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光都一下子轉向梅jin美治郎,只見他臉『色』蒼白地指着透明塑料袋裡的竹田宮親王用顫抖的聲音說道:“鼠疫!”
衆人接着燈光這才發現,竹田宮親王的脖子上那些看起來令人作嘔的紅『色』膿腫,一個個嚇得趕緊退出老遠去。
“你確定?”鈴木首相皺着眉頭問道。
“我參觀過滿洲731部隊用於試驗的那些馬魯大,殿下身上的症狀和那些感染鼠疫後的中國人一模一樣。”梅jin美治郎驚懼地說道。
“立刻召醫生,說發現hu疫,同時把這裡隔離起來,場的所有人都不準動,等待消毒處理。”鈴木首相陰沉着臉朝遠處那些正往這裡趕來的內侍喊道。
“陛下,經過檢查竹田宮親王殿下不但被感染了鼠疫,而且還感染了包括霍『亂』和炭疽內的十幾種致命『性』極高的病毒,這其中至少有一半我們還沒有治療的『藥』物,因此親王殿下的生命多再維持三天。”負責竹田宮親王治療的御醫小心翼翼地對天皇說道。
“他能說話嗎?”努力壓制着怒火的天皇陛下咬着牙說道。
“殿下的舌頭已經被割去了。”御醫低着頭小聲說道。
“那麼總可以寫吧?”
“親王的手筋也被挑斷了。”
天皇陛下再也控制不住了,顧不上他那君主的儀態,一腳把桌子給踢翻了。
“再有議投降者,以叛國論!”他怒吼着轉身離去。
“諸君,那麼這件事該如何處理?”過來許久,東鄉外相纔開口說道。
“封鎖消息,任何人不得外傳,否則的話對軍民的士氣會有極大影響,我們的皇宮尚且讓敵人來去自由,這又如何能讓他們奮勇作戰?”鈴木首相立刻說道。
“如果沒猜錯,這些飛機肯定又是從那艘航母上起飛的,根據這幾次與它的交手可以看出,它的速度並不快,而且肯定會返回秋田,讓日向號戰列艦立刻從吳港出動北上,應該能夠津輕海峽堵住它,同時命令北海道和青森兩地,把所有特攻隊所屬的快艇和飛機全部集中到海峽兩側,這一次絕對不能再讓它跑掉了!”米內光政咬牙切齒地說道。
處於惡搞成功的興奮中的楊豐,此時還不知道日本人已經給他佈置陷阱了,他正如同一個『尿』崩的溼人一樣,一幫女孩子看瘋子一樣的眼神中,迎着零星的細雨,漫步空曠的飛行甲板上,他身旁,從一個巨大的音箱裡傳出的《夢迴唐朝》的歌聲響徹天空。
“瘋了!”心兒撇着嘴評價到。
掠奪者號一路上保持十八節航速,第三天早晨到達了津輕海峽,就像來時一樣,楊豐直接大搖大擺地開了進去。
此時天已經晴了,初升的晨光映照着停飛行甲板上的六架海鷂,像是爲這些灰『色』塗裝的戰機抹上了一層誘人的粉『色』。
又是一夜『操』勞過度的楊將軍無精打采地低着頭甲板上溜達着,看上去就像是被un『奸』了的少女。
而與此同時,海軍史上著名的怪胎日向號航空戰列艦正全速駛入津輕海峽的另一端。
這艘排水量將近四萬噸的鉅艦始建於1915年,原本爲伊勢級戰列艦的二號艦,裝有六座雙聯裝356毫米主炮,八座雙聯裝127毫米副炮,但由於二戰中日本人發現戰列艦遠不如航母有用,於是就把它後兩座主炮給拆了,空出的位置上加裝了飛行甲板和機庫,以及彈『射』器,改造成了怪異的航空戰列艦。
日本人看來,這樣一艘既可以當戰列艦使用,又可以當航空母艦使用的傢伙應該說是一個偉大的創舉了。
可惜終結果是,它既不能當戰列艦使用,也不能當航空母艦使用,作爲戰列艦它實際上只有兩座主炮可以使用,另外兩座只能朝側面『射』擊,因爲它們被高聳的桅樓和寬闊的飛行甲板夾中間,這樣一來這艘戰列艦的火力就遠遠比不上純正的戰列艦。
作爲航空母艦它只有二十來架飛機,這也只相當於美國的護航航母,而且實際上還不如美國那些幾千噸的護航航母,因爲它的飛行甲板太小,只能用彈『射』器起飛飛機,卻不能讓它降落,只能讓飛機降落陸地或者別的航母上,也就是說它沒有**作戰能力。
另外還有一個比較鬱悶的地方,航空母艦如果起飛飛機,必須讓自己迎着風全速行駛,可這樣一來煙囪上冒出的滾滾濃煙正好飄到後面的飛行甲板上。
而且飛行甲板上用於指揮的艦島只能佈置中間,這樣一來它的飛行甲板就不得不佈置成了前寬後窄的梯形,彈『射』器一邊一個,一次只能起飛兩架飛機,而且甲板上只能帶12架飛機,這樣一來它和那些同樣4萬噸級卻可以帶六七十架飛機的正品航母也無法相提並論。
這樣一個怪胎的結局也相當可憐,唯一一次參加史上大規模的大海戰,萊特灣海戰。居然只能一架飛機不帶,去給充當引誘美國人的誘餌,不過它還是相當幸運地憑着戰列艦防禦力強悍的老底子,終倖免了,雖然這一戰日本人派出去的正品航母全軍覆沒。
然後這哥們因爲沒有燃料只能一直呆吳港充當防空要塞,後45年7月美軍對吳港的毀滅『性』轟炸中被炸沉。
不過現因爲實被楊豐欺負得受不了了,日本人終於拼湊了點油料把它給開了出來。日本海軍的計劃是,這樣一艘鉅艦把楊豐堵津輕海峽,用艦載機『自殺』式飛機和快艇的配合下,纏住楊豐的飛機。然後全速行駛的日向號衝進艦炮的『射』程,用356毫米主炮直接把這個可惡的傢伙虐死。
它剛一進入津輕海峽,就被另一端的掠奪者號發現,淒厲的戰鬥警報聲立刻把楊豐拉回了指揮室。
“怎麼回事?”他急忙問一臉嚴肅的陳曦。
“戰列艦,從雷達上看是日本人的航空戰列艦,不是伊勢號就是日向號。”陳曦看着屏幕上的雷達圖像說。
“我靠!日本人從哪兒弄出來的?”楊豐驚訝地說。
“它的原駐地是吳港,也就是說咱們返航的時候,它也開始北上了,看來日本人這一次的確被惹急了。”陳曦說。
“立刻起飛海鷂,老子拿飛魚扎死它。”楊豐惡狠狠地說。
這時候雷達官忽然喊道:“日本人的『自殺』式飛機,從北海道起飛的。”
緊接着他又喊道:“函館方向有數十個小型快艇正駛來。”
“看來我們是掉陷阱裡了。”陳曦苦笑着說。
“陷阱?不過是想捕鳥的蜘蛛網而已!”楊豐毫不意地說。
陳曦的親自帶領下,四架海鷂帶着八枚飛魚迅速起飛,直接飛向一百多公里以外的日向號,賽妮爾和另外一架飛機則飛向從北海道趕來的『自殺』式飛機。
接下來的戰鬥並沒有什麼懸念,管日向號上也起飛了十二架戰鬥機,但與海鷂的空戰純粹是受虐,幾乎剛一接觸就像一羣被散彈槍轟了一下的麻雀羣一樣紛紛落海。
但接下來飛魚對日向號的攻擊卻極不成功,管八枚飛魚無一脫靶,但問題是除了兩枚打進後部飛行甲板下面的,其餘的全部被它的水線裝甲彈開了。
已經用艦炮把所有『自殺』式快艇都轟進水裡的楊豐,一聽這個消息,氣得那裡破口大罵當初忽悠他買飛魚的皮埃爾。
“媽的,回去老子把他綁這玩意兒上『射』出去!”他氣急敗壞地吼道。
降落以後陳曦略一思,隨即命令道:“馬上換激光制導炸彈,飛近了攻擊。”
“太冒險了吧?不如再讓它靠近些,用魚雷解決。”楊豐趕緊攔住她說道。
“萬一魚雷也不行呢?再說了它的主炮『射』程三四十公里,等我們的魚雷到達,它也進入『射』程了,像我們這樣基本上沒有什麼裝甲防護的軍艦,只要一發炮彈就能讓我們癱瘓。”陳曦嚴肅地說道。
“那讓士兵們去就行了,你就不用了。”楊豐趕緊又說道。
“250公斤級炸彈想擊沉戰列艦並不容易,我們必須得命中足夠數量的炸彈,所有飛機都必須出動。”陳曦看了看緊接着清理完『自殺』式飛機以後降落的賽妮爾說道。
楊豐這纔不說話了,只好眼看着她登上了重裝彈加油以後的海鷂。
很快八架海鷂就依次起飛,不過這一次它們所冒的危險就大多了,楊豐也沒有了以前那種輕鬆的心情,面『色』陰沉地站指揮室裡緊盯着屏幕上顯示的飛行軌跡。
而正全速行駛中的日向號上,包括艦長高琦親輝少將內的所有艦員正處於一片歡滕之中。現他們距離目標已經不足一百公里,而日向號上的主炮『射』程可以達到40公里,也就是說如果對方不跑的話再有一個小時就可以進入『射』程,就算它逃跑,也不過是多活一會兒罷了。
至於對方的反擊,現已經完全可以無視了,事實已經證明,他們的武器根本不能傷到戰列艦的主裝甲。
(下週品書,終於可以安慰一下我被一天少八個收藏傷害的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