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萱粒忽然想起來,上次蔣誠喝醉了,林萱粒陪着蔣誠,那晚,是一個讓人難忘的夜晚。
也是那晚,林萱粒差點就做了母親,如果不是後來黎靜媛的搗亂,林萱粒已經是身懷六甲的女子了。
只要一想到黎靜媛,林萱粒的整個人都充滿一種火藥味,內心都是對黎靜媛的怨恨。
如果,這輩子,林萱粒都不能如願,那麼林萱粒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原諒黎靜媛。
畢竟,在林萱粒的眼裡,黎靜媛的一切都太過順利,太過理所應當了。
林萱粒呼了口氣,生怕自己一時拿錯了主意,毀了自己的一生。
她緩緩的站起來,抿了抿嘴脣,又把窗簾拉開一個小縫,看了看,生怕蔣誠會忽然回來。
林萱粒看了看時間,現在是上午10點鐘,蔣誠這個時間點,應該是在公司做事情的纔對。
於是林萱粒就拉緊了窗簾,小心翼翼的走到了牀頭櫃,她記得那裡有一個神秘的抽屜。
林萱粒伸手一摸,就摸到了那個冰涼的瑣,可是,那個抽屜仍舊是被蔣誠鎖着了。
林萱粒再仔細看看自己的手指,上面還有一層灰塵,說明,蔣誠是很久都沒有打開過了。
難道是房產證之類的東西嗎?林萱粒的心裡疑惑極了。
林萱粒跑到樓下,在廚房好不容易找到一根細鐵絲,然後學了電影裡的情節。
她拿着那根細鐵絲上樓,把細鐵絲插進瑣心裡,可以不管是向左轉,還是像右轉,都是擰不開。
林萱粒急壞了,越是打不開,她就是越是想知道,林萱粒迫使自己冷靜下來。
她拿出手機,上網搜索了一下,如果用鐵絲開鎖。
抱着試一試的心態,林萱粒看到網上說的方法的時候,心裡簡直是激動極了。
沒想到這個網上真是什麼都有,甚至還有圖解,和視頻。
林萱粒挽起衣袖,準備大幹一場,曾幾何時,林萱粒還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
如今拿着細鐵絲的模樣,真是像極了一個壯漢呢。
林萱粒的心怦怦的直跳,這樣的事情,林萱粒還是第一次做呢。
她心想,如果現在小婉也在自己的身邊,那麼自己也就不用那麼害怕了。
畢竟不是什麼好事,林萱粒的手有些顫抖。
按照在網上搜索到的方法,林萱粒把再次把鐵絲拌成交叉狀,然後插進鎖芯裡,上下左右的搖動。
林萱粒傻眼了,瑣還是沒有開,林萱粒不甘心,又拔出來,重新嘗試了一下,還是沒有用,怎麼辦呢?
眼看着時間一點點溜走,林萱粒心裡實在是焦急,她有打開了視屏,看看網友們都是怎麼用鐵絲開鎖的。
可是無奈林萱粒嘗試了好幾次都沒有成功。
不管是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也不管跟林萱粒有沒有關係,林萱粒都想看看這個抽屜裡到底是什麼東西。
讓蔣誠這麼寶貝的鎖着。
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林萱粒癱坐在地上,她徒勞的拿着鐵絲,晦氣的說道:“真是白費功夫,弄了半天,肚子都餓了。”
是啊,早上到現在還沒有吃東西了,於是,林萱粒把蔣誠房間的東西還原了。
然後下樓洗漱,林萱粒看着鏡子裡的自己,頭髮蓬亂,眼睛無神。
一個女人沒有了男人的滋潤,果然還是要差一點,不想從前,林萱粒總是神采奕奕的,而且會化妝。
洗漱完了,林萱粒就穿了一件羽絨服,爲了一條圍巾,帶着帽子,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出門了。
林萱粒飢腸轆轆的來到了那條賣小吃的巷子,整條街都是吆喝聲,真是民以食爲天啊。
很快,林萱粒就被最裡面的那一家小籠包給吸引了,沒想到味道還是這麼香。
林萱粒已經好久都沒有吃了,她走到店鋪前,一口氣買了3攏。
拎着小籠包往回走的時候,林萱粒看見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豎着一個牌子,急開鎖。
林萱粒的心裡咯噔一下,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難道是上天專門爲自己準備的嗎?
林萱粒心裡疑惑道。
本來林萱粒已經走過了那個店鋪的位子,但是現在,林萱粒的腳步卻不有自主的停頓了下來。
手裡的包子還冒着白氣,散發出包子特有的香味,林萱粒飢腸轆轆,但是現在,林萱粒的腦海卻是那把冰冷的,讓人十分好奇的瑣。
帶着一點點不安,林萱粒尋着那塊牌子的指示,到了一個不顯眼的角落裡。
沒有正式的門面,只有一個桌子,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正帶着老花眼鏡看着報紙。
“老師傅,請問您這裡開鎖嗎?”林萱粒輕輕的問道。
老人聽到有人跟自己講話,他摘下眼鏡,看着林萱粒,眉頭舒展了:“是啊,怎麼了?出門忘了帶鑰匙了?”
林萱粒慌忙解釋道:“哦,不是,是一個抽屜的瑣,我把鑰匙給弄丟了,現在抽屜打不開,我着急用呢。”
老人收齊報紙,說道:“上門50元。”
林萱粒心裡嫌棄了一下,但是臉上仍舊是笑着說道:“行,走吧。”
於是老人就收拾東西跟着林萱粒走了。
林萱粒走在路上還有點得意,沒想到這麼快就找到了幫手,而且看着這個老人應該是一個話不多的人吧。
現在林萱粒唯一祈禱的就是希望蔣誠不要現在回來。
林萱粒故意走快了幾步,跟老人拉開了一段距離,老人拎着箱子,在後面步履蹣跚。
確保事情順利進展,林萱粒拿出手機給蔣誠撥了一個電話:“喂,誠哥哥,你在哪裡呀?我醒來就沒有看見你了。”
林萱粒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慵懶而甜蜜。
電話那頭的蔣誠似乎很忙碌,只聽見蔣誠的聲音冷靜的說道:“哦,我在公司,有點事情,你自己先弄點吃的啊,我晚上回來陪你吃飯。”
林萱粒似乎
是察覺到了蔣誠那邊很忙的樣子,這個正好符合林萱粒的心意,她的嘴角微微的笑了。
“嗯,好,誠哥哥,你慢點忙,我先掛了。”林萱粒滿意的掛了電話。
老人在林萱粒的身後喊道:“哎,姑娘,你走點慢點啊,我這把老骨頭,跟着你走那麼快,我真是吃不消啊。”
心情大好的林萱粒趕緊轉身幫着老人拎着箱子,說道:“是,我沒有考慮周到,來,我幫您拎着。”
老人終於眉開眼笑的說道:“嗯,多謝啊。”
不久,便到了蔣誠的家裡,老人站在門口讚賞道:“喲,這個房子真是漂亮啊,還帶着一個小花園,有錢人家的啊。”
眼裡滿是羨慕,可是聽到老人的誇讚的林萱粒並沒有很開心,因爲自己再也不可能成爲這個家裡的女主人了。
自己即將跟這個房子沒有任何關係了。
林萱粒冷冷的看了眼老人,說道:“別看了,上來吧。”
老人也不奇怪林萱粒的態度,剛剛還是笑臉相迎,瞬間就冷臉相待了,不過老人這一輩子,什麼人沒有見過啊。
越是有錢的人,越是這樣變臉快,老人也就習慣了,他應着聲:“哎,來了。”
老人拎着箱子跟在林萱粒後面上了樓梯,老人的嘴裡還在不停的讚賞着這個房子如何的美麗。
林萱粒眉頭皺着,她有些不耐煩,說道:“行了,別說了,你快看看,這個抽屜的瑣,是什麼鎖,還能打開嗎?”
說罷,林萱粒就把蔣誠牀頭櫃的抽屜拉了出來,指着那個鎖問道。
老人的眼神不好,他蹲着看看,說道:“姑娘,你把那個窗簾拉開點,我看不清楚啊。”
可是林萱粒哪裡肯依,自從林萱粒認識了高木之後,林萱粒就對這樣的事情很是謹慎。
偷拍無處不在,現在林萱粒已經不能完全信任蔣誠了,說不定,蔣誠就是找了個偷拍的人在時刻盯着自己呢。
不然,蔣誠怎麼會這麼輕而易舉就把自己帶回了家,當然,這些都是林萱粒臆想出來的。
蔣誠當然沒有找什麼偷拍的人跟着林萱粒了,在蔣誠的印象裡,林萱粒是那種頭腦一根筋的人,根本不會去想稍微複雜一點的事情。
可是,完全不去拉開窗簾,會不會被老人懷疑啊,林萱粒作賊心虛的想到。
林萱粒說道:“哦,好的。”
於是,林萱粒就走到窗邊,象徵性的拉開了一點點窗簾,光線稍微比剛剛好一點點吧。
老人擡頭看了看,見林萱粒只是拉開了一點點窗簾,也沒有多說什麼,估計是有什麼不方便吧。
於是,老人就拿出自己的老花眼鏡,他蹲在地上,認真的看了看那把鎖。
然後老人說道:“喲,姑娘,你這把瑣可有些年頭了吧?”
林萱粒聽了忙着打哈哈,說道:“是啊,我都忘了鑰匙放哪裡了,你瞧我,真是糊塗了。”
“這個是好幾年前的瑣了,現在都不時興這樣的瑣了。”老人伸手撫了撫眼睛,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