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上太湖

南宮寶出了客棧,找一處簡陋的茶館填了一下肚子,便往江下游而去。但沒有走多遠,七巧兒便又從後面跟來,並且還騎了一匹馬。趕到南宮寶身邊,下了馬,問:“你要去太湖?”南宮寶反問:“那又如何?”七巧兒說:“你趕到太湖有什麼用呢?你結交的那位大哥是黃天霸的義子,他義父死在銅麪人手中,他自然想銅麪人死了。”南宮寶說:“可他暗算我。”七巧兒說:“可現在黃天霸也死了,他也死了,你去有什麼用?”南宮寶問:“那你說我應去什麼地方?去你的七巧山莊?還是躺在這兒等死?”七巧兒說:“你要去我培你去。”南宮寶說:“不用了。”說完繼續向前走。七巧兒看着他遠去,咬着牙說:“好心沒好報。你去死吧。”

走了十幾天,終於進入太湖,他沒有船,只能沿湖岸而行,不一會兒便遇到一隊人馬攔住他問:“幹什麼的?”南宮寶說:“我要見你們幫主。”那個小頭目問:“你是誰,爲何要見我們幫方?”南宮寶說:“我叫何小三。”那頭目一驚,問:“是你……你要見我們幫主幹什麼?”南宮寶說:“有事。”那頭目一聲口哨,一會兒湖面來了一隻小船,小頭目說:“我送你去見我們幫主,請上船吧。”南宮寶上了船,那小頭目親自划船。船在湖中間行了好久,終於看見一片建築。那小頭目用槳一指,說:“你看,那便是我們太湖的總舵。”南宮寶順着他指的方向看時,那小頭目一頭扎進水中,但南宮寶反應很快,反手在他背後拍了一掌。船槳也漂出去好遠。

南宮寶不看這人死活,深吸一口氣,手按舷,以真氣推船,船飛快的向太湖總寨而去,不想剛一上岸,劉風便帶着幾個手下的迎了上來。劉風說:“何小弟不知什麼風把你吹到這兒來了。”南宮寶說:“我有兩件事想問你。”劉風說:“有話問我也不急在一時,請客廳說話。”說着自己先一步往前走。南宮寶也跟了上去。經過幾道門,進入一間大廳,大廳正中擺着黃天霸的碑位。劉風請南宮寶坐,南宮寶但坐下了。兩人都沒言語。過了一會兒,有人送上茶來。劉風揣起茶,說:宮寶並不揣茶,問:“雙喜的父親是不是你害死的?”劉風將茶放下,問:“不知小弟爲何有此一問?”南宮寶又問:“你我任水相蓬,你爲何送我刀,是不是想陷害我?”劉風這回站起來說:“小弟,你這是開什麼玩笑,你我一見如故,我送你刀只是略表心意而已。”南宮寶也站起來,一手掀翻桌子,說:“我剛來這兒時,就遇上人暗算我,周兆明也是你挑撥他來暗算我,是不是?”劉風苦苦一笑,說:“我知道我說什麼你也不會相信,那好,我帶你去見一個人,你見了他便會明白一切。”說完便往外走。南宮寶也跟了過去。進入一個書房,劉風推開一個書架,便露出一個暗道。他取了一支油燈,走在前面,穿過一條長長的地道,劉風停下來,裡面一個聲音問:“是誰?”劉風說:“一個小朋友相見你。”

南宮寶聽出這聲音是誰的,只覺頭一下子熱了起來,衝進去。裡面,一張大牀,牀上坐的正是傳言已經死去的黃天霸。南宮寶問:“你還沒死?”黃天霸說:“哪有那麼容易死的,我的命大,但不知爲何你還活着,而且看樣子到今天還活得不錯——只可惜你走錯路了。”南宮寶問:“你又怎麼知道你走的路是對的呢?”黃天霸說:“問得好,因爲我活着而你已經死了。”南宮寶說:“你也會死的,是不是?歡樂兒已經出江湖了,你的野心不能實現了。”黃天霸冷笑道:“歡樂兒?他總有一天會死在我手中的。”南宮寶說:“可你兒子死了,你奮鬥的一切又有什麼用呢?”黃天霸道:“我兒子,你知道我兒子是誰嗎?誰也不知道。在你死之前,能不能讓我知道你是誰?”南宮寶說:“我是誰?我便是我。”說完一擡腿,取刀在手,向黃天霸撲去。

黃天霸叫道:“很好。”從身邊抓過一柄槍,便向南宮寶攔腰掃去,這柄是一杆鐵槍,從槍頭到槍桿都是鐵的,可以說是一根鐵桿,只是頭上磨尖了一下。而且比一般人用的槍還要粗。這杆大槍,再加上黃天霸的臂力,這一掃自是威力非同小可。但南宮寶並不躲讓,一刀刺向黃天霸的胸口。大概是他自知非黃天霸的對手,打算來個同歸於盡。但黃天霸怎肯與他拼命?身子一側,讓過這一刀,而南宮寶趁機抓住了槍桿,左手抓槍,右手拿刀再刺。黃天霸將長槍一掃,想將南宮寶甩掉,可南宮寶卻抓得很緊,幾下子沒有甩掉。而南宮寶已被他甩得兩邊倒,刺出的刀也失去了準頭。但萬一不小心讓刀給碰着了可就不妙,黃天霸見此,又猛掃兩下,還是沒有甩開南宮寶,一時大怒,放棄了槍,也擺脫了南宮寶。

黃天霸空出雙手,便向南宮寶的胸口拍去。南宮寶改雙手握槍,用槍柄向黃天霸刺去。黃天霸欺身上前,一掌拍在槍柄上,再一掌拍向南宮寶的小腹上。南宮寶本想棄槍再用小刀來掃這一掌,可惜一切都遲了。黃天霸一掌聲拍在他的胸口,他一下子摔在牆角,撲倒在地,而小刀就落在他的跟前,血涌上咽喉,從嘴角流了出來。

黃天霸說:“你認命吧。”說着一步步的向南宮寶走過去。正在此時,有一個聲音說:“你就不能放他一條生路嗎?”黃天霸將臉一側,將日光盯着牆邊一個小洞,洞那邊在一個人的臉露出來。剛纔的聲音便是那人發出來的。黃天霸說:“當然可以,只要你交出琴譜。”那人說:“你不是說憑你的本事,不用琴譜的嗎?”黃天霸說:“可放他出去,他還能幹什麼?別廢話了。”說着又向南宮寶邁進了兩步,回頭對那人說:“怎麼樣?”那人說:“不行。”於是黃天霸舉起了掌,臉卻對着那人,想看看他有什麼表情。而此時,南宮寶卻突然抓起刀一躍而起,一刀刺入黃天霸的小腹,再使勁往上一帶,鋒利的刀,藉着大力,將黃天霸的胸膛頗開。血,染紅了南宮寶。但他站起來了,而黃天霸卻倒下去了。

黃天霸沒有想到,也不會想到,南宮寶受他一掌還能夠站起來。南宮寶這些日子以來受傷的次數多了,對傷痛有些麻木了。雖說黃天霸這一掌震散了他的真氣,但一倒地的,他的真氣便又很快的匯聚,因而能夠反擊,可黃天霸那裡想得到那麼多。

南宮寶站了一會兒,來到那牆上的洞口,向裡看去。裡面的人也正在看他。他問:“你是誰?”那人說:“我是方河。”南宮寶問:“你叫方河?哪個方河?”方河說:“你也認識一個方河?我是竹林方河。”南宮寶大吃一驚,朝對方臉上看了幾眼,發覺他果然是方河,便問:“你不是死了嗎?怎麼還……被他關在這個地方?”方河說:“是他帶我來這個地方的,你怎麼認識我?”南宮寶想了想,說:“我認識七巧兒。你怎麼出來?”方河說:“門不在這邊而是在你那邊。”南宮寶說:“你讓天,我把你牆打天。”方河退在一邊,南宮寶運掌將那小方孔打開一個大缺口,便爬了進去,見裡面佈置的很有些雅觀,便說:“你在這兒過得不錯。”方河說:“怎比竹林。”南宮寶說:“我們走吧。”說着又退回來,方河也跟着過來。南宮寶走到黃天霸的屍體邊,取刀將他的頭割下。方河說:“人都死了,又何必呢?”南宮寶不答,又將自己的衣服脫下一件來將人頭包了,往外走去。穿過長長的地道,來到書房。正看見一個送飯的,他一見南宮寶,心中一慌,丟下飯籃,跑了。

南宮寶並不追,往外走去。看見太湖的弟子四處亂逃,他趕上去抓住一個問:“劉風呢?”那人忙說:“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南宮寶將他一推,迅速的往大廳中去,但還是沒有找到,抓了幾個人問,有的說不知道,有的說早就逃了,他沒辦法,一怒之下,便在太湖四處放火,太湖的弟子只知道逃命,沒有人顧得上來阻止他或是救火。方河阻止了他幾次都沒有用,只有嘆道:“殺人放火,強盜一般。”待太湖四處濃煙滾滾時,他才丟下火把。看着自己的傑作,對方河說:“他關了你那麼久,你不恨嗎?現在我爲你報了仇了。”方河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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