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屬於聖皇白曉亦的幽深寢宮之中,珠簾深處,大牀之上,氣質越來越女皇白曉亦反而淑女的矜持起來,半躺着的她有一絲天然的驚懼和忐忑。善於挑逗風馗首的她,在這一刻就顯得太端莊了。
風馗首正輕輕解開她的王袍,輕巧而優雅,整個過程不急不躁。白曉亦下意識的欲拒還迎在這個過程之中,增添了不少小趣味。終於,女皇的酮體完全展現在風馗首的面前,靜謐而美好,好像夜空中的星星,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神秘。風馗首的手指輕輕的滑過她的臉頰,隨着平靜的眼眸遊移到欣長的脖頸,然後蔓延到兩座雪峰。風馗首的動作輕緩溫柔,白曉亦輕輕的顫抖,羞赧微閉着眼眸,眼睫輕輕的跳動,呼氣的聲音富有一種夢幻的喘息。女皇陛下實在是太敏感了,無論是身體還是感覺,而且純的如同一朵小百合。當風馗首的手指滑向小腹的時候,她緊緊的併攏修長筆直的雙腿,一隻手緊緊的掩蓋住最私密的地方,另一隻手則不知所措的插入散開的秀髮裡。她似乎能夠容忍風馗首對她那規模壯觀,堅挺而柔軟雪峰的侵犯,卻對少女的終極秘密花園,有着強烈的天然嬌羞和刻意遮掩,以至於不敢示人。風馗首輕輕的扳開那隻倔強不肯鬆開的手,立刻眼前一亮,然後眯成一條細線,神情驚豔,把手伸了過去。
白曉亦猛然張開眼睛,面頰泛着桃花緋色,一下跳到風馗首的懷裡,無比羞澀道:“不準看那裡。”
風馗首靠近她耳畔,邪意笑道:“天生的?”他早已清楚的看到了她不爲人知的小秘密。
白曉亦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羞澀難當。然後猛然夾|緊雙腿,讓那隻突襲的手,被雙腿緊緊夾住。風馗首壞笑道:“真光滑,沒有一點小草的花園,是我見過最美的神秘花園……”
白曉亦偷偷張開眼睛,看見了風馗首一臉的壞笑,狐媚的輕聲呢喃道:“你看過多少這樣的花園?嗚,女王現在需要你……”
風馗首嘿嘿笑道:“真是致命的挑逗!”白曉亦開始手忙腳亂的去撕扯風馗首道袍,急迫而慌亂,顯得可愛又笨拙。
終於,纏繞在了一起的兩人,開始了互相的探索,就像所有初經人事的男男女女一樣。白曉亦全身酥軟恍若無骨,沒有半點力氣,卻有一股子瘋狂,不甘示弱,小手總是出現在不可思議的地方,使得風馗首大爲意外。這妮子,實在是太有天賦了。牀上牀下,都有着女王潛質。
情到濃處,就在風馗首準備深入的時候,妮子忽然力量大增,猛然翻過生來,一下騎在了風馗首的身上,笨手笨腳的抓住某條灼熱大龍對準了某個佈滿露水的花園入口,羞澀而霸道。妮子不知死活的向下用力坐下,全身一陣痙攣,驟然發出了一聲刺耳的尖叫,軟倒在風馗首的胸口上,不住的抽泣,粉拳擊打着風馗首的肩膀,眼淚花花的幽怨抱怨道:“阿馗,你這個騙子,你說過很舒服的……嗚嗚……那裡好痛……”
風馗首壞笑道:“痛過就舒服了,你試試看……”風馗首張開雙臂,摟着白曉亦纖細的腰肢,靜靜的抱着她,輕輕抱怨道:“真是個不好吃的處子聖皇……”
白曉亦哼了一聲,現在某處似乎已經不痛了,那股子瘋勁兒立刻又上來。妮子開始生澀扭動腰肢,逐漸體會到了飄飄欲仙的快樂和舒爽,漸漸的發出夢囈一般的嚶嚀,胡亂的呼喚着風馗首的名字,越來越瘋狂,就像一座富有魅力的小火山,開始爆發了。卻始終不願意躺在某個男人的身下,顯得既驕傲又癡狂。等到風馗首終於將妮子壓在身下,準備狠狠調教一番的時候,妮子幽幽的張開如絲眉眼,輕聲道:“聖皇和女人,都是你的,阿馗!”風馗首心底涌現一股暖意,動作溫柔。
那一夜,如夢似幻,很美。
兩個人都默契的沒有動用一點修爲,如同凡人,體會着最原始也最純粹的媾合之樂。白曉亦說,這是師尊傳授給她的小秘密,能夠一個女人,體會到最大的快樂。風馗首聽完,不禁錯愕,對白曉亦的那個師尊除了癡情之外,再一次刮目相看。
風馗首註定不會在一個地點停留太久,就好像他對現在所處的這個世界,沒有多少的留戀。他越來越感受到了遙遠無極的地方,有一種親切的感覺,無法割捨。每當他眺望遠方,都忍不住邁步前行,想要靠近。
站在天蛇山的至高點,可以看見很遠的地方,與殤州的最北方的蠻古山脈遙遙相對。風馗首眼睛微微眯起,道:“仙君境界的時候,我就可以知道那些秘密了麼?”
鳳彩兒眼神恍惚,點了點頭道:“花容姐姐是這樣安排的,我不會提前讓你知道。”她的語氣很堅決。
風馗首靜靜的點了點頭:“我會等到那個時候的,不會太遠。花容其實很想親口告訴,可惜我不夠爭氣……”他一時的憂傷,讓人絕望。
鳳彩兒很難得的握住了這個弟弟的手,雙手緊握,看向風馗首那雙明明很年輕,卻深邃的如同老人一般的眼睛,道:“阿馗,你已經很出色了。”
風馗首輕輕的笑了笑,看向這位姐姐白皙纖長的手指,忽然道:“姐姐的手,很美。”
鳳彩兒會心一笑,立刻鬆開手。
終於穩定下來的天蛇一族,不得不眼睜睜看着他們的聖皇被風馗首帶走,雖然很不情願,但也沒有辦法。況且,她們的聖皇,似乎心甘情願,對於王座沒有流露多少留戀。臨走之前,白曉亦只是微不可察的呢喃了一句:“師尊,一切都回來了,曉亦沒有讓您失望。”然後她笑了笑,和送行的幾位長老告別,然後歡欣鼓舞,一如曾經的那個白曉亦,走在風馗首的身側。
這一趟,他們要返回到霍零江一帶,將天蛇族如今的形勢完全穩固下來。畢竟等到他們一走,魔道難免不起覬覦之心。天蛇族經過一場王權變動,損失了數位元君高手,雖然迎來了聖皇迴歸,但無可逃避的事實是,這個古老的種族其實已經元氣大傷。但是,落入到魔道的手裡,依舊是一顆強大的棋子。對於魔道並無好感的風馗首從走出飄渺劍派一路而來,看到了太多魔道的惡行。他們所過之處,生靈塗炭,血腥瀰漫,無不充斥着對人道的報復。這些拋棄了幾乎所有隻求力量的存在,對於人道來說,的確有着太多該死的理由。況且,赤華宗距離霍零江並不遙遠,他此行也算是對赤華宗一點小小的補償。放出蘇曼香,的確不全是他的錯,這是巧合與意外以及逼不得已的綜合結果。
連修羅門門主的掌上明珠魔女羅剎都親臨此地,必然是有着什麼圖謀。這一點,現在不得而知,只能靜觀其變。甚至於血手組織都將觸手探了過來,就更能說明問題了。仙魔大戰的主戰場在中州,魔道最爲仇視的,乃是太乙門這個古老的龐然大物,不能擊敗太乙門,此番魔道出來作祟,也只能再度滾回上古魔界,下場可能比上古那一場仙魔大的懲戒戰還要悽慘。所以血手的生意,也應該在中州,突然轉移大批力量來到殤州,沒有深層次的圖謀纔怪。
所幸,經歷天池山脈一戰之後,血手對於風馗首似乎也沒有了半點興趣。刺殺他的價碼,已被提到了與刺殺元君高手一個價位,而且是巔峰元君高手的層次。原來僱主支付的靈石,顯然不夠,況且金蛇這個最大僱主已經死亡,血手也不必對一個死人兌現承諾,更別說要求追加價碼繼續刺殺了。
風馗首爲首的白曉亦、鳳彩兒、小罡一行人,直接穿過天池山脈,徑直向霍零江而去。這一股力量,不容小覷。
天池山脈邊緣,霍林江邊,原本有一連串依山傍水的村莊。這一帶土地肥沃,灌溉容易,人口不少。但是風馗首一行一路而來,百里不聞雞鳴、不見炊煙,大片的房屋倒塌,了無生氣。這一帶,幾乎滅絕了人跡,甚至於連魔道的蹤跡也寥寥無幾。
看着了無人煙的村落,雜草叢生的農田,風馗首不禁想起了妙靈曾經的一句話,那時候他聽來,毛骨悚然,現在纔有了真正的感觸,真的是修真路上人命低賤,殺人與殺雞無異。只是,他有幸能走到這一步,並沒有忘記,自己曾經是誰。渺小者,就算是一隻螞蟻,也有其幸福快樂所在,看不到卻並不代表沒有。力量,的確是一把雙刃劍,讓人強大的同時,也讓人忘記了太多,理所應當的蔑視一切弱小的存在。上古之時,修真煉道,澤庇天下蒼生萬物,雖然混亂,卻有公義,對任何弱小的萬物,遠沒有到達淡漠的程度。如今世道卻已完全不同。這難道就是九州修真界,衰敗的原因麼?!
風馗首想不明白,因爲他的高度還不夠。
拯救人道這個擔子,他承擔不起,也不會樂意去承擔。他註定不是一個當英雄的角色,市井小民出生的他,還沒有忘記某些根深蒂固的秉性,比如力所能及的熱忱和朴樹的謙遜以及自私。修爲越高,看到的世界越大、越精彩,但同時也要更加危險,因爲高處真的很冷,而且一旦摔下來,難免粉身碎骨。狂傲的火雲老祖,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風馗首陷入了長時間的思索之中,甚至沒有習慣性的修煉。白曉亦忽然扯了扯風馗首的衣角,傳音道:“前面有一撮魔物聚集在一起,似乎在進行什麼密議。”
風馗首念頭一動,果然如此,當即決定道:“我們這就去探聽一二,或許能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他此行之前,就已決定好了,帶給赤華宗一個小小的驚喜。不求還他們一片淨土,徹底剷除這一帶的魔道,但起碼要給魔道一個沉重的打擊。這樣做,對天池山脈和赤華宗,都有巨大的好處。霍零江一帶的魔道毒瘤,絕不能使其太過壯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