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哲打發了王靜,和樑靜語急急往拘留所趕去。打發王靜時,由不得鬱悶無比:若這世界上還有比強姦未遂更糟糕的事,就是強姦未遂,還被人當場抓住了。孟哲沒做什麼本質的事,還被樑靜語抓住把柄,下了道“生死符”……要說不鬱悶,那是騙人的了。
想着樑靜語的方纔話語中的鄙視,更是不快,這時才明白張章爲什麼會先和自己打招呼,叫他別介意了。孟哲心道:“好吧,我大人有大量……”
幸而有方恆的事轉移了注意力。此時兩個人心中都存着萬千的疑慮,孟哲只恨不能立時就飛到方恆的面前,好好的問他夢枕石,《無字天書》,等等等等,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到得樓下,見樑靜語朝街角邊一輛紅色高級跑車走去,孟哲嚥了口唾沫,心想:“好傢伙,那麼高級的跑車,會是你的?莫非你吃裡扒外,一邊還做着黑社會的兼職?”正待開口問他,忽聽得前邊一個女孩子說道:“媽媽,媽媽,那位大哥哥脖子上的項圈好漂亮,我也要一個。”
孟哲哭笑不得,走上去抱了抱那個小女孩,說道:“大哥哥脖子上的項圈取不下來,否則大哥哥一定送給你好不好?”
樑靜語也不禁“噗哧”一笑,孟哲心道:“又無關你的生死,你倒是開心!”一邊湊上頭去,讓那個女孩摸了摸那個項圈,哄了她幾聲。
樑靜語說道:“好了,我們還是走吧!”孟哲放下了女孩子,想着莫名其妙給這女妖下了一道生死符,心裡還真是鬱悶。不耐煩道:“警察大姐,知道啦!”
樑靜語忽然停住,臉色驟變,冷冷道:“你多大了,我比你大嗎?”
孟哲不禁一怔,隨即明白這美女博士忌諱別人說她年齡,忙笑道:“是的,大姐;是我錯了,大姐;我比你大多了,大姐!”
樑靜語怔住,臉色轉黃,孟哲氣了這女妖一把,心頭大樂,說道:“走吧,大姐;還遲疑什麼,大姐!”樑靜語狠狠瞪了他一眼,可這畢竟不是發作的地點,發作的時候,只得“哼”兩聲了事,快步走了過去。
那輛跑車還真就是她的,孟哲一路嘀咕:“憑她的實力,只怕還不夠,看來他老爸不是貪官,就是奸商!”走到車前,正要伸手開門時,樑靜語手一推,將車門打了開來。孟哲坐上去,說道:“謝謝!”樑靜語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說道:“不用謝,我是怕你手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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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哲大怒,一張臉漲得通紅,說道:“了不起嗎?我不坐你的車,拉到!”說着便要走下車來,樑靜語冷冷道:“我勸你最好老實一點,別忘了你脖子上的項圈,”孟哲怒極,反而笑道:“好,你只記得我脖子上的生死符,我卻有興趣讓你嚐嚐我的另一種威力……”樑靜語變色道:“你敢?”
孟哲道:“我不敢,我哪裡敢,告訴你我沒興趣碰你,不過若有人在大街上當着衆人的面脫衣服,那一定會非常的好看!”樑靜語大怒,但孟哲凜然不懼的看着他,也無可奈何,憤憤的哼了一聲,猛的發動引擎,車子往後猛的一退。卻忽聽得後面“啊”的一聲。
原來是方纔那一對母女,這一刻正好走到了車後面,那母親被車一幢,跌坐在了地上。孟哲大驚,忙搶上去扶起他來,說道:“大嫂,你沒事吧?”
那婦女站了起來,不住的揉腰,說道:“我說你們這是……哎喲,我的腰!”女孩則嚇得坐在地上哭了起來。
孟哲連連道:“是的,大嫂,是我們不好,你別生氣!”
他這一副態度,那婦女反倒不好意思了,說道:“也沒什麼,還以爲腰撞斷了呢……”樑靜語也走了過來,拿出一打百元大鈔,說道:“怎麼樣?你到醫院檢查一下吧?”
孟哲轉頭怒道:“喂,我說你這是什麼意思?先說聲‘對不起’啊!”樑靜語也怒道:“叫我說對不起?要不是你惹我分神,以我的技術,我怎麼會撞到人?要說也是你先和我說聲對不起!”
孟哲一怔,隨機收斂了怒容,說道:“女警同志,對不起,是我不對,我不該在開車的時候惹你,請別見怪!”
他竟然立馬就道歉,樑靜語反倒怔住了,半晌才轉頭對那婦女道:“去檢查一下,要不買些補品之類的也好!”說着,將錢遞了過去,那婦女看紅豔豔一打錢,也頗有些心動,不知當接還是不接。一邊孟哲又道:“喂,我都說對不起了,你是怎麼回事啊?”
樑靜語道:“這位大嫂都沒要我道歉,我說不說對不起,關你什麼事?”孟哲大怒,說道:“你道不道歉?”樑靜語怒道:“你是什麼東西,來指示我?我本來是要道歉的,你要我道歉,我偏不……”忽然覺得孟哲雙目之中什麼東西突入了進來,霎那間思緒塵埃也似的迸散了。
孟哲冷冷道:“轉過頭,和大嫂說聲對不起!”
樑靜語說道:“是的,主人!”轉頭和那婦女道了歉。那婦女看着樑靜語態度急轉,瞪大眼睛說道:“沒……沒什麼!”又問孟哲道:“她是你的……”,孟哲笑道:“沒什麼,我們經常這樣吵架的,她老是不懂禮貌,我早就該修理她了!”
那婦女“恍然大悟”,說道:“原來你們是兩口子!”孟哲又給他揉了揉腰,抽出一張百元大鈔,遞了過去,說道:“大嫂,你沒事吧?還是去醫院看看吧!別老了的時候留下什麼暗傷!”
那婦女連連說道:“沒事,沒事,不就摔了一跤嗎!”反倒說什麼也不要鈔票了,孟哲又哄了那小女孩一會,這才和母女告別,只聽得那婦女遠遠道:“這小兩口,也真有趣……”
孟哲一笑,轉頭樑靜語仍是呆呆的站在原地,天邊一抹陽關映射過來,照得她容顏分外嬌豔,尤其是微紅顫動的雙脣,更是懾人心魄。孟哲轉過一個念頭:“你壞了我處男大業,本就該負責的……”
但隨之想起她方纔處處高人一等的姿態,又不禁什麼**都沒了,心道:“了不起嗎?不錯,我本就不是個東西,我是人,哼,我高貴的**還不願意流到你這種人的身上呢!”
當下喝令她坐回到車上,自己走到一處小巷邊,解除了精神控制。他這精神控制不等同與催眠術,乃是腦電波的入侵,運法停止入侵,精神入侵便可隨時停止。他見得樑靜語渾身一震,當即轉身離開。
原本要去控制了方恆,解開心中的各種疑團的,卻不料被這意外的事給攪了。他穿過小巷,回想自見樑靜語以來,她以精英分子自居,想及她眼中、話語中的鄙視,不禁憤懣難當,自己無業遊民一個,除一些同學的支持外,多遭人鄙視,喜歡一個女孩子,竟是話也不敢說上一句,不禁孤苦怨憤,齊集心頭,一時自傷自憐,心潮澎湃。
其實兩人的這次爭吵,火頭也算是他點起來的,但他想着樑靜語的鄙視,憤懣之下,卻不多想了。
關於方恆的秘密,孟哲當然一心想知道,但此刻和這個刁蠻的女警,卻是多相處一刻,也是難受,一時矛盾不已。他信步走了一段,心道:“方叔叔遲問早問,也不必太着急,但除了問他,就沒有其他的方法了麼?”
想了想,忽的眼中一亮,想起一個人來,心道:“見方叔叔之前,何不先去問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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