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行聽得想殺人,特麼這兩個壞女人,這是在打她家容教主的主意吶!
隔壁房間裡,柳嫣然和柳瀟瀟又說了一會兒話,便離開了,聽那話裡的意思,柳瀟瀟這一次是暗地裡出宮的,需要儘早趕回去。
等隔壁徹底安靜下來,敏行起身,揉着痠軟的腰肢,咬牙切齒地往桌邊走,離着還有一步之遙的時候,一隻手臂忽然間伸過來,抓住她的手腕,緊接着就是一陣天旋地轉。
敏行只來得及一聲輕呼,人就已經落進了容玄的懷裡。
容玄垂眸危險的目光睨着敏行,輕飄飄道:“你放心,爲夫絕對不會被人抓去淪爲他人禁臠的。”
敏行想要起來,奈何腰痠背疼地起也起不來,乾脆就那麼坐在容玄腿上,陰着臉道:“抓不走失一回事,有人覬覦你是另一回事,哼,你那個小表妹啊,對你還真是一片癡心。”
容玄低頭在敏行脖子裡使勁地嗅了嗅,好整以暇道:“好大的醋味兒。”
敏行本能地縮了縮脖子,“起開啦,好癢。”
容玄緩緩地擡起頭來,一本正經嚴肅認真地說道:“不許去當那什麼國師,她願意當,你就讓給她便是。”
敏行翻個白眼,“不用你說我也不會去的。沒想到,所謂高高在上不食人間煙火的國師,居然是皇帝的禁臠,說出去人都不信。”
容玄挑眉,毫不客氣地說潛在情敵的壞話,“當今太子玄溟,也就是你我都見過的明軒,一看就不行,誰要是入了宮,就得做好守一輩子活寡的準備。”
敏行嘴角狠狠一抽,“容姐姐你可真是惡毒。”
容玄眉眼微彎,不以爲恥反以爲榮,一隻手不輕不重地揉了揉敏行的腰,“剛剛夫人辛苦了,我幫你揉揉。”
敏行本能地要把腰間的爪子拿開,可惜那手像是長在自己腰上,怎麼也拿不動。
容玄輕斥,“別動!”
然後敏行就老老實實地不敢動了,容大教主越來越不矜持,她可不想慘遭就地正法。
被容玄一番按摩,果然舒服多了,敏行情不自禁地感嘆道:“容姐姐好手法。”
容玄面不改色,“我這雙手的妙處,日後夫人自會明白。”
敏行語結,故意拿話膈應容玄,“容姐姐啊,你看你整天這麼美,我都要懷疑,我是不是喜歡女人了。”
容玄果然臉色隱隱發黑,圈在敏行腰上的手臂慢慢收緊,眼底的神色也越發危險起來。
這該死的男扮女裝!
當初究竟是腦子被門夾了還是被驢給踢了,居然會想出這麼一個餿主意!
敏行被勒得倒抽一口氣,這才意識到自己似乎玩笑開大了,急忙解釋,“容姐姐啊不……是容弟弟,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這麼說了!”
容玄溫柔的目光看過來,“你發誓?”
敏行急忙舉起爪子,信誓旦旦道:“我發誓!”
容玄目光更加溫柔,溫柔得好似能滴出水來,“其實,爲夫忽然覺得,待你我成親之後,偶爾扮一次女裝與你親熱,也頗有一番滋味。”
敏行:“……”
變態!
真是個大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