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得只剩下陳子濤與陶菲和詹妮三人時,詹妮好奇地問:“陳,她們都跟你說了些什麼?”
陳子濤笑而不言。
陶菲笑道:“詹妮,她們對陳說的是同一個意思,我想你了。”
詹妮道:“噢……我想你了,陳,你真有魅力。”
陳子濤也噢了一聲,“詹妮,你也想我啊。”說着就朝詹妮伸出了魔爪。
詹妮邊笑邊逃,“陳,我不想,不想。”
陶菲沒有袖手旁觀,而是幫着陳子濤活捉了詹妮,讓陳子濤在詹妮身上大吃豆腐,詹妮開始還有所抵抗,但很快就任憑陳子濤胡作非爲了。
解救的人還是陶菲,“子濤,該去那邊了,不然你的乾姐姐們非埋怨你不可。”
正事要緊,陳子濤跟着陶菲和詹妮,通過書房來到了喬小璐家。
這邊也是人才濟濟,美女齊聚一堂,歡聲笑語,好不熱鬧。
與西客廳那邊不同的是,這邊有不少重量級人物,楊明娜、馮薇薇、張英、何芊羽、李秋平、餘蓉蓉、郭月紅、喬豔蘭、陳玉瓊、鞏婷、喬小璐、林丹英、許立、丁美雲、楊慧芳、呂玲瓏、李慕蘭、張佳瑤、肖蕾,陶菲和詹妮加入後,一共是二十一位,但從坐的位置上看,等級相當的分明。
楊明娜是主角,自然是以她爲首,坐在長沙發正中,一邊是地委常委兼地委宣傳部長張英,另一邊是海嶺農場黨委副書記李秋平,另一張長沙發上,以縣委常委兼統戰部長喬豔蘭爲首,還坐着鞏婷和陳玉瓊,妻以夫爲榮,前任和現任縣委書記的老婆,坐在那裡一點問題都沒有,至於其他人就沒那麼講究了,三三兩兩,隨便而坐。
陳子濤一到,當然便成了主角,李秋平笑着起身,將陳子濤拉過來,摁坐在張英和楊明娜之間,自己靠坐在了沙發扶手上。
陳子濤坐下便問:“你們在聊什麼?什麼事這麼好笑啊?”
張英笑道:“大家都是因爲你才坐在一起的,你是大家的共同點,大家聊的當然是你。”
陳子濤
好奇道:“我有什麼好笑的,你們對我的瞭解比我自己瞭解的還要多,我認爲我沒什麼秘密了。”
楊明娜笑道:“她們是在說,我把你拖下了水,現在你也是資產階級了。”
陳子濤道:“這還用說麼,不用明娜姐拉我下水,我本來就是半個資產階級,你們想想,我家的成分是小業主,小業主與小資產階級不正是階級兄弟嗎。”
李秋平笑道:“不見得吧,聽說你小時候可不是這麼認爲的。”
陳子濤不以爲然道:“我小時候的事?你們知道個屁啊。”
這話一說,楊慧芳和呂玲瓏首先忍不住笑了起來。
陳子濤恍然大悟,“噢,原來是我同院子的人出賣了我啊。”
楊慧芳笑道:“我說了一點,但沒玲瓏說得多,因爲你倆都穿開襠褲的時候就在一起了,你的事她知道得最多麼。”
呂玲瓏笑道:“話不能這麼講,子濤小時候的事,慧芳姐你也知道不少,還有豔蘭姐、玉瓊姐、鞏婷姐,你們那時候都與陳家走得近,你們也一定知道不少子濤的事。”
楊明娜道:“既然如此,我倒有個建議,反正閒着沒事,你們大家不妨講講子濤的故事,每人講一個,一邊聽故事一邊喝酒,倒也是一種樂趣。”
張英讚道:“好主意,我建議鼓掌通過。”
頓時,伴隨着笑聲,客廳裡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陳子濤無奈地苦笑道:“臭娘們,你們這些臭娘們啊,你們是要破壞我的光輝形象啊。”
喬小璐帶着陶菲、詹妮、李慕蘭、張佳瑤和肖蕾等人,紛紛前去拿酒拿杯。
這就象一個批鬥大會,爲了乘機奚落陳子濤,個個還爭先恐後,添油加醋,即興發揮,大有痛打落水狗之勢。
第一個開口的是鞏婷,因爲鞏婷講的是陳子濤三歲的事,俗話說三歲看大,六歲看老,三歲小屁孩乾的出格事,既是天性所爲,也是與衆不同。
“那時候,我們家與子濤家還住在同一院子裡,子濤與我女兒林盈是
同歲,但比我女兒林盈小几個月,子濤家人多,她媽顧不過來,所以他一歲多點就被斷了乃,而我女兒一直喂到三歲多,子濤很羨慕,有一天中午,子濤他媽還在做飯,子濤餓了,邁着兩條小腿到我家討吃的,我正在給林盈喂乃,他過來不由分說,把林盈推到一邊,一手拿着一個,另一手把着另一個,自己咂咂地吃了起來,林盈坐在地上哭,這小子百忙之中扭頭說,‘別哭,大不了我將來娶你’,我哭笑不得,對他說,‘既然你要娶林盈,就更不該跟她搶吃的’,他振振有詞說,‘我娶了你家林盈,你就是我媽,兒吃媽乃,天經地義’,三歲的娃呀,竟說出這樣的話,當時讓我笑得腰都彎了。”
衆人鬨堂大笑。
陳子濤還真的有點不好意思,“不會吧,我三歲時有那麼聰明嗎,我怎麼不記得我幹過這樣的事呢?”
鞏婷笑道:“不信你去問你媽,你不是一次而是多次那樣幹過,肚子餓了就來找我,如入無人之境,你媽是最好的見證人。”
陳玉瓊笑道:“子濤,我可以作證,因爲你媽跟我說過這個事,她說三歲看大,你從小就不老實,愛幹壞事,所以才管你管得很嚴。”
張英笑道:“蠻好蠻好,從小就吃過,現在又吃上了,鞏婷,你和子濤現在這種關係是註定的呀。”
鞏婷笑道:“我想也是,我註定就是被他欺負的,不過,註定就是被他欺負的不僅是我一個,玉瓊,該你說了。”
陳玉瓊笑道:“我說的是子濤的‘六歲看老’,那時候子濤就是五六歲吧,有時候被送到鄉下讓爺爺奶奶帶着,有時候她媽把他接回來,我當時才二十出頭,還沒有結婚,在縣財政局當會計,是子濤他媽的徒弟,所以我經常幫着帶子濤,晚上也睡在我那裡,可他忒壞,人小鬼大,用又哭又鬧的辦法,不但非要看我洗澡,而且非要鑽在我懷裡睡,每次都含着我的乃入睡的。”
大家又是齊笑。
陳子濤大聲抵賴,“胡說八道,胡說八道,玉瓊姐,我自己怎麼不記得有這些事情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