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下惠和翁貝茹到了陽湖醫院,首先還是去了楊然的房間,剛來就聽護士說喬志年等專家醫生剛來過。
翁貝茹和陽湖醫院的都比較熟悉,站在門口和護士聊了幾句,聊完轉身發現柳下惠已經不見了。
再看病房的房門已經關上,就連窗戶的百葉窗都已經閉上了。
“怎麼回事?”護士一看不對勁,連忙敲了敲門,隨即看向翁貝茹道,“剛纔孫院長已經吩咐過了,任何人都不許隨便接近病人!”
“沒事的……他……他是病人的男朋友!”翁貝茹知道柳下惠進去是做什麼的,立刻對護士胡謅了一句,“他只想陪他女朋友一會,就一會!”
“好,小茹,你可不要害我啊!”護士對翁貝茹說了一聲,“你知道,我可是託了好多關係才進來的!護士長對我這種空降人員已經很不滿了!”
翁貝茹連忙說了一句哪能,心中卻在暗道,自己很少說謊,不想卻爲了一個剛認識才半天不到的柳下惠對自己朋友說謊了。
房間內的柳下惠,這時坐在牀邊,再度將自己的銀針拿了出來,擺在牀邊,這時看了一眼牀上的楊然。
楊然的臉色已經比之前還要蒼白了,嘴脣上已經開始翹皮,明顯是毒火攻心,嚴重脫水的跡象。
如今柳下惠已經找到了毒性的根源,也就知道要扎那幾個穴位和筋脈了。
不過此時見楊然已經完全沒有了意識,一會要前後都紮上針,楊然怎麼坐着?
想到這裡柳下惠立刻打開了門,對門外的翁貝茹道,“翁大夫,你進來一下!”
翁貝茹見柳下惠這麼快就開門,詫異地看了柳下惠一眼,剛想問柳下惠是否已經診斷完畢了,一想旁邊還有護士在,便忍住沒問。
“我進去一下,一會就帶他走!”翁貝茹這時笑着對護士說了一聲。
“你們快點!”護士對翁貝茹道,“護士長一會就要來查房了!”
“放心吧,一會就出來!”翁貝茹朝着護士說了一聲,隨即道,“改天請你吃飯!”
翁貝茹進了房間後,柳下惠立刻將房門反鎖上,對翁貝茹道,“我一個人沒辦法,你得給我打個下手!”
“好吧,我需要做什麼?”翁貝茹這時對柳下惠道,“你有什麼指示?柳大醫生!”
“你先幫楊警官將上身衣服脫了!”柳下惠點了點頭,一本正經地對翁貝茹道。
“什麼?”翁貝茹這時詫異地看着一眼柳下惠,隨即怒啐道,“你到底是救人,還是耍流氓啊?”
“我要給她胸口和背後幾個關鍵穴位施針,不脫了衣服怎麼施針?”柳下惠一邊對翁貝茹說着,一邊拿起牀上的鍼灸包,開始選針。
翁貝茹見柳下惠的語氣和臉色,完全不像是在開玩笑,這時又問了一句道,“你不會隔着衣服施針麼?”
“每個人的穴位和脈搏都是不同的,雖然大致位置都相仿,但總有些許偏差!”柳下惠這時對翁貝茹道,“我隔着衣服施針也可以,但要是稍有偏差,留下什麼後遺症的話,你朋友可是你害的!我可不負責!”
“這……”翁貝茹一陣遲疑,如果柳下惠真能治好楊然也罷。
但如果柳下惠只是裝神弄鬼,自己在這陪他瘋,豈不是幫兇?
楊然要是知道了,還不殺了自己?
“現在救還是不救,就憑你一句話!”柳下惠看着翁貝茹道,“救就幫她脫衣服,不救咱們現在就走,任憑楊警官自生自滅,反正和我也沒半毛錢關係!”
“救!”翁貝茹咬了咬牙,楊然是她最好的朋友了,看着楊然現在這面無人色的樣子,翁貝茹將心一橫,立刻走了過去,開始幫楊然脫上衣。
“你救人歸救人,可別胡來!”翁貝茹一邊幫楊然脫着衣服,一邊對柳下惠道,“還有,今天的事可不能對楊然說,不然她要是知道了,估計會殺了我!”
“放心吧!”柳下惠笑着衝翁貝茹道,“你不用擔心,她在殺你之前,肯定會先來殺我的!”
“嗯!”翁貝茹這時應了一聲,同時已經將楊然的上衣脫去,只留了一件文胸。
柳下惠這時拿起一根銀針,擡頭看向楊然身體的時候,不禁臉色一動,雖然自己一般在行醫之時很少去注意病人的身體,防止分心。
但是楊然這曼妙的身材可還真是世間罕有,本來隔着衣服就看出胸前偉岸了,如今上身只剩下一件蓓蕾花邊文胸,更顯得卓爾不羣。
看到如此潔白如玉的身體,如此豐滿聳立的雙峰,如此倩瘦緊繃的蠻腰,只怕是聖人都會吞口水,何況柳下惠不是聖人。
“你看什麼呢?”翁貝茹見柳下惠一雙眼盯着楊然的胸口看,立刻拿起衣服蓋住楊然的身體,“你到底救不救!”
“你先扶着她坐好!”柳下惠這時回了回神,“穴位扎針的先後也有講究!”
翁貝茹這時扶着楊然坐起身來,索性坐在牀邊,用衣服擋在楊然的胸口,讓楊然趴在自己的肩頭上,“現在好了吧?”
柳下惠點了點頭,臉色已經恢復成毫無表情之狀,走到楊然身後,伸手在楊然背後摸了一下,最後在光滑的皮膚某處按了一下。
在翁貝茹眼裡,柳下惠的手法根本就不像是在施針,更像是在揩楊然的油,心道自己上了柳下惠的鬼子當了。
翁貝茹剛要開口罵柳下惠,這時卻見柳下惠在楊然背後的某處用力一按,另外一隻手迅速的將一根銀針插了進去,隨即用手指捻了捻。
翁貝茹這才吁了一口氣,看了一眼柳下惠的臉,卻見柳下惠一臉的嚴肅,完全不像早上那嬉皮笑臉的飯桶了。
柳下惠此時聚精會神的爲楊然施針,並沒有注意翁貝茹看自己的眼神。
這時柳下惠又拿起一根銀針,繼續在楊然的背後某處摸索着,隨即又是在翁貝茹毫無準備的情況之下,插入一根銀針。
“你在附近摸來摸去,到底是在做什麼?”翁貝茹還是忍不住問了柳下惠一句,“要扎針直接扎就是了!”
“剛纔我不是說了麼!”柳下惠一邊繼續在楊然的背後摸着,一邊對翁貝茹道,“每個人的穴位大致位置都一樣,但是穴位的具體位置總是因人而異的,就好像楊警官的穴位在這裡,你的穴位很可能就比她偏左或者偏右,爲了精確,我必須要用手感覺到她的穴位所在!”
翁貝茹學的是西醫,雖然也知道鍼灸是中醫裡最神奇的療法之一,但也是第一次見,這時柳下惠就算是滿嘴胡言,她也分辨不出真僞來。
翁貝茹半信半疑地看着柳下惠用同樣的手法,一連幫楊然在背後施了十來針後,這時感覺懷裡的楊然輕微的咿嚶了一聲。
“現在該前面了!”柳下惠這時擦了擦手,對翁貝茹道,“你坐到後面去扶着她,別讓她亂動!”
翁貝茹想到柳下惠要在楊然的胸前施針,突然想到會不會也和在後背施針那樣,在胸口按來按去?
“要不你扶着她,我幫你施針吧!”翁貝茹這時對柳下惠道。
“好啊!”柳下惠立刻道,“正好給我省事了!”
“你說真的?”翁貝茹還真以爲柳下惠答應了。
“不過如果扎死了算你的!”柳下惠看着翁貝茹笑道,“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我再如何不濟,我也是一個醫生,我可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哎,別說就區區一個楊警官了,就是再來十幾二十個,我也是心如止水……”
“少在那扯了,趕緊繼續吧!”翁貝茹感覺自己好像上了賊船一樣,已經走到這一步了,不行還能怎麼辦?
翁貝茹說完推開楊然,扶着她的雙肩,走到楊然的背後坐下,伸手扶着楊然,楊然胸前當着的衣服立刻掉了下來。
柳下惠這時拿起一根針坐到楊然面前,這時吸了一口氣,看着楊然的胸口,這時伸手按住楊然的右.乳,稍微按了片刻,這才道,“不對,應該是左邊!”
“你搞什麼?”翁貝茹見狀,這時怒道,“別乘機吃豆腐,對得起你的名字好不好!”
“唉,任何一個男人看着這麼兩坨,都會慌神的嘛!”柳下惠笑着對翁貝茹道,“不瞞你說,我真後悔叫這麼個名字!你說我要是叫田伯光多好?”
“你剛不還說你心如止水麼?”翁貝茹哪有心情聽柳下惠瞎掰,立刻白了他一眼。
柳下惠酣然一笑,伸手按住了楊然的左胸,在楊然胸圍上側按了一下,立刻給楊然紮了一針。
這時又按住了楊然右.乳的上側,在同樣對陣的地方又紮了一根。
立刻又伸手在胸圍下側兩邊各扎一針後,這時順手按住楊然的腹部,在肚臍的上側半截手指處紮了一針。
手又往楊然的肚臍下策移了一下,在肚臍下側半截手指長處紮了一針,滿臉都是專心的樣子,他好像根本就沒注意楊然肌膚的潤滑。
“現在這一針最關鍵了!”柳下惠這時拿起一根較長的針,對翁貝茹道,“你穩住楊警官,千萬不要讓她動。”
翁貝茹這時點了點頭,她見柳下惠手法嫺熟,心中不禁對柳下惠多了幾分佩服,也多了幾分信任。
這時雙手漸漸握住楊然的雙肩,感覺自己手心全是冷汗。
柳下惠這時坐到楊然的面前,伸手在楊然的胸口正中間的位置按了按,隨即搖頭嘆道,“這文胸似乎有些礙事啊!”
“什麼?”翁貝茹看着柳下惠,吃驚地問道,“你說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