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袁耀能給自己弄到糧草,劉勳高興了,將剛纔那些士族給他蹬鼻子上臉的事情暫時拋於腦後,劉勳開始喝酒。
“來來來!”
劉勳作爲廬江老大,衆人推杯換盞,與衆人喝的不亦樂乎,可是袁耀童鞋看到劉曄看向自己,面帶笑意的目光,心裡直突突。
“娘咧。這是個妖孽啊。”
袁耀害怕呆在這兒會被劉曄再忽悠瘸了,於是袁耀用了屢試不爽的一招,於是,袁耀童鞋華麗麗的醉了。
呼嚕聲震天響。
“哈哈,袁將軍的酒量果然不勝,這才幾杯酒?竟然醉了。”劉勳哈哈大笑。
袁耀部下衆將只得再與劉勳喝了幾杯。
“將軍,我家將軍既然喝醉了,那我們就先回去了。”衆人喝的差不多的時候,袁胤決定先回去,因爲兩方人馬在這喝酒真是彆扭,尤其是兩方人馬還都互不信任的時候。但是袁胤明白不能太無禮,向劉勳問道。
“醉了就回去吧,糧草的事情明日還希望袁將軍辦妥!”劉勳喝大了也忘不了正事兒,如今廬江還未出兵,所以對酒水的管理並不嚴格,喝多了不誤事兒也行,劉勳起了個典範。
袁胤平靜的回答:“好,明日將軍必當會給劉將軍你一個交代。”
劉勳大笑,“好,我等着,要記住,你可是立下軍令狀的,要是不行就要殺頭的。”
袁耀差點蹦起來踹他,你他孃的是要老子的命,還是要糧草?鑑於自己已經醉了,而且醉的不省人事,最重要的是,旁邊的劉曄童鞋還倆眼睛瞪的溜圓,一點都沒醉,袁耀沒動。
張勳則只是應了一聲:“喔。”
劉曄看着張勳的眼睛,希望能看到張勳對於主人被威脅的慌亂,或者是張勳對劉勳的恨意,但劉曄在他的眼睛裡面看到的卻只有冷靜和鎮定。
劉曄對袁耀的實力,不禁又做了一個新的評估,有兩個不動聲色的謀臣,雖然不夠出名但是足夠自保,有個嚇不倒的武將,還有個會裝醉的主公。
劉曄扶着額頭怎麼想,怎麼覺得劉勳這次恐怕要完蛋。
俗話說,牆倒衆人推,鼓破萬人擂,劉勳喝的挺大,但是已經到了一種很危險的時刻了,廬江內部士族的反彈,孫策的計謀,廬江家裡面還有個根本不甘人後的袁耀。
這些事情其實在劉曄的眼睛裡面都不是事兒,用劉曄的計謀,劉曄清楚自己能讓袁耀手下的將領們歸心,能讓孫策吃閉門羹,甚至能讓上繚的士族主動送上糧草。可關鍵是,劉勳童鞋不聽啊,自大的劉勳能將我們的頂級謀士劉曄拖累死。
“唉。”劉曄覺得自己最近老是嘆氣。正想在跟劉勳最後獻一回策。
“將軍。”劉曄抱拳行禮。
“嗯?”劉勳很應景的回了一句。
“袁耀必非池中物,應當收服,若收服不了,只能殺!”劉曄很嚴肅。
“嗯!”劉勳坐在席間,飲了一杯酒,繼續嗯了一聲。
“孫策之計,一定是想要背後襲取廬江,將軍還要再計較一番。”劉曄低頭行禮,最後一句這纔是重中之重。
“嗯……”劉勳拉了長音。
劉曄循聲望去,然後就看到我們的劉勳童鞋已經醉的鑽到了桌子底下,剛纔只不過是瞎哼唧,於是劉曄童鞋心塞了。
“娘希匹,剛纔人家袁耀是裝醉,尼瑪的是真醉還醉到了骨子裡面!”
劉曄欲哭無淚,這貨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
第二天一早,劉勳派來的人就將手中的金帛給袁耀送去了,袁耀大罵:“這貨究竟是多想讓自己軍令狀被處死啊?”
其實劉勳還真有這個意思,自己沒法明着面的處理袁耀,現在袁耀要是自己立了軍令狀沒有完成而被殺了,那這樂子就大了,舒心啊,自己就不用去苦思冥想怎麼榨乾我們的袁胤和楊弘還有張勳童鞋了。
但是,袁耀不得不讓劉勳失望了,當金帛送入袁耀在廬江的宅子之後,劉勳就派人緊盯着,袁耀想要得到糧草一定是要去拿的,在哪兒拿哪兒就有糧草,金帛?劉勳呵呵一笑,要是知道在哪兒有糧草,我不給你金帛,我只給你兵馬。
劉勳想玩黑吃黑。、
但袁耀出門之後卻是找了太史慈。
不得不說,袁耀童鞋真夠黑的啊,這明顯就是坑死人不償命啊,就這一招小小的邀請捕獵,就足夠劉勳捉摸一陣子了,這和諸葛亮豬哥坑姜維的手段一樣低劣。
不過袁耀沒有時間了,只要弄完糧草之後,廬江破城指日可待。
袁耀穿上盔甲,這次他換了一個普通的盔甲,在廬江境內再穿金甲就有點不合適了,手執化龍槍直奔太史慈宅邸。
“子義兄,去捕獵何如?”
“捕獵?”太史慈嘴角掛起一個弧度,袁耀的小心思他還是能懂一點的,不過他也確實不想在這廬江待了,正巧需要去與老友商議一番。
“好吧,既然將軍相邀,慈自然要去。”太史慈大笑道,“不過待會,你我可要再戰一番,分出個勝負如何?”
“求之不得!”袁耀也跟着哈哈大笑,心中暗道,“我就是你,我看你怎麼能打的敗我。”
“哈哈!”所以袁耀笑的格外真誠。
二人駕兩匹快馬,直奔山中,路上你來我往,戰的不亦樂乎。
“袁將軍,我太史慈在這槍法之上,只服兩人。”太史慈槍花一震,雙腿緊緊夾了一下馬腹,一槍直奔袁耀腰腹之間。
不過能讓太史慈承認服兩人這就說明了太史慈真的只服兩個人,文無第一武無第二,那個武將願意承認自己不行呢?但是太史慈卻光明磊落,明晃晃的就說出來了。
“哦,不知道子義說的,是哪兩個人呢?”袁耀槍桿將太史慈的出招攔住,明知故問道。
“哈哈,世間名將無數,但是能讓我太史慈所服之人,只有你與江東孫將軍兩人,你二人都不過二十年歲,但都使得一手好槍法,出神入化!”
就見太史慈爆喝一聲,順勢一提馬繮,胯下用力,哈哈大笑道。胯下並不出衆的白馬登時人立而起,希律律一聲長鳴。
太史慈雙手握住長槍,將長槍舉過了頭頂,在頭頂盤旋了三圈,長槍在初晨陽光照射下散發出嗜血的毫光。太史慈是個武癡,既然能與袁耀大戰一番,他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太史慈橫槍一揮,槍指袁耀喝道:“袁將軍,今日就讓你見識見識我手中的槍法,就來讓我二人分出個勝負來看看!”
“子義你高擡了,子義一身好本領卻甘願在廬江,不覺得屈才了嗎?”袁耀一聽有戲,趕緊拋出了橄欖枝,能讓太史慈佩服的人只有自己和孫策那貨兩個人,自己要是再不抓點緊,萬一太史慈在跟孫策跑了咋辦?
話是如此說着,袁耀金槍也並未放下,就見袁耀小身板虎軀一震,然後抖出萬千槍影,在太史慈的眼中甚至都看不清那只是真槍,哪隻又是幻影,速度極快,直奔太史慈胸口。
“呵呵!”太史慈又不傻,自然聽得懂袁耀的意思,但是作爲一個有職業道德操守的名將,太史慈是不會隨隨便便就將自己的終身託付給我們的袁耀童鞋的。
歸根結底還是袁耀童鞋的實力……不,魅力不夠大,你看看人家江東孫伯符,人稱小霸王,地盤佔據兩郡之地,一身武藝超凡,帳下謀士名將不計可數。
這事兒,怎麼看,怎麼都是孫策更有吸引力。
“你先打贏我再說吧!”太史慈仰天大笑道。
袁耀的最直抽抽啊,這也太不像話了吧,怎麼就這麼狗血,怎麼也沒看見當初典韋張遼呂布投降曹操的時候沒跟曹操比劃比劃?
這不是坑爹嘛,我要是能打過你,我當時直接把你弄到江亭多好,幹嘛費七八力的來到廬江?袁耀很不負責任的將責任全都推到了太史慈的身上。完全沒想到當初是自己傻了吧唧的爲了來奪取廬江的來了。
“好!既然如此,子義,你我不妨看看誰先能射中那隻大雁。”恰好有一隻大雁從天上飛過,袁耀說道。
“好!”
太史慈也不廢話,從後背取下自己的弓箭,控羽,瞄準,拉弦,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宛若天成。
天上一隻大雁,飛啊飛啊飛……
“噗。”
移動靶子中箭了。
一隻大雁瞬間落下,而我們的袁耀童鞋還沒瞄好準頭。
“咳咳。”瞬間,袁耀覺得自己還是別丟人爲好,袁耀已經清楚了,自己所照的那些照片並非是取得了武將的所有技能,而是選擇化技能,比如自己照了張勳的刀法,自己就會用刀,而且水平與張勳一般無二,自己照了太史慈的槍法,所以自己成爲了太史慈最佩服的兩個人之一。
但是太史慈身上的其他能力,比如射箭,自己還是個愣頭青。
今天出來捕獵,真是個倒黴差事啊。
“咳咳!”
看到大雁已經落下,袁耀尷尬的咳了兩聲,倒也光棍,說道。
“子義箭法驚人,袁耀甘拜下風了。哈哈。”
袁耀今天出來捕獵其實是想要將太史慈給捕獵捕了的,因爲昨日袁耀能看出來,劉勳對我們的太史慈猛將並不感冒,甚至根本不放在眼裡。
袁耀心中興奮的不得了啊,這就給了自己收服太史慈的機會,所以今日約太史慈打獵,就是想要跟太史慈談談。
“將軍還有什麼話要說嗎?”太史慈略帶玩味的看着袁耀,其實其中也存了考驗的成分在內。
“子義,我必將讓你誠心拜服!”袁耀很自信,就這麼在廬江挖劉勳的牆角。
“想不到袁將軍的膽子很大嘛,這要是被劉將軍知道,恐怕你就待不下去了吧。”太史慈又出一箭,將遠處的一隻野兔射殺。
袁耀趕緊偷偷將太史慈酷斃了的身影照了一張。
“我既然來了,就自然有自信待下去,想走就走想留就留。”這話袁耀就純屬扯淡了,怎麼裝逼怎麼來吧。
“哦?”
“子義,我必將讓你誠心拜服!”袁耀笑容掛在臉上,終於出了一箭,這一劍,將遠處的一直山鼠釘在了樹上。
太史慈有些心動了,但是還是不會應答。
袁耀暗自嘆了口氣。
孃的,我愛上了一匹野馬,可是我的家裡沒有草原啊……
不過,那又如何?
老子有步步高點讀機!……呃,不是,是諾基亞250!……
哪裡不會照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