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說話間,南宮曄早已經進入地窖,手中射出一粒石子,往面具女子握刀的手上飛去。
“啊!”女子明顯是受到了驚嚇,手中的刀瞬間落地。身子也因爲突如其來的強大力量退後了幾步,當她看到闖入地窖的人時,倏地愣住。輕聲喃喃道:“南曄王爺……”
一旁的拓跋甜雖只聽得前面“南曄”二字,卻也明白了方纔她激動說着的那番話。
再看女子的反應,呆呆的望着南宮曄,可想而知面具之後的表情是如何震驚。
“小姐,我們快跑啊!”還好白紗女子反應夠快,抓起地上的一把細沙往南宮曄臉上扔去,然後帶着面具女子從地窖的另一個出口離開了。
南宮曄當時眼中只有唐甜甜,並沒有料到白紗女子的突然襲擊。雙手迅速揮乾淨眼前的細沙,忙跑到唐甜甜跟前。
“甜甜,你沒事吧?”南宮曄一把將唐甜甜緊緊抱在懷中,焦急問道。言語中充滿濃濃的愛意。
拓跋甜倚靠在他的身上,閉着眼睛吸允着他身上獨有的氣息,感覺安全極了。她搖搖頭,擡眸淺淺笑道:“我沒事。我就知道,你會來救我的,你真的來了!”
“對不起,我來晚了,讓你受苦了。”南宮曄望着她臉上還沒來得及風乾的眼淚,伸手溫柔的擦拭着,心疼說道。
拓跋甜心中感動,雙手環上他的脖頸,在他耳畔輕聲說道:“不晚,一點也不晚。”
南宮曄順勢將她打橫抱起,離開了地窖。
“阿玉呢?你有沒有見到阿玉?她怎麼樣?”一走出地窖,拓跋甜便有些焦急問道。地窖設的很隱秘,樹林又如此之大,拓跋甜想着既然南夜能找到她,一定是因爲找到了阿玉。
南宮曄點點頭,說道:“見到了,也是因爲她將血滴到樹上,留下標記,這樣我才能快速找到你,阿玉實在是個聰慧的丫鬟。”
“你說什麼?她用血……”拓跋甜心中一緊,她千算萬算也沒有想到阿玉會用血來做記號,焦急問道,“那她有沒有怎麼樣?”焦急的同時心中也慢慢的都是感動。
“你放心吧,我見到她的時候她只是失血過多暈過去了。阿錢已經先將她帶回客棧了。”南宮曄忙安慰道。心中也對如此忠心主子的阿玉極爲佩服。
“嗯。”聽到阿玉沒有大礙,拓跋甜終是呼了口氣,安心答道。
“對了,甜甜,你不是纔來京城不久嗎?你到底得罪了什麼人啊讓她們如此恨你?”南宮曄方纔只顧着她,根本來不及去追方纔在地窖中傷害她的一男一女。
拓跋甜又想起面具女子對她說的那幾句聲嘶力竭的話,眨巴着明澈的大眼睛望着南夜,卻不說話。
“你看什麼啊?”南宮曄不解問道。
拓跋甜嘴角露出兩個淺淺梨渦,似笑非笑的問道:“南夜,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但你要坦白告訴我。”
“什麼啊?這麼神秘!”南宮曄見她並未受到任何傷害,心中也完全放心下來。鳳眼一眯,臉上露出邪魅的容顏,問道。
“你是錦南國的大將軍,長得嘛又儀表堂堂,應該有很多女子喜歡你吧。”拓跋甜慧黠一笑,問道。
南宮曄邪邪一笑,說道:“應該吧。我可是錦南國的美男子呢。”
“臭美。”拓跋甜給了他一記白眼,而後又一副正經的問道,“那是不是有一個女子從小就迷戀你,無比癡迷。”
“從小迷戀我?”南宮曄低眸思索了一會兒,搖搖頭回答道,“這倒真沒有。怎麼?你問這個幹嗎?是不是看上我了……”又是魑魅一笑。
“是你個頭啊。我只是隨便問問罷了。”拓跋甜瞬間覺得被南夜抱在懷中有些尷尬,低眸羞澀說道,“快點放我下來。”心中卻在遲疑着要不要將那名癡迷南夜許久的面具女子的存在告訴他!
南宮曄看着懷中一向開朗活潑的唐甜甜瞬間如此嬌羞,覺得有些好笑,卻也按照她說的小心將她放了下來。
南澤王府,蘭花院中一片安靜。沈蘭獨自坐在寢房。
連着兩日,她沒有踏出房間一步,也不允許他人打擾。除了貼身丫鬟寶兒,一概不見,反正王爺也日理萬機,夜夜忙於政務,沒空到她的院子來。
眼瞧着沈紫馬上就要回王府了,她卻沒有想到一個辦法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