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前男妻鹹魚翻身記 冰牆防禦工事
一個月的時間過去,日子不顯山不露水的就渡過了。. 七路中文在紡織娘們剛剛紡出兩匹布來的時候,冰凍線正式宣告退到了洞口以外,從居住的地方到洞口真正形成了可以自由出入的安全區。
由於冰凍線的存在,凡是冰凍線存在的區域就跟死域相差無幾,防守與不防守的差別不大。泰格組織起來的防護陣容早已經大大弱化,只是每天固定時間來巡查一下,其餘時間都不守在這裡發黴。而小孩子們是不肯老實的,總是喜歡到處撒野,他們最先發現了這個情況,同樣也是頭一批迴來報告洞口可以出去了的消息的人。
孫志新一聽不由得大爲振奮,匆匆放下手裡正在仔細研究審覈的史上頭兩匹亞麻布卷,興沖沖的跟在大聲叫嚷的布庫後頭往洞口的方向奔。
奔至洞口的時候果然看到那裡堆着一羣大人和小孩,納魯和泰格都還沒有趕到,其它的人倒是把洞口堵住了。
“是我發現的!”
“是我先發現的!”
幾個小孩在那裡七嘴八舌的叫嚷着爭功,又被大人們阻攔着不許跑到洞口外去野。
孫志新來到洞穴口邊往外看去,發現冰凍線離洞口外有一米來遠,後退的速度因爲低溫而停滯了下來,仍然形成一個白色冰霜圈的模樣圍繞着洞口。聽小孩們說,早上發現它的時候是這樣,中午來看它還是這樣,就像一點都沒動一般。孫志新卻知道它肯定是仍然在往後退,不過那速度肉眼倒是看不出來,只能隔一天再來看大約才能看出它的籠罩範圍在減小。
從洞裡往洞口處走,越是往外走溫度越低,快步奔出來的時候讓人有一種在短暫的時間裡一起奔過了春夏秋冬的演變的感覺。走至洞口處時的溫度更低,從感覺上來說應該在零下二、三十度的模樣,哈口氣都能看到迅速凝結出來的白霧。不過洞口處的溫度雖然是冷,卻不至於有被風眼籠罩時如同殺人一般的低溫。
站在洞口仰望天空,天空顯得碧藍如洗般澄淨,整片藍天又高又遠,半朵白雲都找不着,滿眼都是一片讓人心曠神怡的藍,呈現出大災過後的祥和景像。吸一口那冰涼的空氣,寒意和清新共同透徹心肺,寒意入侵的同時又有一股神清氣爽的感覺涌來,感覺竟是挺愜意。
由於溫度低,有皮衣保暖的人又沒有幾個,大家夥兒全縮着脖子在那裡伸脖縮脖的嚮往觀望,一邊搓手一邊跺腳的給自己取暖。一羣人被堵在山洞裡憋了老些天,此時看到一片晴空的模樣時都不由得精神大振,個個站在那裡喜笑顏開,呼吸着洞口片清新冰爽的人氣,頂着低溫露出近一個月來首次振奮的神情。
孫志新站在人羣中極目遠眺,視線裡除了白還是白。風眼帶來的大降溫作用給大地遠山都裹上了一層銀妝素裹,蒼茫茫的一片雪白,連祼露的山石都被遮蓋了起來,居然看不到一些雜色。
遠處、近處的雪地一片平整,看不到足跡和野獸的影蹤。又觀察了一陣,仍是看不到任何野生動物出沒過的痕跡,孫志新這才放下了心。看來他猜得沒錯,野獸們都用各自的法門避難去了,一時半會的不會出來覓食對這裡造成威脅。但隨着天氣的進一步好轉,它們必定會出來覓食,誰都有闖到這裡的可能。
在這之前,必須要在洞穴出口這裡修建防禦工事,杜絕一切危險發生的可能。
孫志新正在沉思着如何利用現在的條件修建防禦工事,聽得奧瑞克站在自己身邊道:“晴不了幾天,像這樣的天氣不會長,暴風雪很快就會來臨。然後整個漫長的冬天一直這樣,晴幾天,下幾天暴風雪,一直交替反覆持續到冬天結束。”
“整個冬天會有多長?”
瑪斯的聲音答道:“短至三、四個月,長至半年。依我看,今天的冬天降溫快得不正常,只怕比以往最長的時間還要長。”
她大概說對了,這是小冰河時期,冬天的長度會遠遠超過正常的時間,長達半年的冬季時間並不奇怪。孫志新也覺得以前一陣災難性的天氣而言,今天的冬天絕對會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漫長。
瑪斯停了停,又道:“這個洞口真是大,得想辦法將它堵上。我們的生存能力不能跟野獸相比,我們能活下來,它們更能活下來,一但被它們找到這裡大家會很危險。”
奧瑞克接下話頭:“我同意。在曠野和叢林裡我們能憑着力量和智慧狩獵它們,被它們堵住洞口竄進來只能是它們狩獵我們。等冰凍線再往後退一些,就請兩邊的族長帶上族長去採伐樹木來將它堵上。”
孫志新和瑪斯聽了都搖頭,瑪斯道:“說你笨,你還真是笨,白擔了個智者的名頭。等冰凍線退去,我們能出去活動時野獸只怕早晃盪出來了,時間趕不上。而且採石伐樹都太慢,採來堆在這裡不夠堅固起不了多少作用。建造更需要時間,沒個十天半個月的什麼也建不出來,這個辦法行不通。”
奧瑞克不爽的嘲諷道:“我笨,你就聰明?我這個辦法不行,你倒是想個可行的辦法出來說給我聽聽。”
瑪斯不屑的撇了撇嘴:“再笨也比你聰明,我想不出來不會去找想得出來的人求助?蠢!”
一看兩個不安份的智者大人又要開始掐架,孫志新連忙一手拉住一個,叫道:“別吵,別吵,我有辦法。”
奧瑞克便得意了,笑道:“看,還是我族裡畢達拉察阿蘇有辦法。”
瑪斯冷笑一聲:“你族裡的?口氣真大!泰格和小新馬上就要結成弟親了,他也是我海風部族的人!依我說,還是泰格有本事,硬是把人搶了回來。哈!”
奧瑞克頓時氣結,怒道:“真不要臉!”
瑪斯白眼一翻:“不要臉說誰?”
“不要臉說你!”
“哈哈,就是不要臉的在說我。”
奧瑞臉氣得臉色漲紅:“說不過你,懶得搭理你!”
瑪斯得意的大樂:“吵架?你再練十年來跟我鬥都不行!”
奧瑞克索性不理她了,把臉別過一邊。瑪斯大獲全勝,親熱的拉過孫志新,眼光看着奧瑞克,拉長了聲音一字一頓的道:“我的小新乖娃啊,知道你疼納魯,所以別理我的胡說八道,我是說來氣他的,不是氣你。來,告訴瑪斯,怎麼堵上這洞口?”
這腔調……孫志新聽得牙疼,口氣就像是說:“乖孫,來,告訴奶奶,奶奶疼你~”
敢不敢再肉麻無恥一點?不過彪悍的瑪斯大人是惹不起的,孫志新只得老老實實的道:“去請齊格力,再叫一些人來,我來帶着大家把洞口堵上。”
“我到了。”齊格力應道。
孫志新轉頭看向他,見到納魯和泰格也來了,兩人和齊格力並肩而行着快速從洞裡趕來。
一看兩邊智者的臉色就知道兩個老傢伙肯定已經先吵過了一盤,納魯和泰格對視一眼,各自把自家族裡多事又雞毛的智者拉開一些不形成交叉火力覆蓋區域後纔回來問孫志新:“你真有辦法?我和泰格想了許久都沒有想出快速方便的好主意來。”
孫志新點點頭:“應該能行,我其實一直都在想堵上它的辦法,不過想法到現在纔算成熟。”
納魯大喜,情不自禁的在孫志新臉上親了一口,笑道:“我就知道你行。”
泰格也笑:“我也知道,就是跟納魯一起想和你較較勁,看誰更厲害,結果還是不如你。呵呵。怎麼弄?弄什麼樣的防禦?”
布庫在一旁睜大了眼睛:“吉瑪?你要建什麼?我幫你!只是,有材料嗎?需不需要用柴?我可以幫你拾柴!”
孫志新露齒一笑:“咱們不撿柴,也不伐木挖石。”
奧瑞克下意識的側耳靜聽,瑪斯的眼光也轉了過來,露出認真細聽的模樣。
孫志新擰了一把布庫的小臉蛋,涼冰冰的真好玩。嘴裡笑道:“咱們去打水來築牆!”
“咦?”布庫不解。
其它之人卻是心中大動,齊格力已經領先振奮的單臂下揮,喜道:“哈!是冰牆麼?那玩意兒,夠硬!”
“對了!”孫志新笑道。
納魯楞了半天才問道:“用水凝冰,最後形成冰牆?”
孫志新點頭。
納魯皺眉:“我知道天氣很冷的時候水凝結成的冰很堅固,可水那個東西到處亂流,怎麼才能形成牆?”
孫志新笑露出八顆光潔的牙:“我弄給你看。齊格力,幫忙打些水來。”
“我去!”布庫一蹦一跳的迅速跑遠找容器打水去了。
“我也去!”一羣不安份小傢伙一窩蜂的跟着布庫後頭跑遠。
趁人去打水的時間,孫志新搬來幾顆石頭擺在地上形成一排用來做凝結冰牆的內核。然後又找來木板將石頭夾住形成類似於用灌注水泥製造水泥板材那樣的模具。整個部聚很簡單,幾乎幾下就完成了,關鍵是注意縫隙的堵漏,別讓水泄露出去就成。
“來了,來了!”一會過後,布庫拎着一個陶鍋奔過來。那裡面裝着水從洞穴裡地下小湖裡打來的水,已經因爲奔得急差不多灑了一小半。
孫志新接過水倒入模具裡,又連倒了幾次纔將它灌滿。
零下二、三十度的低溫真不是蓋的,大約半小時過後,模具裡的水已經凝結成冰。孫志新拿起石頭在模具的周圍觸擊了幾下,整個模具輕鬆的就被取了下來,露出裡面凝結成冰的部份。
“成了!”泰格喜叫道。
便只見地上赫然多了一個一尺見方的冰砣子,衆人輪番上去試驗,發現它真的推之不動,敲之不碎,又堅固又厚實,模樣晶瑩的瞧着還挺不錯。再把它放大來了想,讓它更高更厚,可不正是大家需要的防禦工事?
納魯也看明白了,道:“弄很多個這樣的東西,一塊一塊的堆上想建多厚就建多厚,想弄多大就弄多大。這法子好,又快又簡單,還堅固牢靠。只要冬天不過去,它就一直在那裡立着。嘿嘿,我就不信還有什麼能打破它衝得進來。”
“可以這樣,也可以這樣。”孫志新將模具重新圍在冰上,再一次往裡注水,待得水重新凝結成冰,那一塊小冰牆就長高了接近一倍。
“好法子。”納魯又樂。
孫志新道:“只需用這個辦法一層層的徹,就能形成一堵冰牆!你說的那個法子也不錯,兩個辦法可以同時進行,一邊灌注凝冰牆,一邊製造用來砌冰牆的冰塊。等到用灌注的方法不方便,或是其它地方需要時就拿冰塊去堵,然後重新澆一次水,等它凝結了就會粘到一起,也跟一體差不多,非常方便。”孫志新呵呵笑道:“留個門,讓大家可以出入就行,其它的地方全堵上!至於這個大家出入的門,那還真得用木頭來做。不過那個就比較小了,做起來會很快很方便。”
塔里木嗡聲嗡聲了接道:“那個我會。你喜歡木頭的還是石頭的?”
你喜歡木頭的還是石頭的?一句話聽起來真有喜感,孫志新哈哈直是樂,把最後的那個木門的建造交給了有隱藏木匠或是石匠屬性的塔里木同志來辦。
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道爲什麼,一寫到布庫拾柴的模樣,我就想笑。那小模樣太招人了,呵呵。
外出旅遊第三幕:
老實說,西雙版納的景色給我印象不是很深,因爲時間匆忙,走馬觀花一樣的在看。而且最大的感覺就是累,還餓,每天都在盼着回旅店吃飯,然後洗澡睡覺……明明是渡假,感覺竟比上班還累。
然後到了元謀就不一樣了,我們先是去了元謀土林,然後去的黑井古鎮。土林的景色美得無法形容,我只能想像得到用奇麗雄壯來形容。而黑井古鎮景色古樸秀麗,悠然得讓人渾然忘我,真想一輩子在那裡住下去。
炒米線又便宜又好吃,才四塊錢一盤……
住黑井古鎮的時間,因爲我貪戀景色,死活要求住屋頂,想試試當那文人騷客培養一下自己的騷人氣質——用我姐的簡短形容法,就叫做騷氣。結果到了晚上氣溫低得嚇人,屋外風嗚嗚的吹,跟無數鬼魂在外面飄一樣。
我啤酒喝多了,半夜起來拉尿。一推開門,就只覺得外面月黑風高,伸手不見五指。又因爲不小心踢倒一隻鐵皮桶,叮哩咣啷的聲響在靜夜裡聽起來真是驚心動魄得駭人。對面半山腰上的飛來寺——別懷疑,它就叫那個名兒。飛來寺裡掛着的一對大紅燈籠在風中搖曳着隱約可見,紅得像抹過血,照出的是血光,鬼影幢幢的就跟倩女幽魂裡的藍若寺的邪燈籠一樣飄乎。還有那風,從四面八方來,吹過了人體又奔向四面八方而去,吹得老子滿腿的腿毛都豎起來了,穿了褲衩子都跟沒穿似的,當真是蛋疼——凍的。
我倒不怕什麼鬼呀怪的,但就當時那情形,實在不怎麼美妙。一時間只想到武俠小說上的形容:月黑殺人夜,風高放火天。
去掉最後兩字,前面的拼到一起,便是月黑風高,殺人放火!
然後又想到: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痕。
尼瑪!
老子心裡大寒,嗤溜一聲就縮被窩裡去了……還好,沒忘記先尿完再回去……
當晚做了一夜惡夢,第二天爺黑着兩個眼睛起牀,我姐見了噴笑:“叫你去學做騷人,現在夠騷了?其實騷氣那東西,你連着一個月不換衣服就有了,簡單得很,不僅夠騷,還夠臭!”
於是我大怒,詛咒她下個月一直便秘內分泌失調長一臉黃褐斑,不吃東西都增肥五十公斤,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