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敬,失敬,”猥瑣男子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轉了一圈,毫不掩飾自己對春雨等四個姑娘好樣貌的垂涎之態,“老闆娘放了四個這麼漂亮出衆的姑娘出來做事情,難道就不怕我等惦記嗎?”
沐瀾眼眸一彎,宛如一輪月牙,可迸射出來的眼光卻是冰冷如刀鋒,“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本人不才,號稱一夜七次郎,老闆娘覺得我有本事否?”猥瑣男笑得眼睛放光,就差直接流口水了,這話一出,引得其他男人哈哈大笑起來,搞得藥鋪不像藥鋪,倒是像茶樓了。
沐瀾眸光緊了緊,臉上浮現出一層冰冷的笑意,在猥瑣男人仰頭大笑之際,她的腿腳便飛了出去,朝着那下襠便是狠狠踢了過去。
“哎喲!”猥瑣男子捂着褲襠,整個人直挺挺地倒了下去,眼珠子凸瞪,那沒了聲音的一瞬間,整個藥鋪都安靜了下來。
他好像死了似地忘記了呼吸,等晃神過來,整個人抱着褲襠彎成了蝦子。
“他就是欺我太甚的下場,誰要是不信,只管上來試試,”沐瀾勾脣,目露兇光地掃視了一圈,看所有人都噤聲了,這才滿意。
猥瑣男人被夥伴擡走,藥鋪也因此冷清了下來。
楚生聽聞有人在藥鋪鬧事,便不放心地過來問候,“酒樓已經穩定下來了,不如讓小的留下來,保護姑娘。”
“不用!”沐瀾直接拒絕,就是幾個臭男人而已,她還能應付,酒樓的生意剛剛起來,要是沒楚生看着可不行,“你是酒樓的掌櫃,不是我的打手,擺好自己的位置,纔是對我最大的忠心。”
楚生慚愧不已,便回了酒樓。
過了中午,沐瀾便春雨熬一副藥,至於功效是什麼,沒人敢問,只管悶頭做事。
這就是沐瀾欣賞她們的地方。
“姑娘,一天一個病人都沒有,這藥鋪會不會開不下去?”春花托着腮幫子,死死地盯着大門口,她就差直接站在門口吆喝去了,無奈是藥鋪,這樣做會被人打死的。
“我這都沒開張呢,你就拼命給我潑冷水啦?”沐瀾睨了她一眼,平心靜氣地翻看醫書,她想做的事情一定是要堅持下去的。
到了晚上,春花挑亮了燈,又去關門。
“別關,”沐瀾頭也沒擡地吩咐。
春花愣了下,有氣無力道,“姑娘,這街上就幾隻流浪狗了,還開門做什麼?”
“嘿,我說你這姑娘,罵誰是流浪狗呢?”春花話音落下,便有人不悅地接話了,接着便出現個揹着人的男人出現了。
春花剛要回嘴,發現這男人身上是白天那個猥瑣男子便閉了嘴,朝沐瀾喊道,“姑娘,你看,這人又來了?”
“我知道,”沐瀾沒擡頭,繼續翻着書,好像這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請他坐下吧。”
春花努了努嘴,很是不願意,可不敢違背沐瀾的話,便將沐瀾看診的案桌面前拖了長凳出來。
猥瑣男子被放下之後,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總之痛苦得想直接撞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