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纔剛剛5月17日,距離26日開始的敦刻爾克大撤退還有近十天時間,此時比利時南部還英法聯軍手上,而且比利時軍隊也沒有放下武器,所以楊豐現就過去的話,肯定沒什麼好果子吃。而向東去盧森堡,卻又必須橫穿阿登森林,他也沒那麼多時間折騰,再說了就那麼點一個小國家,還是別欺負人家了。
想來想去,這傢伙『性』布魯塞爾郊外的一座城堡前停了下來。這是一座密林環抱中的哥特式古堡,有着曲折悠長的林蔭小路,開闊平坦的草坪,的爬山虎遍佈苔痕蒼翠的石壁,彩繪的玻璃窗傳遞着歷史的氣息,樹林中隱約可以看見一座小小的池塘。
“你們是什麼人?這裡是私人莊園,你們無權進入。”一個看上去多三十出頭的貴『婦』人站石階上看着從坦克裡鑽出來的楊豐等人淡淡地說道。
一身古老的素『色』曳地長裙,神情溫婉肅穆,帶着一種高貴的寧靜,看上去恍如穿越了時空的中世紀名媛。
“啊,尊敬的夫人,請原諒我們的冒昧。”楊豐忽然上前一步,深鞠一躬,牽着她的小手輕輕吻了一下手背,然後畢躬畢敬地說道:“您能施捨給『迷』路的旅人一個溫暖的壁爐嗎?”
剛剛從後面坦克裡鑽出來的心兒被雷得一頭撞了炮管上,捂着腦門目瞪口呆地看着楊豐的表演。
“我有權對侵略者說不嗎?”貴『婦』依舊淡淡地說道。
“您這樣說真令我傷心,我們只是想來保護貴國不受無恥的英國人的侵略罷了。”楊豐恬不知恥地說道。
“我很好奇,德國黨衛軍中爲什麼會有中國人?不要騙我你是日本人,我和我的丈夫中國渡過了五年的時光,不可能分不清中國人和日本人。”貴『婦』忽然用流利的漢語說道。
“這個我想我們可以慢慢解釋。”楊豐尷尬地說道。
“楊先生,我只是一個寡居的『婦』人,和自己的女兒相依爲命,外界的一切與我無關。所以您那漏洞百出的謊言就沒有必要說下去了,只是希望你們能夠快離開這裡。”餐桌上這名名叫羅文娜的女伯爵淡淡地說道。
她的丈夫曾經是比利時駐華公使,所以她不但熟悉中國,懂中文,甚至會做中國菜,這讓楊豐等人終於可以吃到一頓像樣的飯了。
“母親,外面爲什麼那麼多坦克和軍人?”這時候一個少女從外面走進來。
剛被楊豐放進嘴裡的菜吧嗒又掉了出來,不但如此哈拉子還跟着流了出來。彷彿門前那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道明媚的陽光,一下子掃淨了古堡大廳的陰暗。
十六七歲年紀,一身白『色』長裙,金『色』長髮自由披灑,頭上帶着自己做的花冠,臉頰是一種健康的粉『色』,一雙靈動的湛藍『色』眼眸中透着純淨的喜悅。
“愛麗絲,家裡有客人,你自己上樓好嗎?”羅文娜警惕地看了一眼楊豐,然後對正向自己走來的少女說道。
看着愛麗絲離開的背影,楊豐趕緊裝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說道:“令愛真是一個可愛的小姑娘。”
“楊先生,我已經讓僕人給各位準備好了房間,您隨時可以去休息了。”羅文娜不動聲『色』地轉移了話題。
午夜,楊豐悄悄從牀上爬起來,然後慢慢向門外走去。陳曦這幾天不方便,歐陽茜一個人又沒意思,這傢伙惦記着『摸』到黛娜那兒去,說不定順便還能把麗貝卡弄上手。
出了門以後,他想了一下兩人的房間,便悄悄溜過去,門居然是虛掩着,看來這小丫頭也有所準備。他立刻『奸』笑着緩緩推開門,然後輕輕走到牀邊,剛想把手伸向牀頭。
“楊先生,你到我房間幹什麼?”一個聲音突然從門口響起。
把楊豐嚇得一哆嗦,急忙轉過頭,藉着淡淡的月光可以看見,身穿睡衣的羅文娜正站門口。
楊豐這才鬆了一口氣,眼珠一轉,立刻『淫』笑着說道:“尊敬的夫人,我們都是成年人了,沒必要解釋太多吧?”
說完一下子撲過去把她按牆上。羅文娜掙扎着想喊叫,但可惜楊豐早就對此駕輕就熟,一手捂住她的嘴,一手緊接着撕開了她的睡衣。
掙扎了幾下之後,羅文娜的身體突然軟了下來,喘息着狠狠摟住楊豐的腰,迅速把小楊豐給掏了出來。
“你,你要幹什麼?”楊豐鬆開手,一臉無助的說道。
“別大聲說話,愛麗絲就隔壁!”羅文娜一下子把楊豐推倒地毯上,毫不猶豫地騎了上去。
一對曠夫怨女立刻開始了驚天地,泣鬼神的激戰。
“啊……”高『潮』處羅文娜興奮地叫道。
“別那麼大聲,你女兒隔壁呢!”楊豐一邊聳動着腰,一邊說道。
“楊先生,昨天晚上休息得好嗎?”坐餐桌旁,正小口吃着早餐的羅文娜,若無其事地問道。
“演技派,標準的演技派!”楊豐心中悲憤地吼道,壓榨了老子三次精華還問老子休息得好不好?
“楊先生今天好像還不準備離開吧?”羅文娜優雅嫺靜地說道。
“媽的,老子今晚非讓你欲仙欲死!”楊豐一邊矜持地點着頭,一邊心裡暗自發狠。
吃過早餐以後,楊豐坐草坪的躺椅上,曬着溫暖的晨光,看着樹林邊緣被僞裝網遮蓋的坦克,開始考慮這幾天該幹些什麼?總不能一直就這樣風流快活着混到英軍撤退吧?
這裡離布魯塞爾多一個小時的車程,如果晚上帶人玩突擊,應該有足夠的時間。
想到這裡,他把舒曼和尼爾森都叫了過來,開始研究如何分配兵力。首先那些女孩子就不要去了,至於原因,楊豐『奸』笑着說:“有她們跟着,太不方便了!”
其次那些裝滿貨物的裝甲車還有油料和彈『藥』補給車就不用帶了,至於坦克,4輛一起去太浪費了,有兩輛過去就可以了。這樣就剩下5輛裝甲車,兩輛坦克,人員方面再留下十名士兵,去四十人就可以了。
人員分配好以後,楊豐便讓他們回去休息,養精蓄銳等着晚上好大幹一場。
一門心思繼續『奸』yin虜掠的楊豐還不知道,迪特里希的元首警衛旗隊已經布魯塞爾等着他了。由於偵察機向東了一整天也沒有發現目標,迪特里希立刻敏銳的覺察到,說不定這幫傢伙還會回來。所以他決定來一個守株待兔,把自己的整個團都部署了布魯塞爾,靜等着楊豐出現。
不過他的頭腦非常清醒,知道以自己手中的武器很難對付得了楊豐的坦克,於是便弄來了幾十門88毫米高炮,分散佈置主要街道上。然後又從空軍那裡專門要了一箇中隊斯圖卡的指揮權,這樣一張捕捉楊豐的大網就織好了。
午夜時分,由楊豐爲首的*隊正式出發了,這一次他和秦鋒還有謝彬同乘一輛坦克。一個小時的車程很快過去,進入布魯塞爾市區以後,楊豐等人駕輕就熟地直奔比利時國家銀行而去。
到了那裡以後,按照老規矩直接撞開大門,然後毫不客氣地把留守這裡的負責人從被窩裡揪出來。
“尊敬的先生,真抱歉打擾您休息了,我想您應該知道我們要什麼吧?”楊豐一臉『奸』笑地看着這個四十歲左右,有着一個大號啤酒肚的中年人說道。
“你們這些強盜,我絕不會向你們屈服的。”啤酒肚怒衝衝地吼道。
“尊夫人很漂亮嘛!”楊豐『奸』笑着看了看蜷縮牀上的三十左右的少『婦』說道:“雖然鄙人昨天晚上已經很好的解決了一下男人的需要,可是我的這些士兵們可是已經憋了很久,我想您不會介意他們尊夫人身上體驗一下快感吧?”
啤酒肚氣得渾身直哆嗦,然而一看周圍那些『淫』笑着的士兵們,立刻就老實了:“你們這些魔鬼,上帝會懲罰你們的!”他一邊咒罵着一邊向外走去。
這時候銀行裡的守衛都已經被看押起來,雖然他們手中都有武器,但面對這些如狼似虎的士兵們,他們都明智的選擇了投降。
剩下的事情就簡單了,炸開金庫大門,然後將裡面的黃金和珠寶洗劫一空,裝車以後趕緊離開。
然而就他們行駛到一處十字街口的時候,忽然間一聲大炮的怒吼,一道火光從一側的街道上直『射』出來,緊接着就看見前面楊豐的那輛豹2身上濺起一溜燦爛火光。
還沒等後面的人反應過來,從另一邊又是一發炮彈打楊豐的坦克上。
“媽的,哪個混蛋敢伏擊老子!”坦克裡被穿甲彈的撞擊震得差點碰頭的楊豐一邊咒罵着,一邊掉轉炮口對準側面一門正準備『射』擊的88毫米高炮就是一發榴彈。
120毫米炮彈爆炸的威力一下子把它炸成了飛濺的零件。就這時,另一側的那門88炮再一次開火,然而管相距只有幾十米,還是無法擊穿豹2的側面裝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