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錕終同意了跟艾琳娜走,楊豐隨即把他們倆一起送進了奉天城。
“這位就是帕特洛夫侯爵的女兒艾琳娜小姐,大人說起她被虜走的事情以後,我就記得確實曾經有一夥兒陌生的土匪這一帶出現過。
回去以後我便撒下人手,終於本溪湖一帶的山裡找到了他們。
原本我還想憑着面子把艾琳娜小姐要出來,結果這些人卻根本不跟我們談判,直接就動起手來。
後我們全殲這夥土匪,然後把艾琳娜小姐救了出來。”楊豐面不改色地編着故事。
趙爾巽面帶深意地看着他,楊豐說他們俘虜了一個俄國女人的時候,老奸巨猾的傢伙早就猜到是他乾的了,要不然他怎麼會把俄國人找清政府交涉的事告訴他?
只是他萬萬沒想到楊豐會以這樣的方式解決這個問題,很客氣地安慰了一下艾琳娜之後,他便讓人把她和陳子錕送到了後院。
然後又盯着楊豐看了半天才說道:“你就不怕這位小姐回去以後反悔?現還有挽回的機會。”
楊豐一愣。隨即明白了趙爾巽的意思,而且他還暗示自己不如殺了艾琳娜,這樣就一了了。
“大人請放心,對這個女人,卑職還是很信任的。”楊豐笑着說道。
“那就好,別到後惹出些麻煩來,雖然現俄國人已經被趕走,但鬧出外交上的糾紛,也是很麻煩的。”趙爾巽說道。
他的意思楊豐當然聽出來了,那就是真出了事,我可不會給你擦屁股。
因爲怕驚動日本人,所以第二天趙爾巽就安排把艾琳娜悄悄送往北京,不過意外的是,這丫頭要求楊豐來護送她。
“我的大小姐,您這是要玩哪一齣啊?你知不知道我現很忙啊!”
其實他現也不是特別忙,搬到陳家莊以後,現主要的工作就是修繕房屋,上次偷襲時,陳家的房屋都被他們炸得千瘡孔,不修肯定沒法住人。
另外房屋也不太夠,只住人還差不多,但是要是再分出一部分做爲倉庫之類的就肯定不夠了。
另外還有馬廄,總不能讓幾匹戰馬露天居住!
這樣一來擴建就勢必行,幸好現已經開春,再加上人手有的是,丁維宗等人帶領下,立刻開始了建設工作。
這種事楊豐完全就是門外漢了,破壞他倒是很行。
當然他也不可能閒着,他正準備去勸震三省下山接受招安呢!結果現卻被艾琳娜硬拖了上。
“你把我綁架了,現難道不應該負責到底,把我送回去嗎?”艾琳娜可憐兮兮地趴馬車窗子上說道。
“裝,你就裝!”楊豐氣急敗壞地說。
“哎,現可是你有求於我,你好把我伺候的高高興興的,否則我可不敢保證回去以後,我會不會亂說!”艾琳娜得意洋洋地說。
“美麗的小姐,有什麼吩咐請您管說,我永遠是您忠誠的僕人!”楊豐立刻氣焰全消,帶着一臉的諂媚躬身說道。
“嗯,這還差不多,先上馬車來陪我一會兒。都快悶死了。”艾琳娜捂着小嘴,打了個呵欠說道。
楊豐小心地看了看前後的幾十名部下,陳子錕抱着阿茲貓走前面,他隨即小聲說:“這樣影響不好?孤男寡女同處一車。”
“上不上來?”艾琳娜慵懶地說。
“上,上,這就上!”楊豐一臉淫笑地趕緊下了馬,然後爬進了馬車裡。
“我想到一個完美地解決這個問題的辦法,不但可以徹底消除你的危險,而且還可以解決回去以後我的麻煩。”艾琳娜一臉嚴肅地說。
“你又想出什麼鬼點子?”楊豐疑惑地問。
“這樣就可以了!”艾琳娜說完,一下子撲進楊豐懷裡,狠狠地吻他嘴上。
已經禁慾半年的楊豐當然不會放過到嘴邊的美味,立刻一扭身子把她給壓下面,迅速地脫掉兩人的衣服,躍馬提槍就要上陣。
“你,你可溫柔點,我是第一次。”艾琳娜看着面目猙獰的小楊豐,滿臉羞紅地說。
憋了半年的男人會溫柔嗎?艾琳娜很快就得到了答案。
一個小時以後,楊豐趴艾琳娜身上,虛弱地說道:“你這是什麼計劃?”
“很簡單。”艾琳娜也不比他強多少,一邊清理着身上,一邊喘息着說道:“你覺得這種情況下,我沒有受到任何侵犯這正常嗎?
無論用什麼樣的解釋,都會引起別人的懷疑,那麼性我就直接變成一個飽受摧殘的受害者回去。
而對我來說,這樣同樣有好處,雖然俄國人不像你們國人那樣注重貞操,但是如果有這樣一段經歷,我那個討厭的未婚夫肯定也不會同意這門婚事了。”
“你真狡猾。”楊豐目瞪口呆地說。
“幹嘛,不願意呀?本小姐難道虧了你嗎?”艾琳娜一瞪眼說道。
“願意,當然願意,要不然咱們再來一次?”楊豐立刻淫笑着說。
從奉天到北京,一共走了大概十多天,兩個人簡直就是如膠似漆,反正隨行的都是自己部下,也不用避諱。
他們臨來之前,全部換上了清軍的服裝,楊豐甚至穿一套參將的官服,這是趙爾巽給他弄的,貨真價實的參將。
而且還帶着趙爾巽籤的進京公幹的公,所以一路上雖然全副武裝,卻沒有受到任何阻攔。
爲了避免麻煩,楊豐還特意把玉飛燕剪下來的辮子縫了官帽上,趙爾巽雖然對他的頭視而不見,但想沒有辮子進京城是絕對不行的,尤其是他還穿官服。
到達北京以後,楊豐先是去了外務部,俄國人是通過外交形式要求清政府幫助尋找艾琳娜的,現人找到了,自然也得有外務部的人跟着送去。
對於這件事外務部尚書瞿鴻機非常重視,立刻以電話通知了俄國使館,很快俄國公使就親自過來了。
俄國公使普科第剛剛上任,正需要一點成績了證明自己,宮廷很有影響力的帕特洛夫侯爵失蹤的獨生女兒,自己任期內被營救出來,無論實際情況怎麼樣,這都是一件非常令人愉快的事情。
“啊,我親愛的艾琳娜,能夠見到你真是令人高興。”他熱情地擁抱着這個曾經見過兩次的姑娘。
“謝謝您,普科第先生。”艾琳娜笑着說。
“可憐的孩子,這些日子你一定吃了很多苦?”普科第有些憐愛地看着她略顯憔悴的面容。
一旁的楊豐嚥了口唾沫。
“你的表哥科涅夫伯爵爲了營救你,和我一起來了國,我已經通知了他,相信你很快就可以看見他了。”普科第說。
“這位就是救出艾琳娜小姐的將軍?”他這時候才注意到楊豐,於是便用俄語通過翻譯問道。
“尊敬的公使先生,能夠營救艾琳娜小姐是我的榮幸。”楊豐微笑着用俄語回答。
“天哪,你居然懂俄語,莫非將軍曾經我們俄國學習過?”普科第被驚得不輕。
“尊敬的公使閣下,我曾經是一個商人,海參崴非常榮幸地爲貴國士兵服務過。
但令人遺憾的是,貴國的士兵們可能誤以爲我是個慈善家,所以他們只帶走東西,卻沒有給我留下貨款。
這樣一來我就不可避免地淪爲了破產者,然後我就只好回到了奉天,然後爲了能夠生活下去,我只好當了土匪,後來又成爲了政府軍。
然後我接受了將軍的命令,尋找艾琳娜小姐,就這樣終憑藉着我對土匪這個行業的瞭解,終找到並營救出了艾琳娜小姐。”
“噗!”瞿鴻機身旁的俄語翻譯一下子沒憋住,直接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