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晚上睡不着就在院子裡走走,看見不遠處的草從旁有紫色亮光,就好奇地上前看了看,結果就發現了這五彩羽毛,後來幾日還特意讓身邊的丫鬟留意看府中是否有人遺失東西,也沒有聽得任何尋物的消息,那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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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這鳳羽發出紫色亮光,此話當真?”
水碧晴疑惑地看着這個一直怒目威嚴,沉默寡言的男子在此刻迫不及待地打斷自己的話語,在那威嚴的震懾之下,水碧晴木訥地點着頭。
安侍郎又問了許多奇怪的問題,水碧晴莫名其妙地看向一旁的安君諾,許是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安侍郎輕咳了幾聲掩飾自己的失態。
見王爺對眼前的女子感興趣,窈金娘感覺到了危險的信號。
自從十幾年前那個賤人死後王爺再也沒有像今天這般對一件事物如此好奇過:“你以爲就憑你的幾句片面之詞就可以洗脫嫌疑,念在你對小兒有救命之恩的份上,我安國公府可以不予計較,但是我安國公府不能再收留一個來歷不明身份可疑之人。”
安君諾想要出口阻止卻被水碧晴打斷:“民女感謝安國公府數月的收留和照佛,民女可以離開但是民女有一個要求。”
一旁的安如意嘲笑道:“還想提條件分明就是想趁機敲詐錢財,大哥,你看看眼前這個女人的嘴臉就你還以爲自己撿了個寶。”
對於安如意的諷刺和嘲笑,水碧晴莞爾一笑:“民女恐怕要讓大小姐失望了。”
轉頭向安侍郎行了禮繼續說道:“民女傷勢已好本就打算離開,只是如今離去恐怕會永遠揹負這偷盜之名,請王爺爲民女做主,我要親自證明自己的清白,查明凰羽丟失真相之日便是我離去之時。
安如意葉眉輕佻:“結果不都一樣嗎,我看你分明就是賴上我安國公府了,你有想耍什麼花樣?”
水碧晴一臉嚴肅道:“燕雀安知鴻鵠之志?”
安軒朗看着眼前的女子,眼神恍惚,自己的雀兒曾經也是這般執著和倔強,眼前的女子眉宇之間和自己的雀兒有幾分神似,想着那可憐的雀兒和那早早就夭折的孩子,安軒朗的心狠狠地抽痛了一下。
這凰羽是雀兒藉助女媧石變成人形之前幻化的一對靈物,這是他和雀兒的定情信物,一個自己一直帶在身上,一個在雀兒死後不知蹤影。
這凰羽之前一共發過兩次紫光,一次是雀兒幻化人形之時,另外一次是雀兒生產之時,這凰羽是具有感知能力的靈物,能夠自己走動尋找主人。
如果眼前的女子說的是真的,那麼她和雀兒究竟有着什麼千絲萬縷的聯繫,眼下並非找到答案的最佳良機,還是先想辦法讓她留下再找機會好好問問。
在安軒朗的默許下,水碧晴得意在安國公府暫留,幾天的查證均沒有取得實質性的進展,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將這一切擱淺。
安君諾本想好好陪着水碧晴,怎奈最近公務繁忙一時無法脫身,前幾日京城發生了多起少女失蹤事件影響惡劣,皇上很重視這次事件要求太子金陵墨徹查此事給百姓一個交代。
作爲金陵墨的好基友安君諾自是責無旁貸和太子等人在京城展開大規模搜查。
今日終於偷得半日閒,安君諾來到後院就看見那個安之若素的女子沉靜優雅地坐於窗前雙手托腮,暗淡的眸子煩着幽幽霧氣,那眼神一眼看不到邊,讓人猜不透卻甘願沉陷其中。
安君諾上前用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她才終於有了一些反應。兩人隔窗而立彼此對視,知道眼前的女子是因爲凰羽的事情而擔心。
安君諾靈光一閃臉上露出幾抹狡黠的笑意: “我有一個好消息還有一個壞消息,你想聽哪一個?”
水碧晴也很默契地配合道:“那就先說壞消息吧”
安君諾一臉沉重道:“之前你託我查找的商楚卿此人,只知道他是金陵有名的儒商產業頗多,此前有人見過他在京城出現,只是此人行蹤詭秘目前還沒有找到,不過你放心我會派人繼續尋找的。”
水碧晴淡然一笑:“不必了,有緣自會相見,不過我倒真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幫忙。不知給我治病的大夫家住何處,如果安大哥今日空閒的話可否陪我走一趟”
安君諾聞言俱是一驚:“你可是哪裡不適?”
說着就要伸手去摸水碧晴的臉,意識到自己的逾越,手僵在半空卻沒有了下一步動作。
此時此刻兩人依窗對立多像一對偷偷私會的情侶,如果在配上那撫摸的動作,那畫面一定很溫馨。
這時安君諾的親兵突然匆匆忙忙地闖了進來,看着這曖昧的畫面親兵像根木頭出在哪裡一動不動,心裡一陣叫苦。
樹上的鳥兒發出幾聲明快的鳥叫聲似乎在說:多餘、多餘,親兵感覺自己這次真的充當了電燈泡一張臉漲成了豬肝色。
水碧晴看見親兵那滑稽的表情不禁巧笑出聲,銀鈴般的笑聲緩解了三人的尷尬。
見眼前的女子那逐漸消散的愁容,安君諾看親兵的眼神溫和了不少,轉頭和親兵一陣耳語。
安君諾回頭對水碧晴簡單解釋幾句就和親兵一道離去,剛走幾步纔想起手中拿着的錦盒,又轉身折回道窗前:“這個給你,你笑起來纔好看。”
水碧晴看着盒子的精緻程度猜想盒中的東西一定也甚是昂貴,更猜不透他的用意本想打開卻被他制止,留下一句:“不許拒絕,等我走了再看”不給水碧晴任何發言的機會人就消失在拐角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