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懿幾乎要崩潰,她一下子跪坐在地,祈求般地望着戰長戩,“長戩,長戩,你一定是騙我的對不對?”
小寶被自己的孃親嚇了一跳,跟着跪下來,抱着她的胳膊,小聲哭道:“娘!”
秦思懿沒有反應,只是癡癡地望着戰長戩,執着地等一個答案。
戰長戩殘忍道:“我爲何要騙你?你也值得我欺騙?”
秦思懿心底最後一絲希望破滅,她禁不住雙手捂着臉,低低道:“我埋名埋姓不惜揹負逃婚離家出走的罪名跟了你這麼多年,這幾年裡,你不喜歡我們母子也便罷了,怎麼還能撒下這種彌天大謊呢?兄妹人倫,豈能罔顧?”
戰長戩不屑道:“不過一個玩物罷了,還真當自己是一回事。”
秦思懿沒吭聲,死死地咬着嘴脣,嘴脣破了,有血腥味滲進嘴巴里也好無所覺。
戰長戩似乎還不解氣,越說越興奮,“說起來,你的滋味也的確消魂,比那些花街裡的花魁還要叫人難忘,怪不得子儀兄今天還向我問起你來着。只是不知道,他要是看到了你如今這幅黃臉婆的模樣,是否還提得起興致?”
“可惜了,子儀兄現在已經去了花街了,不然真應該把他帶來好好瞧瞧你,說不定還能叫你再享受一次****的感覺,想必一定會爽到天上去。”
戰長戩越說越不堪,各種污言穢語一個勁兒地砸向崩潰的秦思懿。
秦思懿捂着耳朵,不停地祈求着,“別說了,求求你,不要說了!”
可惜沒有用,戰長戩還是說個不停。
幾年前那個夜晚,秦思懿其實隱約有些印象,只是戰長戩一直沒有提起過,她便也抱着最後一絲僥倖,以爲那不過是自己的幻覺。
卻不想,都是真的。
一夕夢碎,何其殘忍。
戰長戩唾沫橫飛地發泄了半天,總算是舒爽了,這才傾身,伸手捏住秦思懿的下巴,用力迫使她看向自己,“嘖嘖,雖然是黃臉婆了,但這張臉還是能引起本少爺的興致,你這女人也真是騷得可以。”
說完,便在秦思懿的嘴巴上狠狠地蹂躪了一頓。
秦思懿掙扎不過,反倒越發激起了戰長戩的獸性。
敏行眉頭緊蹙,雖然她對秦思懿也沒有什麼好感,但更加看不慣戰長戩這等渣男,所以就想要出手教訓一下戰長戩。她可沒有興趣看現場版的活春宮。
容玄早在戰長戩親上去的第一時間就伸手捂住了敏行的眼睛,帶着她躍出了院子,這種骯髒的場面,還是不要污染了他家夫人的眼比較好。
知道敏行定然是想教訓一下戰長戩的,所以容玄指尖輕彈,一股細細的內力如靈蛇一般彈射出去,直直地擊中了戰長戩。
這內力裡面糅雜了不少的毒物,跟秦子儀所中之毒一模一樣,但分量顯然要重上許多。
容玄的毒蔓延得很快,幾乎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戰長戩整個人就沸騰起來了,可偏偏腹下某個位置卻是一片死氣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