熟睡的不省人事的狗子峰子二人,不由黯然,說好的偷聽呢?
“篤篤。”
就在我心裡兀自感嘆的時候,忽地房‘門’傳來一陣響聲,在這寂靜無比的夜裡聽得十分真切,猛地將我嚇了一跳,我驀然轉身,驚疑不定的向‘門’口走去,這時候什麼人敲‘門’,難道是服務生?
走到‘門’口我瞪大眼睛往貓眼上瞅去,但是外面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更別提人了,我心裡一驚,頓時有點發‘毛’,這什麼情況?
見怪了!
我心底雖然生出一些恐懼怯意,但還是不信邪的又湊上去看向貓眼,這一看可把我嚇了個透心涼。
貓眼裡赫然出現了一顆佈滿血絲的驚悚眼球!
一瞬間我如遭電擊,隔着一扇‘門’我和這可怕的眼睛對視,只感覺渾身都一顫,心臟猛地一震,這一刻像是被一柄錘子砸中擊得血氣上涌,身後發涼,渾身汗‘毛’都彷彿被人揪着直直的豎了起來,頭腦發懵,‘胸’腔一口氣沒上來。像是被人下了定身咒一般,定在了當場。
我‘精’神恍惚,意識陷入了不知覺的沉‘迷’當中,等我反省過來才發現眼前的貓眼裡空空如也,依然什麼都沒有,剛纔貓眼裡與我對視的眼球似乎只是一場幻覺。
周圍寂靜的可怕,我愣在當場不知道怎麼辦,可更詭異的是,狗子和峰子如雷打似的呼嚕聲這時候也聽不到了,整個房間內空氣似乎都凝住了,一絲絲異常鬼魅的氣息充斥了我周圍的每一片空間,我不敢回頭麼,生怕一轉身就會看到一個面目全非,淌着黑血的長髮‘女’鬼。
就這樣站了快有一分鐘,終於忍受不了這焦灼氣氛的我一咬牙握緊拳頭猛的向後轉身,瞳孔一縮,背後並沒有臆想中的鬼怪,只有安然躺在‘牀’上的峰子狗子二人。
\哈哈\
我心裡忽然萌發出這樣一個想法,這一定是人爲作怪,但轉念一想,最近有招惹過什麼異類人士麼?腦海裡很快的把最近的一切回想了一遍,自從至墓裡出來之後我一直是呆在醫院裡的,幾乎沒有接觸過生人,更別說得罪什麼人。
難道是狗子二人?我想到。但無論是誰,最終都要處理,想到這裡我毅然決定出去看個究竟。
拿好我的風水包,我亦步亦趨,緩步輕移到‘門’口,將手慢慢的放在‘門’把上正‘欲’轉動,可這時候我手忽然感覺到手裡的‘門’把居然自己在順着解鎖的方向轉動,我心中巨震,連忙將手鬆開跳到一旁,順手抄起了桌子上放置水果的一個鐵盤子牢牢抓在手裡,但這樣我還是心裡沒底,一手伸到包裡‘摸’了一張驅鬼符緊緊攥在手裡,這下心裡纔算有了一些着落。
‘門’無聲的緩緩打開了,像是無形中有一隻手在推着它,這異常詭異的畫面衝擊的躲在‘門’後的我心裡直髮‘毛’,手心裡都積蓄了滿滿的汗,握着的符篆都被染上了一絲溼氣,辛虧材質較好,否則就要被浸溼了。
我大氣都不敢出,壓制着自己的呼吸,生怕發出一丁點聲響而引發什麼可怕的事情,房間‘門’已經完全打開,我靜靜地等着,卻什麼也沒有等到,並沒有任何東西走進來,我心裡驚疑,難道是我看不見“它”?
但等了差不多五分鐘還是什麼也沒發生,我吞了一口口水浸潤了一下已經乾的發癢的喉嚨,然後擡步走了出去。
‘門’外邊的等亮着,米黃‘色’的光芒無聲的灑在走道里,給整個過道‘蒙’上了一層昏黃的幽暗,‘門’口大開着,彷彿一個無聲的邀請,我定了定‘胸’膛裡跳動沸騰的心臟,起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