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之怨

青青見此,叫道:“我早就看出來你們兩個眉來眼去的,只不過覺得我礙眼,這回老天給你們製造機會,你們就好上了,對不對?”胡蝶聽了忙將手縮回去。南宮寶見了抓回來,說:“你沒看到我抱着你,而只是拉一下她的手嗎?你貪心不足啊。”說着另一隻手在她臉上捏了一下,青青回頭看了胡蝶一眼,沒說什麼。

一會兒,有人搬進來一張大牀,以及牀上的一些被帳之類的。南宮寶說:“你們兩上去鋪牀吧。”胡蝶說:“我一個人就夠了。”青青看了看說:“不如將兩張牀並在一起吧,這樣才寬敞。”南宮寶說:“那就聽你的吧。”胡蝶也沒的反對,幫着搬牀,一會兒就弄好了。青青脫下鞋,跳上牀去,卻一時不說話。南宮寶問:“怎麼了?”青青問:“你晚上陪那個睡?她還是我?”胡蝶說:“就讓寶大可陪你吧。我已經陪了他她些時間了。”說完在南宮寶耳邊小聲的說了一句,南宮寶愣了一下,嘆道:“男人都想三妻四妾,兩個都不好應付。”青青說:“可誰叫你——蝶兒,不如這樣吧,從今天起,讓他陪我兩天,陪你一晚上好嗎?”胡蝶說:“謝謝你。”

夜又來了,三人洗過澡,便上牀上。青青睡裡面,胡蝶睡外面,南宮寶如前面所約,睡在青青旁邊。青青說:“有你在,我睡得特別香。”南宮寶說:“我也是。”青青說:“你抱着我。”南宮寶便抱着她。她小聲的說:“你要不要壞一下?”南宮寶聽了不答,將眼睛閉上,青青見了便不再說什麼,一會兒便睡着了。南宮寶輕點她的睡穴,轉過頭問:“蝶兒?”胡蝶嗯了一聲,問:“什麼事?”南宮寶滾了幾下,來到她的牀上,將她抱住,問:“想不想?”胡蝶問:“你點了她的穴道?”南宮寶點點頭便去脫她的衣服。也不知是她本就火熱還是這樣偷偷摸摸的更刺激,兩人都很有**。過後,胡蝶問:“剛纔我聽到青青問你要不要,你爲什麼不和她好?”南宮寶說:“和你更有**一些。”胡蝶說:“你知道嗎,我以爲她來了你就不會理我了。”南宮寶說:“我是那種溥情之人嗎?可別忘了,我們拜過堂。”胡蝶問:“那算嗎?”南宮寶說:“當然算了。”胡蝶說:“要是生一個孩子就好了。”南宮寶說:“這個恐怕有些難,和我歡好的女孩子都沒有懷着孩子,七巧兒你應該知道吧,後來她又重新嫁人了,想起來是我對不起她。”胡蝶說:“我想她愛上你不會後悔的,沒有孩子也沒有關係,還不知道我們以後的命運如何呢。”南宮寶說:“我要去陪青青了,你好好的睡吧。”說着又回到青青身邊,將她的穴道解開。

到第二天,南宮寶便去見野山郎,問:“右護法之傷如何了?”野山郎說:“恐怕永遠也好不了。”南宮寶的些吃驚的說:“對不起,我下手重了點。”野山郎搖頭說:“我是說他心中的傷痕,他敗了。”南宮寶說:“勝敗乃平常之事,他怎麼如此看不開呢?”野山郎說:“你當然不明白,他花了太多的心血在他的劍上,可敗了,你想想他的心情該有多痛?”南宮寶說:“是你教的方法不對吧。”野山郎搖頭說:“是他自己的資質不好,你也見識過陳英的劍法,那也是我教的。他性格固執,只能學這種劍法,一個方一個圓,一個又方又圓。這就是我的三個弟子,現在全沒有了。”野山郎問:“這右護法真的不能再恢復過來嗎?”野山郎說:“我不知道,你有沒有想過加入我地靈宮入下,等有一天我死了,這一切便都是你的。”南宮寶問:“我加入你地靈宮要幹些什麼?”野山郎說:“平內亂,滅公明,這都是你想做的。”南宮寶說:“這些都對我很有吸引力,地靈宮我不想要,就象天河幫我也不在乎一樣。可平內亂,滅公明之後呢?是不是一統江湖?到時我該何去何從?”野山郎問:“那是很久以後的事,你爲什麼不走一步看一步呢?”南宮寶說:“我還得考慮幾天,不知江湖上有什麼消息沒有?”野山郎說:“沒有什麼值得入耳的消息,很平靜,你天河幫也沒出什麼內亂,一切正常。”南宮寶問:“你還沒有開始與陳英鬥?”野山郎說:“一切還只是推測,如何能當真?我要看他的進一步行動。”南宮寶點點頭說:“我看你年紀大了,他是你的傑作,你不忍心毀去。”野山郎說:“是啊,我是有些老了,竟下不了手。”南宮寶站起來說:“我看你該去鼓勵他振作起來,他對你很有用處的。”說着便回房去了。

接下來的日子過得有些平靜。南宮寶與胡蝶歡愛,卻抱着青青入睡。本該是第三天陪胡蝶的,但胡蝶不提,而南宮寶也不說,當然又是陪着青青了,而青青自然是暗自高興。也幸青青象一個小孩子一樣,不再提那方面的要求。每天早上,南宮寶還打上半個小時的坐,雖說不見有什麼進步,但也希望不要有退步。不多日,院中又傳來了練劍的聲音。胡蝶說:“是許終勝在練劍,也許有一天他又會打你比武。”南宮寶說:“不用了,以他那個練法,想趕上我很難。他現在該練的是他的心。那時我們吃飯時他等不及,我就知道他不是我的對手。”青青問:“心也可以練嗎?”南宮寶說:“當然,他心浮氣燥,使劍也是那樣,三五招沒打敗別人,到以後也很難取勝。不象我,心平氣和,雖然處於不利的地位,也不能急不燥。”青青笑道:“你盡吹牛。”南宮寶笑道:“你這傢伙。”胡蝶問:“爲何野山前輩不來找你,這麼多天了,不聞不問。好象我們不存在一樣。”南宮寶說:“這樣不是更好嗎?”胡蝶說:“我又沒說不好,只是有些奇怪。”青青說:“問那些幹什麼,我們去要一副棋來下怎麼樣?”南宮寶說:“可以。不過要是輸了可要刮鼻子怎麼樣。每輸一回刮三下。”青青說:“讓蝶兒也算在內。”胡蝶忙說:“不行不行,我這麼差怎麼行呢?”青青說:“不就刮三下鼻子嗎?有什麼大不了的。”南宮寶說:“不錯,就算老輸,也不過才三十幾下吧。青青先輸一局。”說完輕快的在她鼻子上颳了三下。青青叫道:“纔不幹呢,還沒開始你就刮我的。”說完使勁的錘了他幾下,又叫道:“要是我贏了怎麼辦?”南宮寶說:“你贏了我再讓你刮回來。”說完便出去了。

青青等他一走,便扯位胡蝶,在她的鼻子上颳了三下,說:“也讓你先輸一局。”胡蝶說:“你應該勸他逃出去。”青青說:“要是可以的話他早就逃走了。”胡蝶說:“他捨不得你。”青青問:“爲什麼要逃走呢?他一走我們怎麼辦?要死的話不一起死嗎?”胡蝶聽了無語。青青拍拍她的背,說:“寶大哥肯定不會拋下我們不管的。他一個人逃出去有什麼用。我們兩個留在這兒被人欺負。他一傷心,跟他們拼命,不都一樣嗎?那次那個人脫我的衣服,寶大哥一下子就把人家打死了。那個老頭子不計較,還對我們這樣已經算不錯的了。”胡蝶說:“大家只想利用寶大哥,讓寶大哥幫他們幹壞事。”青青搖搖頭說:“這些我不管。寶大哥說怎樣就怎樣。是不是寶大哥好久沒陪你你心裡很不服氣?”胡蝶忙說:“不是,我只是提議一下。”青青說:“寶大哥愛抱我睡覺,我有什麼辦法呢。”胡蝶說:“我知道,我又沒怪你。”

沒多久,南宮寶回來了,說:“這兒沒棋,不下了,青青刮我三下吧。也算是還你的。”青青說:“不用了,你叫蝶兒還你吧。”南宮寶一聽便明白,說:“你欺負蝶兒了。”青青笑道:“你欺我,我只好欺她了。”南宮寶轉過臉說:“那蝶兒給我刮三下吧。”胡蝶說:“算了吧。”青青說:“她疼你,捨不得。”胡蝶說:“我才捨得呢。”說完伸手在南宮寶的鼻子上重重的颳了三下。南宮寶叫道:“用得着刮這麼重嗎?”說完伸手在屁股上捏了一把。胡蝶忙跳開了。她從未與南宮寶在青青面前親熱過,一時有些臉紅。而青青只是笑,並未注意到其中的曖昧關係。南宮寶說:“待會兒有人送來一把琴,蝶兒會撫琴嗎?”胡蝶搖搖頭。青青忙說:“不會沒關係,我可以教你。”南宮寶說:“還是由我來教吧。我彈琴的技術比你高一點。”青青說:“又吹牛了,你是怕我又欺負她纔對。你護着她象什麼樣的。”南宮寶正待反駁,有人將琴送來了,南宮寶接過來說:“不如我們各談一曲,讓蝶兒評評,誰談得好。她就拜誰爲師父行不?”青青說:“那不行,她想和你多親近親近,自然選你了。”胡蝶說:“我也不懂這個,也不想學,你們自己玩吧,我聽着就行了。”青青說:“你學吧,我再也不欺負你。”胡蝶說:“我很笨,學不會,還是你們自己玩吧。”南宮寶解和說:“她不學就算了,我們自己彈吧。青青彈一首給我聽聽。”

正在此時,野山郎推着輪椅進過來說:“我來彈一首讓你們聽聽。”青青見了忙退到牀邊,南宮寶將琴遞上去,野山郎將琴橫在雙腿上,說:“這曲子叫《仙賓曲》,我保證你們從來沒有聽過這麼好聽的曲子。”說完轉過輪椅,面對着門口,彈撫着那首《仙賓曲》。南宮寶聽着一時有些陶醉,而青青更是入神,只有胡蝶聽得有些迷茫,聽不出其悲傷,歡快還是激昂,只學有些悠揚腕轉,卻也不似情人的低訴。好不容易等他彈完,再看南宮寶臉上帶着微笑,而青青是一臉的恬靜。過了好一會兒,南宮寶問:“前輩能否將這一曲教我們。”野山郎說:“當然可以。”青青說:“我已經記得了。”野山郎愣了一下,回過身來問:“真的嗎?”說着將琴遞過去,放在桌上。青青走到桌邊,將這《仙賓曲》彈了出來。野山郎嘆道:“真是奇才,如果你以前沒學過此曲的話。”青青說:“這很平常,有什麼奇怪的。”南宮寶說:“論琴棋門畫,她都比我有悟性。”野山郎說:“正如你所猜,你們雷護法來了,看他的路線,似是直找到這兒來了,明天我們迴避一下。”說完推着輪椅離開了。胡蝶叫道:“我義父找來了,我們想辦法給他留點音訊。”南宮寶問:“留什麼?”胡蝶說:“就說我們一切都好,讓他放心。”南宮寶取出小刀說:“好,我們在地板上刻幾個字。”胡蝶想想又說:“算了吧,我又想留下也沒有什麼用。他又不知道我們明天到什麼地方去,知道了只會空着急。”南宮寶收了刀點點頭,說:“都依你,青青將那首曲子再彈一遍,讓我聽聽。”青青說:“好,我再彈一次,你聽着,學着。”說着又彈了一遍。南宮寶說:“真的是好曲子,《仙賓曲》,神仙作的曲子。”青青問:“我們明天會到什麼地方去呢?”南宮寶搖搖頭說:“聽天由命吧。”

夜裡睡覺時,南宮寶依舊抱着青青睡。青青小聲的說:“你去陪陪她吧,不然她說我太霸道。”南宮寶嗯了一聲,說:“你說得對,確實有些冷談了她。”說完坐起身來將她四周的被子按緊,這才移到胡蝶身邊,說:“我今天就陪蝶兒一晚吧。”胡蝶沒說什麼,只是將身子往旁邊移了點。南宮寶鑽進被子裡面,兩人都沒有做什麼過火的動作,平躺着。南宮寶一會兒伸手去挑逗胡蝶,胡蝶有些受不住,忙抓住她的手,衝他一使眼色。南宮寶一側身將她抱住,忽然聽到青青叫道:“寶大哥。”南宮寶問:“有什麼事嗎?”青青說:“沒什麼事,只是想知道你睡着了沒有。你是不是在對蝶兒使壞了?”南宮寶說:“沒有,睡吧。”青青說:“我一個人睡不着,我到你們這兒來擠一擠吧。”南宮寶說:“算了吧,我還是陪你睡。”接着放開胡蝶,過來陪青青。青青問:“蝶兒會不會生氣啊?”胡蝶不答,南宮寶勉強笑道:“她可能已經睡着了。我們也睡吧。”青青說:“我好想要你。”說完便迎面將他抱住。南宮寶知道她想要什麼,以前都是青青將背對着他,將自己的手拉到她的胸前抱着,顯得很安祥的樣子。南宮寶不知道青青如何**上來,但也只得滿足她。雖說青青不象胡蝶那樣瘋狂,但睡得那麼近,胡蝶如何聽不到呢?只得咬着嘴,一動不動。

南宮寶好不容易將青青安慰一下入睡,依舊點了她的穴道,轉頭叫道:“蝶兒?”胡蝶不語。南宮寶知她沒有睡着,便過去抱住她,發現她滿面是淚。南宮寶說:“對不起。”胡蝶說:“有什麼對不起的呢,你與我已經好了那麼多次,我還這麼霸道不成?”南宮寶說:“我知道你心中有委屈,有什麼你決來吧。”胡蝶說:“沒什麼。”南宮寶便抱住她的腰說:“說吧。說出來你和我都會覺得好過一些。”胡蝶說:“我只覺得有些傷心,每次你從我身上好過,便去抱着她。讓我一個人抱着被子。而且,只要她有要求,你恐怕便要將我永遠涼在一邊了。”南宮寶沉默了一會兒,說:“我跟你說吧,以前我和青青是分房睡的,我覺得她在我心中就象神聖的天使,有一天甜甜從窗口翻進來找我的麻煩,我就想到可能青青也會有危險。於是就睡在她房中,她拉我睡一起,雖然我時常閃現一絲邪念,但還是剋制了自己,但有一次,天氣很熱,青青將自己的衣服都脫了,我迷迷糊糊的一下衝動,將她佔有了,而她也似乎明白什麼事,便說這樣就做了我的妻子,以後雖然不主動,但只要我向她求歡,她都不會拒絕。我雖責怪自己,但又剋制不住自己。可只要我不主動,她也不會主動的,一切都很冷談。可不知後來怎麼也有些熱情了,象剛纔,我就覺得她與以前不一樣,有些象一個女人,和你一樣。而以往,都象一種罪過,總覺得對不起她。所以她有什麼要求,我總會滿足她,更多的象對一個孩子一樣。怕惹她不高興。也許有一回你說得對,我對她象對一個妻子嗎?我覺得自己也有些糊塗,但我還能對她怎麼辦?有一次七巧兒也說我變態,我覺得也許有些道理。”說着便瘵胡蝶按在下面,說:“我親她的時候,總是親臉,摸她的時候,總是摸背,但對着你就沒有那麼多考慮的了,這些你不明白嗎”胡蝶愣了半天,點點頭,說:“我明白你的心情,你去陪她吧。”南宮寶說:“不了,我就陪你。”

早上青青先醒來,一摸身邊,發覺南宮寶不在。擡頭一看,他正與胡蝶纏在一起,心中很不痛快,便又沒有辦法發火,在她的印象中,他們兩也只待了一次,就饒過他們這一回,但還是拍了拍牀說:“天亮了,該起牀了。今天不是要離開這兒嗎?”南宮寶聽了忙將胡蝶推開,叫道:“蝶兒,你是怎麼睡覺的,壓得我的手這麼酸。”青青狠狠的踢了她一腳說:“佔了便宜還這樣,你可夠壞的了。”三人迅速的起牀。南宮寶問一個侍衛:“什麼時候離開?”那侍衛說:“我不知道,你去問我們宮主吧。”南宮寶點點頭便去大廳中找野山郎。野山郎已經坐在那兒。南宮寶問:“什麼時候走?”野山郎說:“不用走了,你們雷護法回頭了。”南宮寶問:“奇怪,他們爲什麼回頭呢?該不是幫裡出什麼事了吧。”野山郎說:“這個我不大清楚,以我看來應該不會出什麼事,現在這個樣子,沒有幫主,各處的利益已經分清楚了,誰也不希望出現什麼大的變動。大家的日子過得已經很好了,沒有人希望打仗,所以你所擔心的上面下面打起來的可能性已經差不多沒有了。”南宮寶忽然說:“好,我決定加入你們地靈宮,如果所辦之事不是太讓我爲難,我會唯你馬首是瞻。”野山郎說:“很好,我會將我們地靈宮的佈局告訴你,你回去,待會兒我會將名單之類的送去。”南宮寶聽了便轉身回去,剛出門,便遇上許終勝,他笑道:“恭喜右護法能從打擊中恢復過來,我想不日你的武功會有大的進步。”許終勝說:“多謝了。”說完便進去了。

野山郎問:“有什麼消息嗎?”許終勝說:“小師弟來了,住在這近處的小鎮上。”野山郎說:“他大概想見我,但如果我去見他,這個地方誰又壓得住呢?”許終勝說:“你將他制住不就行了嗎?”野山郎搖頭說:“他剛答應加入我們地靈宮,聽我的吩咐,只要不讓他太爲難。我等會兒將幫中的一些組織人物表都送給他看。”許終勝問:“師父相信他嗎?”野山郎搖搖頭。許終勝問:“那爲何還冒險呢?”野山郎說:“只有玩危險的纔有意思,他翻不出我的掌心的,你去叫陳英來見我,我不會難爲他的。”許終勝說:“我已經說過了,但他不回答。”野山郎問:“你是何時知道他對我有二心的?”許終勝說:“我也說不清楚,只覺得象他那樣的人,不可能對師父忠心耿耿。”野山郎點點頭說:“不錯,南宮寶也不可能對我忠心耿耿,但南宮寶對我們卻安全多了,因爲他心不夠狠,也不夠黑。你上次答應送兩個姑娘回去,他對你便手下留情很多,所以這樣的人,你對他有恩,他必定會報答你的。”許終勝問:“師父現在對他有恩嗎?”野山郎說:“沒有,但以後可就說不定。他說得對,我是不是有些老了。”許終勝說:“師父看到自己霸業有成,還有什麼問題呢?我這就去叫小師弟。”野山郎說:“叫他一個人來。”許終勝說:“他恐怕不敢。”野山郎說:“他如果不敢,就不配做我的徒弟。”說完揮揮手,讓他去了。

南宮寶回房,青青問:“什麼時候走?”南宮寶搖搖頭說:“蝶兒的義父又回去了,所以我們也不用搬走了。”胡蝶說:“他來了又見不到我們,沒有什麼用的。但他一舉一動都逃不脫別人的眼睛。”南宮寶說:“我已經答應了他,加入他們地靈宮。”胡蝶問:“他讓你幹什麼?”南宮寶說:“平內亂,滅公明,這是他的口號。因爲陳英對他不忠,他的目標受阻。”青青問:“他們兩個打起來了嗎?”南宮寶說:“可能還沒有,不過這其中的事很複雜,也很微妙,將來的事誰說得準呢?我只是想多活幾天。”胡蝶說:“他也只是利用你而已。”南宮寶說:“我知道,但他們如果發生內槓,造成實力損失,到頭來反而不及賽公明。如此處於一個平衡的局勢,誰也不敢先動手,這樣也不錯。”胡蝶問:“你以爲陳英鬥得過野山前輩嗎?”南宮寶說:“我也不知道,我估計他們勢均力敵,誰也不肯先動手,只想借外力。比如讓你義父知道這兒,讓他與老頭打個兩敗具傷。而老頭有些心慈手軟,遲遲不肯動手。”說着有人送來一張圖紙來。南宮寶打開一看,是一個象山一樣的圖,上面是由人的名字構成的。頂上是野山郎,下面三人是許終勝,樑慶,陳英,再下一層有十八個人,其中許多人都沒有聽說過,但有幾個人卻比較有名,象長江三劍,李三刀,南宮寶等都聽說過。再下面還有三層,但都沒有名字,只有代號,地名,最底層的人最多,標着三十五十等,估計有一萬多人。胡蝶問:“怎麼這麼多人?”南宮寶說:“看看這地名就知道了,下面的人是他們開的店鋪,可這些給我看有什麼用?”胡蝶說:“讓你知道他們的實力,也有見你示威的意思。這第三層,應該與李三刀,長江三劍等人武功差不多,而第四層,可能就是普通的灰衣人。”南宮寶說:“我猜第四層應該是灰衣人中的高手,象在黃河邊的那些。你看,有七八十人,而第五層纔是普通人灰衣人,差不多有一千多,還有可能陳英身邊的十幾個人沒有算進去。其實力都與長江三劍差不多。”胡蝶說:“這上面那麼多人不知道有多少已經倒向陳英一邊。”南宮寶說:“這個估計老頭也不明白,這想一時半時也不會有我們的事。我倒是樂得逍遙自在。”青青問:“她要是叫你幹壞事,你幹不幹?”南宮寶說:“當然不幹了。”青青又問:“要是你看見他幹壞事,你阻止嗎?”南宮寶說:“這些想想來都傷心,我恐怕無力阻止他幹什麼。最多也只能我自己不幹。”

下午時,陳英來了,他果真獨自一個人前來的,連劍也沒有帶。野山郎在大廳中接見了他,他向野山郎行了一禮,說:“徒兒見過師父。”野山郎說:“不用客氣,請坐。”陳英坐在一邊。野山郎問:“你知不知道我這次找你來有什麼事?”陳英說:“請師父明示。”野山郎說:“我是想告訴你,你弟弟已經加入我地靈宮了。”陳英愣了一下,接着說:“恭喜師父又得大將。”野山郎問:“你有什麼意見嗎?”陳英說:“不敢有什麼意見。他代替二師兄的左護法之位應該很合適。”野山郎說:“阿慶之死,我很傷心,讓我覺得我地靈宮雖大,但也經不起內槓,也許別人難以消滅我們,但我們自己卻很容易,如果起了內亂,我這二十多年的心血便白費了。反而便宜了賽公明等人。”陳英說:“師父見解深妙,讓弟子深受教悔。”野山郎問:“你對江湖局勢有什麼高深的見解,說來聽聽。”陳英說:“談不上高深,只是淺顯之見。天下勢力有少林,丐幫,天河幫,黃河幫,再加上我們。少林經過這幾次打擊,沒有倒下,不過元氣大傷,他們再過問江湖中事的可能性也不大了,一時也不用在意。而丐幫,現在也不可小瞧,以前太過分散,現在以肖正風爲守的一百多弟子,實力也很不錯,但他們不可能支撐太久,畢竟要討飯,這些人終究要分開,有一天可以很容易來滅掉,最難的是天河幫,上下間爭奪利益,肯定也會有預矛盾,但也正是因爲合併,才產生了這麼大我利益,所以打起來的可能性應該說沒有。除非出現意外。不過時間長了,有錢可以讓人團結,但也會讓人喪氣鬥志,有些貪生怕死,一時也不好對付,不過他們主動對我們動手的可能性也不大。一時不用理會。我覺得現在最可急的是黃河幫,有賽公明在背後,再加上傅心人手中的毒,確實不好對付。殺他一千,自損八百,我也至今找不到什麼好方法,而他黃河幫可以不按江湖規矩辦事,會一步步吞併我勻的地盤。”野山郎問:“我們有店鋪被吞嗎?”陳英說:“現在還沒有。但我發現有些賭場好象換了主人,估計是他們乾的,他們明着不敢,但可以來暗的。讓我們各處的店鋪在他們的監視之下,幹什麼也不方便。可要是把黃河兩邊的人撤回來,我們將與那邊斷了音訊。”野山郎說:“我看先不撤回來,等待不下去時再說。那位天山聖姑現在怎麼樣?”陳英說:“她現在在江上漂着,也沒見她幹什麼。”野山郎說:“假如將肖正風一百來人幹掉,要多少人馬?”陳英問:“師父爲何不等一等呢?”野山郎說:“天河幫給了他們每一個人十五兩銀子,按照他們這個用法,三年也用不完,要等多久?一級二級弟子讓你挑,挑多少也隨你。至少要讓他們丐幫二十年恢復不了元氣。”陳英問:“不將他們全部幹掉嗎?”野山郎說:“如果可以的話,當然不錯,但恐怕很難,這事你自己決定吧。”陳英說:“他們已經知道我們的底細,這樣恐怕反而會誤事。我會叫人將這事辦得很完美。”野山郎說:“我知道,儘量少傷亡一點。這些弟子訓練出來不容易。”陳英問:“我挑五個一級弟子和五十個二級弟子,你看怎麼樣?”野山郎說:“二級弟子太多了,換一些三級弟子,讓他們去鍛鍊一下。”陳英點點頭,說:“要是沒有其他的事我就告辭了。”野山郎說:“那你去吧。”說完出去了。許終勝問:“師父爲何讓他走了嗎?”野山郎說:“這樣抓住他沒有什麼意思,何況有些事還用得着他。”許終勝說:“萬一他這回將忠於我們的弟子都挑去,讓他們佔死,豈不損失大了。”野山郎說:“我猜不會的,我會讓他明白,如果我想拿他,他躲都沒有地方躲。”許終勝說:“可他總對師父懷有異心,一個不防,讓他反咬一口。”野山郎說:“但如果我現在幹掉了他,許多事還是難辦,一些靈活性大的事還得他去辦。而且我也有些不忍心動他。他算是我一手培養出來的,很象我。”許終勝說:“我出去交代一下,看他怎麼辦這件事。如雲如雪要不要接回來,他們出去好幾天了,萬一小師弟對他們不利可不太妙。”野山郎說:“可以接回來,讓他們與南宮幫主多親近親近。很可愛的兩個孩子。”

誰主沉浮人間至理其路漫漫夢鄉夢河江湖局變鄱陽之行人間至理絕地脫險悲恨連綿可兒可兒青青親親江上暗鬥疑心重重小風小雨絕命暗殺往事餘波天河救難鄱陽之行《大碗》之小說版男人無奈獨上太湖香消玉殞少林大會才女青塵蒼天有情熱血滿腔癡人情意終極目標安邦有志寒冬風雪千年少林小風小雨越過雷池少林風雲和談之約青青之惑哪個爭風兒女之情悲恨連綿風雨少林夢想江湖烏雲再涌獨上太湖英雄之氣江湖之路夢行夢遠以命換命大展神威生命守護天河救難江上暗鬥失魂落魄回家之路佈局天下決鬥江岸決鬥江岸青青之怒佈局天下其路漫漫人間至理忘恩負義天河夢醒終極目標因爲有你苦命鴛鴦主動出擊舊夢難圓出師未捷前塵往事誰知傷痛不如人願少林高僧百裡挑一俠義之心青青親親天河困局才女青塵獨上太湖終極目標囚徒生活三步一殺(2)鄱陽之行傷痛莫名傷痛莫名寒冬風雪少林大會少林風雲悲恨連綿小風小雨生母義母江湖局起櫻木逼戰天河繁榮失落江湖主動出擊春雨綿綿惡夢終結安邦有志男人無奈少林風雲
誰主沉浮人間至理其路漫漫夢鄉夢河江湖局變鄱陽之行人間至理絕地脫險悲恨連綿可兒可兒青青親親江上暗鬥疑心重重小風小雨絕命暗殺往事餘波天河救難鄱陽之行《大碗》之小說版男人無奈獨上太湖香消玉殞少林大會才女青塵蒼天有情熱血滿腔癡人情意終極目標安邦有志寒冬風雪千年少林小風小雨越過雷池少林風雲和談之約青青之惑哪個爭風兒女之情悲恨連綿風雨少林夢想江湖烏雲再涌獨上太湖英雄之氣江湖之路夢行夢遠以命換命大展神威生命守護天河救難江上暗鬥失魂落魄回家之路佈局天下決鬥江岸決鬥江岸青青之怒佈局天下其路漫漫人間至理忘恩負義天河夢醒終極目標因爲有你苦命鴛鴦主動出擊舊夢難圓出師未捷前塵往事誰知傷痛不如人願少林高僧百裡挑一俠義之心青青親親天河困局才女青塵獨上太湖終極目標囚徒生活三步一殺(2)鄱陽之行傷痛莫名傷痛莫名寒冬風雪少林大會少林風雲悲恨連綿小風小雨生母義母江湖局起櫻木逼戰天河繁榮失落江湖主動出擊春雨綿綿惡夢終結安邦有志男人無奈少林風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