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你確定身體互換過來之後我不會報復嗎?若是不怕的話,請儘管做這些喪失理智的行爲。”“賀蘭飄”輕蔑的說道。
夜深了。
鶴鳴與花慕容已經略有疲憊的回來了,身上的血跡隱約昭示着他們昨晚的苦戰,而賀蘭飄與蕭墨怕他們看出端倪都沒有走出房門。賀蘭飄很怕蕭墨趁這個機會上下其手佔自己便宜,愣是抱着被子與他擠在了一起,好時時刻刻看着他,不讓他下手。
蕭墨心知賀蘭飄的心思,卻也不道破,任由她在房中虎視眈眈的望着自己。明日他們就要起身去京城尋求解決之法,他沒想到此行卻到底也讓賀蘭飄心甘情願的和他回京了。只是,大家都很無奈啊……
蕭墨想着,輕輕一嘆,把手習慣性的放在腿上。賀蘭飄幾乎是咬牙切齒的望着“賀蘭飄”的手正摸着自己白花花的大腿,咬牙說:“把你的手放開——我都沒有摸你!”
“那你也摸回來好了。”
“蕭墨!”
“好了,沒時間與你治氣。睡吧。”
“賀蘭飄”說着,一把攬過“蕭墨”,卻猛然發現自己的手臂並不夠長,只得苦笑了幾聲。夜裡,賀蘭飄透過月光望着自己清冷而自信的面容,只覺得悲從心來。而不管她願不願意,小腹的竟然是再也忍不住了。她在牀上輾轉反側,終於拉住“賀蘭飄”,怯怯的說:“我,我想解手……”
“賀蘭飄,你到底想做什麼!難道你不明白我們這種狀況能少喝水就少喝嗎?”
“我今天也沒喝多少啊……蕭墨,我實在受不了手裡那着那個東西上廁所!你們男人真噁心!”
“哼。”“賀蘭飄”冷哼。
“我出去了。”
賀蘭飄說着,就要往門外走去,卻被蕭墨一把拉住。蕭墨望着她,忍氣說:“你打算怎麼解手?”
“我自己解決,實在不行的話讓鶴鳴幫我,反正大家都是男人……”
“賀蘭飄!”
“呵呵,我開玩笑的……”
“我幫你。”蕭墨面無表情的說道。
於是,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一個纖巧的少女鐵青着臉陪着一個俊朗的青年走出茅廁,伸出了纖纖玉手幫他……解開了褲帶。當積蓄已久的液體終於排出的時候,賀蘭飄只覺得自己尷尬的想哭。“賀蘭飄”看都不看她一看,急急走出茅廁,臉上已經陰鬱的就快下雨了。
她自覺有愧,急忙恬着臉賠笑:“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你走那麼快做什麼?”
“我去洗澡。”“賀蘭飄”輕蔑的說道。
“我幫你!”賀蘭飄急忙討好的對蕭墨搖尾巴。
“不用。”
“真的,就讓我幫你吧。我發誓以後再也不胡亂喝水,也絕對不會私自給你洗澡偷看你的身體。蕭墨,現在是非常時刻,我們都別鬥氣了吧,拜託拜託……”
在賀蘭飄的殷切懇求下,他們到底是完成了對方的洗澡儀式。幸好,明天就要回京了……
“小賀蘭,你真的要和這混蛋走?
”鶴鳴疑惑的望着“賀蘭飄”:“這傢伙是不是威脅你了?你放心,我會保護你的哦”
“他沒有威脅我,我是自願的。“小賀蘭今天似乎對我特別的冷淡就算要走的話,也不和我告個別嗎?”
鶴鳴說着,突然俯下身,快速的在“賀蘭飄”脣上一吻。“賀蘭飄”呆呆的望着他,幾步不敢相信方纔發生的一切,而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終於幾近癲狂。
“鶴鳴!”
“哦哦,小賀蘭爲何要如此漏*點的呼喚我的名字”
“鶴鳴!”某人已經處在爆發的邊緣了。
“住手!不就是親一下嗎,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們走,我們走!”
“蕭墨”見狀,急急的抱起賀蘭飄就往門口衝去,說的話竟是讓鶴鳴與花慕容一點都聽不懂。鶴鳴皺着眉望着他們風一樣的上了馬車,苦着臉說:“爲什麼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他們的性子怎麼好像倒了個個兒?”
“也許是你想多了。 “或許不過,我是不會放過你的,小賀蘭就算你去再遠的地方,也一定會回到我身邊的。”
“你真的以爲她遇到蕭墨後還會回到你身邊嗎,鶴鳴?”
“或許吧。”
馬車飛一般的趕往京城,終於來到了皇宮。
這一路上,賀蘭飄與蕭墨都遵守着“互不侵犯”的規定,爲彼此清洗身體,梳妝打扮,換衣解手,雖然尷尬萬分,卻也沒有發生什麼彼此都不能忍受之事。
當他們到達皇宮時,賀蘭飄眉頭緊鎖,卻只得看着馬車慢慢的向皇宮內部駛去。她搖搖頭,用男子的低沉聲音哀怨的說:“回來了……難道我與皇宮真那樣有緣分?”
“你莫忘記,你現在是皇帝,要外人面前要自稱朕,不得讓別人看出端倪。若是你不小心謹慎的話,恐怕你我怎麼死都不知道。”
蕭墨的臉上是前所未見的嚴肅,而賀蘭飄一怔,終於點頭答應。爲了防止被大家看出些什麼,她裝出一副冷漠的樣子向李長宣佈身體勞累,不讓任何妃嬪侍寢,只要賀蘭尚儀陪伴即可。李長微微一愣,卻立馬照辦,也讓她樂得清淨。她尋了個理由把欽天監的李旭召到宮中,遣走衆人,然後把一切交給蕭墨。蕭墨簡短的像李旭解釋了一切,然後聲音清脆的問道:“什麼纔是破解之法?”
“老臣家族居然讓皇上和娘娘受此大辱,真是老臣的罪過!”李旭磕頭如蒜,聲音也顫抖的可怕:“那血玉……是在月圓之夜,雙方鮮血交融再配以咒語的話就能完成靈魂轉換。老臣聽聞過破解之法,立馬爲皇上和娘娘解咒,但是不是成功還要看天意……”
“怎麼說?”蕭墨沉靜的問道。
“若是十天後能恢復,自然是解咒了。若是解咒不恢復其實倒也有個法子……”
“什麼方法?”
“若交換靈魂的是男女,只要那個……交合……即可……”
李旭汗顏的說出那個詞語,賀蘭飄一臉鐵青,而蕭墨的臉色也好不到哪裡去。
“你先幫忙解咒。實在不行,再用……那個法
子。”
唉……
那個李旭在蕭墨與賀蘭飄之間蹦蹦跳跳的,口中不斷念着什麼,又割破了手指在他們的頭上滴了幾滴,煞是噁心。待一切結束後,賀蘭飄只覺得什麼都沒有改變,蕭墨亦然。而李旭已經累得倒地,喃喃的說:“十天後就有分曉了……”
“是。十天後無用的話,殺了你。”“賀蘭飄”冷冷說道。
“蕭墨!”
“如何?”
“能不能不要藉着我的身體說那麼殘忍的話?不管怎麼樣他也盡力了,你何苦這樣嚇唬一個老人家?”
“看來你不怕解除不了啊……若是想換過來的話,我們現在就可以……”蕭墨微笑着逼近賀蘭飄,擡起她的下顎。
若是有人現在闖入宮中,一定能看到那個死不要臉的廢后調戲她們俊美無雙的皇帝的場景,可她們卻不知道被調戲的原來還是賀蘭飄。
“可以你個頭!流氓!”賀蘭飄咬牙切齒的吼道。
爲了不遭人疑心,賀蘭飄宣佈暫不上朝,也不召見後宮的嬪妃,倒也讓後宮的人再次恨毒了這個再次回宮來的廢后。每當她拒絕主動“送貨上門”的妃嬪時,幾乎不忍看到她們飽含着滾燙淚水的眼眸,而蕭墨卻好像沒事人一樣,自顧自的斜靠在椅子上看書,對那些女人們怨毒的目光也視而不見。
“蕭墨,你到底有多少女人?這幾天來龍嘯殿的女人少說也有一百個了!”
“是嗎?我不記得了。”蕭墨漫不經心的翻過一頁書,沒有看她,只是淡淡的問:“難道你嫉妒?”
“嫉妒你個頭!我告訴你,再這樣下去我要爆發了!你再不把我們的身體換過來,我,我就去寵幸你的妃嬪,我把你的皇位讓給別人!”
“難道你以爲我不想換回來?這樣……虛弱又難看的身體。”
“蕭墨!你真的要把我惹火嗎?你難道就一點看不到我的辛苦嗎?每天我都那麼辛苦敬業的演戲,你不幫忙也就算了,還那麼孤傲的看着她們,你嫌想我死的人太少對不對!”
這廂,賀蘭飄聲嘶力竭的朝蕭墨吼着,而蕭墨只是沉靜的望着她。賀蘭飄看着一個清秀的少女那麼冷豔又目光清澈的看着自己,只覺得滿腔怒火突然消散了許多。她走上前,摸着蕭墨的面頰,感慨的說:“原來我很美啊。”
夜晚,賀蘭飄拖着一身的疲憊的幫蕭墨洗好身體,正要他抱到牀上,卻突然發現有什麼東西。她下意識的把懷中的人往地上一丟,驚慌失措的說:“牀上有人……”
“閉嘴!”
“賀蘭飄”狠狠瞪了她一眼,忍痛從地上爬起。他走上前,拔出帳外的寶劍一把把被子挑開,她不是淑妃卻又是誰?
“賤人,你竟敢……”
淑妃顯然沒有想到掀開她被子的居然會是她最厭惡的女子,一時之間變了顏色。她惡狠狠的瞪着“賀蘭飄”,下意識的拿被子遮住了自己。她很想把“賀蘭飄”踢出這個宮殿,卻不敢在皇上面前造次,只得千嬌百媚的說:“皇上,不喜歡臣妾給您的驚喜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