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大家在一處山林邊紮營露宿,等到大家都已休息,金陵御偷偷來到距離營地不遠的河邊,四處找尋卻沒有發現那個女人的身影。
白天她身上的味道那麼難聞,晚上肯定要趁此機會出來洗澡,因爲白天金陵御看到了她看見這條河流時候眼中的興奮和喜悅,今夜來此就是要好好懲罰一下這個女人,讓她記住不要動不動就出去賣弄風騷。
想着可能是她還沒有到,金陵御就隱身在了暗處,果真不一會就聽到一陣躁動,沒有如預想般看見那女人出現,卻看到了商家管家和一個黑衣人在河邊上見面私語。
白天遠遠就聽見了水流的聲音,計劃着晚上一定要想辦法趕緊洗個澡纔是,身上那味道實在是過於刺鼻。
趁着夜晚大家休息,水碧晴偷偷來到河邊提了幾桶水進營帳,至於商小弟則當起了護花使者,在營帳外面替姐姐守着。
伴着夜色回來的金陵御看到站在營帳外面鬼鬼祟祟的商小弟,他一會半遮眼地朝着營帳裡面看看,一會緊張地環顧着四周,想到在河邊見到的管家和黑衣人,金陵御打算從側面去探查一下營帳裡面的情況。
不得不說金陵御是個天生的陰謀家,把周邊的任何人任何事都陰謀化了,金陵御躍身隱身在黑夜裡,營帳的背面正蔥鬱的樹林,天邊的月亮好像害羞般地隱去了半邊臉,只有淡淡的月色星星點點地灑向營帳,藉着這並不美麗的月光看到一個浮動的倩影。
金陵御被這眼前突發的狀況震驚地迷了雙眼,隨着那纖纖玉手微動,一件件女人的衣服落在了旁邊,看着那胸前的凸起,凹凸有致的身材隔着營帳完好地展現在自己面前,金陵御感覺內心一陣狂躁。
欲轉身離去,想到商家小弟皺了皺眉,真不明白這女人本可以在河裡洗澡,卻非得用這種銷魂的方式洗澡,他難道不知道這樣的動作和姿勢太容易讓人犯罪嗎?
怎麼生的如此不安分盡學些勾引人的招數,要是被別人看到還不知會發生什麼事情,想想還是留下來等她洗完了再說,這樣一想心中的責任感悠然而生,那僅存的丁點罪惡感也煙消雲散。
金陵御找了個隱蔽的大樹躍了上去,擺了個舒服的姿勢眼睛一動不動地盯着那營帳上映出的影子,女人洗澡的畫面金陵御見多了,就是赤身裸體地站在自己面前的戲碼也不知看了多少遍也不曾有過絲毫意動。
現在隔着營帳就這樣不遠不近地看着那在月光下微動的影子,是那樣的撩撥心絃,是那樣的妖嬈嫵媚。
金陵御的手緊緊地抓住了旁邊的樹枝印出了痕跡,更可惡的是這女人還時不時地擺出個曲線美,抖動下那胸前的凸起,金陵御全身一陣燥熱,身下已經支起了一頂小帳篷。
金陵御低頭看了看自己的下身嘴邊露出一抹苦笑,視線再次回到那個女人身上,生怕自己錯過了什麼精彩,直到那女人把脫掉的衣服一件件穿上,金陵御這纔沒人黑夜裡,只是他沒有回自己的營帳而是返回了河邊,只聽“撲通”一聲,一個身影跳進了冰冷的河水裡。
翌日,大家像往常一樣趕路,有了這九匹寶馬,衆人顯得異常興奮,侍衛們對水碧晴的態度似乎比以前親近了好多。
昨天他們從受傷暗衛的口中知道了事情的經過,對於一個姑娘能夠對危難中的兄弟說出那樣的話着實讓他們佩服,更何況人家一姑娘竟然一人獨闖馬匪窩還帶回來這麼多寶馬。
金陵御在事後找來了受傷暗衛讓他把事情經過一字不落地細說了一遍,心中也多了幾份讚賞,只是有一件事情讓他放不下,那暗衛說她好像有暗器防身。
本想昨晚趁着她在河邊洗澡去看看暗衛口中具有殺傷力的武器爲何物,卻不想結果自己在河裡洗了整夜的冷水澡,即使她在營帳洗澡也是有機會得手的,只恨美色太誤人。
金陵御在內心痛恨自己的過失,暗暗告誡自己下次一定不要犯同樣的錯誤,下次一定要抵擋住誘惑。
既然想抵制誘惑爲何還希望着下一次,不知下一次會是什麼時候,金陵御被自己的下流也無恥到了,就這樣坐在馬車裡陷入天人交戰中。
一連兩天都沒有看見那冷血王爺,水碧晴猜想這男人什麼時候變宅男了,這風格突變呢,都說女人心海底針,這男人的心也如此難以猜測。
聽說他昨夜感染風寒誰信呢,肯定是晚上出去幹壞事了,不知誰家姑娘昨晚倒黴了,水碧晴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一連幾天沒見到某人並沒有影響水碧晴的好心情,因爲玄醫谷主說,她的毒已經完全清除,今日過後就不用再鍼灸了,長久以來的忍辱負重在這一刻都有了回報。
從玄醫谷主那裡出來,水碧晴感到了從未有過的輕鬆和愜意,一邊走着一邊哼起了家鄉小調,迎頭就撞上了一睹人牆,擡頭就看見商家小弟捂着紅通通的鼻子。
水碧晴趕忙上前用手柔着商小弟的鼻子,好半響商小弟才從突來的疼痛中回過神來,四下環顧了一下附身在水碧晴耳邊小聲嘀咕了一陣。
想到商楚卿水碧晴心裡有些緊張,要不是這個男人自己恐怕還在百獸林,是感激,是喜歡或者是別的什麼,水碧晴也說不出對他是什麼樣的一種情愫,只是想到可以很快相見,心中又多了些許期待,至於金陵御對她造成的那一點困擾早就已經拋之腦後。
第三日水碧晴拉着商小弟和熟識的幾人辭行,在侍衛通報之後隻身一人來到金陵御馬車前俯身行了禮。
見對方沒有出來的意思隔着簾子說道:“王爺,民女是來辭行的,多謝這一路上王爺對民女的照顧。”
聽見那女人說離開的語氣是那樣的激動和興奮,金陵御手指動了動冷聲道:“看來你很高興,你就這麼着急想離開嗎?”
水碧晴微愣,這話怎麼聽着那麼彆扭,肯定不是自己想的那樣,甩了甩頭回道:“王爺說笑了,我與王爺只是萍水相逢,緣聚緣散本是正常,民女告辭。”
說完就要轉身離去,剛轉身就看見面前的男人殺氣騰騰地站在自己面前,拉着一張黑臉,那冰冷的氣息要將人瞬間冰封:“幾日不見長本事了,絕塵的事還沒找你算賬呢,還好意思說離開?”
“絕塵的傷快痊癒了,馬尾巴遲早會長出來的呀,我們已經兩清了不是。”
“兩清那是你一個人的癡心妄想,絕塵的傷一日不好,馬尾一日不完好如初,你那裡也別想去。”
水碧晴氣得牙癢癢,之前有求於你我忍,現在已經沒有必要再忍反笑道:“絕塵的傷明明已經好了,你以爲你官大壓死人呀,你又不是我的誰,我愛去哪就去哪不勞您費心。哼,我看不慣你很久了。”
金陵御嘴角微揚:“我看你就是一隻刺蝟,滿身長滿刺,平時裝出一副乖順的樣子,今天終於不藏着了,小心本王扒光你身上所有的刺。”
水碧晴撇了撇嘴:“和你相比我倒是自卑得很呢,你也好不到那裡去就別給自己臉上貼金了,庸俗虛僞。”擡手指着金陵御。
金陵御狡黠地笑道“本王不喜歡被人用手指着,不過這事總要有人承擔,你可以選擇離開,那商小弟就留下,本王從來不勉強女人。”
水碧晴氣憤得直跺腳:“算你狠,走着瞧!”金陵御望着揚長而去的背影,腦海出現這女人那晚在月下撩人的身姿,望着那漸漸消失的背影狡黠一笑。
商小弟以爲水碧晴可以和自己一起離開,終於可以把姐姐完好地交到大哥手裡,讓大哥以後再也不許小瞧自己,卻不想註定要失望了。
知道水碧晴留下的原因後死活要留下來保護水碧晴,水碧晴費了好多口舌纔將他說服,並再三保證等他安全了就找機會離開,商小弟這纔在商家人的保護下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