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女人一陣猶豫之後,很少說話的翁貝茹第一個點頭道,“我同意!”
楊然聞言看了一眼翁貝茹,立刻也跟着道,“我也同意,花落誰家,各憑本事!但是有一條,不許玩陰險的,背後使絆子!”
“沒問題!”樑翊綺立刻也點頭道,“我不反對,我向來喜歡挑戰,沒人爭的男人也不是什麼好男人!”
衆人的眼神最終落在尹晗的身上,尹晗只感覺壓力山大,怔怔了半晌之後,這才道,“我隨你們!”
“還有一個問題!”楊然這時立刻又提出了意見,“我們之間必須有約定,不能利用什麼孩子來作爲取勝的工具!”
衆女聽楊然這麼說,都不約而同地看向了樑翊綺,這裡除了她懷孕了,楊然說的除了她還能是誰?
“你什麼意思?”樑翊綺立刻站起身來,朝着楊然道,“你爲什麼總是針對我?”
“我沒有針對任何人!”楊然這時立刻一聲冷笑地道,“既然冷漠說了公平競爭,我們就要談好公平競爭的條件不是?”說着看向樑翊綺,又是一聲冷笑道,“除非你對自己沒有信心,除了用孩子,已經無法套住柳下惠的心了?”
“你胡說……”樑翊綺立刻對楊然道,“好,我答應你,不用孩子就不用孩子,反正我也不想柳下惠因爲孩子才選擇和我在一起!”
冷漠點了點頭,這時對衆女子道,“我相信今日在座的每一位都和柳下惠有不尋常的故事,我們也不深度挖掘了,以後我們就各憑本事吧!”
衆女子都點了點頭,只有尹晗怔怔地看着幾個女人,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好,也只能隨波逐流的點頭答應。
正在這時,楊然的手機響了起來,楊然看了一眼號碼,是徐偉康打來了,立刻接通了,走到一邊說着電話。
樑翊綺見狀立刻對冷漠道,“現在還在開會,有些人一點組織紀律都沒有,說接電話就接電話,還自稱是什麼紀律部隊的!”
樑翊綺的口氣已經明顯是把冷漠看做她們一羣女人當中的大姐頭了,冷漠聞言也看了一眼楊然。
這時楊然已經掛了電話,回頭瞪了樑翊綺一眼後,立刻對衆女道,“槍擊柳下惠的人已經抓到了,今天的會議到此結束!”
楊然說着立刻走向辦公室門口,手握到門把上,又轉頭對幾個女人道,“今天我們說的話,應該具有保密協議吧,要是誰說出去了,就視爲我們的共同敵人,將她排除在外!”
“同意!”樑翊綺第一個點頭答應,冷漠和翁貝茹也點了點,尹晗的意見可以忽略不計。
楊然這才滿意的打開了房門,這時見林雪和單語瑤正慌張地走到一邊,假裝若無其事。
楊然看了一眼兩人,懷疑兩人在偷聽,但是心中又着急案子,還是什麼都沒說,就走開了。
楊然走後,單語瑤立刻走進辦公室,扶着樑翊綺起身,問道,“綺綺,沒事吧?”
“沒事!”樑翊綺搖了搖頭,隨即看了一眼冷漠和翁貝茹,欲言又止地哼了一聲,也跟着單語瑤離開了辦公室。
冷漠這時轉頭看向翁貝茹和尹晗,隨即朝着尹晗道,“這次的所謂公平競爭,似乎對你不太公平,如果你有意見不方便在人多的時候說,現在可以說了!”
尹晗聞言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說出哥所以然來,憋了半天后,這才心中一嘆,對冷漠道,“我沒有意見!”
翁貝茹這時握住尹晗的手,輕輕拍了拍,對冷漠道,“我們還是去看看柳下惠吧,他也該檢查結束了!”
三個女人說完,立刻出了辦公室,去了柳下惠的病房,此時柳下惠剛剛做完全身檢查,盧峻笠正在記錄着各項數據。
柳下惠躺在病牀上,看着盧峻笠,這時問道,“沒想到我的主治醫生會是你!”
“這很奇怪麼?”盧峻笠臉上絲毫沒有表情地看了一眼柳下惠,“你也是做醫生的,應該見怪不怪了,說不定哪天你也會是我的主治大夫!”
盧峻笠說着見尹晗等女子走了進來,盧峻笠看了一眼尹晗,隨即對幾個女人道,“他沒有什麼事,子彈沒有傷及心臟,昏迷這幾天只是失血過多,你們可以放心了!”
盧峻笠說着又轉頭對柳下惠道,“你自己也是醫生,多餘的話我也不用多說了,自己注意一點,如果沒什麼事,我就先出去了,還有,明天我就回省城了!”
盧峻笠說着走向病房門口,卻聽柳下惠在後面叫了一聲,“盧醫生……”
盧峻笠止步回頭看向柳下惠,“還有什麼事麼?”
柳下惠對盧峻笠笑着說了一聲,“謝謝!”
盧峻笠點了點頭,沒有說話,眼神瞥了一眼站在一側的尹晗,還是走了出去。
冷漠這時對柳下惠道,“剛纔楊警官接到電話,說槍擊你的人已經抓到了!”
“哦?”柳下惠聞言頓時來了精神,立刻坐起身來,“我現在就去警局問問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人想要我的命!”
柳下惠說着就欲起身,翁貝茹和尹晗立刻上前阻止道,“剛纔盧醫生說了讓你好好休息……”
冷漠也對柳下惠道,“是啊,你不如養好身體再說,況且你又不是警方,你現在去了也沒有用,審案的事,就交給警察吧!”
柳下惠聽三個女人這麼說,只好躺在病牀上,不再說話,心中這時想着,這件事會不會和魚澤亨有關?
如果是魚澤凱還有可能,魚澤亨這小子和自己不是太熟,不過據柳下惠對他的瞭解,他應該做不出這樣的事來吧?
……
柳下惠在冥想的時候,楊然已經回到了警隊,此時正在警局的審訊室裡,陪同徐偉康在審訊嫌犯。
徐偉康問嫌犯道,“叫什麼名字?”
嫌犯低着頭,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也沒有回答徐偉康的話。
徐偉康繼續問道,“知道我們爲什麼抓你麼?”
嫌犯還是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着徐偉康和楊然。
楊然本來在記錄口供,但是見嫌犯如此不合作,立刻拍着桌子站起身來,朝着嫌犯道,“嶽忠軍,你以爲你什麼都不說,我們就拿你沒有辦法了麼?”
嫌犯聞言朝着楊然一聲冷笑,隨即看向楊然的肩膀,“你肩膀沒事吧?”
楊然見嫌犯首都開口,居然問及自己的傷勢,先是一愕,隨即立刻會意,這嫌犯是在向自己挑釁呢,意思是說,你拽什麼,不還是中我槍的手下敗將?
楊然立刻扔掉手裡的筆,朝着嶽忠軍道,“嶽忠軍,我警告你,你什麼都不說,也保護不了你,你自己幹了什麼事,我們都掌握了大量的,鐵一般的證據,容不得你抵賴,現在不是在審訊你,是給你一次自訴的機會!”
嶽忠軍聞言一聲冷笑,“既然你們有鐵一般的證據了,起訴我就是了,還和我廢話做什麼?”
“你……”楊然氣的說不出話來,看着嶽忠軍衝着自己冷笑,恨不得上去踹他幾腳菜解氣。
徐偉康在一旁連忙拉着楊然坐下道,“然然,你不要着急,這種人我們見的多了不是,你又何必動氣?”
楊然坐在一旁,看了徐偉康一眼,隨即朝着嶽忠軍道,“你不說可以,我們就和你耗着,看誰耗的過誰?”
“隨便你們!”嶽忠軍冷哼一聲,隨即閉上眼睛,開始閉目養神。
楊然見狀剛欲發作,徐偉康立刻制止了楊然,隨即拍了一下桌子對嶽忠軍道,“嶽忠軍,你是個軍人出身,我們也知道這種審訊的力度根本奈何不了你!”
嶽忠軍又是冷哼一聲,微微睜眼看了一眼徐偉康和楊然,隨即又閉上了眼睛,依然不啃聲。
楊然急的就差要跳起來了,徐偉康依然不急不慢的對嶽忠軍道,“可是你別忘記了,ZF、DANG,國家和人民,培養你成爲優秀的軍人,不是讓你隨便殺人的!”
嶽忠軍依然不爲所動,繼續閉目養神,卻聽徐偉康這時又對嶽忠軍道,“你有沒有想過,被你殺的人都是有家庭,有父母孩子的?”
嶽忠軍依然閉着眼睛不吭聲,楊然立刻對徐偉康道,“對這種麻木不仁的殺人機器,你說這些有什麼用……”
徐偉康沒有理睬楊然,繼續對嶽忠軍道,“我聽說你的母親現在已經七十多歲了,還住在山區的村子裡,你之所以這個樣子,也是退伍之後,一直沒有得到妥善的安排,我們還調查到,你在不對還立過兩次三等功……”
嶽忠軍猛然睜開了眼睛,看着徐偉康,卻聽徐偉康繼續道,“你五歲的兒子依然每天都在想着他的爸爸,你想過你兒子長大以後,知道自己爸爸是什麼人以後,會怎麼樣?”
嶽忠軍這時立刻拍着桌子,朝徐偉康道,“你不要說了……”
“我們ZF一直都是講究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徐偉康繼續對嶽忠軍道,“你雖然殺人了,但是我可以告訴你,你殺的人沒有死,所以你還有機會出來,只要你能供出幕後主謀,我們也會向法官求情!”
嶽忠軍還是沒有說話,但是眼神已經明顯和剛纔不太一樣了。
“我們不會逼你!”徐偉康繼續對嶽忠軍道,“畢竟你有你選擇的自由,不過作爲警察,我有必要提醒你,沒有必要爲一些不值得的人,放棄你的母親,你的老婆孩子!我們給你時間考慮!”
徐偉康說着起身,拉着楊然出了審訊室,見楊然還要回來的樣子,立刻對楊然道,“放心吧,他一定會交代的!”
楊然半信半疑地看了一眼徐偉康,兩人站在審訊室門口大約半小時,就聽審訊室裡的嶽忠軍道,“我有話說……”
徐偉康朝着楊然一笑,立刻打開了審訊室的門,和楊然一起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