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冷澤,你確定這樣真的沒事嗎,”宴姬還是不相信的看着他,“凌雲可是你的手下,真的是被你兒子玩死了,你可千萬不要哭哦。”
湛冷澤側臉,冷冷的盯了他一下說:“宴姬,我的兒子,我自己心裡面最清楚,除非你是對你自己不夠自信。”
這是什麼話,這個意思是說自己太笨了,所以影響了兒子的基因嗎。
宴姬傲嬌仰臉:“那是當然了,我自己的兒子,我心裡是最清楚的,我敢打賭,我兒子一定會順利的打敗這個晴雪公主的。”
凌雲哀慼戚的站在那裡,雖說已經試驗過好幾次了,可是好幾次都是差點嚇尿了,就是不知道這一次究竟會是怎麼樣。
“凌雲,站好,”多多很是自信的說。
站好,我到底該怎麼站好啊,你這小手如果說把握不好的話,那麼我就真的是到西天取經了,到底該怎麼辦纔好呢。
好吧,死就死吧。
凌雲站直身子,張開雙臂,口中銜着一個又紅又大的蘋果,多多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還故意看了看可愛的晴雪公主。
你就等着好好的崇拜我吧。
拉弓,發箭,不過是剎那之間,那支箭就正正當的射在了又紅又大的蘋果上。
再看看凌雲,早已經變成了鬥雞眼,差點就真是的嚇尿了,取出來一看,好險好險,差一點箭頭就穿透了蘋果了。
“少爺,成了。“
晴雪公主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很不不理解的說:“怎麼可能呢。”
多多又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怎麼不可能呢,因爲我是多多,所以就沒有什麼不能夠辦到的。
這就是了,想要追女孩子就一定要下點本錢,露出一點真本事,多多這一次算是給自己打了個開門紅,果然是給晴雪公主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宴姬就覺得奇怪了,這個晴雪公主是挺可愛的,可是兒子也不至於花癡到這樣一種程度啊。
宴會散去的時候,晴雪公主並沒有說什麼,就跟着九公主離開了。
湛冷澤也帶着他們母子回去了長安王妃。
馬車上,多多歪着腦袋,實在是有點想不通,自己剛剛表現的不夠好嗎,晴雪整個人都驚訝了,應該是已經記住自己,崇拜自己了,可是爲什麼就是沒有和自己說話呢。
“爹爹,”多多搖着他的手臂說,“這個晴雪公主明明就已經很崇拜我了,可是他爲什麼就是不和我說話呢。”
湛冷澤看了一眼宴姬說:多多,女人是一個很稀奇古怪的東西,心裡想的,未必會說出來,說出來的未必是心裡面想的,爹爹可以保證,這位晴雪公主已經很在意你了。”
女人,這樣的大範圍,不是也將自己放進去了嗎。
“哎呀,”宴姬嘆了一口氣說,“有些人啊,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什麼心裡想的,嘴上說的,自己就是一個實心冰人,懂什麼人類的感情啊,居然還敢做什麼言傳身教。”
湛冷澤不搭理他,摸着自己兒子的頭說:“我說的很對吧,嘴上說的未必是心裡想的。”
多多皺着眉頭好好的想了想,如果說是這樣的話,那麼也就是說孃親雖然嘴上說着爹爹的壞話,可是心裡面還是很在意爹爹的。
“哎呦,孃親,”多多湊過去看着宴姬說,“你說你這是何必呢,既然想要說爹爹好,那就直接說出來,根本就不需要這樣裝來裝去的,真的是很煩人。”
“我……”
宴姬想要解釋,多多擺着手製止說:“行了,行了,我已經知道了,你就不要在這裡多說什麼了,行不行啊。”
“爹爹,你說的真對。”
湛冷澤得意一笑,將多多整個人抱在了懷裡面。
宴姬抓狂,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
剛剛回到房間,宴姬就將自己的纖纖玉手放到了冰塊臉的面前說:“湛冷澤,你是不是應該履行你自己的諾言呢,乖乖的將東西給我交出來。”
湛冷澤解開了自己身上的腰帶說:“你還真的是相信我會對你下毒,你不是說你是用毒高手嗎,自己到底中毒沒有,難道說你就感覺不出來嗎。”
“你……我……”
湛冷澤接着說:“還是說你對我動了心思,所以已經沒有辦法用冷靜的頭腦思考了,我早就對你說過了,你既然招惹了我,就一定不會那麼容易的放你走。”
宴姬冷笑:“自戀狂嗎,你以爲你天天裝冷酷,裝深沉,一副陰謀家的樣子,我就真的是像花癡一樣的迷上你了,最好是死了這條心吧。”
“是嗎,”湛冷澤一下子就摟住了她,“我沒有猜錯的話,現在你的心跳已經是很快了,再說了,那天晚上你究竟都做了什麼,不知道嗎。”
那天晚上,宴姬把頭撇到了一邊,到底是哪天啊。
湛冷澤不說話,整個將宴姬死死的扣在了懷裡面,宴姬掙扎不得,就這樣被他抱着到了牀上,接下來想要幹什麼,真的是很令人緊張。
湛冷澤看着他她說:“那天晚上,你可是對我做了很多不該做的事情,所以我今天要好好的要回來。”
“你……你敢,湛冷澤,我警告你,不然的話,你會後悔的。”
宴姬剛想要掙脫跑出,結果被湛冷澤死死的捏住了手,這一點,他早就已經想到了。
“最好還是老老實實的帶着,不然的話,我也就不客氣,動手了。”
“你敢,湛冷澤,你知道這樣對待我的後果嗎?”
宴姬還想要說些什麼,卻被湛冷澤狠狠地吻住了,他那冰冷中泛着灼熱的親吻,讓宴姬覺得緊張,覺得害怕,同時又有一點點的迷戀,似乎是從高空中慢慢墜落的感覺。
這已經不是他們第一如此親密的接觸,只不過這一次宴姬沒有那麼激烈的反抗罷了。
就在宴大小姐馬上就要沉淪的時候,結果有人戛然而止了。
湛冷澤直起了身子,昂起頭,冷笑着說:“怎麼了,是不是已經開始慢慢的迷戀上我了。”
宴姬紅着臉,別過頭去不去看他。
“湛冷澤,你少在這裡臭美了,我會喜歡你嗎,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會愛上你的。”
湛冷澤站起來,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說:“宴姬,世事無絕對,我們兩個本來沒有什麼關係,最終不是也有了一個兒子,而且我們還得到了父皇的賜婚,順利的成爲了一家人,說不定我們的關係還會更深層次的加深呢。”
“你去死,”宴姬擡腳去踢,卻被湛冷澤握住,最後狠狠地放下。
哎呦,好疼啊,真的是好疼。
湛冷澤轉身離開,就好像剛纔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你去死,你這個冰塊,”宴姬褪下鞋子,狠狠地砸了過去。
湛冷澤則是回過身子,看着房中發出的微黃燭光,得意的勾起了一抹微笑,他可以肯定,這個渾身是刺的女人,已經慢慢的,一點點的被他征服了。
紫菱姑姑聽着狂風暴雨已經過去了,纔敢慢慢的走進來,看着掉落在門口的鞋子,可以想象當時的娘娘是多麼的生氣。
“娘娘,您,您要不要洗個熱水澡啊?”紫菱姑姑小心的說。
“紫菱姑姑,”宴姬從牀上坐了起來,“你過來,還有靈兒,蘭兒你們兩個全部都過來,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要和你們說。”
“你說,你們說,”宴姬點着頭說,“這個湛冷澤是不是很過分,我們兩個明明是假成親,我已經幫他拿到了宴府當家主母的位子,他究竟是想要怎麼樣。”
“他還說什麼,我喜歡上他了,我怎麼會喜歡上這樣一個死冰塊呢,你說是不是啊,我和他成親,只不過是不想要嫁給欒煜淳,你說是不是啊。”
蘭兒和靈兒相互看了看,似乎是有話說,卻又沒有說,就練紫菱姑姑都覺得宴姬是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味道。
誰說你喜歡湛冷澤了,明明就是娘娘你自己好不好啊。
“娘娘,”蘭兒忍不住說了出來,“其實,其實奴婢覺得王爺還是很不錯的,你每次都說他不好不好,最後王爺還不是每一次都幫娘娘您化解了危機。”
“化解危機,他幫我化解了什麼危機啊,”宴姬瞪着眼睛,“明明是我自己搞定的好不好啊。”
“娘娘,”靈兒也開口說,“其實王爺在背後幫你做了很多的事情呢,只不過你不知道罷了。”
紫菱姑姑低着頭,他和靈兒爲什麼會進入宴府,還不都是王爺的安排。
宴姬就覺得奇怪了,你們究竟是怎麼了,爲什麼每個人都幫着他說話呢,我告訴你們啊,我是你們的主子,你們應該幫着我纔對啊。
蘭兒又說:“娘娘,您忘記了,平時您總是說要我們幫理不幫親的啊,我們這是根據事實說話。”
“蘭兒,宴姬一下子就捏住了她的小耳朵,“我看自從來到王府之後,你就和那個凌雲眉來眼去的,你以爲我不知道啊,你說是不是那個小子讓你這麼說的。”
“哎呦,娘娘,”紫菱姑姑站起身子說,“蘭兒當然是爲娘娘你着想了,其實,其實他說的沒有錯,娘娘,你不知道王爺對你一直都很好。”
宴姬只是覺得腦子凌亂,整個人躺倒在了牀上,紫菱等人關上門走了出去,有些事情還是讓娘娘自己一個人好好想想的好。
宴姬摸着自己的嘴脣,有點懷疑,又有點疑惑的說:“真的嗎,真的是這樣嗎,這個傢伙對我真的很好嗎,可是我爲什麼就是感覺不出來呢。”
想着,想着,宴姬就睡着了,夢中的湛冷澤其實也不是那麼冷冰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