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這張紙,我有些懵逼了。
納尼?
阿西吧!
蘇亞東竟然有這種病!
原發性無精症。
這說明,他是沒有生育能力的。
那……
我不敢繼續往下想了。
這件事又一次開始發雜起來。
文文和佩佩看來真的不是蘇亞東的孩子,凌金媛很有可能真的出軌過亦或是給蘇亞東戴了帽子。
這已經不是戴帽子的問題了,這是從頭綠到尾啊。
我有些頭疼,這個發現告訴我,林嘉藝說的那些有可能都是編的,黑麪沒有去醫院弄什麼親子鑑定,因爲蘇亞東本身就有這種病,蘇亞東自己心裡是最清楚的。
我嘴上忍不住唸叨起來:長亭外,古道邊,芳草天……
我將化驗單疊好裝進口袋,繼續觀賞起那本花花公子。
看的正爽呢,一隻手突兀的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被嚇得原地一蹦:“誰?!”說着,我回頭看去。
原來是Siri。
她嬌笑道:“怎麼?就這點膽?”
我拍了拍胸口道:“這麼突然的出現真的很嚇人。”
她哼聲道:“你手裡拿的是什麼。”
愣尼瑪,被發現了。
我手裡還能拿的是什麼,不就是一本三國演……哦,不是,是花花公子,世界最有名的成人雜誌。
此時我翻開的那頁上有一個金髮碧眼的外國女郎,赤身躺在沙發上,兩腿張開,一隻腳微微擡起,僅靠一個大拇指勾着一個黑色高跟鞋,還有一隻腳上的高跟鞋也要掉下來了,最重要的是,她全身上下一覽無餘。
完美!
我雖然不是一個藝術家,但我就覺得這張照片拍的好,該看的都能看到,可謂是秀色可餐,恨不得抱着這本書舔一舔,扭一扭,泡一泡。媽媽說,狗狗不可以吃餅乾,只能喝牛奶……咳咳,扯遠了。
Siri伸手道:“給我看一下。”
我連忙把雜誌藏到了背後:“不給。”
“給我。”
“不給。”
“你給不給?”
“就不給。”
“張俊,好東西要學會分享,你知道不?”
“這是男性成人雜誌,你要看這個幹嗎?”
“我就是要看,你別廢話,快給我。”
我只好把雜誌遞給了她,嘆了口氣:“我還沒看呢,正拿到手。”隨即,我轉身對着書架裝模作樣道:“咦,這本《巴黎聖母院》不錯,我喜歡。還有《文化苦旅》我也喜歡,哎,沒辦法,我就是這種喜歡閱讀的人。”
Siri滿臉不屑的翻着手裡的雜誌:“不吹牛能死是吧?你除了會刷微博然後就會打那個什麼英雄聯盟。”
我使勁搖頭:“沒有好不好?我第一次玩英雄聯盟,玩了五分鐘就出來了,你知道爲什麼嗎?”
“爲什麼?”
“因爲沒有書,不適合我。我這個人,就喜歡看書。喜歡抱着一本書獨自一人在松下、在梅園、在溪邊、在雪中……”
還沒等我吹完呢,就被Siri打斷:“你給我去死好不好?你看這頁還有你的口水,你敢說你沒看?”
她翻開的那頁是一個黑髮白皮膚的時尚女郎,光着上身,雙手叉腰,下半身穿着一件黑色蕾絲t字褲,腿上是漁網襪,沒穿高跟鞋卻顯得很高很高。那t字褲有些透明,可謂是若隱若現。吸引人的是她胸口那兩團肉,最起碼有十幾斤,比Siri還要大,簡直是要上天,也不知道是HIJKLMN……
弱弱的問一句,有沒有N罩杯……
我湊過去道:“哪裡有口水?”
Siri指了指那頁的最下面:“這不是口水是什麼?”
我連忙解釋:“這是我沾了點吐沫翻書啊,這書好久沒翻了,很難翻的。”
“那你還撒謊說你沒看?”
我:“……”
“嗯,這書是不錯,很適合你。”Siri合上雜誌放回了書架。
我輕輕抱着她的腰道:“哎呀,我覺得還是你最適合我。”
她轉過身盯着我道:“把你臉上的口紅印弄掉在跟我說話。”
我一聽完了,之前跟林嘉藝鬧着玩竟然留下證據了。
我連忙拿出手機照了照臉,還別說,嘴角真的有粉紅色的口紅印,我迅速的拿出紙巾擦了擦。
Siri雙手抱胸,盯着我似笑非笑道:“我記得林嘉藝今天塗的就是粉紅色的口紅吧?你跟她又揹着我做了什麼?”
“沒有沒有。”
“沒有?”Siri微微蹙眉:“證據確鑿,還想抵賴?”說完,她又換了副表情:“其實呢,林嘉藝還不錯,你要是能勾搭上其他妹子,我也不反對,反正我好說話,但是我告訴你。”
我都快哭了:“真的,我真的沒想勾搭她啊。”
“我不管,反正你記住我的話,我可以接受你勾搭其他妹子,但她們也要接受我,還有,我是正室!”
臥槽!還正室,現在又不是古代,還正室呢。
我擺手道:“不不不,我只娶你一個,這點你可以放心。”
“得了吧你,哪有不偷腥的貓。”
我岔開話題道:“之前林嘉藝說的那些,都是你跟她商量好的?”
“沒有啊,我只是把煉鬼瓶借給了她,她說她自己有辦法。”
我掏出蘇亞東的那張化驗單給她道:“你看看這個。”
Siri拿着化驗單看了一眼,低聲道:“這樣的話,親子鑑定是真的?”
我哭笑不得道:“你不要往親子鑑定那方面想。化驗單時間是2004年5月6日的,這都過去十幾年了,文文和佩佩也就才那麼點大。所以可以得知,在文文和佩佩沒有出生之前,蘇亞東就知道自己有原發性無精症,沒有生育能力,老婆卻能懷孕,還他媽的生了兩個,簡直就是赤裸裸的打臉啊,哦,這不是打臉,是踢臉,踩臉!”
Siri面色凝重道:“你是指林嘉藝說的都是編的?”
“沒錯。”
“可有理有據啊,黑麪最後不也是沒有反駁了,吳桂香的怨魂也出來作證了。”
“哎,我們倆的思路不一樣,你還是沒有往正確的方向想。”