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姬在草堂廳裡,因爲迷上了菸灰,眼睛不敢睜開,一路憑着方向感摸啊摸的,突然摸到了一個很結實的地方。
“誒,還有體溫?好像人體的構造啊!”
於是順着手再往下,好像抓到了某隻柔軟的東西,然後瞬間脹大了。
“孃親,你在幹什麼呢?”
等多多回來時,就看到孃親的手放在了一個白衣翩翩,俊逸非凡的男子的胯下!
捂臉,真是太丟臉了。孃親居然色到了這種地步!!
“咳咳……”那人的臉色原本是蒼白如紙的,被這麼一摸瞬間紅到了耳根。
而他的膚色又類似於透明色,這下連血管都看的一清二楚!
孃親還真是禍害人啊,看那個叔叔完全是不由自主的。不過多多再過去多看了那個叔叔兩眼!
哇,真的好帥!!
怎麼說呢?
那個男子的體型不算屬於超級MAN的,甚至因爲長期病容略顯得弱柳扶風,但整個人的五官和氣質,活脫脫的一個十足的貴族,而五官俊美甚至比起很多女人都要好看的。
而眉目之間的那一點兒硃砂紅痣,簡直就是一個極品美男的標誌!
多多的心思百轉,但還是不忍看着極品美男叔叔初次見面就讓孃親給嚇暈了,於是過去把孃親給拉了過來。
多多很小心翼翼地幫宴姬擦拭完臉之後,才意識到旁邊有一個人站着。
不過那人的臉色好像有點兒不對勁兒,看到她的時候就忍不住臉紅。不過她還是蠻淡定的。
“不知道這位公子,前來百草堂有何貴幹?”
宴姬已經打定主意他若是個所以然就轟出去,不過看了看這人渾身的裝飾,衣服雖然是素白色,可是袖口繡着的幾多蘭花是又金線勾勒出來的,樣式十分的難得,領口也是,頭上帶的髮簪,更是通體雪白的白玉。
看來是一個有錢的主兒。
宴姬盯着他的眼眸滴溜溜的轉,她剛纔因爲煉藥而把整個屋子都毀了,現在應該從這個傢伙身上撈一把也挺好的!
“在下欒煜淳!是來此求醫,姑娘可是神醫?”欒煜淳連開口說話的聲音都是讓人如沐春風般悅耳動聽。
宴姬靈機一動,倒果然是個可以撈錢的。
她趁機搭上了欒煜淳的脈搏,可是越號下去就越是心驚不已,最後不得已肅然而起。
“你走吧!我醫不了你!”這人的病太奇怪了,七竅不通,五蘊不全,照道理說這樣的人是不會存活於世的,可他偏偏活着,而且身體內還存有着一股溫潤之氣,也正是這股力氣才支撐着他活了這麼久!
可饒是如此,他也僅有三月可活了。
救這樣的人也不是不可以,可耗費的力氣太大,而最終的結果卻也只有三成的把握。對於這種吃力不討好的差事兒,就算是給再多的錢宴姬也不會做!
“我明白了。”欒煜淳的眼眸中閃過了一絲失望的神色,但不過稍衆即逝,隨即他倒是淡然了起來。
來這之前他已經做好了最壞了打算,如今也不過如此而已。
這個人寵辱不驚,淡然如風的態度,倒是讓宴姬欣賞不已,不過可惜了。
她一向有原則,不想攤上麻煩事兒而已。
而多多則拉了拉宴姬的衣角,眨巴眨巴着眼眸,求着宴姬道:“孃親,我看這個叔叔挺好看的,也挺配你的,孃親,要不咱就救他一救,讓他以身相許怎麼樣?”
這倒黴孩子?宴姬不由得挑了挑眉,“活不到三個月的病秧子是能救就救的嗎?”
“咳咳……”欒煜淳忍不住咳了咳,也只能說這對母子太奇葩了,居然當着他的面兒談論那種事兒,就跟談論今天晚上吃什麼一樣的順便,好像也從沒把他當回事兒。
想到剛纔宴姬還摸了他那裡,他的臉色就又忍不住紅了。
“孃親!”多多還是拉了拉宴姬的衣角,難得在這個邊遠的小鎮上能出現如此出衆的一個人物,而且本身也讓多多看的挺順眼的,他就是挺想讓他當他的爹爹!
宴姬微不可聞的嘆息了一口氣,這麼多年母子相依爲命,多多還是更想要一個父親。
也難得這個病秧子能夠讓多多青眼相待,故而宴姬道:“其實要救你也不是不可能,不過前提是,要準備黃金萬兩,而且事成或者事不成,這錢都是我的,其次藥材自備,要有來自烈焰過的烈火草,冰雪國的雪龍珠,以及天斷山脈八級神獸妖丹!”
前兩者還好說憑藉着人脈關係,雖然很難但要要到也不是不可能,可是這八級神獸的妖丹,除非是頂級的高手才能捕獲得到。
而真正的頂級高手舉世難尋!
所以乍一聞言,欒煜淳的眼眸一亮,但隨即卻又黯淡了下來,雪龍珠他恰好有,而烈焰草也在烈焰國拿到也不難,只是這八級神獸妖丹麼……
況且最重要的就是,就算是他歷盡了千辛萬苦能夠得到又有什麼用呢?他只有三個月的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