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筆晴醒來已經是幾日後,腦袋還是有些沉重,動了幾下發現全身痠痛,竟然起不了身,自己是死了嗎?
一個侍女聽到動靜走進來行了行禮:“碧姑娘,你醒了?
水碧晴大量着眼前陌生的一切:“請問這是哪裡,我是不是死了?”
“姑娘說笑了,這裡是無涯山,姑娘前幾日和莫公子一起來瞧病來着,已經昏睡好幾日了。”
那麼自己這是沒有死了:“小莫呢,師伯呢,還有無涯子前輩?”
水碧晴沒有注意到在提到無涯子的時候丫頭的神情有些不自然,丫鬟剛要說些什麼門開了,小莫和師伯都來了。
小莫急忙來到牀邊看着虛弱的水碧晴:“姐姐,你醒了。”
“來,讓姐姐看看,你的病好了沒?”
小莫的臉被水碧晴捏來捏去,然後又摸着頭說:“你的病好了,我就放心了,無涯子前輩不是說?”
小莫說:“無涯子前輩爲了救我們耗了修爲閉門修關了。”
修養了幾日,水碧晴也好了很多,把無涯山也轉了好多遍,這裡就是一個世外桃源,青山綠水,不與外界聯繫,山上有十幾戶人過着隱居的世外生活。
只是幾日下來水碧晴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只是說不來是什麼?小莫病好了之後也就不再粘人,獨立了很多。
離開無涯山,告別師叔之後,帶着小莫一路向京城而去。
在師伯的幫助下,小莫的身份有了合情合理的說辭,任誰也查不到蛛絲馬跡。
人人瞧不起的丐幫卻有着無人能及的能力,在血雨腥風的江湖也是排得上名號的。
剛到郊外,遠遠就看到那個風一樣的男子一身白衣負手而立,一如在百獸林初見時那般。
水碧晴當日孤身涉險去救凌王,商楚卿是生氣的,可是當知道她失蹤的消息之後心中充滿了擔心,思念日復一日劇增,有何氣可生。
好在這丫頭還有點良心之後偷偷報了平安,那一句甚是想念讓他心聲歡喜,鞍前馬後爲她打點好一切。
沒有人知道水碧晴不在京城,因爲這段日子有一個假的水碧晴到處和商楚卿出雙入對,閃瞎了很多人的眼。
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有幾次這狗糧撒到了凌王面前,距離很遠卻剛好被凌王看到,凌王氣的七竅生煙。
而凌王爲啥沒有去找水碧晴,好幾次忍住想殺人的衝動要那這個女人問罪,問她爲何如此水性楊花,可是都被那恩愛的狗糧給氣跑了。
凌王不知道的是商楚卿在背地裡樂呵呵看着凌王盛怒的離去心中有多驕傲。
也正是因爲如此,沒有人會把水碧晴和千機門的事情聯繫在一起,以至於很多年都沒有知道她的真實身份。
看着那個心心念唸的女子出現,幾個月不見,相思一日比一日強烈。
看着她微笑着慢慢走進,商楚卿拳頭緊握,心中狂跳。
水碧晴想着千萬種打招呼的方式,想爲自己的不辭而別解釋着什麼,想着如何去開口?“我,我”
被商楚卿報抱了個滿懷,這個擁抱有點突然,又是那樣的溫暖,他貼着她的耳邊吐氣如蘭:“什麼都不要說,平安回來就好。”
水碧晴心中一熱,紅了眼,爬在他的懷裡享受着這份歲月靜好。
衆人看着這一對璧人有的歡喜有的憂愁,小莫呆呆的看着這一幕心中酸楚,因爲這個女人早已不屬於自己,這樣的女子身邊護花的人不在少數。
兩人就這樣抱着,夕陽無限好,將兩人的影子拉的好長。
商楚卿拿出一套衣服給水碧晴:“你先去把這套衣服換上,等會我再和你細說。
水碧晴乖巧的在馬車上換了衣服,有丫鬟上車重新給水碧晴梳妝。
再次下車的水碧晴與之前完全變了一個人,衆人都看呆了。
在水碧晴換衣服的空擋,商小弟早已和小莫玩在一起,兩個人由於年紀相仿倒也玩的很是愉快。
商楚卿和水碧晴坐一輛馬車,小莫和商小弟一起,一路上兩人細說了各自的情況。
水碧晴看着窗外的風景,陷入了沉思。回想這一路走來的點點滴滴,在這中間自己一心癡迷凌王,追逐凌王,到最後他的那些話卻傷人至深。
不管自己錯的有多離譜,一回頭而他卻一直在哪裡等着她,並且默默爲她做了這麼多失去,可謂是用心良苦。
比起那個那人的冷漠,獨裁,霸道,商楚卿卻是如此包容。他沒有追問他這些日子幹了什麼,只是替他收尾善後。
看着她發呆的樣子:“碧晴,累了嗎,累的話就休息一會。”
水碧晴閉上眼睛靠着馬車睡着了。
看着她慢慢的睡去,商楚卿讓她靠在了自己的懷裡,給她蓋上了薄毯,伸手撫摸着她的臉,有一種想吻下去的衝動,偷偷在她眉間落下一吻。
這幾日的奔波勞累從來沒有像此刻如此放鬆,水碧晴睡的特別香甜,突然被一陣吵鬧聲驚醒。
睜開眼看到的是商楚卿那張放大的臉,而自己就躺在他的懷中,這個姿勢太過於親密,自己就這樣睡了,在她的懷中。
水碧晴面頰微紅,耳根發燙,孤男寡女獨處很容易發生點什麼。
爲了掩飾尷尬,水碧晴看向街上吵鬧的地方,這一看水碧晴驚出了一身冷汗。
發覺她的異樣商楚卿問到:“怎麼了?”也向窗外看去。
吵着收下說了幾句回頭對水碧晴說道:“我已經派人去查了,我們先去客棧等消息。”
幾人來到客棧二樓,水碧晴在樓上專注的看着樓下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