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楊豐的車隊藉着大雨的掩護,悄悄前進到了距離龜田煤礦大概一公里多的一處山腳下。再往前就是被日本人用鐵絲網圍起來的礦區了,因爲擔心被他們騙來的中國礦工逃跑,龜田礦區外圍設置了多處瞭望塔,上面都有輕機槍手守衛,一旦發現礦工逃走,就會毫不客氣地掃『射』。
反正附近的『政府』和警察,還有駐軍都已經被他們買通了,死多少人也沒有管的,就算他們的家人來鬧又能怎麼樣?下礦井本來就是玩命,死了倒黴,心情好隨便給倆錢,心情不好直接趕走,惹火了土匪直接去滅門。
這也就是918之後日本人那麼快就能迅速接管東北各地的重要原因。上上下下都已經被他們滲透得千瘡百孔了,然後guan東軍隨便踹上一腳立刻就崩潰了。
“上!”全副武裝的陳曦看着前面的士兵剪開鐵絲網,然後朝身旁兩名帶着單兵夜視儀,手持軍用弩的士兵一揮手低聲說道。
兩名士兵迅速向前,藉着地形的掩護,避開日本人的探照燈移動到『射』程以內,悄無聲息地用弩箭解決掉了瞭望塔上的守衛。
然後陳曦迅速帶領剩下的士兵藉着大雨掩護『摸』向煤礦的生活區。那是一片由數十棟房屋組成的小村落,中間有一棟二層的小樓,應該是辦公樓。
他們的後面,坦克和裝甲車的主炮都已經瞄準了其餘三座瞭望塔,只要楊豐和陳曦帶人『摸』進日本人的住處,便立刻解決掉那裡的機槍。
突擊隊很快就靠近了那片房屋,楊豐趕緊低聲對一旁的陳曦說道:“咱們分開,你帶幾個人守住礦井的出口,防止裡面的日本人聽到外面的動靜出來,我帶其餘人去收拾這裡的日本人人。”
陳曦想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然後帶着唯一的一挺加特林機槍和三名士兵離開隊伍,悄悄『摸』向不遠處的井口,楊豐看着她的背影,不由『露』出一絲『奸』笑。
他轉身叫過尼爾森,『淫』笑着說道:“這些日子兄弟們都憋壞了吧?”
“將軍,我們的任務就是執行您的命令,其他的都可以克服。”尼爾森一臉忠厚地說道。
“行了,我明白,不過我也得爲你們考慮。傳令給兄弟們,等會兒衝進去以後,男的都撒掉,女的嘛?那就隨便你們了,一定要讓我們的日本朋友興吆!”楊豐『淫』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尼爾森的眼睛立刻亮了,嚥着口水,狠狠地點了一下頭,立刻一臉興奮地用英語給其餘的士兵通知了下去,看來這傢伙是真憋壞了。
那十幾名全副武裝的士兵立刻一臉興奮地分散開,每人伺候一家,分別守各自的門前,不過因爲人數不夠,所以還剩下幾棟房屋沒有人對付,不過它們倒黴,因爲還有大炮等着伺候。隨即接到到達井口的陳曦已經做好準備的回答之後,楊豐立刻下達了行動開始的命令。
隨着他話音的落下,三門早已瞄準好大炮緊接着同時發出了怒吼,三座瞭望塔瞬間就化作了一團火焰。與此同時,早就蓄勢待發的美國大兵立刻一腳踹開各自面前的房門,一片混『亂』的驚叫聲中猛地衝了進去,然後就是此起彼伏的清脆槍聲。
緊接着三門大炮立刻將目標轉向了剩餘幾棟房屋,幾聲炮聲之後,這幾棟房屋就爆炸的火光中連同裡面的居民一起飛上了天。隨後繁碎的雨聲中就傳來了女人驚慌的哭喊聲。
“尼爾森,你他媽的叫兄弟們抓緊點時間,等那幫女人過來就不好辦了。”楊豐趕緊喊道,他特意留下了那座辦公樓,因爲龜田肯定就住那裡,這傢伙得唐菱親自動手,這樣一來就可以把那幫女孩調開了。
“心兒,立刻帶着坦克和裝甲車過來,叫唐菱做好準備,龜田我給她留着了,量不要把樓拆了,說不定值錢東西都那裡。”楊豐接着通知留守外面的心兒,有歐陽茜和阿茲貓幫忙,唐菱肯定能夠解決掉龜田,這樣他和那幫美國大兵就可以無所顧忌地該幹啥幹啥了,要不然有損自己她們心目中的形象,雖然除了葉家姐妹之外,大概都清楚他的底細。
“我靠,尼爾森,你也太無恥了吧?這麼小你也下得了手?就你那傢伙還不把她弄死?”楊豐走進一棟房子裡,然後瞠目結舌地看着尼爾森把一個十六七歲的日本小姑娘按牀上,正那兒往下撕內衣呢!旁邊房間的地上還躺着一具中年男人的屍體,另有一個日本女人被捆住手腳扔牆角。
“去,一把年級了還玩老牛吃嫩草,弄她媽去,這個得本將軍親自動手。”楊豐說完一臉『淫』笑地推開尼爾森,然後不懷好意地盯着躲牆角瑟瑟發抖的小姑娘。
半個鐘頭以後,雨停了,一幫發泄完獸慾後心滿意足的禽獸互相打着招呼從日本人的房間裡走了出來。
這時候唐菱等人已經抓住了龜田,這老傢伙是個四五十歲的矮胖子,一臉橫肉只不過現只能哆嗦了。不過她們並沒有找到多少財物,看來這老傢伙藏得還挺深。
除了他之外,被唐菱押出來的還有他的老婆和兒子,都用繩子捆住了雙手,倒背身後。
“哎呀,龜哥,幸會。兄弟楊豐,真不好意思讓你受這種委屈,不過我保證,很快你們一家就可以脫身了。”楊豐拿槍管拍了拍那小東西的臉說道。
“我不管你是什麼人,我希望你能想清楚你這樣做的後果,大日本帝國不會讓自己的國民白死的。”龜田憤怒地對着他吼道。
“還挺有骨氣的嘛!來,尼爾森,我想作爲一個美國人,你應該聽說過中世紀有中刺刑吧?你說如果我們用這方法來伺候這位小少爺,會不會太殘忍了?”楊豐不懷好意地瞅着龜田那個十七八歲,一臉據傲的兒子說道。
龜田的臉『色』立刻就白了,他咬着牙,渾身哆嗦着說道:“你到底想要什麼?我全都給你,只要你能給我們一個痛快。”
“哎,這就對了嘛!你說我還能要什麼?當然是黃金白銀了,別告訴我你沒這些東西。”楊豐『奸』笑着說。
“樓下有密室,門就我的牀頭,你要的東西都那裡面,希望你能遵守你的承諾。”龜田冷笑着說道,這老傢伙也還算有骨氣。
楊豐趕緊示意尼爾森帶人去一下,很快他就回來了,朝着楊豐點了點頭。楊豐隨即走到龜田面前,不懷好意地盯着他大量了一圈,然後轉頭對尼爾森說:“去,弄幾個十字架,我們給龜田先生以尊貴的耶穌的待遇。”
“你!”龜田兩眼冒火地盯着他,猛地撞了過去,不過立刻被他旁邊的士兵按住了
。
“幹嘛,幹嘛?我可沒答應你什麼。”楊豐一臉不爽地看着正憤怒地向自己掙扎的龜田說道。
“將軍,那些日本女人怎麼處理?”看着被釘十字架上有一聲沒一聲哀嚎着的龜田一家三口,尼爾森小聲問楊豐。
楊豐的眼珠一轉,隨即朝心兒喊道:“心兒,開車,把那片房屋都給我平了。”
這暴力小姑娘一聽,立刻興高采烈地發動了利勃海爾,然後直衝着日本人的房屋撞了過去。
“看,這樣多幹淨。”楊豐看着利勃海爾後面迅速出現的廢墟,得意地對一臉崇拜的尼爾森說道。
這時候已經就剩下了正礦井裡負責管理那些中國工人的日本人了,由於他們深地下,加上楊豐他們的襲擊太過於突然,外面的日本人根本沒來得及通知,所以並沒有人上來增援。
這讓一直守井口的陳曦不由有些頭疼,井下情況複雜,肯定不能進去收拾他們,可如果就這樣等下去,太過於浪費時間,而且說不定還會有什麼意外發生,直接炸燬井口,可裡面還有多的中國人,直接棄之不管,又太便宜這幫壓榨中國人血汗的傢伙了。
楊豐一聽她的話,立刻就樂了。“這多簡單,看把你愁的。走,小茜,去給下面的日本友人打個電話,通報一下上面的情況。”他隨即帶着歐陽茜朝辦公樓走去,龜田的辦公室裡就有直通井下的電話機,直接讓歐陽茜冒充龜田的老婆給井下打電話,就說這裡遭到一夥土匪的襲擊,現正激戰,立刻上來增援。
這一招果然十分有效,過了沒多久,幾十名手持長短槍械的日本人就通過升降機從井下趕了上來。
這時候楊豐等人早就隱藏周圍,然後關閉了外面所有燈光,留給他們的只是一片漆黑的夜幕,於是這幫傢伙就那裡毫無察覺地打着手電筒四處看着,想弄明白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爲什麼本應該打得熱火朝天的礦區居然會是一片死一樣的寂靜。
然後迎接他們的就是一片暴風驟雨般的子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