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況繼續在發呆,但卻有隻蔥白如玉的手伸了過來,握住了王況的手,王況被着一握,醒了過來,才發現,身邊的馬紮上,坐着的已經是林小娘子,秋菊丫頭卻不知道什麼時候跑開了。
“郎君,可有什麼心事?”林穎芝的手輕握着王況,拇指緩緩的在王況的手背上滑動着,這手很柔,很嫩,很滑也很膩。王況也是非常熟悉了林穎芝和小芣苢的手,纔不會被着一握就跳起來,要是換了其他丫環的手來握他,他肯定是閉着眼就要跳起來,如驚弓之鳥。
王況是被平盛田的拜師觸動了他的往事,在回想着以前的點滴,所以陷入了沉思,這可以說是心事又不是心事,自己的思想,佔據了一個不屬於本不屬於自己軀體的事實,是不能一下就倒出來給林穎芝知道的,作爲自己的女人,王況是能給予最大的信任,但是,要讓林穎芝知道全部,還需要時間讓她慢慢的一點一滴的接受。
自己早先半真半假的說是天上來,倆個丫頭也沒有多大信,都是半信半疑的態度,如果這時候再說一句自己是借屍還魂,還不要嚇她們個半死?所以,只能慢慢來,先用她們能接受的下凡來讓她們絕對確信自己原本不屬於這個世界了,然後再跟她們一點點的透露自己的來歷。
這關乎着王況的一個大計劃,這個計劃,或許要用掉他這一生才能完成,而又必須是有着王家及後人的絕對的毫無保留的貫徹執行力度才能完成的。
王況不相信有平行空間的存在,甚至一維二維和多維空間都不相信有,只要有空間,只要這個空間是有物體存在,那麼必定是有着長寬高的,哪怕只是一個小小的粒子,都不可能只有一個或者兩個維度,也就是說,任何物體,都不可能在只有一個或者兩個維度的空間中存在,依此來推,多維空間也就不存在了。
另一方面,現代數學對四維空間的定義是三維空間加上時間構成了四維空間,那麼也就是說維空間減去一個時間軸,就是三維空間,那麼同理,三維空間減去一個時間軸是不是也就成了二維空間了?因爲不管你有幾維的空間,時間肯定是村在的,那麼也就是說,二維空間加上時間就是三維空間了,這就和三維空間的定義相違背了。
所以,王況堅信,所謂的多維空間,無非就是類似幾何學上的輔助線,只是一個計算的輔助工具而已,一個梯形,你可以引出兩條輔助線,交匯到一個點上,數學方法能證明這個點和這兩條輔助線是存在的,但是,他們真的存在於真實中麼?沒有。因此王況覺得,數學證明存在的東西,未必就真的存在。
還有空間彎曲,相對論說,引力或者重力導致空間彎曲從而導致了光線的彎曲,設想是說假如一個人在一間房子裡,這間房子因爲引力或重力以足夠高的加速度運行,那麼一束光此時正好從一個窗戶穿過房間,房間裡的人看那光線是彎曲的,這就證明了房間所在空間彎曲了。
可是,假如這個時候,房裡有兩個足夠小的人,小到比之於炫還小的,一個是隨着房子做同樣的加速運動,而另一個,則從相反的方向做加速運動,當兩個人捱到一起的時候而且足夠近,距離爲零,同時,他們伸出了手,挽在了一起,他們加速度的絕對值正好相等,那麼,一個人看到的光線是彎曲的,另一個人看到的光線則是直的,請問,究竟這兩個挨在一起的足夠小的人是處在什麼空間呢?
所以,王況相信,這個世界,這個大世界,只有一個空間,就是他處在的空間,這個空間不可彎曲。
所有的蟲洞理論,都是建立在光速是極限的基礎上的,因爲有個速度限制,而要從一地到另一地,不能從速度上想辦法,所以就發展出了蟲洞說。
可是,如果光速是極限,那麼連光線都不能逃脫的黑洞怎麼能噴發出大量的粒子流來?能噴發出來的粒子流肯定是超過了黑洞的第一或第二宇宙速度,也就是超越了光速,不然就也是逃脫不了黑洞的吸引力。
而光,本質上就是粒子流,是光子流,光子也是粒子。
正是如此,所以王況需要用自己來驗證,自己想的究竟是對還是錯,如果存在平行空間,因爲多個空間的發展不同,那麼思維肯定是不同的,也就是說,不管是不是每個空間都存在一個王況,那麼這些個王況的思維、記憶和經歷必定不同,都是獨立的個體,如果自己能穿回去,並且保留了大唐時的記憶,還影響了後面的發展,又保留了自己穿過來時的記憶,就能從側面證明,空間,只有一個。
而如果不能穿回去,那麼,結果自己估計是看不到了,只能看後世的自己是不是能看得到。
比較拗口,反正就是說,王況一直在找穿回去的辦法,同時,又要保留現在的記憶,還要保留以前的記憶,也要享受到現在的自己給後世的自己留下的財富。這是個龐大的計劃,需要自己的後人來配合,來貫徹,所以,就必須得要有林穎芝和小芣苢的支持。
假如因爲外祖父悖論,假如自己無後,那也需要王冼或者王凌的後人的配合,將財富能傳遞到後世的自己手上去。
這一切的一切,如今暫時就寄託在現在正靜靜的躺在王況懷裡,被他當玉一樣養着的華容道上,暫時還沒有其他的任何線索。
而華容道,這麼些天,依舊沒個動靜,急不得,養玉都要養那麼多年,華容道如果也是要養的,時間還早着呢。
而且,如果真的在自己的身後,有那麼一隻手在操縱(突然發現,這個想法和關關現在在寫的有點雷同了,而且提出的時間也大致相同,哈),那麼總有一天,自己肯定能找出來,而事情發展的契合點或者說時機也能出現。
所以,我不急,你才急。王況一隻手按着胸,另一隻手依舊是由林穎芝握着,嘴角浮現一絲微笑。
“心事有啊,就是造人啊,走咯,把小芣苢丫頭叫上,咱們造人去。”王況壞壞的笑着,眼睛一瞟,此時林穎芝坐在馬紮上,一手握着王況的手,另一手則是拿着團扇搖着,身子前附,從王況的角度,正好能透過她的脖頸,一直看到那兩丘隆起,甚至櫻桃也隱約可見。
林穎芝白了王況一眼,臉上泛起一陀紅來:“郎君又沒個正形了。”她心裡早就想給王況產下個一兒半女的了,哪怕是個女兒也是好的,但王況總說不急,不急。
林穎芝也是知道安全期的,有時候也想瞞着王況,但王況會算啊,又有小芣苢這個沒心沒肺的得了王況的吩咐,幫王況盯着,所以她試了幾次,都沒成。
但她也知道,王況還有許多事情要做,王況做事,都有個大的計劃,所以也就不吭聲。如今見王況突然說出了這麼一句話來,心裡自然是一陣狂喜,握着王況的手也不由的微微顫着,見四下無人,手就慢慢的往後移,隔着袍子,輕輕的撫摸着小王況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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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摸最能激起小王況的戰鬥衝動,才摸一下帳篷就支了起來,此時候的林穎芝已經是雙眼迷離,呼吸也沉重了起來,握着團扇的手已經是無力,團扇掉到了地上,身上也是軟綿綿的,靠到了王況腿上,呢喃着。
顧不得馬上就要吃飯,王況一把就抱起了林穎芝,快步回到房內,用腳一踢,就將房門掩上了,林穎芝的手卻是捨不得離開小王況,一直隔着袍子繞着圈圈的摩挲着。
也是王況的話,激起了小娘子的情動,不多時,王況這還沒把小娘子剝光,自己就先被小娘子剝了個精光,而小娘子,還有一件小中衣穿在身上就已經趴在了牀上,頭低低的伏着,兩腿並隴支起翹臀,早已經是洪水氾濫。
王況還待要脫了小娘子的中衣,小娘子卻是從自己身下看準了位置,翹臀往後一頂,將個小王況準確的俘虜了牢牢的包裹了起來,身子微微顫着呢喃着:“夫君,快來”天氣還沒轉暖,她的身上也起了一身輕微的雞皮疙瘩,還好,王況夫婦三個早就習慣了,冷是冷,卻不會着涼。
王況被這一頂,頓時倒吸一口涼氣,小娘子身子沒動,卻是一波又一波的把小王況箍緊又鬆開,就這一下,王況就差點沒把持住關口,一瀉了千里去。定了定心神,深吸一口氣後這纔開始猛烈的撞擊起來。
一時間整個房裡是充滿了靡靡的味道,伴隨着一下快一下慢的輕微叭叭聲,*光旖旎無限。
兩人心無旁騖的來來回回的幾個回合,等歇息了後,這才注意到,小芣苢丫頭不在房內,不知道去哪了。**過後的小娘子趴在王況身上,兩人渾身是大汗淋漓,溼轆漉的有點粘,牀上的被褥也被他們的汗水浸透了,又要換了。小娘子輕輕的一下又一下吻着王況的臉,她自己得臉則是容光煥發,紅嫩得能能捏出水來。
“嘿嘿,小娘子吃獨食了。”小芣苢不知道什麼時候鑽了出來,臉紅紅的,帶着點不甘心和懊惱,她進房間門都沒個動靜的,把王況和小娘子是嚇一跳,看到小芣苢的神色,小娘子得意的一笑,將小芣苢一拉,也拉到牀上,三人抱在一塊。
他們三人,從不認爲這牀第間是誰該主動誰該被動,只要是只有王況和小娘子,或者是王況和小芣苢做過運動,都會給第三個說成是吃獨食,而且小芣苢還有着自己的見解,自己和小娘子,那才叫“吃”,至於王況麼,只能算是撞鐘,是被“吃”的。
王況和小娘子是無力再戰了,只能讓小芣苢等晚上再“吃”個飽,其實現在天已經黑了下來,小芣苢則是剛在飯廳沒見到王況和小娘子,腦子一轉,就知道這兩人又去吃獨食了,就跑來觀戰,沒想到人家早就結束了,因此沒觀戰成,有些不平,才說出那番話來。
王況和小娘子哪不知道小芣苢的那點小心思,調笑了小芣苢一番,王況也任由着小芣苢把玩了她最愛把玩的小王況夠了,也把個小芣苢挑的軟綿綿的沒了力氣,又躺了一會兒,這才起身在小芣苢的服侍下,穿好衣服前去用飯。
王家的飯廳,其實是個大飯廳,隔成一大一小兩個房間,兩個房間除了相互有門通着外,又都有各自的單獨一個門,大小飯廳只隔着一層的木板牆,彼此說話大聲點都是能聽到的,反正王況兄弟議事也不會放在飯廳,無所謂。
小房間的,就是王凌夫婦和王況夫婦用餐的地方,大間的則是王五和黃大一家人及王家中的其他人用餐的,王五一家和黃大夫婦除了是在大間外,也是單獨一桌,上面的飯菜和王況這一桌是一模一樣的,王況吃什麼,他們也是吃什麼,而其他的人就相對會差一些,但就是如此,也比建安城內任何一家的家人吃的都豐盛,甚至比小富人家吃得都好不少。
開始的時候,王五一家是單獨吃的,但到了後來,他們執意要跟其他人一起吃,王況也只得由着他去,本來是想說讓王五在他自己的院裡用餐,但他非要說大家湊一塊熱鬧,現在倒好,王況也只能讓廚房裡也按了自己小間的標準給外面配上。
這樣的時間不多了,等到高三那邊安定下來,王五一家就要搬到壽山村去,王五要負責爲田黃把關,把最好的全收起來,最多隻給李老2留那麼個三塊五塊的。差的則給李老2多留些,做人要厚道,這是王況自己心裡想的,只不過要是李老2知道只給他留那麼可憐的幾塊好石頭,恐怕就不是這麼想了,肯定會大罵王況不厚道。
王況他們到的時候,王凌夫婦三個和王冼正等着王況一起來用餐,外面大間早就開始吃上了,還邊吃邊鬧着的,夾雜着醜醜那稚嫩的聲音說要吃這個吃那個的話。王家裡,除了王冼之外,就是醜醜最得人疼愛,誰見了都想抱上一抱,醜醜呢,也不那麼依賴他阿姐,除了比較賴着陳丫兒和王況外,王家的其他人,他見了,第一句都是:“騎馬,駕”
王況家裡沒其他大戶人家那麼多規矩,什麼女人小孩不能上席,什麼飯間不能說話,什麼當家的沒來,其他人不能動筷子之類的,但王凌夫婦每次都要等王況來了再吃,說是不這麼地,一來有損王況家主的面子,二來麼,要是沒人等,王況總是不按時用餐,於身體有損。
今天的菜式比較豐盛,一個是陳大他們剛搬了進來,考慮到在王村伙食沒在建安這麼好,王凌特地吩咐廚房這幾天多加幾樣菜好好犒勞下他們的,另一個就是頭天從長溪新運到了一批的劍蟶,這對除王況以外的人來說,都是沒吃過的美食,剛到的時候王況就示範了一遍做法。
新東西麼,總歸是要吃過幾次,吃到滿足爲止的,而且從長溪起運的三百來斤劍蟶,到了建安,只剩了不足百斤,除了給富來客棧的夥計掌櫃們吃個新鮮外,還給孫家,林家和黃良那都送了些去,剩個三十多斤,也得趕快吃掉,不然過個兩天死光了,那纔是真的浪費。
因爲菜式多,又是晚上,陳大他們也是剛來,沒具體分配什麼活做,就給外面都配上了酒,讓他們吃夠喝夠,要是在平時,晚餐外面的桌上可是沒酒的,更別說午餐了,想要喝酒的,只能是等到入夜了,要睡覺了,這纔可以去廚房裡讓廚師做上幾樣菜,配壺溫好的酒,或者是三五人邀了,或者是自己躲自己房裡喝去,這個王況不管的。
但其他時間,不能喝酒,這就是王況自從上次自己差點泄露了天機後定下的規矩。當然他自己兄弟和王五不在此例。
王況這纔剛坐下,就聽到外面陳大在大聲說着什麼,起先倒沒注意,但是一個詞引起了他的注意,頓了一下,見王凌夫婦三個還是沒動,想了想,也沒說什麼,拿起酒壺,先給王凌斟滿一甌,又給王冼斟了半甌,最後是自己,斟完了笑道:“吃,開吃,這劍蟶可得趁熱。”
陳丫兒笑着看了小娘子一眼,把個小娘子看得臉騰的又紅了起來,那一眼分明就是說,這不就是等你們兩個麼,要不是小芣苢去叫,早就冷了。
王凌卻是注意到了王況動作,也聽到了陳大的話,就沒吃,起身到外間去了,不多時,迴轉過來,看了王況一眼,笑笑:“那一對按捺不住了哦。”
“哦,由他們去,在那裡,他們折騰不起來,翻不了天去,且不管了,過些天,再看看。”王況抿了一小口溫熱的酒,然後夾了一個劍蟶,送到嘴裡,輕輕一吸把肉吸了出來,嚼幾下嚥了下去,這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