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帝找了王母三次,每次都見不到人,他心裡疑惑,王母已經多年不曾閉關修煉,如今又是修煉什麼功法,居然閉關這麼長的時間。
他上次閉關,那是因爲被亡靈域的鬼靈王所傷,王母又是爲什麼?
“朕來替王母護法。”太帝對紫鳶上神說道,若是護法,便能夠進入密室了,他想要看看王母究竟是在做什麼。
“這……怎能讓太帝護法,您說笑了。”紫鳶上神含笑說道。
太帝這次沒有那麼容易打發,“王母修煉這麼久,一點動靜都沒有,朕很是擔心,紫鳶上神,你帶朕前去看一眼,朕要確保王母無事才行。”
紫鳶上神皺眉,心想太帝您平日也沒有這麼關心王母。
“太帝……”紫鳶上神擋在密室的去路,不能讓太帝再往前面一步。
看到紫鳶上神再次攔着他,太帝的眼底涌現怒意,正要發作的時候,外面忽然傳來一聲急切的聲音。
太帝聽出聲音是他派去人間大陸的心腹,便沒有再糾纏紫鳶上神要去密室,轉身出去了。
“發生什麼事了?”紫鳶上神同樣聽出有些問題,低聲問着一旁的仙婢。
仙婢輕輕地搖頭。
紫鳶上神轉身要去密室,太帝忽然大步地走了進來,臉色一片鐵青,“立刻去將王母叫出來。”
“太帝,發生什麼事了?”紫鳶上神急忙問道。
“立刻去把王母叫出來,不然朕就算毀了密室也要見到她。”太帝寒着臉,一副如果紫鳶上神不肯打開密室,他就準備不顧一切要見王母的樣子。
紫鳶上神心頭一緊,猜想肯定是出了什麼事,可王母根本不在密室裡面,就算她打開密室,太帝找不到王母的話,同樣會勃然大怒的。
“王母究竟在哪裡?”太帝看出紫鳶上神的猶豫,立刻懷疑王母根本不在密室裡面。
“太帝,王母娘娘一直在密室裡面修煉。”紫鳶上神說道。
“滾開!”太帝怒聲喝道,已經不再跟紫鳶上神斡旋,一掌將她給掃開,大步走向密室。
就在太帝要強行打開密室的門時,門已經緩緩地打開了,王母就站在門後,一臉漠然地看着太帝。
“太帝在我修煉的時候,要強行闖進來是什麼意思?”王母淡淡地問道。
“你不必跟我裝糊塗,你根本不是在修煉。”太帝氣得大叫,“你去人間大陸了,是不是?阿湛把蛟龍抓到哪裡去了?”
王母輕笑,“太帝這話問得我真是糊塗,我一直在這裡修煉,怎麼知道阿湛抓了蛟龍。”
“你在修煉,那爲何有人在人間大陸發現你的身影?”太帝問道,他知道蛟龍要攻打人間大陸的國家,但一直睜隻眼閉隻眼,就是想要墨容湛回來求他出兵,沒想到墨容湛不但沒有來求他,還讓不少精兵資源去了人間大陸。
他知道蛟龍不如聞天,但也不是那麼容易能夠對付的,何況所有的妖獸都歸順蛟龍了,墨容湛是怎麼將他抓住的?
王母笑了笑,“太帝,你在生氣什麼,像蛟龍這種妖獸,阿湛抓了他有什麼不好的?”
因爲蛟龍是他放出來的!
“他在人間大陸不去對付在天堡,偏要拿蛟龍下手?”雖然大家都知道蛟龍是怎麼出來的,但從來沒有在明面上說出來,太帝自然不會自己說是他解開蛟龍的封印。
王母似笑非笑地看着太帝,“蛟龍要攻佔凡人的地方,墨容湛守護凡人,抓了他有什麼不好的,太帝若是有疑惑,把阿湛叫上來問就是了。”
“朕就不明白,他是九天少帝,爲什麼非要去人間大陸,他爲什麼非要跟朕作對?”太帝叫道,“都是你把他縱容的。”
“就因爲他是九天的少帝,他纔有守護大陸的使命。”王母冷冷地說。
太帝大怒,“他只會跟朕作對!”
“他怎麼跟太帝作對?因爲不像你,把凡人視作螻蟻,眼睜睜沿着妖獸在人間大陸作亂也不管不顧嗎?”
“要不是朕,人間大陸會有這一萬年來的安寧嗎?”太帝怒道,“誰說朕不關心凡人?”
王母露出嘲諷的笑容,那是因爲龍族封印了聞天,因爲他不允許有人取代他在凡人心目中神坻的地位,所以纔想要除掉聞天。
說白了,太帝是自私自利,根本不是爲了凡人着想。
“太帝,那您現在是做什麼?”王母笑着問。
“讓阿湛把蛟龍帶回九天。”太帝冷聲說,“朕親自封印蛟龍。”
王母淡淡地說,“阿湛自然能夠封印他。”
“阿湛怎麼封印蛟龍?這世上根本沒有任何人徹底將蛟龍和聞天封印,就是朕都要動用九天的利用。”太帝嘲諷地說,如今蛟龍頂多是受傷,用不了多久就能夠痊癒,就算墨容湛再厲害,也是無法真正封印他的。
“太帝別小看阿湛,能不能封印蛟龍,日後就知道了。”王母笑了笑,不明白太帝爲何總是想方設法要貶低自己的兒子。
難道阿湛變得比他更強大,就讓他這麼不安嗎?
“我看他是已經被人間大陸的女人迷惑了,根本不知道自己還是九天少帝。”太帝哼道,“他若是真的想要守護人間大陸,就該先對付聞天。”
“太帝,你是不將聞天逼得再次跟九天作對,你心裡不甘是嗎?”王母問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太帝冷聲說。
王母道,“聞天既沒有攻佔大陸,也沒有傷害凡人,你讓阿湛憑什麼去對付他?”
“對付聞天還需要理由嗎?一萬年前他在人間大陸做的事,就足夠殺他十次了!”太帝哼道。
“太帝,蛟龍和聞天有區別嗎?”王母問道,“在我看到,如今蛟龍比聞天更該死。”
“不管怎樣,你先把他叫回來,朕有話要問他!”太帝說道。
王母看了他一眼,“太帝,您若是叫他不回來,難道我就能叫他回來嗎?”
太帝其實就是想要知道蛟龍如今哪裡去了。
要是墨容湛肯聽話回來,早就回來了。
西赤和秋風都沒能將他帶回九天,反而還受了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