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汪清來到他住的地方,這院子雖然破落了許多,但是往日的輝煌還是看的出來,果真是大戶人家。
而且這宅子果真是風水寶地,吉宅就是前有河海,後有青山,東有矮山樹林,西有通暢道路,房屋朝南。
看到屋裡的老婦人纏綿病榻,病的確實厲害,兩人細細聊來才知道了大概情況。
老婦人的病城內的醫生都宣佈死刑讓準備後事,只是汪清是個善良而孝順的,這纔打算把祖宅一分爲二賣去好請神醫爲孃親看病。
不想卻遇到大善人不僅壓價還想把母子二人趕走。
在有意無意的談話中知道水碧晴住在客棧,最近又正好在找房子就提議把房子賣給水碧晴,這房子大善人得不到估計就無法出手了,旁人不敢買。
水碧晴思索片刻說道:遠親不如近鄰,我們以後就是鄰居了,再說水碧晴也不怕得罪大善人。
兩人做好了買賣手續,又去官府做了登記。
第二日測量之後畫好圖紙,找了工匠就開始動工。這院子一分爲二隻需在中間加到高牆就可以。
汪清把母親託付給了水碧晴照顧,人就去找神醫去了,汪清去請神醫三日未歸,也罷照顧病人的活計也攬了過來。
第四日這邊的修繕工作已經開始,只是仍舊不見汪清人影,卻收到了綁匪的書信,汪清被綁架了,汪母聽此消息更是吐出了血。
自從那日兩人不歡而散就再也沒有見過凌王,這貿然上門恐怕會被甩臉子,寫了紙條打發小妖獸去找慕容白。
結果人沒找到還被凌王接了胡,想想凌王那可怕的樣子,小妖獸表示怕怕求安慰。
凌王回府就遠遠看到一道白色的身影越過自己朝着身後的慕容白跑去,停在慕容白身邊搖着尾巴。
這一個兩個是不把自己放在眼裡,那女人是如此,這不長眼的畜生也是如此,凌王表示很生氣,快一步把小妖獸抱起,打開紙條看了起來。
素手一楊,紙條變成粉末:“去告訴你家主人,沒空”狠狠的拍了一下懷中的妖獸。
小妖獸一個激靈在那大掌落下之前飛快跑了。
水碧晴想想還是直接去找慕容白,只是大晚上的慕容白竟然不在,竟然在金陵御下棋,這是要鬧哪出,站在書房屋頂等呀等。
這兩人是打算下一整晚,凌王啥時候這麼閒了,不知怎麼的腳下一疼,整個人不受控制的重心不穩,這一個愣神腳下踩空直徑從天而降,這一摔估計不死也殘。
正在下棋的兩人在水碧晴進到王府就接受到了暗衛的消息就等着守株待兔,可這女人放着大門不走就喜歡不走尋常路,感情這是想單獨約慕容白。
凌王表示這小妮子是越來越不把自己放到眼裡,那就得受點懲罰。
早知水碧晴在屋頂這是故意逗她玩,慕容白迫於凌王的威嚴也是乖乖配合。
水碧晴摔在了地上,瓦片和碎屑隨之落下,要說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這也太丟臉了,屋內充滿了尷尬的氣息。
兩個下棋的大男人想過千萬腦補了很多種畫面,卻唯獨沒有想過這個畫面,慕容白是個隨性的狂笑不止。
凌王也是忍不住笑了起來,說到:“你這出場方式果然新奇。”說話的聲音少了威嚴帶着一股子愉悅。
水碧晴試着爬了起來,只是右手腕怎麼也使不上力,檢查了一下發現可能因爲右劈落地的原因自己手腕脫臼了,自己更是灰頭土臉,摔得全身都疼,衣服也有幾處破損。委屈道:“好疼”眼裡有淚花閃過。
水碧晴也不客氣找個地方坐下捏着自己痠痛的手臂,一邊盯着那堆廢墟出神。
凌王眼皮一跳,他手下的人辦事自是不會留下痕跡,這暗衛挺合心意的滿意的點點頭。
隨手拿過自己的杯子添了杯熱水送到水碧晴嘴裡餵了幾口,擋住了她探究的視線。
水碧晴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只是來不及細想,自己這會也口渴的很也不矯情,就喝了起來。
放下茶杯凌王拿起水碧晴受傷的手腕挽起她的衣袖看了看,輕輕揉捏。
還別說凌王到底是習武之人熟知人體穴位,這嫺熟的手法也確實緩解了不少疼痛,凌王微熱的大掌在水碧晴手腕處和手臂上游走。
那力道時重時輕,撩得水碧晴心神盪漾,竟不知不覺發出了聲音,水碧晴趕忙捂住自己的嘴,臉突然就紅了。
凌王見此輕笑出聲,一個用力只聽喀嚓一聲,緊接着就是一生悽慘的叫聲:“疼,疼疼”兩道聲音同時在黑夜中響起。
此刻站在屋外的慕容白和一衆暗衛卻是腦補一番,王爺人家姑娘都受傷了都不知憐香惜玉,放着慕容白這名義不用非得要親自上陣。
換過勁來,活動了一下受傷的手腕確實是好多了,只是這狗男人明顯就是故意的,然後還要表示自己的感激之情就着急趕緊離開。
凌王:“你大晚上跑到本王府裡就是爲了偷看本王”偷看你,也不知這人哪來的自信。
水碧晴:“我想王爺你我之間肯定有什麼誤會,找王爺你就是想和你好好聊聊”凌王擺出一副那你說說看的樣子。
水碧晴清清喉嚨,:“王爺我知道你不待見我,甚至甚是討厭,我們也算是共患難過得,以後找礦的事你就放心交給我,沒事我也儘量不在你面前出現,你能不能不要見了我就發脾氣,我哪裡做的不好你自己說,以後不用見面就掐架,我都不知哪裡做錯了。”
你出去招蜂引蝶你還有理了,你有事找別的男人還有理了,凌王發現了一個悲催的事實。
這些理由偏偏一個不能說,自己以前殺伐果斷,不爲任何人亂心,只是每次碰到和這個女人有關的事情就容易情緒失控。
兩人談好後水碧晴也說明了來意:“我明日就會去赴約,凌王能否借人給我幫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